梁沅把着他的手臂忽然弯腰,差点软倒不说,一弯腰穴里挤提堵在里面的布团分不清是往外滚了还是又深进一步。孟炀赶忙握紧他手腕,这种程度的玩弄对梁沅来说不算什么,他解鞋子卡扣的手还稳稳当当。
白嫩的足再次蹬开鞋子钻出来,孟炀半搂他挡住自己下身的反应往前走,悠悠路灯下只留两只歪倒的高跟鞋。没走出两步梁沅就被拦腰抱起,孟炀实在不放心地面会不会有碎玻璃或者小石子划破他的脚。
他走得很快,抱一个高挑的人也不成负担,后面几乎是疾走。梁沅刚被推进门一具沉重的身躯就叠上来,孟炀把他压到门边的巨幅玻璃画框上,撩开裙子就要实打实的干。梁沅爽了一路,他却受够委屈。
薄纱裙下空荡荡的,随男人从他穴里扯那条丁字裤的动作结实的腰腹不断用力一下下往他身上沉。真家伙还没从西裤里放出来,梁沅就感觉好像真有东西顶进后头在干他。慌忙之中他赶紧去亲孟炀的侧脸,双臂圈他腰,将自己撑出他冲顶的范围,以免要出口的话被撞得七零八落。
“别急,还有一件东西要给你看。”
“还有礼物?”男人回吻他,和梁沅一样去抱他的腰,与他离有一段距离的人立马又被贴回这具有力的躯体,孟炀动作不停,“可是眼前有这么好一件礼物,我看不得别的了。”
第四十九章 亲一下嘛,像刚才那样。
梁沅带他到自己的卧室,孟炀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来他的房间。主卧在原本的衣帽间之外另打通一间房连成一个巨大的衣帽间,琥珀黑半透明的柜子通电后就成三面到顶的大镜子,两个人交缠的身影映在三个方向里,活色生香。
他的假发已经摘下,更完整地露出脖子与后背。梁沅背对他走到一扇柜门前,手指触在玻璃上推开又拉出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长条形黑绒布盒子交到他手上。少年用眼神示意他打开,孟炀粗长的手指去解精细的锁头,展开盒子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根宝石链子,与梁沅脖子上戴的相似。
“胸链。”见他不解,梁沅小声吐出两个字,继而暗示他道,“衣服和珠宝我都买下来了。”
孟炀站在他身后看镜子里的少年,会意,将手中的珠宝盒放到表台上。布料撕裂声随之而来,他就背后深V撕开整个上半身,一层单纱根本无法阻挡可以掐断脖子的力度,梁沅的胸膛也袒露出来。
但不见红果,两粒乳头藏在肤色的小圆片下,是乳贴。
撕开他衣服的暴徒转而来到他身前,弯腰像平时叼起乳头含一样,牙齿咬住乳贴边缘缓慢揭下。孟炀的脑袋在自己胸前左右晃,把上半弧全部咬开才一点点下撕。乳贴是硅胶的,和胸肌一样软,凭借人体的温度黏在皮肤上,没有胶不会痛。
然而孟炀完全不懂这些,怕他疼揭个乳贴搞得像对待什么珍视的物件。两边撕开后软舌贴在两枚胸乳上轻轻舔舐,仿佛在安抚他。梁沅抱住他埋在胸前的头,往下压,让他多含一些。舌头扫了两边,才张大嘴含住整个乳晕连同一部分软软的胸肌。
梁沅挺后悔,应该买有背胶的,让他真的疼。
把胸两边都舔得亮晶晶,孟炀终于舍得抬头,“可以戴了吗?”
麻酥酥的快感让唇舌下这副身体神态迷离,梁沅睁开眼睛不知道是在看镜子还是低头看孟炀,回道:“嗯,先把项链取下来。”
戴过一次再取就很熟练,孟炀把脖子上的取下来摆在表柜的玻璃台子上,换而拿起繁复许多的胸链。两个人对胸链这种东西一头雾水,梁沅看起来像处心积虑谋划已久,其实只是一时兴起看到就买下来预备用在自己身上,可怎么用真没研究过。
于是他和孟炀研究半天终于把它挂上自己的身体,孟炀在他身后扣最后一处搭扣,他们都看镜子,整条胸链有十数颗帕帕拉恰,其余是满身碎钻的白金链子。梁沅的腰线紧窄,链子便晃晃荡荡垂到侧腰。
普通成色的帕帕拉恰已经算稀有,橙粉比例恰当更是万里挑一,何况要凑成一根胸链。胸链上的石头不如项链的主石完美,粉色调更浓郁,反而像盛放的莲。
链条挂在脖子上成两路向胸乳蔓延,在锁骨下两厘米每边分出两根绕胸乳边缘形状把白皙的软肉圈起来。继而往下,胸肌下缘链条又合二为一,两边再并行,笔直往下,有一颗两克拉左右的刚好卡在肚脐里。由此开始往侧腰荡,画一个弧贴肩胛骨回到后脖子。原本在腺体的地方还会贴一颗宝石,但今夜他的隔离贴没人去撕,宝石委屈蜷在上面无缘与清冽的味道密接。
整根胸链的宝石都是阿斯切,不为闪耀,只为展示宝石的纯净无暇,就如被孟炀故意戴歪的那颗一样。
孟炀圈着他的腰,垂下的链条偶尔荡在他手背上,替通身的热度降温。他卡起梁沅的头,让少年自己欣赏,然而梁沅皱眉手想去摸右乳,男人眼疾手快把他制住。梁沅仰头自下看他,提醒道:“歪了。”
“哪有,就是这样的。”他还想说不信你看,但用动作补充这句。
右乳本该在肋边的一颗宝石被歪戴在了这一侧的乳头上,方方正正切割的宝石果然纯净无暇,即使粉的浓郁,仍带有明度很淡雅。宝石质优不透底,将右边的乳尖盖完全,与另一边未被遮住玩到艳红淫靡的乳珠在镜子里成强烈的对照,如同圣洁的莲花堕入欲海。
孟炀身体力行,向他证明这颗石头就是这么用的,他抬手按在冰凉的粉中透橙的宝石上,慢慢揉,切面偶有棱角蹭过娇嫩的乳头痛意大过舒爽。仿佛与刚才撕个乳贴都怜惜他的Alpha不是一个人,孟炀换着角度玩弄,梁沅得到刚才可惜的痛。
没过多久他就受不了,整个人靠进孟炀环抱。Alpha很温柔地揽他给他支撑,但手上完全不放过他。孟炀在颈侧绷起的青筋上啃咬啄吻,用宝石磨一会儿又换成平整的切面贴上去,房间冷气充足,于是宝石始终没被体温带暖,冰冰凉凉地镇痛。
好像破皮了,镜子里看不分明,梁沅抓住宝石错开的机会低头一看,果然,有些微血丝渗出,沾在璀璨的彩宝上莫名妖异。他靠上孟炀的肩,仰面朝他撒娇,“你把我弄痛了,亲一下嘛,像刚才那样。”
“真的要亲?”
孟炀几乎没见过他撒娇,床下不可能,床上也和他这个人一样傲或者只想让你怜爱,现在他忍痛却舒展眉眼做最适合这张脸的事,美得惊心动魄,他似乎找到了真正想看的样子。毫无疑问,任何一个人见到这时的梁沅,他要什么都会答应。孟炀却反问,问得意味不明甚至有点恶狠狠,仿佛梁沅再说一次要便不能后悔。
他点头,但显然他现在无法自己做任何决定,已经昏头到忘记破皮的娇嫩处染上唾液会更痛。孟炀依他,先落一个吻在仰起的额头上,隔着一些额发,吻轻得几近于无,反而是他的发丝把男人的唇弄得痒酥酥的。继而往下落,孟炀低头够不到时便转到他身前,和之前一样面对白皙的胸膛。
移开才知道确实把他玩得有点狠,乳孔一圈都破了小口,他亲到外围梁沅便开始吸气。他今晚有些失控,因此不敢去揭梁沅的隔离贴,竹刚直却不易折,和拥有这个味道的人一样,太韧了,以至于伤痛打上去如同弹到一片软海绵上总能被他吸解,很快又回复原状,一声不吭。
“以后痛了要说,知不知道?”男人比他清醒,显然知道右乳现在不能承受更多的刺激,转而去舔吸晾在一边硬得像颗小石子的左边乳粒。
梁沅的魂仿佛被吸走,手指无力地在孟炀身上爬,最后揪住他的裤缝,声音是从哼唧不断的喉咙里挤出来的,“我说了,所以快疼疼我。”
“好,疼你。”说完在胸膛上亲的嘴唇一路下移,舌头抵着肚脐的宝石舔一阵,最后继续向下直到钻进梁沅裙底。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卡在自己大腿嫩肉中间,他的头发有点硬,扎人。孟炀太高,只能坐在地上,鼻尖正好陷进少年的穴眼。他握住笔直的腿将它们打得更开,好方便他动作。脑袋随便蹭两下,挺直的鼻尖就磨过一圈褶皱,孟炀鼻腔里全钻入骚浪的味道。
很快深陷的鼻尖退出,舌头在会阴浅浅地舔一下,梁沅以为他要给自己口,没想到暖乎乎的舌头竟贴上那个地方,第一下便往里顶,梁沅顿时四肢僵硬,抖动不已的小腿仿佛扎进了地板里。虽然穿上裙子前他早已将里里外外洗干净,为两件礼物准备好自己,但现在仍有些别扭。这和互相口又不一样,梁沅看不见裙子底下的人,却觉得他用色情的动作在做一件很虔诚的事。
Alpha总是用他们傲人的阴茎肆意占有,在包容的甬道里成结射精打上烙印,可有多少人的舌头造访过这个施以生命与欢愉、无尽温柔热情接纳的地方。
一截软舌没进去多深就遇到阻碍,是他亲手塞进去的丁字裤,饱胀地吸满蜜液在穴道内膨大,非但没起到堵一堵泄洪般的地方的作用,反而密密实实硌着他的敏感点惹得后穴快要满溢。孟炀先探进两根手指,向前摸索终于夹住湿淋淋的布料。丝缎软滑,刚往外抽从来都不容抗拒的有力双指瞬间滑出,抵得布料在敏感处磨过离开又重新覆上。
“啊啊…”
孟炀未挫败,再次送上二指,一声未歇又逼出一连串娇喘。布料被他拉动,一寸寸摩擦高热的穴肉,最后终于抽出,梁沅不知是解脱还是意犹未尽。
舌头是很有力的肌肉,孟炀第一下顶进又退出,舔开每一条褶皱,再往里进。舌头探进去仿佛进了一张剥夺他所有反抗力量的嘴,用它与自己接吻。圈口的软肉使劲吸附陌生的来访者,勾引他深入。梁沅垂在身侧的手将纱裙揪出一团乱褶,他难为情地低头埋进另一只手心里。
舌头不比手指或性器长,敏感点勉强被抚慰,孟炀一边顶一边张嘴接,喉结不停滚动喝下他的淫水。更深处的生殖腔今夜未得疼惜,它未打开却用甬道尽头剧烈绞紧痉挛的软肉宣泄不满足。
孟炀的声音从裙子下传来,他道:“看镜子,梁沅。”
这种时候梁沅总是很容易由他指挥,他悄悄松开手,抬起泛红的眼睛朝镜子里望。孟炀眼睛长外面吗,他怎么知道现在的景象多么让人浑身酥麻。高大的男人挤进他腿间把裙摆顶得高高鼓起,顺他线条完美的后背肩颈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像裙撑,还是带按摩棒那种,要把固定的一头塞穴里,全自动操他。
裙摆不大,不能完全遮住他,白衬衫和黑西裤外露一部分,像禁欲的冷面精英臣服在他脚下。孟炀与他心意相通,他问,像不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少年没能回答,他站不住了,于是躺下仍张腿给他舔。完好的裙摆透过几缕湿意,染三两白浊,在地面铺开,像一朵花。
舔得他又射过一次,张嘴任口涎流进头发里,孟炀才解开裤子放出蠢蠢欲动一晚上的凶器。他把裙摆往梁沅上半身撩,光裸的胸膛和几根破纱又被盖住,换光洁湿泞的下身露出。黑色的内裤吸满前液湿润的痕迹透出鼓囊囊一包,他没有完全脱下裤子,单将充血到紫红的阴茎掏出来,“啪”的一声拍在细嫩的大腿上。
然而箭在弦上梁沅却往边上蹭,不安分的腿很快将他蹬到够手就能拉到最下面抽屉的位置。他摸索一阵,摸出一个套甩到自己的肚皮上。孟炀单手撑在他面前,立即撕开自己戴,一边戴一边俯身还如同在车上一样说悄悄话,他道:“早就准备在这里给我操?家里还有哪里有套,等下用后面牵我去找行不行?”
梁沅没回答他,用脚背去蹭套了一半避孕套的阴茎,孟炀再没心思调笑,他的大餐端上桌太久,立即从头撸到尾戴好朝双腿大开的地方顶。然而梁沅流了太多水,像一个湿漉漉的娃娃,没进去半个头就让他滑开,孟炀没办法只能握住肉棒将多余的润滑液一下一下在腿根、会阴蹭。
“进来,嗯…快进来。”梁沅主动屈腿,扭屁股催促他。
孟炀掌心贴在他大腿根,反手向上拉来小腿骨握住,梁沅被他折叠起来,露出已然开放的穴口。龟头对准腰臀用力往里顶,最外头的甬道完全被舌头舔开,毫不费力容纳下老朋友,而里面虽然被手指玩过一番,他们又迟迟没有进入正题,已经重新羞怯的闭上。今夜孟炀不再留情,掌根在圆翘的白屁股上按出下陷的痕迹,臀肉朝两边挤开不成样子,他猛然下沉,正对梁沅将自己全部送进销魂蚀骨的去处。
一柄凶器进入立刻操纵欢愉,Alpha施展本性连连快速抽送,次次全根拔出又顶回去。身下的Omega嗯嗯啊啊乱叫,随顶撞的节奏一声一顿叫出颤音,时快时慢全取决于屁股里那根勃勃的玩意儿。偶尔梁沅被眼泪口水呛住半天喘不过气孟炀便照顾照顾他,不再进得凶狠,只在前列腺浅浅磨,换来张牙舞爪的小Omega揪住衬衫衣领一阵咬。
裙摆有时候随撞击往上耸,朦朦胧胧地遮住梁沅的脸。孟炀想看他,于是将他拎起来反压在柜门上,挤进他腿间,性器瞬间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一下子就破开生殖腔。梁沅肩膀大腿一起抖,终于吃到一口的生殖腔迫不及待让硬挺的性器泡进暖融融的甜液里。
梁沅抓住铁钳般焊在自己腰侧的手臂,然而屁股上啪啪的拍击声越来越急,他整个人都跟着晃,一次比一次更贴近镜子,完全成反手搭在孟炀臂上的样子。没一会儿便卸力再也扶不住,肉体的撞击声被一连串哗啦脆响扰乱,泛白的指节无处抓握,断掉的白金链子还勾在指端。
他与镜子面贴面,眼前全是迷离神态,仿佛在和自己接吻。难堪的景象很快不见,眼前这块玻璃被喘息的雾气爬满。撞击不知持续多久,Alpha温热的躯体无尽缱绻地抱住他,满是热雾的镜子忽然有几处清明,眼泪口水流出几道暂窥半分春色的余地。
第五十章 要账本还是要你,得看你老板选择。
拍卖会过后不久费戈果然联系上他,他们的合作成功推进。实际上费戈也有意拓展东亚的生意,之前梁沅扑空的确是费戈有意为之,梁沅调查他的同时他同样在查梁沅的底细,梁家是很好的选择。不过梁沅还是和他讲清楚了自己的意图,两个人各取所需非常愉快。
陶维显仍坚持要帮他做事,梁沅没办法只好约他来家里吃饭详谈。十来年的老熟人用不着客套,因此还是孟炀下厨,和平时一样随便做些家常菜,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盛夏夜晚来得迟,饭后天还隐隐带亮暑气却消退,他们便坐在厨房后头的小花园聊天。圆桌前摆有三张椅子,梁沅和孟炀坐一侧,另一边是陶维显。做饭时顺手榨的西瓜汁正好冰镇好,梁沅嫌杯壁水汽会弄湿手由孟炀端着不时喝两口。
“你们像在谈恋爱。”梁沅哪里和人这么亲密过,陶维显看着眼前两个人下了定论。
“什么?”梁沅刚吞进一颗葡萄,还没嚼完不顾嘴里有东西含糊地震惊道,“又靠你的狗鼻子贴闻的?别瞎感觉,我们做爱,有对方的味道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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