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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关系(近代现代)——演武场冠军

时间:2021-08-02 08:23:47  作者:演武场冠军
  在不远不近的喧嚣中梁沅也不由得抬高声量,他怕告白对象听不清。少年忙不及补充,好像因此可以有商量的余地,他道:“标记的事,你给我一点时间…”
  他未说完就感觉有双手想托起他的脸,孟炀似乎在叹气,他也想开口说什么。静默中他的心跳似乎没有变化,梁沅赶忙松开手,腿跟着后撤直接跳到床下。他心下了然,挥挥手阻止孟炀即将出口的话,“好,我知道了。当我没说,我回房间了,洗澡睡觉。你,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飞快离开这位给他冷遇的Alpha的房间,水声很快在宽敞的浴室响起。其实他已经洗过,在孟炀说他下飞机的时候,里里外外将自己准备得很干净。
  突然有人在敲他的卧室门,梁沅只好将水调小,隐约听到他在对自己说话。
  梁沅不给他说清楚的机会逃也似的跑了,孟炀无奈只好跟着下床。他看一眼表,还有时间,于是套上外穿的衣服去敲梁沅的门。房门隔音很好,他听不出来梁沅刻意调小了水,只大声对里面不知道有没有在听的人喊道:“我出去一下。”
  其实梁沅听到了,他几乎附耳在门上,又不敢让他察觉,脚都不知道要落在哪里,更不敢靠上这扇厚重的木门,好似隔十几厘米还能让身形陷在门上一样。梁沅没有出声回答,他不确定此时自己的声音是否还稳,只好装作没听见专心洗澡。
  不是吧,他又不是洪水猛兽,至于大半夜躲出去吗?
  梁沅想要快乐他可以附和,一旦这种需求变了质,就不是他给得起的。尽管努力这样说服自己,孟炀还是急匆匆出去一趟,再次回来时玄关的灯也关了。他犹豫片刻按下梁沅卧室门的门把手,没锁。男人在房间内环视一圈,没找到人,只见阳台门没关严,几缕风溜进来把窗帘吹动,半拉的窗帘后有个人影。
  这次没再犹豫,他推开阳台门走出去,就见梁沅裹着毯子在抽烟。毯子下的皮肤还是光裸的,和刚才一样。烟灰缸里已经堆积有好些烟头,微小火光下夹烟的指头很白,他伸手夺过还剩一半的烟,换手里的东西给他。
  被抢走烟的人皱眉去看,是个蛋糕,顺应市场做成苹果的样子。
  “今天只有这个。”孟炀又抬手看一次表,不禁有些懊恼,“平安夜过了,看来吃这个也不行。”
  “我刷牙了。”梁沅捧着他塞过来的蛋糕,苦笑,垂眼看两秒又塞回孟炀怀里,“你不必这样,这种事勉强不来,不用觉得过意不去或者对不起我。我说当没发生就真的会忘掉,你知道我的,我不会在情情爱爱上不依不饶。”
  确实如此,他有滔天的野心,可以拼命扫清达成目的的阻碍,是果决的梁当家。然而孟炀读得出他此前沉甸甸的爱意,知道他想岔了,不确定梁沅在这件事上会不会同样的倔,于是不无担心地劝解道:“和标记无关,你不要做不成熟的事。”
  “我不会,还和以前一样可以吧?”十二月底,S市无疑是冰天雪地,梁沅其实快被冻僵了。他只好又点起一根烟,借打火机的焰暖一暖。烟叼在嘴里,手拢起挡风,他偏头吸燃口中烟,嗓音含糊。
  孟炀又一次没有回答,反问他:“你想吗?”
  “我想。”
  “好。”说完他将少年打横抱起,仿佛履行诺言,现在就做和今夜之前一样的事。
  嫩白的肩头完全失去温度,孟炀将他放到床上,拿起床边的睡衣一圈圈解开毯子将衣服套上,随后掀开被子把他捂好就要走。梁沅在他做完这一切后起身下床,在孟炀不解的眼神中走到卫生间重新刷牙,他刚抽过烟嘴里太苦。孟炀看他背对自己,电动牙刷嗡嗡的声音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他摇摇头拉开门出去准备下楼把蛋糕放冰箱里。
  这是孟炀第二次送他蛋糕,在18岁的圣诞。
 
 
第五十三章 你来得太慢了。
  进退有度是他们二人的相似点,于是梁沅真以为能默契地当前一晚不存在照旧相处。没想到孟炀能不放心他到如此地步,虽然他的确有歹心,可孟炀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冷落。他照样在梁沅上桌前准备好丰盛的饭菜、送他去工作以及需要时做最趁手的工具,确实在做和以前无二的事。
  可他盛好饭就走,梁沅大概有一周没见过他什么时候、在哪儿吃饭。去堂口或者公司连地库都不进,就停路旁门口,恭敬给他开门后一脚油门便走。当打手吓人时,黑沉个脸,如惯常一样不跟别人废话,同样也不和他多说。
  既然别人表现出这么困扰,梁沅更不能上赶着似的,他已经把姿态放得够卑微。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从不吝给他温暖怀抱的Alpha这里遭受冷对,全看在眼里然后默默忍受,只有这样才能证实他说的话,真的不在意。
  真是这样就好了,偏偏他一看见孟炀便满心酸涩,如同泡在不成熟的青李子里,又涩又苦。想他又开不得口,气他又舍不得,是他自己偏要打破和谐的相处,梁沅别扭得不行,也跟着疏远他。两个人你躲我我避你,在这件事上默契起来,默契过头就出了事。
  梁沅今天回来得早,还没开饭,孟炀把厨房门关得严严实实两耳不闻窗外事般认真炒菜。他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忽然想抽烟。这段时间梁沅抽很凶,一包很快见底。他一边往屋外走一遍掏兜,浑身上下摸遍也只摸出个空盒。
  于是他上楼裹上羽绒服准备出门去买一条,其实家里有的是,但梁沅想出去走走。他怀疑家里今天没开新风,不然为什么这么闷。
  敞开门西北风一吹,果然呼吸顺畅起来。
  羽绒服的拉链拉到头,遮住半个精巧的下巴。最近的便利店在社区外临街的一排商铺,梁沅故意把脚步放得很慢,偶尔身边经过邻居的车,他们降下车窗和他打招呼寒暄,无不是问天气这么冷梁董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他随口应付过去,脚步再缓不远的便利店它就在那儿。拿烟付款,梁沅站在便利店门口拆包装。羽绒服的口袋大,他一股脑把整条烟倒进兜里,推门出来时已经撕开小包的塑封,含了颗在嘴里。
  往回走时天黑了,不知道是因为饿还是其他原因,梁沅想快点回去。铺面后巷有条小路,可以直接进小区侧门,比走正门快,于是少年踩着一盏盏路灯的影子越走越快。忽然梁沅吐掉嘴里没抽完的烟,用脚碾熄,猛然回身,锋利的匕首已经从袖口滑落而出。
  有尾巴跟他。
  果不其然,见他察觉对方不再躲藏,前前后后钻出二十来人,堵死他前行后退的路。后巷的路灯不太明亮,梁沅眯起眼打量堵他的人,盘算突围的概率。三两秒后梁沅蹬墙而起,揣在兜里的另一只手倏然抽出,凌厉地抛出好几个东西。
  原来是烟盒,硬质烟盒的角非常锐利,毫无偏差地击到最前面几人的太阳穴上,瞬间将他们撞倒。借力将自己推远的少年顺势去够另一侧店面的屋顶,为不积雪屋顶是陡峭的斜坡,梁沅脚踩住外沿,匕首插进墙缝上臂发力勉强将自己全送上房顶。只要往前冲几步跳到大路上,他们便不敢怎样。
  然而就在他调整步伐准备俯身下冲时,一阵熏人的花香味儿填满空气的缝隙像道密不透风的墙把他围裹。梁沅的腿霎时就软了,止不住地后仰,本就站在墙边的人翻倒着往下掉。
  下落的短暂瞬间他什么想法也没有,只咒骂为什么不把低等兽类一样四处散发味道的Alpha控制起来,而是强迫Omega出门贴隔离贴,不贴出事后果自负。除生意场合,梁沅就不贴,没想到因此阴沟翻船。
  预期的头破血流没有到来,他掉进一个人的臂弯。而这股味道开始更强势地往他身体里钻,即便太过浓郁熏的人反胃,可他的身体似乎很欢迎没顶的花香。梁沅努力眨清迷蒙的双眼,操,是他暗算过的对头。
  孟炀和前几天一样,做完饭先把给梁沅准备的单独盛出来,将就剩下的随便吃点。梁沅迟迟没有回来,他便不忙端上桌,正好没解围裙顺便洗锅和自己吃过的碗。
  他从傍晚收拾到天黑,厨房灯没开,仅有流理台和油烟机下的感应灯带照亮冒热气的水和通红粗糙的手。收到梁沅的信息时孟炀刚扯下一张厨房纸,他一边抹铸铁锅的水珠一边掏出手机。
  拿出手机前就知道是他消息,孟炀给他设置了特别提示音。
  解锁点开微信前孟炀还在奇怪,怎么突然给他发消息,记忆之中他们上一条消息还是平安夜那天下午自己约他看电影。非常商务的头像顶着一个小红点,孟炀翘起的嘴角就此收住,是一个位置共享。
  他急急忙忙点开,放大看不断移动的路径,顿时推开厨房门上楼又下楼,用看不清的速度冲出家门,一张捏皱沾湿的纸还窝在锅里。
  一路上花香有增无减,梁沅被平放在后排,汽车的颠簸因此格外明显。堵他的人无意要他的命也没设防,他的手脚活动自如没一个地方被捆起来,但梁沅完全无法反抗,他被动发情了。汽车狭小的空间里,清新和甜腻的味道不停碰撞相互交织,好像它们本该如此。
  梁沅睁着双眼但他什么也看不清,咬住舌头才没发出愤耻声音的少年全然不知泪水已糊满面。从前和孟炀厮混已然是一掐就出水,梁沅不知道湿意还能这么猛烈。他握拳抵在座椅上,双腿忍不住绞绕挣动起来。
  身体再次腾空时他闻到了浓郁的信息素里钻入一丝胶皮和汽油混合的味道,大概是车库。很快他又被扔到弹软的地方,这次是床。
  他的死对头站在床前,摆弄一台相机和三脚架。动物般散发信息素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他深陷在鹅绒被里,似乎有口水滴到自己身上。
  那人道:“如果梁家堂口的伙计看见他们的当家这么淫荡的一面,你说,他们是会为你卖命还是想干你呢?”
  情欲缠身的人无法回答他,“哈啊…哈…”高热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呼吸,红润的唇一打开便钻出无可自抑的浅吟,梁沅咬唇想将它堵回去,很快就尝到血腥味。
  抓来他的人满意极了,显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竟会和这位行事狠辣的对手有这么高的契合度。原本只是想用信息素压制他,然后将他带走羞辱一番拿捏报复他的筹码,没想他上天助他,这位搅得道上人人自危的年轻Omega因此被动发情。Omega就不该出来混,不中用。
  他嗤笑着逼近大床正中满面春情的少年,镜头里仅有一个不安扭动的人和一只手。他将羽绒服的拉链一拉到底,里面是宽松的毛衣,轻易就能卷起。这只手又将毛衣推到梁沅脖子上,白皙紧致的前胸立时框进相机和他的眼睛里。还不够,羞辱他的手移到身下半剥开他的裤子。
  信息素让梁沅瘫软,无比匹配的契合度也让这个Alpha迷乱。白的臀、红艳的乳头和柔韧的每一寸躯体看在眼里,热在腰腹之间。大床下陷的痕迹一路从床边来到少年身前,他胡乱地压住梁沅,鼻子在修长的颈间嗅。
  这次是真的有口水落到他身上,胆大包天的Alpha在露出的肌肤上到处吮出啧啧水声。很快有另一种粘稠的液体浇来,这人死了。
  断气前他最后嗤出一声嘲笑,身下高高在上的少年当家的手不安分地动,似乎是要搂抱他的腰。他用轻蔑的语气在梁沅耳边骂了一句婊子,随后微微侧身给他抬手留出空间。然而贴上他背的不是一双柔荑,而是冷硬的金属。
  下一瞬他被尾指粗细的圆管抵住,鲜血从体内汩汩而出。
  梁沅已用尽全身力气,刚才咬破嘴唇的血腥味让他恢复片刻神志,短暂的清醒随枪响离体。他无法推开压在身上肮脏的躯体,任尚温热的血淌满身。
  摊在少年掌心的是一把袖珍手枪,从靶场回来后梁沅真弄来和那把神秘小枪几乎没有差别的袖珍枪。孟炀见了没说什么,只是又把他带到靶场去过几次,让他好好练,自此梁沅一直随身带它。
  这位Alpha太自大,竟敢不搜身就和他同处一室。
  酒店隔音好,袖珍枪发射的声响细微,只有梁沅和死透了这人听见金属头入肉的声音。守在门口的下属完全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直到一位高大冷峻的Alpha踏着急切的步伐闯入。
  他从转角处走来,子弹随迈步的节奏发射,枪枪毙命。反应过来的伙计立即分作几路,其中大多数训练有素地调整队形拦截他,离房门最近的不顾嘱咐拼命拍门,还有打电话通知帮手的。电话还未拨通,一柄长匕飞来将他和手机一起钉在墙上。
  对方人多,与孟炀距离极近,俨然成合围之势。也因为人多他们不敢贸然开枪,射中同伴的几率比击倒这位身手矫健的Alpha大。几次旋身,他生生踢断了身后几人的脖子。
  因自家主子释放信息素暗害人,为避免遭到压迫误伤这些伙计都贴有隔离贴。但孟炀满身信息素仍在流转,不为压迫,只是热浪般的暴戾,将所到之处的所有阻隔掀翻。
  长臂一伸拉过一个人,枪口抵在他下腹毫不留情的击射。孟炀顺势抽出这人腰间长刀,反手横刀抹了一连串人的脖子。守在长廊中的人陆续倒下,孟炀对着门把手连击几发终于踹开关着梁沅的门。
  一进门他便看到可怖的一幕,梁沅躺在血泊里,搏斗后急剧的心跳还未平复,他的心脏骤然紧缩。站在满室陌生味道的房间里,呼吸都带痛,痛到孟炀以为鼻腔在流血,可抬手一抹全是别人喷溅到他脸上已经凉透的血。
  晃荡的门把手终于落地哐当一响,孟炀听到梁沅细弱的声音,“你来得太慢了。”
  孟炀逼近这扇门时梁沅就知道是他来了,发情让感官迟钝,可缝隙里钻入的广霍香犹如从地狱漫出,霸道地攫取他的呼吸。于是他安心躺着等,等他踹开这扇门。
  “梁沅,你有没有事?”
  架在床尾的相机还未按下暂停键,忠实安静地记录下少年每次急促的喘息和血液一点一滴的渗出。孟炀抬手将相机打的稀烂,无论如何也不能从一堆烂壳中翻出储存卡才作罢,不过枪声没能掩饰住他不稳的声线。
  孟炀跪在床尾把叠在梁沅身上的尸体推开,他呛咳一阵才回答道:“没事…我好难受。”
  语无伦次的话让男人听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伤到,干脆拉起他靠在自己肩上。孟炀快速剥下一身被脏血浸透的衣服,幸好,光洁的皮肤上除浅浅的红痕和被沉重的尸体压出的淤青没有伤口。
  广霍的味道侵占飘着与梁沅十分契合的信息素的空间,孟炀源源不尽地释放,将怀中人包裹起来。他们的不契合在这种时候竟有些用处,立竿见影地缓解梁沅的情热,“一会儿就不难受了,我们回家。”
  他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裹住梁沅,身上只剩单薄的T恤。接到消息时走得急,单套上大衣掩饰枪和刀便冲出家门。梁沅连他的脖子都攀不住,肩膀之上无处依靠的地方无力后仰垂下,任由孟炀抱起自己。
  “等、等一下。”孟炀平稳地抱着他已经走到门口,绵软的手无法拽住男人的衣摆,只能戳在卷边的地方,让布料突如其来的下坠提醒紧揽他的人。对上孟炀询问的眼神才艰难补充,“割块沾血的衣服下来,丢实验室给我挨个分析做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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