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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了我才说爱我(古代架空)——笑羊

时间:2021-08-08 10:56:56  作者:笑羊
  夫人嗔怪地看了一眼温时星,“怎么会呢,你看你吃不了辣的,我们三个口味偏辣,这随便几口,不就吃完了?”
  温时星淡淡地笑了,此时城主与柳宗鹤从门外走进来。
  身后还有江醉。
  温时星本能地看向江醉腰间佩戴的宝剑,果然,完好无损地在其身侧。
  “不是我说啊,鹤儿你能送侍从宝剑,也送送什么给星星吧?”夫人显然注意到江醉眼底的得意,以及温时星脸上遮掩不住的失落。
  柳宗鹤微微一愣,想起前几日温时星送自己的平安符。
  夫人仿佛心灵感应,她突然转头看向温时星,笑得有些调皮,“那平安符你给鹤儿没有?”
  温时星反应不来,他没有想好这个理由。只能呆滞着张嘴,却不知说什么。
  该说被丢入池塘沉底,还是扯谎说他很喜欢。
  温时星小心翼翼地看向柳宗鹤,他害怕无论说什么都会惹毛男人。
  柳宗鹤扬起下巴,脸上滑过一丝玩味,他坏心起来,想看温时星出丑。
  温时星像是拼命想抓住稻草的溺水人,他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样子,仿若置身水火。
  “他,他挺喜欢的。”温时星最终选择说谎。
  柳宗鹤微微挑眉,双手抱胸,视线落在温时星涨红的耳根处。
  夫人笑得更开心了,丝毫没有察觉温时星的不对劲。
  此时城主突然脸色一沉,咳了一声,“吃饭了。”
  众人遂转身落座,江醉站在柳宗鹤身旁。
  他知道那个平安符,柳宗鹤是不会收的。可见刚刚柳宗鹤逗弄温时星的样子,他还是感到有些不舒服。
  “替我盛碗汤。”柳宗鹤把碗给身边的江醉。
  在以前,盛汤都是由侍女或侍从代替的。柳宗鹤也是如此,他将碗刚举起,就被夫人截胡。
  “鹤儿已经成亲了,这种事还是由夫人来比较好。”她把碗塞到温时星手上。
  温时星下意识地看向柳宗鹤,男人果然皱起了眉,江醉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快盛汤给夫君。”夫人一脸揶揄,胳膊肘轻轻碰温时星。
  温时星只觉得如坐针毡,他硬着头皮起身,走到侧边盛汤,然后递给柳宗鹤。
  男人视线冰冷,再无玩弄之意。温时星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双睫微微发颤。
  突然,他听到男人轻笑一声。紧接着对方伸手接汤,温时星只想赶快避开男人。
  孰知,男人的手仿若无骨,汤连同碗一并摔在地上。
  热汤立刻溅在温时星手上,男人反应很快,像是有备而来,全然安康。
  温时星呆愣在原地,因为他看见柳宗鹤恶作剧成功般的笑意,以及江醉嘲弄的眼神。
  热汤溅在手上的刺痛,碗筷摔碎的声音,夫人的尖叫,以及城主微不可闻的叹息。
  通通化作鬼魅的呼喊,在温时星心里震耳欲聋,躲也躲不掉。
 
 
第二十章 雨夜
  “怎么这么不小心?”夫人赶忙吩咐侍女拿来膏药,又从怀里掏出手帕,细心为温时星擦拭汤渍。
  温时星定定地看着柳宗鹤,只是一碗汤而已,却惹得你如此生厌么?
  男人被看得不耐烦,转身放下筷子说吃饱了。
  温时星深吸一口气,看着他与江醉成双入对地离开。眼下,自己也没了胃口。
  谢过夫人之后,温时星独自离开。
  夫人盯着那瘦削到背影喃喃道,“怎么感觉星星自从成亲后好像,都不怎么笑了。”
  城主回过头,拉过夫人的手,温声道:“随他们去吧,我们也少点干涉。”
  夫人拧眉,“我就不该留江醉在府里。”
  倘若没有江醉,柳宗鹤对温时星的态度也不会这么恶劣。以往夫人只当是二人两小无猜,碍于身份,江醉始终也做不了什么。
  可现如今,温时星这般温水性格,被人欺负了也不吭一声。假如身为夫人的自己再不干涉,怕是没多久柳宗鹤就敢休妻。
  而夫人的担忧,确实是没错的。
  温时星回到房间,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到胃里一阵翻腾,侍女点上了蜡烛,看着火光,温时星想起红莲的双亲。
  他现在才感受到手上的痛,温时星抬手,看见了与一个月前截然相反的手。
  那上面抹着淡黄色膏药,原本白皙干净的手如今布满被戳伤的针孔,看起来狰狞又恶心。
  一股酸涩感突然涌入心头,他从红莲而来,在云峰却格格不入。无论做什么,都被柳宗鹤曲解其意。
  火光下,温时星双眸湿润,他回想起数月前自己在大堂对联姻的向往。
  那是风和日丽的下午,温时星一身淡蓝色长袍,头发梳了个简单的发髻,便随父亲参加联姻议事。
  他本就不喜欢联姻,却在红莲城城主嘴里听到那个日思夜想的名字。
  不顾身侧父亲的阻扰,他毅然表示自己对云峰城的联姻感兴趣。
  也正因如此,出嫁那天父亲都不愿意来看他一面。
  温时星仍然记得父亲的那句话,“你可知云峰城里的都是什么人,我与他们世交是为了保住红莲,并非什么手足情深。”
  但温时星顾不上这些了,他急切的想要看见柳宗鹤,他希望未来的夫君是柳宗鹤。
  父亲,也许你说的对,我根本不知道要嫁的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温时星痛苦地闭上眼,握着烛台的手微微颤抖,眼泪滴滴落在那绸缎制成的桌布上。
  “温少主!今夜柳少主留宿,您要好好……准备……”侍女从院子里跑来,一脸欣喜若狂,冲进屋子时,看见温时星在擦拭泪水。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温时星背过身,声线依旧颤抖。
  侍女面色尴尬,她应了一声,慢慢退出去。
  转身就是柳宗鹤,他站得挺直,眸子冷淡而疏离。侍女微微一愣,于是赶紧敞亮嗓子大喊柳少主。
  男人皱眉,不知道这侍女喊这么大声做什么。柳宗鹤越过侍女,径直走向温时星的卧房。
  见男人离开,侍女解脱般吐气,却也仍忍不住担忧地看向温时星。
  屋内,男人一进来就看见温时星呆坐在圆椅上,看见自己进来也没有反应。
  柳宗鹤也不说话,走到软榻处,半截身子躺在上面。
  刚刚母亲又来告诫自己,得来关心关心这所谓的夫人。他捏了一颗桌上的橘子,握在掌心把玩。
  以往他来的时候,温时星虽怕,但也总掩盖不住眉眼的喜悦,也会尽力搬出自己屋里的东西,像供奉般献给自己。
  可现在,温时星还在发呆,对自己视若无睹。
  柳宗鹤突然有些烦躁,他捏着橘子扔向温时星。对方反应像是慢半拍,僵硬又缓慢地转过脸。
  “我来了,不会倒茶?”
  温时星显然一怔,而后起身倒了杯温茶,小心翼翼地走到柳宗鹤身前。这次他仿佛学精了一般,没有递到柳宗鹤手边,而是直接放在桌上了。
  柳宗鹤微不可闻地瞄了一眼温时星的手背。
  “你这屋连糕点也没有?”
  温时星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柳宗鹤,他实在不知道这男人又想干嘛了。
  “枣糕,夫人晚点送过来。”温时星像是被训斥的侍从,乖巧地站在柳宗鹤面前,低着头。
  “宝剑的事,江醉要我和你道声谢。”男人不知从哪掏出的笛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
  温时星没应,眼睛却跟着那笛子转。
  “怎么,你会这个?”柳宗鹤伸臂,将笛子放在桌上,不轻不重的声响。
  温时星摇头,气氛谜一样的尴尬。
  “和你在一起真是无趣。”男人仰头灌下一口茶,无视温时星脸上尴尬的神色。
  关于汤的事,不作任何解释么?温时星这么想,眼眸的亮光仿佛暗下几许。
  “床我睡,你自己解决你自己。”男人见他半天没吭声,从无趣到烦躁,这温时星真是有让人讨厌的体质啊。
  柳宗鹤无视呆愣的温时星,拨开床帘 脱了鞋子就翻身入床。
  柳宗鹤只有被夫人揪着来这个房间留宿的时候,平时都是温时星自己睡。他也心照不宣般,没有把柳宗鹤夜夜留宿江醉的事捅出去。
  柜子里是柳宗鹤上次带来的被子,温时星不敢用。他盯着帘子里一声不吭的人影,无奈叹气。
  坐回圆椅上,想着就将就着一晚上吧。
  半夜,气温仿佛骤降。雨声渐渐入耳,温时星抬起脸,按摩被压麻痹的手臂,看向窗户发现有雨水飘进来。
  他迷迷糊糊地起身,拨开帘子,走到窗台处。
  突然,眼前白光闪过,温时星身躯一抖,一声雷刺耳的响起。
  温时星立刻白了脸色,可有人比他反应更为激烈。
  床上的男人突然动作剧烈,借着昏暗的火光,温时星看见他急急忙忙地套上靴子,表情严肃。
  紧接着,男人看也没看温时星一眼,他健步如飞,一脚踹开木门,冒着雨跑了出去。
  温时星愣愣地看着湮没在雨夜里的那个身影,大脑一片空白。
 
 
第二十一章 伞
  雨很快打湿了柳宗鹤全身,待他赶到江醉房里时,那人正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柳宗鹤先是点亮屋里的蜡烛,随后将外套脱下,走到江醉身前。
  以往雨夜打雷,他总是及时的赶到江醉身边,而江醉也毫不保留地展现自己的柔弱。
  可这次,当柳宗鹤伸手要抱他时,却被对方猛然一推,推得他一个侧身,撞在床边的柜子上。
  借着火光,柳宗鹤看见江醉眼里噙满泪水,嘴唇被咬的泛白。
  “怎么了?”
  柳宗鹤不明所以,他冒着大雨赶来却被莫名其妙撒气。
  虽然以前也多是这样,江醉总是冒出莫名其妙的尊严。无论做什么,总爱端起高高的架子。
  但柳宗鹤也正是因为这不同于其他侍从的性格,才会注意到江醉。
  “你去陪你的夫人吧。”江醉的声音难得带着颤抖,他有些披头撒发,脸上是倔强的表情。
  柳宗鹤原本有些烦躁,可听了他的声音,又隐隐生出怜惜。
  他走上前,伸手环住对方僵硬的身体,低声在其耳侧说道,“不闹了,外面打雷,我今晚就陪着你。”
  可谁知江醉还是用尽全力推开他,甚至尖着嗓子,不顾形象的要柳宗鹤离开。
  男人愣在原地,他想伸手去摸江醉的脸庞,却被一掌拍得火辣辣的疼。
  “你到底怎么了!”柳宗鹤再无耐心,他脸色沉了下来。
  两人相视无言,男人起身要走,这是江醉却又伸臂抱住他。
  这是江醉的示弱。
  在一起这么多年,江醉从不道歉,示弱的方式也多为抱抱,或者牵手。
  不知怎么的,柳宗鹤脑海里浮现那个本应该高傲,却总是对自己低眉顺眼的面孔。
  “好了,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
  柳宗鹤拨开他的手,江醉却突然急了,他带着哭腔,从床上摔下来,拉住柳宗鹤的衣摆。
  “你留下!”
  柳宗鹤回头,见他摔在地上,心里不忍,赶忙将他抱起。
  “我只是…我只是梦魇了…”江醉紧紧抓着柳宗鹤的衣袖,生怕他再离开。
  柳宗鹤无奈叹气,将他抱在怀里,轻声问什么梦。
  江醉从他怀里抬起头,眼角湿润,“我梦见,温少主有了,你把他留下了……”
  柳宗鹤身躯一震,他呆呆地看着怀里的江醉,不知作何反应。他回想起自己与温时星同房两次,却没做什么措施。
  “我们做好不好?”
  江醉语出惊人,甚至伸手就要扒他的衣服。
  很早以前,柳宗鹤答应母亲的一个条件。他可以和江醉来往,唯一的条件是,不可与其同房。
  母亲近些年虽温和不少,但柳宗鹤明白,父亲娶了这么多房,却只有母亲稳坐夫人之位,想必有什么特殊手段。
  虽知道母亲是爱这个家的,可这旁人是死是活,却与其毫无关系。
  正是因为如此,柳宗鹤才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江醉。
  胸口一片凉意,柳宗鹤从脑海里的思绪抽回来,他反应很快,拨开江醉胡乱点火的手,他立刻起身,背对着江醉。
  床上的人也愣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柳宗鹤,此刻江醉觉得自己像个犯贱的妓女,倒贴,却被拒绝。
  “抱歉……”柳宗鹤想说什么,身后的江醉俨然换上了另一副面孔,他不再是眼里藏着柔弱,看上去让人怜惜的模样。
  他擦掉挂在眼角的眼泪,冷冷地看着背对自己的男人。
  “出去。”
  男人身形一怔,身后的江醉又重复了一遍。
  男人思索片刻,缓缓开口,“那你好好休息。”
  说完,柳宗鹤真的头也不回离开了。
  床上的江醉表情逐渐狰狞,他抓过旁边的枕头用力砸向柳宗鹤走的方向,像个无处发泄的疯子,毫无章法的捶打床被。
  柳宗鹤顶着雨,像个没有方向的指南针,兜兜转转,居然又回到温时星的房门前。
  他呆滞地看着屋里的火光,很远,却好像就在身边,暖得他有些发愣。
  突然,门开了。
  他看见穿着素白长袍的温时星探出一个头来,四处环顾,好像在等自己会不会回来。
  柳宗鹤站着不动,黑夜里像个孤独的雕塑。温时星环顾周围一圈,终于发现院子角落的柳宗鹤。
  温时星顿时面色尴尬,迅速缩了回去。
  见状,柳宗鹤突然心里没由来一阵失落。待他转身要走时,门又开了。
  他回过头,看见温时星一手拿着雨伞,一手牵着灯。
  不知为何,柳宗鹤感觉神情恍惚,对方走得很小心,雨滴落在伞上的声音宛若玉珠落盘,滴滴入心。
  温时星走到柳宗鹤面前,这时,柳宗鹤才看见他手上还有一把伞。
  “给你。”温时星把另一把伞递给柳宗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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