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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春册(古代架空)——末芜闻

时间:2021-08-14 13:54:55  作者:末芜闻
  “那便是极好的了。”柳逢辰笑着,拉着方白简离开这偏僻的地方,往自己住的东院走去。两人一路上都不说话,悄没声息地走路,柳逢辰一直拉着方白简,而方白简也从未挣脱。
  到了柳逢辰房中,柳逢辰让方白简坐着,自己则跪到地上将床底那装了各种助兴器具和药膏纱布的箱子拉出来。如同上次那样,因为箱子放得太深,所以柳逢辰得跪在地上翘着臀才能将手伸得足够长。
  在他忙活着的时候,方白简站到了他身后。
  先生的臀,好翘,好想摸摸。方白简看着两眼发直,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想要触碰那一对被薄薄的裤子裹着的圆润突起。他的阳物,在方才来这里的途上本是已经消了下去的,可是在看到柳逢辰塌腰翘臀的那一瞬,又硬了起来。
  就在方白简的手即将碰到柳逢辰的臀的那一刻,柳逢辰忽然往后一退,拽着箱子就要起身,可是他这一动作,正好迎合了方白简的手,柳逢辰那翘挺圆润的臀,就这么柔软地落入了方白简的掌心。
  方白简先是不自觉地抓了一下那落入手中的圆润翘挺,下一瞬,就像是被烫了一般慌乱地将手移开。
  “对不住对不住……”方白简从脸到脖子是一大片火烧似的红,他转身背对柳逢辰,根本不敢再看柳逢辰,抓着自己的手,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柳逢辰亦是愣住了,方白简在他臀上的一抓,抓得他的心也跟着跳了一瞬。
  难不成方少爷对自己?柳逢辰先是惊,接着是喜,随后又明白了些什么,开始笑。原来如此,难怪,难怪。
  柳逢辰看着方白简那红红的后脖颈,努力忍笑站了起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风轻云淡地问方白简:“少爷方才是觉得我那样掏箱子,太辛苦了,所以才想来帮帮忙罢?”
  台阶来了,方白简自然是顺势而下,忙回答:“是……我是想帮先生的,只是没料到……”
  “没料到我突然起了身,所以才碰到了是不是?”
  “是……”
  “所以少爷不必自责,我不介意。”
  柳逢辰走到方白简面前,按着他的肩让他坐下,掀开他的袖子,面色十分平静地给方白简上药,动作细心又温柔。
  方白简呆愣愣地看着柳逢辰,不敢相信自己方才的作为竟然真的一点没让柳逢辰生气,毕竟自己方才所做的事,可是完完全全越过了礼教的界线。可是仔细想想,柳逢辰这种翻墙出去找小倌的人,又能有多少礼教可言?说不定,柳逢辰其实很喜欢被人那样对待。
  方白简就这么被惭愧,内疚,羞臊和难以形容的激动包裹着,一会儿觉得自己恬不知耻,竟然对柳逢辰做那样的事,一会儿又让贪婪占据了上风,想要对柳逢辰做不止于那样的事。柳逢辰的臀有着极好的触感,让方白简抓了一瞬便有了上瘾的感觉,他想触碰柳逢辰身体更多的地方,他恬不知耻地想知道这个恬不知耻的教画先生被抚摸时会有什么反应,会叫么?会哀求么?会硬么?会喷精么?
  方白简的目光太炽热,盯得柳逢辰有了感觉。他抬头看方白简,眨了眨眼,长长的眼睫如同蝴蝶的两片翅膀,在方白简的心头扇起了一阵春风。他问:“少爷,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可是有花?”
  方白简窘迫地移开目光,看向搁在桌上的油灯,那跳动的火苗里似乎都有柳逢辰的身影,他想起了白日里在船上柳逢辰赤条条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样,心跳得更乱了。但他还是做了回答,说:“我……我只是在想……先生是如何发现我在那里伤害我自己的……”
 
 
第18章 目见思恍惚
  听到这个问题,柳逢辰在心里“诶呀”了一声,他是如何发现方白简的秘密,倒真不是件光彩得可以说出来的事,至少不是能跟这个被管束得要自残的少爷光明正大讲的事。
  他本是想趁夜翻墙出去找小倌的,却在吹了灯,出了门,走了几步后,不经意地就瞧见隔着个小院的走廊那边,方白简行色匆匆地往远离他自己屋子的方向走去。想起今日方白简在方荣轩寿宴上因为落水而招致了一顿骂,以及回府之后下人嘱咐自己的那句话——“先生,为了您好,今后老爷或者夫人训少爷的时候,您还是不要发话的好”,他便决定跟着方白简,避免这个可怜的少爷又想不开而自残。
  而果然不出柳逢辰所料,等他跟上方白简的时候,发现方白简跑到了方府里一个非常偏僻,甚至可以用荒废二字来形容的地方,用自己的一双胳膊砸东西来出气。
  原来他胳膊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这里如此偏僻,也难怪没人发现他做这样的事。终于弄明白了所有事情的柳逢辰想着,快步走进了院里,及时将方白简用来划口子的碎瓦片一掌拍走了。
  “临安的夏夜,屋子里又热又闷,开了窗户也不顶用,我睡不着,便起身出了屋子想要纳个凉,不曾想就看到了少爷你去那个地方自残。”柳逢辰面色自若地给方白简抹着药,细心地将嵌入皮肉里的碎木屑挑出来,“皮肉里嵌了这么多碎木,很疼罢?”
  换做是以前,方白简是觉得疼的,毕竟没人喜欢被碎木扎得密密麻麻皮破血流的感觉。可是如今他并不觉得疼,反而生出了一种荒谬的想法:为什么就没多扎些木屑进我胳膊里?那样便能让先生多给我挑一阵了。
  柳逢辰的话语那么温柔,柳逢辰的动作那么体贴,一点一点,一日一日,将方白简的心慢慢偷掉了。
  方白简往柳逢辰的方向坐近了一些,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柳逢辰垂下的眉眼,他看到柳逢辰额上有几条细细软软的头发,是新长出来的,十分可爱。他生出了要亲吻柳逢辰的冲动,温热的呼吸紧张急促地吹在柳逢辰的额上。
  柳逢辰被额上那绵绵不断的暖流吹得心头发痒,聪明细致如他,久经风月如他,当然知道方白简此刻在想什么,心里不禁觉得好笑。
  看来,我在不知不觉中将这位少爷的魂都给勾了呐。柳逢辰想,得意的同时也有那么些不好意思。这可是他金主的少爷,勾了人家的魂,于情于礼,总归是不大好的。
  他抬头,弯眉,眯眼,淡笑,柔声问:“少爷,你凑这么近,是觉得我好看,还是觉得我好闻?”
  方白简被柳逢辰这突如其来的抬头一问吓得心一惊,一个后仰没坐稳,直接摔下了凳子,而柳逢辰又因在上药,正抓着他的胳膊,他这么一摔,带得柳逢辰也跟着摔了下去,直接扑倒在了他的身上。
  两具躯体碰撞,一具健壮,一具柔软;一个是情窦初开,一个是久经风月。
  ”先生对不住对不住……”方白简一张脸红得赛胭脂,将柳逢辰推开后自己坐起来,扶着柳逢辰起来,“先生你摔疼了哪里没有……”
  柳逢辰没忍住笑出了声,看着方白简下身那顶起来的地方,调侃道:“无事,只是少爷你的反应也实在是太大了些。”
  “我……我不是有意的……”方白简低着一张大红脸结结巴巴地解释。
  “我自然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柳逢辰越看越觉得方白简有趣得很,“毕竟少爷还是个少年人,一时心动,情不自禁,也是在所难免的,都是过来人,我都懂。”
  “我......我没有......心动……没有情不自禁……”方白简口是心非地反驳,“先生莫要逗我……”
  “好好好,那少爷就是因为夜太深犯了困,一时迷糊才凑得太近了是不是?既然如此,那我就快一些给少爷包扎好,让少爷早些回去休息。少爷过来。”
  方白简乖乖走过去,任由柳逢辰将自己胳膊上新弄出来的伤处理好。因为是夏日,穿的衣裳更少更薄,为了不让人看出方白简胳膊的异样,柳逢辰花了好一番心思来缠纱布。
  “少爷,如今我已经知道你去何处发泄心中不满了,日后会花更多心思看着你的,所以自残这种事,你还是莫要再做了,不然,今后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药膏和纱布,可就不能够了。”
  方白简瞪大了一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柳逢辰:“先生……要在我身上花心思么?”
  “嗯,花心思看着你,不让你再伤自己。每给你处理一次伤口,你疼,我也跟着疼。我之前不是同少爷说过了么?若心里真的难受,找我说说便是,实在不方便,给我递纸条也是可以的,譬如,一起吃饭的时候,少爷就坐得离我近一些,有什么话,就那么写在纸条上,偷偷于桌下递给我便好了。”
  “真的可以这样么?”方白简听着柳逢辰的话,如在梦中,不敢相信这样的关心能降临在自己身上。
  柳逢辰挑挑眉:“少爷不相信我?”接而叹气,惋惜道,“也罢,我就当一颗真心被砸了地,捡起来吹去风尘再安回去便是了。今后少爷还想自残,我也就不过问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便是了。”
  “我信我信!”方白简慌忙解释,“先生说什么我都信!”
  柳逢辰抿嘴笑,继而道:“那便这么说好了,从今以后,少爷可不许再伤害自己,心里有不快,便找我倾诉,我心疼少爷,少爷也要自己心疼自己呐。”
  “我听先生的。”
  “既如此,少爷便回去休息罢,明日注意些。”
  “嗯。”方白简答应了,却是没有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柳逢辰,眼里盛着委屈和恳切。这是柳逢辰之前从没见过的,也没料到会从这个死气沉沉的少年人眸中看到的东西。
  真是有意思。
  柳逢辰伸出双手,摸上了方白简的眉眼,轻声低语地问:“少爷,你还不走,一直这么看着我,是觉得我特别好看是么?”
  方白简登时一阵后退,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跑出了柳逢辰的屋子,落荒而逃。
  柳逢辰看他跑得没影了之后才关上了房门,背靠着门笑了好一阵,最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倒在了床上。
  栽了栽了,方少爷真是栽了,诶哟哟,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柳逢辰叹息着在床上打了个滚,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回想着这晚上方白简那越来越掩不住地对自己的心动,又是兴奋又是惭愧。他这么一个风流放浪的人,竟然在不经意间勾引了本朝第一丝绸大户的少爷,实在是罪过罪过。
  不过,说实在的,柳逢辰对这个少爷也是挺中意的,至少,他很馋这个少爷的身子。作为一个画师,他具有灵敏的勾绘人体的能力,只凭着平日里的观察,便已经能想象出方白简那一身袍子之下掩盖这的身体得有多么好看,而白日的那一次落水,两人在船舱里赤条条地相对而立,更是证实了他的想象。
  少爷的那物,可真是大得很,也不知道这个未经人事的雏第一次同人交欢的时候,得有多么热情。想着想着,柳逢辰便觉身体如火烧火燎一样饥渴难耐。今夜本是要去找小倌来解身体之渴的,却因方白简之事被打断;如今夜已深了,再出去也欢好不了多久便要跑回来,实在是劳累得很,所以,只能自给自足了。
  柳逢辰遗憾地叹了口气,跳下床,从那还没推回床底深处的箱子里拿出了玉势,用壶里的热水洗干擦净后,对着房里的镜子将身上的衣裳脱下。他坐在了地上的衣裳堆里,面对着镜子,用手指揉弄自己的后穴。后穴已经饥渴地等了一整日里,被揉弄了没一会儿便蠢蠢欲动地收收缩缩,贪婪地吞吐起柳逢辰的手指,一缕缕粘液从后穴和手指的间隙里挤了出来,流到了柳逢辰坐着的衣裳上。
  柳逢辰另一只手抚上了自己高高翘起的阳物,飞速上下套弄起来。他背靠着一个凳子,双脚抓着地,一手抽插后穴,一手套弄阳物,嗯嗯啊啊呻吟,痛痛快快淌泪,很快就射出了第一波精。
  柳逢辰用手捻了些精液抹进后穴里,他喜欢后穴被男子的精液浸润的感觉,虽然现在只能用自己的。他一手撑着地,一手将玉势插入了后穴里。后穴早已被他充分扩张,又被他的精液和本身分泌的粘液弄得滑滑的,所以轻而易举地便将那玉势吞了进去。
  柳逢辰抓着玉势的一头,用力抽插着自己的后穴,他将腿大大打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赤裸,后穴湿润,贪婪吞吐着一根硬物。
  我真是个淫荡的人。他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造化弄人呐。倘若不是当年的那些事,他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他没命似地喘着,压抑不住地呻吟着。他控制不住地想着方白简那天赋异禀的阳物,嘴上没羞没臊地叫了起来:“少爷,插我,快插我,用力些……”
  淫荡至极的柳逢辰根本不知道,在他对着镜子自渎的时候,方才落荒而逃的方白简正瞪大一双眼透过门缝看着。
  方白简跑到半路,又觉得自己什么也没说就跑了实在是懦弱又无礼,便折返回来要同柳逢辰道谢,却不曾想,一到柳逢辰房外便听到了柳逢辰那拼命压制着的骚浪的喘息和呻吟。
  他浑身像被火一样烧着,胀硬的阳物顶着裤子,难以置信又舍不得离开地看完了柳逢辰自渎的全程。最后,他神思恍惚地终于回了房后,反复回想着柳逢辰自渎的情景,套弄着自己早已硬得受不了的阳物,自渎了几乎一夜。
 
 
第19章 飘忽九霄外
  往后几日,方白简一直都过得有些恍惚,白日跟着钱先生算账,或者跟着易先生学丝样的时候,虽然他脸上还是一副沉默不语,专注听讲的模样,可那游离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他飘忽到九霄云外的心思。他总是不可抑制地想起隔着门缝看到的柳逢辰自渎的模样。柳逢辰的动作那么羞耻淫荡,呻吟声那么不堪入耳,实在是让方白简念念不忘。
  夜深人静,独处一室的时候,方白简便会一遍遍地回想着柳逢辰自渎的模样,想象着那具躯体的触感,想象着自己去揪柳逢辰的乳粒,去抓柳逢辰的臀,去抠挖柳逢辰下身那个男子与男子交欢时用上的地方时,柳逢辰会呻吟颤抖成什么模样。他已经从柳逢辰的自渎中学会了,原来男子与男子交欢之前,要先侍弄后穴,再将阳物插进去。他忘不了柳逢辰将那根白玉做的棍子一般的东西插进后穴时,柳逢辰那后穴大开,屈起双腿,一手撑着地,一手搅弄玉势,粘液淌了满地衣裳的淫荡模样。
  “少爷,插我,快插我,用力些……”
  柳逢辰的呻吟犹在耳畔,粘液的味道仿佛都在鼻侧萦绕。方白简嫉妒那根玉棍子,因为那根玉棍子能插入柳逢辰的后穴里,而他却只能用手来疏解自己硬涨的阳物。如果可以,他一定会抓着柳逢辰,用力插柳逢辰,插得柳逢辰呻吟不止,就像他对着镜子自渎时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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