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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你老婆跑啦!(古代架空)——真·女真翻译

时间:2021-08-08 10:55:22  作者:真·女真翻译
  白雨信不悦,躲开他的手指,从衣襟拿出一个油纸包:“喏,烤地瓜。”
  顾明州眼睛发亮,忍不住追问:“特地给我买的?”
  “买多了,”白雨信避过他的眼睛,“吃不下。”
  顾明州却忍不住笑出声来,当街打开油纸包,撕开地瓜皮,咬一口,柔软甜蜜的味道颊齿留香。
  他莞尔:“好吃。”
  白雨信耳根发红,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好了,走吧。”他庆幸现在是晚上,不然被顾明州发现他脸红了,肯定又要调戏他。
  漫天的大雪,整座杭州城都干干净净的,街上只有两条脚印相伴蜿蜒。
  两人肩并肩走回府上,顾明州将他送到房间门口,替他理了一下衣领:“明日我便要启程回扬州了。”
  白雨信听他冷不丁这么一说,当即惊愕抬头。
  “你不是一直惦着这一天吗,怎么这么吃惊?”顾明州故意挤兑他,挤了挤眼睛,“莫非是舍不得我了?”
  “没有的事,”白雨信转过身,“是该回去了,记得好好读书。”
  顾明州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白雨信僵了僵,没有挣开。
  顾明州已然感受到,白雨信变了。
  记忆中他总是浑身尖刺,刺得旁人纷纷远离,也将自己伤得遍身是狼藉。因为害怕受伤,便不肯再信任何人,更不可能将真实的自己交付出去。
  现在却不再抗拒顾明州的亲近,甚至时不时会流露出小小的依赖、关怀、惦念,虽然不多,却如雪夜的炭火般,令顾明州心口发烫。
  他知道这份改变对白雨信而言有多么艰难,双手便不由抱得更紧了。
  “科考结束,我还会去京城,”顾明州依依不舍地蹭了蹭他的耳朵,“我等你来找我。”
  白雨信没说话。
  他一如往常地洗漱,看过账本后躺在床上,连日来的疲惫涌来,他很快睡着了。
  后半夜,雪下得越来越大了,雪花簌簌落下,声响令白雨信不觉转醒,双眼大睁望着帐顶,一时竟难以再次入眠。
  他忽然想起,顾明州似乎对城东的馄饨分外钟情,便下床穿戴好衣物,径直去了城东。
  此次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见,这点小小的心愿总该满足的。白雨信越想越有道理,接过那碗馄饨放入备好的保温匣中。
  打更的梆子响了五声,他才猛地一惊——原来已经五更了!
  从城东来回一趟少说一个时辰,来得及吗?
  白雨信端着碗一路小跑,厚厚的雪地很难走,走了不知多久,他只觉双脚麻木,已然全被雪水浸湿了。
  天色开始发亮,白雨信心头一紧,连忙加快脚步,一时不慎,被一块石头绊倒了,整个人栽进雪地里。
  然而他来不及感觉痛楚,赶紧爬起来,紧接着高兴地松了口气——还好还好,馄饨一点儿也没撒。
  白雨信忽然感觉浑身都有劲儿了,走得越来越快,一心想着在顾明州走之前将馄饨拿给他,带在路上吃。
  人们醒了,路边开始有了些许嘈杂,扫雪的扫雪,摆摊的摆摊。
  有人认出白雨信,远远地喊:“白公子,你家门口又有辆大马车来了,是要做什么大生意啊?”
  白雨信一颗心吊了起来,顾不上酸痛的双腿,大步大步地往回跑。
  白府近在眼前,白雨信振奋不已,一阵狂奔。
  “咦,少爷?”阿才站在门口,满脸疑惑,不知道白雨信怎么从府外回来了。
  “顾明州呢!”
  “顾公子刚走了呀,您不知道吗?”
  白雨信又往前赶了几步,终于看清巷子口马车的影子,站在原地大口喘气。
  他走了。
  阿才远远地看着,只见白雨信孤零零的一个站在雪地里,好不可怜。
  “少爷,快回来吧,外头冷。”他不知发生了什么,招呼道。
  白雨信转过身,面无表情地回了屋,打开匣子,自己吃了那碗馄饨。
  时间太久,馄饨的面皮吸饱了汤汁,早已坨得狼藉不堪。
  白雨信一口一口地吃着,心想,还好没有赶上,真是太难吃了。
  阿才在屋外走来走去不放心,往里探头,看见白雨信通红的眼眶。
  “乖乖,都说契兄弟和夫妻无异,我从前还不信哩。”阿才喃喃道。
  吃过馄饨,白雨信也收拾好情绪,对阿才说:“走吧,去成衣铺。”
  远远地有伙计迎了上来:“白公子,不好了,织工们都说咱们拖欠了她们工钱,不肯动工呢!”
 
 
第45章 一巴掌
  白雨信面色一凛,连忙走进成衣铺,有个伙计将他拉到角落,焦急道:“白公子,您之前找来的款式太受欢迎,这几日成衣卖出去不少,再没有新的衣裳进来,还怎么干下去啊!”
  宋立听见了,故作担忧地说:“是啊,等对面夏家成衣铺开始反击,我们岂不是没办法了?”
  白雨信略一思索,道:“不必惊慌,先稳住客人,我去看看情况。”
  等他一走,宋立就变了个脸色,嘲讽道:“这种外行人能说得动织工管事才怪,就去碰个头破血流吧。”
  一旁的伙计问:“二掌柜,那这衣裳......”
  那是白雨信想方设法从京城拿到的新鲜式样,也不知他怎么做到的,竟让那些眼高于天的名门贵女们相争前来,引得平民女子也忍不住上门看看新风尚是什么样的。
  一时间哪怕还没穿上新衣裳的女子们也不愿往旁人家去了,都在等着戴氏成衣铺得空。
  宋立越想越恼怒,喝道:“还问什么,给我撤了!”
  他诚心不想好好做生意,等着给白雨信难堪,连客人也不招呼了,躺在屋里睡大觉。
  不料过了没一会儿就被人推醒,宋立不耐道:“干什么,没见老子正睡觉呢?”
  “白公子他、他......”伙计一跺脚,“您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宋立连忙穿好衣服出去,只见白雨信正指挥伙计们将一大批成衣往货仓里放。都没人做,他哪来的衣裳!
  看见目瞪口呆的宋立,白雨信向他招了招手。
  “咱们去夏家叫个板。”
  宋立替他抱着衣裳,只见那衣裳样式新颖,做工精细,绝不是赶工赶出来的东西,若是挂在店里卖,必然又是一波新的风潮。
  宋立心中越发不平,故作不稳,将衣裳摔在了地上,一脸假惺惺道:“啊哟,对不住啊白公子,我年纪大了,有些不稳当了。”
  一旁的阿才怒了:“你分明是故意的!”
  “行了,阿才,你去捡起来,”白雨信平静道,“咱们去也是一样。”
  阿才愤愤地瞪了宋立一眼,拾起来抱在怀中,小声发问:“少爷,货款分明是他押下的,你为什么不直接拆穿他,还处处忍让呢?”
  “不是每个敌人都值得称作对手的,”白雨信漠然道,“这等小人不过跳梁小丑罢了。”
  宋立死死地盯着白雨信的背影,低声喝道:“说清楚了,他是怎么搞来的衣裳!”
  “二掌柜的,我也是才知道,这白雨信竟然私自找了许多在家中闲来无事的夫人小姐做衣裳,并不是织工做的,这么一来,他岂不是两头赚钱?”
  一旁的宋立危机感越发浓郁,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白雨信会这样有能耐。
  若果真让白雨信当了大掌柜,今后他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吗?
  宋立思来想去,有了新的主意。
  几日下来,白雨信忽然发现宋立安分了许多,他本就生性狡猾多疑,不会轻信他人,旁人配合与否都无关紧要,他都会留好退路。
  但不得不否认,没有人在一旁捣乱,做事就要轻省很多,一个月匆匆过去,到了给主家汇报进程的时候了。
  宋立见时机成熟,捧了一匹布去了戴震府上——他打听到,戴震是当初最不同意白雨信染指戴家生意的人。
  “三老爷,白公子命我送一匹好料子来,您瞧瞧,可都是京城新鲜的式样呢!”
  戴震打开一瞧,那料子果然光鲜好看,不禁犯了嘀咕:“他没事往我这里献殷勤做什么?”
  一旁的三夫人喜欢那料子,拿过来细细的瞧,脸色却变了。
  “好你个宋立,竟敢以好充次!”
  宋立故作一脸惊慌,跪了下来:“夫人此话从何说起呀?这都是白公子从店里直接扯的,各家都送了一匹,怎么会是次货?”
  戴震听明白了,便冷笑一声:“好么,这是见我不支持他,便拿东西来打我的脸了?”
  三夫人叹口气:“罢了罢了,前些日子才遭大哥骂了两句,何苦去惹他的霉头?”
  “呸!他戴志行哪里了不起?不过是比我早生了些日子,若我是早生个把年,戴家就是我当家了!”戴震越想越来气,“大哥也就罢了,现在连阿猫阿狗都敢往我头上爬,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想不到如此顺利,宋立抓紧时机,谗言道:“三老爷有所不知,其实近日来咱们成衣店的伙计们看生意不好,都想尽办法改变,这些样式俱是咱们费劲心力搜罗的,这白雨信可好,一来就占了大伙儿的好处......”
  戴震眯起眼:“当真如此?”
  “小人哪敢说谎?”宋立磕了几个响头,叫苦不已,“原先我想反正都是为东家办事,谁当掌柜又有什么不同?谁知他眼里竟然毫无尊卑,这样下去,谁能保证他永远没有异心,全心为戴家做事?”
  这话正戳中戴震的心理,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岂有此理!走,我去给你讨回公道!”
  戴家正在对账,白雨信是新人,自然引人注目,又因为他的账目漂亮异常,引得戴家人赞叹不已。
  见戴震来了,便拿到他眼前去,笑道:“瞧瞧,大哥看人可真准,竟真是个经商的好材料!”
  戴震也不搭话,直奔白雨信面前,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白雨信被打蒙了,屋里所有人都呆了。
  “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竟敢将旁人功劳占为己有?我瞧着比油头粉面的相公还要不如!”戴震指着他的鼻子骂。
  油头粉面的相公都是在杨风楼里做皮肉生意的,将白雨信与那些人相提并论,摆明了是侮辱!
  白雨信眸中闪出冷光,一字一句地问:“三老爷此话从何说起?”
  “我都知道了,这衣裳、这布料,均是伙计们自己拿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倒好,还真敢厚着脸皮上来领功了?”
  戴震一指身后的宋立,掷地有声:“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好,我今天就揭开你的真面目!”
 
 
第46章 去哪里都是赚
  着急的戴子濯忍不住了,大喊道:“三叔,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那些样式是白公子跟我一同前往京城,千辛万苦请来绣娘出的,跟宋立有什么关系?”
  “可不是,”余人纷纷开口,“这件事大伙儿都知道的。”
  “三叔,你怎么能偏听偏信,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人呢?”戴子濯慌忙差下人取了冰来,用棉布裹了给白雨信敷脸。
  戴震没料到这一节,一时噎住,回头问宋立:“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这......白公子去是去了,可现在卖的却并非当日拿回来的,”宋立连忙改换证词,“伙计们都可以作证!”
  戴子濯怒了:“你此话何意?难道我在撒谎?!”
  “不敢,大少爷您是戴家人,自然不会做危害戴家的事,但是其他人么......”宋立别有所指地看了眼白雨信,“就说不准了。”
  “都给我住口!”
  戴志行震怒不已,呵斥道:“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
  终究是对白雨信仍有疑心,他看向少年,问:“白公子,你有什么要说的?”
  白雨信冷冷一笑:“我没什么要说的,原来只要有人随口诬告,不必求证,就能定了我的罪。我只问一句,宋二掌柜,若你和成衣铺中的伙计真有这等能耐,何不早早禀了主家?”
  “那时我派去京城的伙计还没有回来。”宋立早有对策,理直气壮道。
  白雨信点点头:“好,那当初去京城的伙计何在?唤他过来问问,绣娘是何处请的?花了多少银子才请到的?回来之后又备了多少种花样?还请一一说个清楚。”
  宋立没料到他问得这么细,强自撑住了:“那伙计还在铺中......”
  戴志行打断他:“现在就去叫!”
  宋立开始眼神飘忽,额上冒出颗颗汗珠。
  “既然如此,还有另一桩事情要禀告戴老爷,”白雨信说,“宋立克扣货款不发,与铺中伙计勾结,欺上瞒下、阳奉阴违,证据全在此处,还请戴老爷过目。”
  戴志行细细查看,果然分毫不差,脸色当即就变了:“宋立,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这、这......这定然是白雨信捏造,我从来没有......”
  见他慌乱,白雨信乘胜追击:“那从你家中搜出来的五百两银子是从何而来?小小一个二掌柜,哪来的本事赚下这么多银子?”
  宋立褪去血色,声音都变了:“你凭什么搜我家,我要去县衙告你!”
  他的反应如此异样,众人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
  恰好此时店里伙计过来,见情形不对,当即跪下:“老爷,小的没去过京城,宋二掌柜让我撒谎,可小的哪里敢啊......”
  宋立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好你个恶奴,竟敢诬告主家?”戴志行大怒,“从今日起,你就回家养老去吧!”
  “不要啊,老爷!”宋立哭得满脸是泪,连连磕头,“小的只是一时糊涂,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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