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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声甘州(古代架空)——扇葵

时间:2021-08-03 13:02:57  作者:扇葵
  那肥头大耳的官员见到刘尧,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连滚带爬的过来叩头。
  刘尧目光深沉,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只冷冷说了一句:“既然要歇息,就跪在这里歇息吧。”
  初岫和那刘尧一见如故,说什么都能说到一起去,那刘尧谈吐不凡,外表英俊,初岫头一次与这样的人说话,几乎忘了时辰。
  从晌午,到黄昏,万俟琤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喝酒,半句话没曾说过。
  他冷眼看着两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看着他们举杯共饮,在刘尧突然拉起初岫的手,想要和他结拜时,万俟琤终于忍不住了。
  他将初岫扯了起来,不发一言的将他拉出了驿站。
  外边还跪着一地的人,烈日被云层覆盖,下起了如烟似雾的雨。
  烟雨江南,痴痴缠缠。
  深林野地,初岫甜腻的喘息着,断断续续道:“阿琤,慢点…… 你想要了,事先和我说啊,弄得我…… 嗯…… 我……。”
  薄雾一样的雨冰冰凉凉裹在少年的身上,他躺在潮湿的草地上,被弄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万俟琤咬着他的脖颈,沉声道:“我想要就要了。”
  初岫:“……”
  他将初岫抱在马上,去往下一处驿站的路上,又要了一回,下榻时,初岫瞧见了一个卖花的小姑娘,卖的是娇柔雪白的栀子花。
  初岫双腿发软,伸手向万俟琤要钱。
  万俟琤给了他二钱碎银子。
  初岫用那买花钱换了那荆钗布裙的卖花小姑娘一句话。
  万俟琤接过花时,那小姑娘轻轻脆脆的跟他说:“花开的不好,用醋泡泡。”
  万俟琤一怔,轻笑了声。
  江南风俊物雅,处处都能品出些滋味,初岫在用花点他呢。
  ……
  他好久没要初岫了。
  那日莫愁湖,乌篷船,星河上的辗转缠绵,至今已经三年有余。
  他将初岫压在身下,亲吻着他的耳朵和脖颈。
  初岫推开他,嫌弃的说:“别压我,本来吃的就多,一压全都吐出来了。”
  万俟琤:“……”
  他叹了口气,翻身躺在一边,给他揉肚子。
  初岫没拒绝,舒服的哼哼了声。
  天上云团雪白雪白的,在天上溜达,偶尔会遮住太阳,于是天就阴一会儿,晴一会儿。
  午后的房间静谧,初岫听了会儿鸟鸣,突然开口:“万俟琤,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万俟琤眸子轻颤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半晌,在初岫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他开口说:“我准备好的时候。”
 
 
第10章 
  护国将军沉迷男色,为他遍寻天下名医,遍寻中原最好的厨子,不远万里的派人去中原挑选话本,博那人一笑。
  这事在贵族里传的沸沸扬扬,却只敢背后说说,没有人不怕这位杀神。
  万俟琤从宫里出来,副将白音递上马缰,低声道:“王上还是不允将军出征?”
  万俟琤垂眸,语气冰冷:“不允。”
  白音咬牙,隐怒道:“先是硬将其木格塞进来做眼线,再将您困在格勒善不许出兵,他这就是想要兵权。”
  万俟琤未应这话,翻身上马,离了宫门。
  初岫在酒楼的包厢里,小口小口的品着西域来的葡萄酒。
  帘外的客人在谈论万俟琤。
  说将军英雄盖世,是草原儿郎们的标榜。
  说他当年屠城,斩杀荻族王子,还令荻族割地致歉,真是十分勇猛。
  说好男儿就该开疆拓土,成就一番大事业。
  他对一旁那只乌鸦道:“你们将军比王上的名声都大呢。”
  达安眼观鼻鼻观心,不语。
  万俟琤进了雅间,在初岫旁边坐下。
  初岫挪了挪屁股,用后脑勺对他。
  达安出门去,顺便将包厢的门关了。
  万俟琤将初岫搂进了怀里,就着他的手,将那冰葡萄酒喝了。
  初岫抬头瞪他,被他贴着唇喂了一口酒。
  这一下当不当正不正的喂酒,初岫呛了一下,闷咳了起来。
  万俟琤却没让他咳痛快,将他压在铺了凉席的地上,急躁的吻了下去。
  包厢内传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整个二层没有客人,达安守在楼梯口,轻叹了口气。
  初岫捂着红肿的唇下了楼,耳上一片绯色。
  万俟琤跟着他上了马车,手里拎了两壶酒。
  初岫靠在万俟琤的胸前,闭着眼睛,轻声说:“我昨夜做了个梦。”
  万俟琤温声问:“什么梦?”
  初岫说:“被大鹅追的梦。”
  他不高兴的说:“四五只大白鹅,追着我啄,我只能不停的跑,跑到一处莲花池,噗通掉了下去,就醒了。”
  万俟琤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他声音干涩,问:“被啄到了吗?”
  沉默了会儿,初岫说:“没有,我跑的快。”
  如今已经过去四年,那大白鹅,不知是否还活着,那小院,也不知它守没守得住。
  万俟琤轻声说:“等过一段时间,我带你去看大白鹅。”
  初岫没答话。
  初岫近来脾气好,没怎么凶万俟琤,也没意图行刺了。
  万俟琤觉着,初岫大概已经习惯了自己在他身旁,只要再接再厉,说不准能回到过去两个人的亲密无间。
  夜里,他从军营回来,初岫已经睡了。
  他洗完澡,上了床,压在初岫的身上,吻住睡梦中的初岫,强行将他吻醒了。
  初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喃喃的说:“才回来呀?”
  万俟琤心里一颤,一把将初岫身上的蚕丝薄衫扯掉,随即,将他的双腿分开。
  床帐被放下,初岫攀附在万俟琤的身上,难耐的喘息,他那双雾蒙蒙的眸子,始终望着万俟琤脸,顺从着男人的要求,唤他阿琤。
  长夜漫漫,那雕花大床上,万俟琤凶猛的占有着初岫,他几乎怀疑这是个梦,是梦回了几年前。
  初岫甚至会主动的骑在他的身上,与他一起享受这种事带来的快活。
  他拿着自己的发和初岫的系在了一起,用唇舌描摹着初岫已经长大了的身体,将自己深深埋在他的身体里,一遍又一遍的对他说:“初岫,我想你。”
  翌日清晨,再醒的时候,少年在他怀里安稳的睡着,。
  他懵了一瞬,接着就是禁不住的狂喜。
  他小心翼翼的抚过初岫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又觉得自己手上茧子多,让初岫不舒服,移开了。
  片刻后,他只将手放在初岫光裸的背上,不动了。
  今日休沐,不用进宫,他抱着初岫睡到了日上三竿。
  初岫爬起来穿衣,起身的动作弄醒了他。
  他将新衣服取下,给初岫披上,温声说:“初岫,身上有不妥吗?”
  初岫摇头,由着他给自己穿衣服,他打了个哈欠,道:“就是饿,想吃四喜丸子。”
  万俟琤立刻吩咐人去做,道:“稍后去厨房,你想吃什么,就守着锅吃。”
  初岫:“……”
  他忍不住弯了弯唇。
  万俟琤见他笑了,鼻子有些发酸,他环抱着初岫,道:“你不记得了,你想吃什么都等不及,好多时候都是蹲在厨房盯着锅等吃的。”
  初岫:“……”
  外边有人来报,宫里宣召。
  初岫推了推他,挑唇道:“看来只有我自己吃了。”
  万俟琤皱着眉,想了一阵儿,无奈道:“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初岫轻轻抱住他,手在他背上拍了拍,他将唇贴在万俟琤的肩上,说话时像在亲吻,温声道:“你觉得我想吃什么,就带回来什么吧。”
  ……
  又是无趣的索要兵权出的小招数,荻族已经在边陲练突袭了好几个乌赫部落,王上不理边关战事,却盯着他手上的兵权。
  他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自父亲那辈起,万俟家就已经成了王上心中卧榻之下那只猛虎,三年前他回归格勒善,就是因为在他在中原的时日里,王上意图收回万俟家的兵权。
  三年前他回到格勒善,副将白音大大的松了口气,白音硬扛着压力瞒下将军失踪的事,秋季他和初岫下山,他联系上了白音,这才稳定下了军心,也让格勒善的一些人安分了些,直至他回到格勒善,所有人都以为他一直在边陲镇守未离开过。
  三年来,他被王上留在繁华的都城,但凡出次城门第二日都要被叫进宫中问询,又要应付各方的探子,府中的细作。
  他日日都想初岫,想着自己给他留的银子够不够,想着他一觉醒来见自己不在会不会怕,想着他知道自己离开了,会不会生气,想他万一遇上个心存叵测之人,有危险了谁护着他。
  可那么多牵挂下,他当时想的,就是永别,因为他到底是一国的将军。
  ……
  从宫中出来,午时已经过了。
  他策马在长街上,目光掠过周遭的酒楼商铺,思索着买些什么回去给初岫,却突然见达安策马而来。
  达安翻身下马,跪在地上,沉声道:“主人,小公子不见了。”
  初岫不对,他其实早应该察觉的,可他刻意的回避了初岫的反常。
  尤其是昨夜,初岫与他交欢时的模样,与从前一模一样。
  明明是盛夏熙熙攘攘的闹市,万俟琤却仿佛身处冰窖。
  骏马嘶吼,箭一般的射了出去。
  达安说,初岫想吃西街的糕点,因为他最近常常去,所以达安没有起疑。
  可他进去,只是一个错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初岫若是恢复了记忆,那是谁也找不到他的,他精通易容术,用的堪称出神入化。
  初岫若是恢复了记忆,想躲着自己,他或许一辈子都别想见到他了。
  初岫曾问他什么时候放他走,他答等准备好时,他在寻一个契机脱身,带初岫走,可他还是晚了。
  将军府的人几乎空了,都出去寻人了,驻扎在城外的亲兵营也在搜寻。
  万俟琤回了他给初岫建的避暑小院,那只小羊在月下的花园里趴着,脸杵在草旁悠悠闲闲的嚼,张口就能吃到新鲜的草,像极了犯懒时的初岫。
  院里没人,他走进了房间,初岫昨日看的话本还好端端的放在桌上,仿佛那人随时会将它拿起,继续翻阅一样。
  他在屋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初岫给他留下的只字片语,那人就这么走了,就如同…… 如同三年前的自己一样。
  月夜静谧,长夏冷寂。
 
 
第11章 
  初岫将那副老翁的易容在溪水边洗掉,对着溪中星河发了会儿呆,随意在身上擦掉手上的水,起身,继续向南。
  向南有座山,名叫加曲山,他是翻过那座山来的。
  只要翻过那座山,再往东南走,便可到大汉与乌赫草原的交界,他的家,蜀城。
  那丫头跟他说的两山一水,是走官道的路程,回自己家不用,只是要翻越蜀山,那是座藏着百种猛兽千种毒虫、地势险恶,凶险异常的大山,寻常人走进去,很难出来,可初岫是在那里长大的,他最熟悉的地方。
  那日他在雾气蒙蒙的船上醒过来,有些冷,想叫阿琤抱他,可只有夹岸隐隐传来的鸟鸣应他。
  小小的乌篷船,一眼就可忘尽,可他甚至掀开被子找他。
  湖心只有这一个船,水波静谧。
  他坐在船上,被晨露浸湿了发丝,垂眸静静等着,等到发又被太阳晒干,星辰再次坠满苍穹时,他才知道,他等不着了。
  他开始寻他,寻不到他。
  他自己一个人走在路上,方知行路的苦,他不知阿琤为何丢下他,但他是自己的奴隶,不该叛主,他得找到他,找到后打一顿,让他知道自己是真的生气了。
  这一寻,寻了三年。
  三年后,他在京城遇上了刘尧。
  刘尧听说他在找人,便说,若中原找不到,就到外边找找,正巧他要出使格勒善,可一并同行。
  他站在使臣的队伍里,再次见到了他的阿琤。
  他在明堂的最前列,身着朝服,腰间佩刀,长身而立,英武不凡,和自己的奴隶不似同一个人,可初岫知道,是他。
  格勒善的王上在王座上道:“万俟将军,大汉使臣带来的美人,你看如何?”
  刘尧在殿上轻摇扇面,在看清万俟琤那一瞬,拧眉,目光隐秘的扫了眼初岫。
  那群美人款款行礼,隔了三年,他们在大殿上两两相望,初岫感觉心里很奇怪,有些喘不过气来,可他还是对着阿琤微微勾了勾唇,算个笑。
  可阿琤只看了他很短暂的时间,像是不认识他,连面色都没变过。
  熟悉的声音,不带任何色彩的答道:“很好。”
  王上便说:“那你挑两个带回去吧。”
  万俟琤应道:“是。”
  刘尧苦口婆心的劝他:“那是万俟琤,闻名的杀神,不是你的阿琤。”
  初岫点了阿琤爱吃的菜,好生把筷子摆齐,等着来应刘尧的约的将军。
  将军来了,他礼节性的与刘尧寒暄,中间未看初岫一眼。
  初岫的手在桌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一声未吭。
  刘尧实在看不过去,将折扇向初岫的方向点了点,道:“将军可还记得他?”
  初岫屏息,看向阿琤,等他说话。
  阿琤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语气生疏的说:“承蒙小公子当日救命之恩,稍后略备薄礼,还请小公子莫要嫌弃。”
  初岫扯破了自己的袍子,也明白了阿琤的意思。
  他轻笑了声,垂眸道:“好说。”
  刘尧判定他心情不好,在他旁边转来转去的走,怒骂万俟琤是个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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