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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爹启示(玄幻灵异)——落樱沾墨

时间:2021-08-18 14:43:03  作者:落樱沾墨
  鹿府的人见是秦白,就没有通报,所以当他们跟着秦白直接走进鹿府的后院时,孟多看见鹿时应背对着他们,浸在清水潭的中央。
  鹿时应身上的白色纱衣被潭水浸透了大半,若隐若现能看见肩背线条流畅的肌理,墨色长发浮在幽幽水中,似一副被水汽氲开的山水图。
  细微的动静惊动了潭水中的人,鹿时应忽然转过头。
  孟多见过鹿时应谪仙般清冷的模样,现在,也见到了他像海妖一般出世,鬼魅又妖异。
  鹿时应从水里飞出来,湿淋淋的落在岸边,轻声对孟多说:“怎么来了?”然后才看向秦白,微微皱眉。
  鹿时应的湿衣服贴着身体,勾勒出修长强健的线条,即便孟多心里装着钟齐雁,仍旧被鹿时应的完美晃花了眼。
  孟多觉得鹿时应不是仙,更像是会迷惑人心的妖才对,而鹿时应想的是,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孟多这只动物。
  “孟老爷?”
  孟多回过神,说:“听秦神医说鹿大人病了,我和钟公子就自作主张来看看你。”
  钟齐雁忧心忡忡说:“国师大人生病是朝廷的损失。”
  鹿时应隐晦的看了秦白一眼,说:“已经无碍了。”
  孟多说:“怎么病了,那日不还好好地。”
  鹿时应能说什么,难道说因为他发现自己爱了和上了一只动物,所以心绪大乱,被真气反噬吗?在孟老爷这只动物面前也太丢人了。
  钟齐雁好奇的看着孟多,想知道孟多说的那日是哪日,但碍于鹿时应,没有立刻问出来。
  孟多说:“鹿大人还是先把衣裳换了吧,我们在外面等你。”
  鹿时应就去换了衣裳,鹿府的人在凉亭中也备好了茶水和小吃。
  钟齐雁不像孟多能随时见到鹿时应,所以有许多问题想要向鹿时应讨教,孟多听得瞌睡,看见水潭对面的安树,就跑过去欣赏美食了。
  安树的分叉被鹿时应斩了插苗,所以现在光秃秃的,孟多心疼的摸了摸,又摸了摸,等他回到凉亭时,刚好看见钟齐雁拿着一枚玉珏,对鹿时应说:“此物百毒不侵,能保国师平安。”
  那枚玉珏正是鹿时应送给孟多的蛊玉,又被孟多送给了钟齐雁,现在,又回到了鹿时应的手里。
  蛊玉来自西域的沙海之墓,数百死士为进入古墓取得蛊玉付出了鲜血,蛊玉来的不够巧,鹿时应尝过刻骨剜心的毒,性命垂危时才迟迟到了他的手里,他握着蛊玉,慢慢苏醒过来。
  蛊玉是鹿时应的一半安康,他把自己的安康送给孟多,却又阴差阳错回到了自己的手里。
  看见钟齐雁从身上解下蛊玉时,鹿时应的心其实疼了一下,他和孟多对视,却都没说什么。
 
 
第十五章 鹿时应的心意
  很久以后,孟多回忆起鹿时应当时的目光,胸口还有些堵塞,并非是谴责或者幽怨的眼神,而是非常平静,平静的接受了孟多对钟齐雁的偏爱。
  三天以后,鹿府的人送来了一只雕花红木盒,盒中放着蛊玉,鹿府的小厮传鹿时应的话,说送给他的东西,不论孟多想不想要,鹿时应都不会再收回。
  不会收回的是蛊玉,也是鹿时应的心意。
  孟多将蛊玉戴在腰间,心情沉闷的在街上溜达,城门口的柳树和旌旗随风起舞,夏季的黄昏静静的,大运河在哗哗作响。
  章礼江拦住游魂一样闲逛的孟多,请他到八仙楼听曲,“你这是怎么了?”
  孟多漫不经心的捧着清茶,摇摇头,其实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
  歌女抱着琵琶坐在敞开的窗户下,细声细语的吟唱,孟多心不在焉的听了一会儿,忽然问章礼江,“你觉得鹿时应是怎样的人?”
  章礼江想了想,说:“在世而清净,出世而叵测,鹿时应既清修无为,又复杂多端,实则让人捉摸不透。”他好奇的看着孟多,“怎么问起他?”
  孟多想说什么,又不想说什么,无病呻吟,磨磨唧唧。
  章礼江见他这幅模样,评价道:“钱多,闲的。”他的目光落在孟多的腰间,惊讶的说:“这是、这该不会是蛊王之玉吧?”
  “是。”孟多说。
  章礼江说:“据我所知,蛊王之玉只有鹿时应有。”
  孟多说:“就是他送的。”
  章礼江端详了蛊玉,对孟多说:“他送你这个,不是别有用心,就是你很重要。”重要到鹿时应可以死,但孟多不能生病受伤。
  章礼江告诉孟多有关蛊玉的神秘传说和鹿时应得到此物时的不容易,说完再次感慨:“国师大人出手真是大方。”
  孟多觉得那一日自己从鹿时应的眼里看到了什么,但内心却固执的不愿相信和接受,他把蛊玉摘下来放进怀里,不会还给鹿时应,不会送给其他人,但也不会再佩戴。
  夏季快要结束的时候,孟多跟着钟齐雁去了湘南游学,湘南并不远,钟齐雁预计十天就回来,但孟多却拉着钟齐雁在那里住了一个多月,等再回到京都的时候,城门边的树都开始泛黄。
  时间平复了烦乱的情绪和不该有的念想,孟多高高兴兴的和钟齐雁坐在街上吃一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
  “在湘南总想吃这里的馄饨。”孟多说。
  钟齐雁笑着把锦帕按在孟多的唇角,说:“别动,脏了。想吃你还不回来。”
  孟多说:“钟夫子是大忙人,能赏脸挤出一点时间陪我游玩不容易,我岂不是要多享受几日。”
  钟齐雁等着孟多吃小馄饨,无聊向外张望的时候恰好看见大运河河岸边上停靠的一艘画船,船头站着清隽端方的鹿时应,依旧白衣如雪。
  钟齐雁跑到河岸边,朝画船上的人招手。
  孟多顺着钟齐雁的方向看去,看见鹿时应,顿了一下,放下碗,慢吞吞的走过去,说:“鹿大人。”
  鹿时应:“孟老爷,好久不见。”
  钟齐雁说:“是有些日子了,我们离开京都都两个月了。”
  孟多说:“还好。”
  说话间,画船里走出来一位窈窕美丽的姑娘,走到鹿时应身边,鹿时应低头和她说话。
  隔着大运河的水,孟多看见鹿时应的温柔耐心,和鹿时应看自己时并无区别,孟多不是鹿时应的特别,温柔也不只给孟多。
  这样想来,孟多觉得好受了一些,心情也轻快几分,他对画船上的人说:“改日再拜访鹿大人。”
  鹿时应颔首,一如往常沉稳平淡。
  孟多和其他人并肩消失在热闹的长街,鹿时应唇角的笑意也逐渐消失,沉默的双眸染上星星点点的痛楚,随着孟多的背影,痛楚也绵延了很远很久。
  孟老爷这只动物敏感且敏锐,察觉到鹿时应露出了微末的感情,就立刻躲到远处,在不被发现的地方悄悄张望着外面的风吹草动,一旦鹿时应暴露,他就再次走远。
  在孟多不在的日子里,鹿时应翻阅了许多上古典籍,都没有找到和孟老爷相似的动物,鹿时应来不及惊诧,来不及怀疑,来不及犹豫,孟多就用身体力行告诉了他,即便孟老爷是只动物,也只有孟多选择鹿时应的份儿,鹿时应爱上的不管是不是人,都要遭受寂寞和痛苦。
  秦白在鹿府气的跺脚:“那个书呆子究竟哪里好?”
  孟多爱钟齐雁,钟齐雁就哪里都好,孟多不爱鹿时应,所以鹿时应哪里都不好。
  鹿时应低头按着眉心,说:“我想歇下了。”
  秦白只好离开房间,并掩上屋门。
  孟多走了快两个月,想他的除了鹿时应,还有很多人。
  二皇子没有再送礼,而是直接登门拜访,“本王找了你好几天,你去哪儿了?”
  孟多刚从温泉池里出来,头发还是湿的,脸颊被热气熏得很红,二皇子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说:“如果本王存够了钱——”
  孟多说:“那殿下可要快些,孟某最近挣了不少钱,所以上我的价钱也会涨一点。”
  鹿府,鹿时应听完暗线的话,一脸正直清净的对管家说:“去查查府上有多少钱。”
  秦白说:“你疯了,你可是鹿时应。”怎么能想男人。
  鹿时应目光澄澈,平静的问:“鹿某不是男人吗?”为什么鹿时应就不能想男人,他又不是哪里不行。
  秦白只好说:“你不攻心了?”
  鹿时应神色黯淡,“很难。”
  “知难而上!”秦白打气说。
  鹿时应心想,上过了所以才知道很难再上。
  二皇子垂头丧气离开了孟府,阿洛用棉布擦拭孟多的头发,低声说:“二皇子也在名单上。”
  就是烟火宴那夜,上了孟多的可疑人员名单。
  孟多说:“不会是他。”
  虽然不想回忆,但那夜上他的人显然是个新手,连地方都找了半天,不可能是风流浪荡的二皇子。
  钟齐雁去外游学,回来以后在八仙楼请青云书院的夫子吃饭,一群文人墨客聚会总少不了吟诗作对,孟多之乎者也听的头疼,中间出去把帐结了,正往房间走,被刚来八仙楼的章礼江拦住了。
  “章小侯爷的日子不错,日日都来八仙楼。”
  章礼江说:“比不上孟老爷自在,我是在家里被我爹逼得,出来躲清闲。”拉住孟多说:“走呗,去我那儿屋听一曲再回来。”
  孟多犹豫,章礼江说:“我让人在外面等着,他们吃完了叫你。”
  孟多答应,钟齐雁一个书生呜呼哀哉,他还能忍,一群人哀哉,孟多真想日。
  章礼江点了八仙楼最美的歌女,又要了小酒,说:“听说你最近和二皇子走的挺近。”
  孟多笑了笑:“还行。”
  章礼江:“国师没说什么?”
  孟多好奇:“孟某与人亲近和他有何干系。”
  章礼江摸着下巴:“没干系没干系,我就是听说孟老爷经常出入鹿府,以为那啥那啥那啥。”
  章礼江的意思是鹿时应可能想拉拢孟多,他是太子的人,有孟多这个天下巨贾在后方坐镇,太子之位必定更加稳妥。
  但孟多没接触过党派纷争,还以为章礼江说的那啥是那啥,皱眉说:“孟某更喜欢单纯的人。”
  章礼江说:“鹿时应城府深身世复杂,不喜欢也正常。”
  孟多其实有点介意鹿时应和他扯上关系,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不大舒服,鹿时应哪里都好,但和孟多无关。
  章礼江听出他不想谈鹿时应,笑着把话题引向别处,聊了几句风花雪月,说:“不和官家的人打交道是好的,但你最好也不用搭理二皇子,此人心术不正。”
  孟多只觉得二皇子是草包,还下雨被淋湿,脓的那种。
  章礼江让歌女退下,起身关上门窗,然后坐到孟多身边,小声说:“二皇子好男色。”
  孟多说:“我也好。”
  章礼江说:“你和他能一样吗,他想日谁就日了,你呢。”
  这倒是说的也对,孟多想日钟齐雁,这么几年了也没日到手,还被不知道谁占了便宜。
  章礼江说:“半年前二皇子看上了一家员外的小公子,当街把人绑走了,弄到府上玩了好几天,把人玩废了才放出来,那员外家就这一个独子,家人哭着喊着去告官,结果连案都没立就被二皇子的人拦下了,你说惨不惨。”
  孟多说:“他不敢动我。”
  “要是其他人,还会考虑考虑后果,二皇子一脑袋的猪食想不到这些,色心上来谁都敢招惹。对了,我想起了,二皇子还调戏过鹿时应,被打的险些不能人道,就这样,二皇子背地里还偷偷收集鹿时应的裸图,谁知道干什么腌臜事。”
  孟多眨了眨眼,顿了片刻:“鹿时应的裸图?哪里有卖?”
  章礼江惊诧:“你不是不想跟他有干系,问这做什么。”
  孟多老神在在的捧着茶:“好奇。”
  众所周知鹿时应是美男,美的仙子一男的,他不想和鹿时应有纠葛,但一点都不妨碍他欣赏裸男......美男。
  作者有话要说:
  别急,等到后面,你们会突然发现,孟孟对鹿鹿是真的爱,对老钟就是“算看得上”感谢在2021-04-25 22:12:01~2021-04-26 17:00: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mo1027631180、ferry林永渡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十六章 他家公子好坏的
  当天,孟多一回府就让阿洛去打听哪里有卖鹿时应的裸图,阿洛表情古怪,想问什么但还是憋住,领命查图去了。
  鹿府,暗探麻木的向主子报告了孟老爷的动态,正在饮茶的鹿时应顿时呛了一口茶,他努力让自己从容淡定,问:“他要我的......图,何用?”但颤抖的字音还是暴露了情绪。
  暗探说:“属下不知。”
  秦白说:“你们京都的人就是会玩,嘴上说着不要,背地里却暗中收集人家的裸图。”秦神医用帕子蒙住脸,摆出一副造作的娇羞。
  鹿时应八风不动的坐在那里,低声训斥道:“胡闹。”两只耳朵却红的欲滴,然后站了起来往门外走,秦白问:“去哪?药还没喝。”
  鹿时应脚步顿住,说:“书房。”
  秦白:“嗯?”
  鹿时应背对着他,下定决心般的说道:“我亲自画。”
  秦白:“......”
  暗探麻木的站在原地,内心没有一丁点波澜。
  不就是主子准备豁出家产日一个人吗,不就是天下无双位高权重的国师给自己画裸图吗,他一点都不崩溃。
  找国师大人裸图的事是低调进行的,但二皇子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没几天就发来请帖,邀请孟多过府一叙,说有好事。孟多因为章礼江的提醒,特意让阿洛去二月春叫上段峦陪他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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