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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尘雪(古代架空)——于黏

时间:2021-08-09 15:12:34  作者:于黏
  只是他紧扣的手指还是暴露出了他的惶恐,他被常珩抱在身上,跪坐在常珩虬结有力的大腿上,背抵着常珩的胸膛,常珩也半跪着,这样的姿势恰好能将自己送入他体内。
  常珩调整了一下姿势,大腿卡着席然的大腿,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一面缓缓进入了他的身体。
  席然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常珩整根没入后,便开始缓缓顶弄,直至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往席然的敏感点撞击而去。
  “啊……”席然控制不住发出了气声,他小声地叫着,声音一下又一下缠绵起伏,分明是受不了这般疾风骤雨般的攻势,大腿却被常珩卡得死紧,收都收不回去。
  他试图想往上躲避着越顶越深的侵袭,却因为缺乏着力点,在支起一小段高度后,霎时跌得更深,他被顶入到了从未被探索过的深度,小腹被撑起了一片,在平坦的弧线中分外明显。
  常珩感受到了席然的慌乱,胸腔不自觉发出些许震颤——是心底击碎这人宠辱不惊面孔后的愉悦,他的大掌覆盖在了席然的小腹之上,色差的强烈对比让这一画面增添了绮丽之感,他按压在这片肌肤之上,一下又一下地顶着这块位置。
  他餍足的语气自席然耳畔响起,他道:“你看,这里被顶起来了。”
  待他欣赏够席然赧然的神色后,才欣然不再顶弄那块地方,而是铆足了劲冲刺,直直往席然体内撞去,故意在某个点停留研磨,却丝毫不给他喘息平复的机会,密集又大力地撞击着。
  席然被不断攀峰的快感折磨,逼仄的墙角无形中放大了他的感知,濒灭的快感接连不断地朝他涌来,终于让他控制不住放声大叫。
  “不要了——啊啊啊——太快了……停下!”
  少年禁欲的气质被击得粉碎,高高在上的神情不复,眼神发直,红晕爬满了面颊,晶莹的泪珠终于脱框而出,悬在精致的下颚线欲坠不坠,直至某个抬额的瞬间落滴落,在两人相贴的肌肤上化成细密的水珠。
  席然在失控的喘息和气声中彻底释放,即使不曾收到抚慰,秀气的柱体依旧接连着吐出好几股精液。常珩在下意识紧缩的肠肉中破开层层叠嶂,狠狠抽插几十下过后将又浓又密的精液浇灌在席然体内,直到小腹隆起。
  他摸着席然的肚子,声音又低又沉:“你看,你怀孕了。”
  等到释放的余韵过去,常珩为席然解开了绳子,把他从自己身上抱下。
  由于跪着被侵犯许久,席然的腿已经麻了,常珩抽离席然身体的一瞬间,体内溢满的精液淅淅沥沥而出,滴湿了好一片床榻。
  席然眼角通红,被抱下来的过程中他一直躲闪与常珩视线碰撞,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愿意常珩的手再碰到他——粗粝的触感划过他的肌肤也会让他刚释放过的身躯产生阵阵颤栗。
  只是他确实被这一场前所未有的激烈欢爱夺去了所有力气,只能以弱者的姿态让常珩为他处理伤痕累累的身体,羸弱又顺从。
  他承认他输了,不仅仅是作为臣服者被人肆意玩弄,更是在情欲的狂潮中失控至淫乱大叫。
  真丢脸,席然从未有这刻般如此嫌弃自己,哪怕在南馆沉浮三年,他未曾有一日丢失本心,但今日在这昏暗的暗室中,他居然……甘愿全身心为一人俯首称臣。
  直到常珩的手掌触碰到席然的手腕,用力揉了揉,席然才回过神来,低头看向自己的惨状。
  席然是易留疤体制,轻微的碰撞便会让他的肌肤红上一整天,更罔论今日受到如此凌虐。他的手腕已经青紫红肿了一整片,仔细打量肌肤下还泛着血丝,一时看起来十分可怖。
  常珩握着他的手腕没有开口,一时不知在想些什么,席然也僵着没有再动作。
  突然,常珩将席然一把打横抱起,声音低低地说了一句:“搂住我的脖子。”
  席然僵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
  常珩走到屏风正对着的墙面,用脚尖揣了下贴近地面的其中一块砖,墙壁随之缓缓转动,露出了密室背后的另一个房间。
  这是一间打通了水道的浴室,其内并无其他杂物,仅有一个置衣架和占据了一半空间的温泉,水流与外界互通,常年保持着水汽氤氲。
  常珩抱着席然赤脚走入了温泉中,温热的水流浸过两人的身躯,席然终于放松下来,不再紧绷着身体。
  他低声道:“松开我。”
  常珩放开了横在他腰间和腿上的手,席然稳住身形,朝他移开了一臂的距离才坐下。
  “……”常珩额角跳了跳,强行忍下了什么,问:“自己处理还是我帮你?”
  席然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抿唇,说:“我自己来。”
  说完,他手朝后伸去,一边闭上了眼,不愿再接受常珩的打量。
  席然的手指刚触碰到后方,便被尖锐的刺痛刺激得浑身一颤。他听到了水流的声响,猛然睁开眼,“别过来。”
  常珩顿住身形,看着眼前的席然一字一句道:“我不想看到你。”
  ……
  席然重新闭上眼,止住痛意将手指深入其中,把里面残留的液体尽数抠出,直至额头又浮现一层细汗才收手。
  他脑袋靠在壁沿上,静静歇息了好一会儿,直到缓过劲了才起身,却不料方才那一阵荒唐让他双腿绵软至今,下意识就往前栽去。
  常珩先行一步接住了他,把他揽在自己温热的胸膛之上,席然听着常珩强劲有力的心跳,滞了一瞬才推开他。
  常珩没有生气,只是看着他,说:“我抱你回去。”
  浴室的门缓缓闭合,席然被常珩一步一步抱回了榻上,雪白的浴巾铺在他身下,更显得他身上随处可见的青紫痕迹可怖。常珩从地上层层叠叠的布料中翻出了一小盒药膏,准备给他上药。
  席然往后一躲,却逃不开常珩强硬的力道,他先将席然身上乍一眼看过去最明显的伤势用药膏涂抹了,又将带着青紫淤痕的肌肤都揉搓了一遍,不顾席然咬牙强行忍痛至眼睛发红,依旧仔仔细细都处理了一遍。
  等外伤都治疗过了,常珩淡淡朝席然说了句:“过来。”
  席然僵持着不动,执意不朝常珩靠近,不料常珩一把抱过他,把他放置在自己腿上。
  “你……!”席然根本推不动男人宛若铁臂的双手,只咬牙切齿道,”我自己来!“
  常珩不为所动,只是将席然横在自己腰腹的双腿更打开了些,好清楚露出后面的伤势。
  席然的眼眶红得比方才揉搓淤血时更盛,却不敌常珩的暴力镇压,常珩不管不顾他的反抗,将手指裹了药膏便朝那处温软伸去。
  席然猛然绷紧了脚趾,手一把攥住了常珩的胳膊,用力抵挡刺痛和异物入侵的不适。
  明明才过这么一会儿,他那处便又紧致如初。
  药膏厚厚一层糊在了里里外外,不过一会儿,灼烧的痛感便被清凉所取代,席然紧紧攥住常珩还欲往里伸的手,喘着气道:“……好了。”
  常珩从那处收回眼神时才发现,不知何时起,席然眼角不再是痛意和羞辱的红,而是面若桃花的红艳——眼尾横着春意,眼波泛着秋水。
  席然竟是因他上药而动了情。
  常珩看着他眼波流转皆是春情的神韵,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却强行忍住了陡然升起的欲望。席然已因他方才的惩罚而疲惫不堪,伤势更是需要休息,他碰了刚上的药便会前功尽弃。
  等到一切都处理完毕,席然仍是一副拒常珩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常珩心底轻叹一声,把手上的药膏放在床榻上,对席然说:“夜很深了,你就在此处歇息吧。我将药膏留在这里,明日醒来后你记得再为自己上一次药,我一有空便来看你。”
  等到厚重的石门再次关闭,席然将伤药一脚踹倒在地。
 
 
第16章 不见天光
  待到第二天石门再打开,外面通透的天光透过门框渗入室内些许,过而又随着闭合的石门消散。
  常珩一下朝就带了些吃食和一套换洗衣物赶来此处,只见席然靠在床沿,就算受人监禁气质也丝毫未损,目光清明,除却衣物昨日被常珩损毁有些不整外,其余尽是整洁无误。
  常珩将吃食放置于桌上,目光只一瞥,便发现桌上信件后续有翻动过的痕迹,他默不作声走到席然一旁,对他说:“用膳吧。”
  席然一语不发,甚至没有抬起头来看他,只是施施然下了床。
  席然赤脚下地时,被常珩一把抓住了手腕,他抬起头,只见常珩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问:“为何不上药?”
  腕间的伤口经过一夜的时间变得更加青紫,红肿更胜昨日,根根斑驳的红血丝充斥于肌肤之下,似是一戳便破,一看便是没再好好处理。
  席然勾唇一笑,反问:“这不正是将军想要见到的吗?”
  他甩开常珩的手,转过身目不斜视走过,“想要看我受伤,想看我无力回击,想看我于你的受制之下无路可走。”
  他坐在桌前木椅上,姿态却丝毫不像阶下囚,捻指捏了块绿豆糕,不急不缓往口中送。
  常珩只觉有股气一下一下往脑袋撞,撞得他血气翻涌、心里苦闷,却只能强行压下心中感受。
  待到席然吃得差不多了,常珩才冷着脸问:“如何?翻了这间密室的东西后,可有寻得你想要的答案?”
  “……有,也没有。”
  “此话怎讲?”
  席然转过身来,隔着个屏风,看着常珩朦朦胧胧的脸,一边道:“我不知常将军是提前知道我要来此密室,故意将备好的伪造信件摆出来给我看,还是真的在搜集不利于江家的情报。我想不来常将军的动机,也不敢妄测你的心思,想来常将军心思深沉,不是我可以轻易推断而出的。”
  常珩心里泛苦。哪有这么多是非曲折,不过就是在这人间动了情,想将世上能给的东西都赠与他。
  他沉默片刻,开了口:“你既不信我,我说再多也是多此一举。”
  席然也道:“我该说的也已经说了,你又何必将我强行留在此处。”
  常珩脸一黑,闷声道:“你不懂!”
  席然惨笑一声,“是,我不懂。我不过是家道中落、遭人诬陷,而后辗转南馆,承受失忆的惶然,对着每张素不相识的面孔笑得虚伪。不过是恢复记忆之后承受天壤悬隔的敌我实力之差,明知希望渺茫却还是不肯放弃。不过是想要获得自由却徒劳被人扯住脚腕,再也见不到天光。”
  他只见席然轻轻地呢喃:“常珩,你又怎么会懂呢……”
  常珩觉得像是有一把见血的刃在搅动他的心脏肺腑,不然他怎么会痛到连呼吸都难以维持。他越过屏风,大步朝席然走去,明明那人面上不见一滴泪,却无端让人觉得难过到喘不过气。他朝席然伸开臂膀,想拥他入怀,却被眼前这个无声压抑的人推开。
  他说:“常珩,如果你真的有那么一点喜欢我,就放我离开吧。”
  常珩看着他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动摇了,那双望向他的眼里噙着渴求和希冀,是这一天一夜他所见过最透亮的一次。
  但下一秒,他便断然否决了。离了他还有谁能保护他呢,他怕石门一开,他便再无拦住他的可能,等到下一次再相见,眼前人已身首异处。他光是想到那一场景便浑身冰凉。
  常珩开了口:“阿然,你等多一段时间,等事情都差不多了,到时候要去哪都依你。”
  “一段时间是多久?”
  “……”常珩给不了答案。
  席然笑得苍凉,他问:“你既没有答案,又何必吊着我给我希望。不愿意放我走直说便是了,我竟不知常将军是这般绕着弯子说话之人。”
  常珩蹙着眉,“我不是。”
  席然不再理会他,眼神缥缈,不知看向何处。
  常珩叹了口气,不管不顾席然的排斥,依旧把席然抱上了床,大手握住因踩在地上变得冰凉的玉足,试图用掌心热度温暖它。
  常珩从怀里掏出了同昨日一般的伤药,这伤药疗效极好,显然是一克千金,但常珩丝毫不顾忌用量,直接在席然的伤势处抹了厚厚一层。
  席然已经放弃了抵抗,他自知无用,便坐在他怀中任由他上药,只是心不知飘向了何处,心不在焉得十分彻底。
  直到常珩一把撩开了他的长袍扯下了他的亵裤,席然才回过神来,只是为时已晚,下一秒常珩的手指已经在那处徘徊,稍加按揉后便挤了进去。
  “嗯哼。”席然发出了一声闷哼,手指不自觉扣紧了常珩的背。
  昨日药膏的功效极好,原本刺痛的痛意已变得极淡,席然不多加留意险些忽略,内里的红肿也借着伤药消了肿,不再灼热难耐。
  常珩观察着他的表情,自是发现了席然伤口恢复得不错,只是内里的软肉紧紧缠着他的手指,让他一时舍不得抽出。
  他无端想起了昨日上药时席然撩人的神情,心里幽幽升起一小簇火,不过一会儿便蔓延开来。
  他收了手,在席然以为结束之时又抠了一层药,曲起两指朝内伸去。
  “呃啊……”席然没想到男人去而复返,他抓住常珩的肩,对他说,“够了,不用上药了。”
  借着油脂充分的润滑功效,不过一会儿,常珩插进去了第三指,草草扩张过后,他便抵着自己硬挺的欲根在穴口打转,他低哑的声线堪堪绕着席然耳廓擦过,“你不明白吗?不是上药。”
  前列腺液已打湿了前端的一小片,在穴口处染上亮晶晶的一片,衬得一下下翕张的洞口更是可爱。常珩按着席然的腰窝,慢慢地将性器磨入,清晰感受着自己一点一点被席然包围的感觉。
  他低低道:“是我要你。”
  幽暗的密室内,惟有桌上的火烛长明。然这唯一的光亮也在不断摇曳,随时有被一阵风湮灭的危险。
  ——这风的来源正是榻上紧密纠缠的二人。
  两人衣袍未除,华服混作一团缠绕着,遮掩了大半肌肤,只能窥见古铜色一次次朝象牙白贴近,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随着身下人不断顶弄,水声回响在室内显得靡密不堪,蜿蜒而下的细沫濡湿了贴近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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