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雇佣关系(近代现代)——演武场冠军

时间:2021-08-02 08:23:47  作者:演武场冠军
  不可能有谁低头,直到他们一边冷战一边稀里糊涂地做了一次。比体温凉的各种液体涂遍赤裸的身体,却像汽油浇了一路,燃起熊熊烈火烧融冰山。宿醉加半宿荒唐,梁沅睡到日上三竿,起床时便看见床头柜上有件东西。
  层层包裹,是礼物。梁沅迷瞪的睡眼立时清醒,他自嘲般将它扔床上掀被起来,在窗帘间隙透过来的光线里袒露一身遍布青紫难以言说的皮肤。表枕上躺着一只画珐琅腕表,微缩珐琅工艺复杂稀有,怕是抵这一趟的工钱。
  原来美色和肉欲也值他的卖命钱,他的心脏仿佛被塑料袋系紧仍然忍不住将打翻在被子间的盒子重新拢好。算和好还是度夜资,梁沅不清楚。他随便裹上一件衣服赤脚小跑到藏品室,门口的画框反光,淤青的膝盖映入眼帘,一种失望感油然而生。他也有利用这些东西的一天,怪就怪自己下贱地喜欢他。
  于是当梁沅发现他莫名消失,即使是两人久违地共度良宵后,仍然不想找,懒得联系。当晚,覃彦文递来另一个消息,他忽然明白孟炀的去向。
  吃过午饭休整停当后梁沅照例去堂口,就在他磨蹭是回家还是继续留这儿当个骇人的摆件时城南堂口打来一个电话。
  钢笔虚虚转回笔帽,梁沅拿起手机,“什么事?”
  “N市的吴老板刚包机来仁宜医院,您要不要去看看。”覃彦文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联系梁沅,梁家宗族深耕南方,那边的生意需要与一些当地的势力合作才能清洗,而这位匆匆送医的吴老板就是其中之一。略尽地主之谊,之后的事情容易推进,然而没想到梁沅细问之后回绝了。
  前几天见到这人不还活蹦乱跳,怎么忽然横着北上。他疑惑追问:“他出事了?”
  “嗯,来接手。”
  “接手?”梁沅无声轻笑,飞快盘算接断肢的黄金时间,继而道,“算了,你随便托人照顾下就是。”
  要是自己今天去探望,恐怕这位吴老板难得来一趟S市就要从顶层病房换到地下太平间。
  吴老板是从睡梦中被拽起来的,沉重的眼皮还没睁开看到初夏大盛的晨光黑布条已经捂在眼上于脑后打了个死死的结。他下意识去摸床头柜里的枪,轻而易举被制住。
  单手梏住他的人很强壮,一颗大脑袋里过遍自己所有仇家。紧接着他听到一个陌生中隐透熟悉的声音,是十多年前那通电话里的!让他抓耳挠腮耿耿于怀的神秘杀手,X。
  这个人近几年几乎是销声匿迹,怎么会突然出现,还以这种粗鲁的方式找自己,一时间吴老板有点心虚,仗着与他做了首单,没少利用他的名头宣称X是自己麾下的人,难道是来算账的?
  稳住自脊背爬起的哆嗦后,吴老板借由一次之缘的交情开口,“兄弟,可有时日没见,你出现的方式还是这么别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说完他尴尬地嘿嘿笑两声。
  客套对孟炀来说没用,先是一阵金属卡扣抠动的声音,随后窸窸窣窣倾倒声中又传来男人不悦的言语,“以前我从你这儿拿走的现在还回来,问你买件东西。”
  凭借气味和重量,吴老板敏锐地发现是钱,和当年自己买凶付给他的相差无几。道上摸爬滚打多年的都是人物,怎么会听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何况他无端在燠热的夏天感受到一阵凉意,是精细锻造的刀锋即将贴上皮肤引得汗毛竖立的感觉。
  孟炀没有着急下手,他托着下巴似在思忖,举刀游移。哪只手碰的呢?半晌,冷酷的Alpha于告饶声中做出选择,就右手吧,右手总归痛苦一点。
  N市黑白两道都捧他,吴老板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声音开始发抖,颤栗着哀求,“兄弟你是圈内人都知道讲先后辈,我也不托大,至少算推过你一把吧。放了我,随便提条件,我就当今天没见过你。”
  “不行。现在有人还需要我,万一你再向其他人多嘴坏事怎么办?”孟炀嘴上有商有量,利刃没这般客气,已经找好下刀位置。
  手起刀落,吴老板在半声尖叫中昏厥过去。血液喷溅而出,N市飞往S市的航班起飞时身上沉甸甸的钱币已透满血污。
  算着相仿的时间梁沅决定回去,今天时间早,伙计们没走完,他们既震惊老板的一反常态又很是松一口气,于是他就在这种复杂的目光注视下离开。车窗下敞,隔很远就能看到他开来的车里驾驶室有一个人。
  孟炀同样瞥到十几天没好好看一眼的人,他连忙下车去迎,梁沅转身就要走。
  男人手长脚长,三两下追上揽住他,自后握在肩膀上让梁沅难以动弹。孟炀强硬地把他转过来面对自己,顶上几大盏十瓦的LED灯排开,将含怒带嗔的眼眸照得一清二楚。他仿佛赤手触碰到发热的灯泡,蛰得人瑟缩。
  愣神之下梁沅已经挣开束缚,他瞳孔微颤赶紧拉住即将抽离而去的手。孟炀整个人都比他大一号,一双手掌更是,完全包裹他,甩也甩不开。梁沅尝试几次越想挣脱他梏得越紧,手背都快出现指痕,没好气问道:“你来干嘛。”
  “接你。”孟炀暗自吸气终于敢直视他,回答得坦荡。
  梁沅剜他一眼,冷哼一声,“谁让你来了?”
  “我死皮赖脸自己要来,行吧?”搂抱在怀的人果然悠悠抬起眼皮盯他,孟炀乘胜追击,推搡着他往副驾走,“去车上,我有事要说。”
  梁沅被他推上座椅,车门啪嗒关上,孟炀在外落锁。他想把胳膊伸出去拉车门把手,立在门前的人眼疾手快,迅速握住,一脸诚挚地看他。梁沅无奈,重重喘气,靠回椅背看他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他没有上车,而是把车窗降得更下,好让自己一伸手就可以抚在他的脸颊。接着梁沅听到他连名带姓地叫自己,叫得心脏眼眶一齐酸涩酥麻,这是他最喜欢的称谓,好像比床上掺满腔柔情的黏腻呢喃更能击中人。
  “梁沅。”孟炀喊他,手贴向他的后颈将人带得与自己对视,“我向你道歉。”
  百收放送番外 荒唐一夜(发生在本章的时间线,“不可能有谁低头,直到他们一边冷战一边稀里糊涂地做了一次。”)
  今天有个局,梁沅推脱不开只好硬着头皮去。
  这个社会什么事都喜欢拿到酒桌上去说,尽管大家都知道喝得面红耳赤逢场作戏的醉话做不得数,还是以身熬灯油地往上扑,自己喝还不够更喜欢劝人喝。
  梁家有意练过他的酒量,酒场如战场,为的就是立于不败之地。他能喝,但讨厌这种乌烟瘴气的局,更别说今晚这帮人个个海量,酒量不论斤两,是一直喝。
  没办法,他只好找个冤大头作陪衬。
  孟炀和梁沅前段时间闹得很不愉快,他们两个一直端半分真心半分假意,不管怎么都和乐融融。这还是第一次吵得天翻地覆,最后以梁沅把人甩开扭头就走告终。
  指望他们谁拉下脸先讲和都是不可能的,就这么别扭着天天见天天嫌。当然,是梁沅单方面的嫌,孟炀坚持的底线被梁沅狠狠地踩了几脚,看起来还是不怒不喜,面色如常,该做饭洗衣服还是照旧。把梁沅显得像对空气白张牙舞爪一通,给人感觉他根本不在乎你,又让梁沅气得够呛,直到这群人把他灌得晕头转向还要续摊之前他们还在暗中较着劲儿。
  一群白道黑道的大人物勾肩搭背要转场,梁沅借口上厕所把在车上等他的孟炀叫出来。他应酬时一般轮不到孟炀露脸,如果他陪着来就在车里等,梁沅什么时候抽身他等到什么时候,这也是当初谈好的买卖,随叫随到。
  梁沅带着孟炀回到酒桌时所有人都在打量他,梁小当家回来立威这几年都有传言他身边有狠角色。如果和和气气做生意不会见到这尊大佛,更别提席上全是梁沅都要好言相陪的,他们都没见过孟炀。
  他像介绍所有普通伙计一样拍着孟炀的肩对众人道:“这位是我们公司的顾问,小庄。来各位眼前打个照面,日后好关照。”
  还是那个玩笑话的名字,喋血双雄的小庄先生。梁沅一边说一边觉得可笑,他们认识有三年,睡也睡了两年多,他还不知道这人姓甚名谁。
  梁沅醉醺醺的,分不出神去留意他听到自己这么说的反应。大概是没什么反应的,他对所有事情都这样不咸不淡。
  孟炀在席上如鱼得水,他会很多,居然连虚与委蛇都这么擅长。最后孟炀作为新人替他吸引很多火力又挡了不少酒,喝到两三点两个人才歪歪倒倒被司机送回去。
  家里还是没有住外人,因此也没别人供使唤,孟炀甩甩头稳住脚步半夹半抱把梁沅弄到浴室。他这样子肯定是不能自己洗澡,要是不给他洗干净就丢床上明天起来这位祖宗绝对脸比锅底黑。
  他把梁沅暂时丢浴缸里,准备去调热水,今天肯定是不泡澡的,冲一遍了事。
  没想到他还没走出两步裤腿就被揪住,在浴室的暖光下这只手显得更白。薄薄的皮肤透出十分明显的青绿血管,又因为醉酒在关节掌根到处泛着粉。
  同样粉嫩的唇一开一合,他听这人问:“你说喝醉了真的硬不起来吗?”
  孟炀登时无语,都迷糊成这样了,脑子里还在想些什么。于是拍开他的手又大胆弹他脑门,长腿一伸也跨进浴缸。
  “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试。”梁沅重复他的话,不过是肯定句。
  厮混千来个日夜孟炀不跟他客气,上手利落地把人从一丝不苟的衬衫里剥出来,又向下抽掉皮带垮下裤子,推着他摆出一个方便的姿势。
  做这种事梁沅从不扭捏,何况这两年他做惯了,享尽欢愉,配合塌腰抬臀。他赤条条地跪在铝质石浴缸里,浴缸是从意大利订回来的,占据卫生间的中心空间,很大,容得下他们时不时在里面胡闹。
  石面莹白温润,明晃晃的,与白皙的肉体交相辉映,互相投射迷乱人眼的光晕。
  孟炀俯身在他身后,舌头扫过耳廓从颈侧青筋一路向下描摹,复又向上叼住小巧的耳垂。梁沅很耐折腾,他一向不留余地。唇舌吮吻和利齿厮磨轮番上阵,大手配合游弋到前胸,轻掐慢按。
  两小粒很快在他的刺激下挺立起来,红艳艳的,在空气中打颤。梁沅被灵活的唇舌作弄得腰都在抖,不断挺胸塌腰,想把硬到一碰就麻痒的乳头往孟炀手上的茧蹭。
  很快如他意,孟炀的指腹贴着乳晕一圈磨,身下人控制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都高了一个调。
  “还要,揉揉。”梁沅的嗓音愈发黏腻,扭动着身子发号施令,弹软的臀就一下下在身后人勃发的阴茎上蹭。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灼人的热度和夸张的形状。
  然而当家的红着眼软着嗓的命令没有任何威慑力,只让人看得更加眼热待会儿再多吃些苦头。孟炀的手在他前胸若即若离,一会儿摸摸乳头,一会儿向下滑又不去碰要紧处。
  他的头也跟着下移,落在背上。因为双肩收紧蝴蝶骨形状明显,让纤薄的脊背多出些艳情,他一口啃咬在骨的边缘,吸出红痕和牙印。又吸又舔的水声就顺着脊柱沟往上爬,不远便落到耳朵里,把耳朵惹得更红,挂着舔吻留下的水光,亮晶晶的。
  急于品尝身下珍馐,他的声音很含糊,染上情欲的低哑,“揉哪儿?”
  “全都要…嗯…”
  虔诚的信徒终于读懂主教的旨意,孟炀的手揉上嫩红的穴口。打着圈揉还往下按,小口一张一合,一吃到便迫不及待把他的手指吞下去,裹吸着。
  孟炀顺势而入,捅进一根手指,在温热的内里或抽插或屈指转动。
  突如其来的刺激把梁沅的反驳封在口中,他本想说不是这儿,要揉揉他的胸。话未出口,比胸乳更大的刺激和舒爽让他大腿根都在抖,他安然地享受这个爱好作弄他的人难得的爽快。
  他身后的男人也被逼得急了,两人冷这么长时间忽然又让他看到这身蛊人的皮肉,恨不得立马尝到口。
  很快他又送入一根手指,Omega的身体已经为即将到来的性爱做好准备,二指轻轻搅弄就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但孟炀实在太大,他的小朋友轻易吃不消,家里到处像藏惊喜宝藏一样放着油。最下一级的壁龛里就有半瓶他们用剩的,孟炀抽出手指去拿,缠着他吃的小口念念不舍,翕动着露出一抹嫣红软嫩像在挽留或者邀请,要他赶紧再来。
  穴口的主人同样不舍,劲韧的腰摆动把臀往后送追逐他的手指。
  “可以了…唔…来吧。”
  语句也像含了春水,坦荡直白的催促邀请把他一颗心泡得很软,把身下的肉刃撩拨得很硬。孟炀指上用力挤出很多粘稠的液体在阴茎上涂开抹匀,把住细腰破开小嘴全根顶入。
  手指上沾染的润滑油转而抹在腰间,滑腻腻,存在鲜明,让梁沅不得不低头去看刚在他体内进出过的长指。
  阴茎一顶入穴道,立即被推挤吸附。梁沅感觉后面撑得很满因为酒精漂浮的身体终于找到实感,他不可救药地想念这种感觉,像是无奈哀叹,和孟炀被吸得头皮一紧的粗喘迭声。
  男人捁着他的腰顶撞,紧实的下腹拍在臀上荡出阵阵肉波,肉刃在窄小的洞里征伐,干得身下人想逃离又沉溺乖乖送上来。梁沅一丝不挂,而他只解裤子掏出气势汹汹的肉柱,黑银皮带扣随着撞击打在白嫩的屁股上,还没被体温染热,冰得梁沅仰头急喘,脖颈拉出一条诱人的线条,性器退出来时锁扣又弹在一块儿,在肉体的啪啪声中加上一点金属激鸣。
  欲望源头的腺体就这么在他眼前晃,孟炀吻遍满背偏偏绕开那处。美人眼尾带红,檀口微张,吞咽不及的口水和逼出来的眼泪混在一起从精巧的下巴往下滴,牵挂在喉结上,甚至有些蔓延到乳尖。他用这副样子回头看孟炀,床上的默契让他不开口就叫孟炀知道他想要什么。
  孟炀视若无睹,垂下眼睛,在臀上揉捏掰着两瓣屁股狠命抽插的手绕到胸前,把他自己的口水抹开。虎口拢住胸肌使力挤捏,阴茎配合在后穴里朝前列腺一顶,快感瞬间从尾椎往上冲,梁沅吃痛又爽,撑不住一下垂头抵在浴缸沿上收回那道目光。
  梁沅知道这个王八蛋还在气,感觉到男人热烫的身躯又叠下来呼吸喷洒在脸侧,就听他问:“还有哪里要揉?”男人在妖精身上失了从容,气息不稳,这些都是他作用在孟炀身上的,但梁沅听得不爽。
  纤长的手指抓在浴缸沿上,指节泛白,筋络绷起,显示着手的主人隐忍到极点。梁沅流了很多眼泪,说话带着鼻音,翁翁的听起来很委屈,但小蛇的尖牙永远淬毒。他拼命把腰往前挺,穴肉收缩推挤想要把孟炀占据他命门的东西退出去。
  “不愿意亲我就滚。”
  饱餐惯的后穴很馋,一番推挤反而把孟炀绞得很爽,连他都不自觉放慢速度,徐徐抽插浅侍慢弄,延缓差点让他缴械的快感。浴缸很滑,跪了半天梁沅的膝盖被磕得很痛,一番不要命的挣扎让他膝上一滑朝两侧跌。双膝分得很开,身形不稳醉酒和快感交加对身体的控制放缓差点撕扯到,孟炀赶紧托住他下腹,把人往后提。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