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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主角的金手指(穿越重生)——闻霈

时间:2021-08-27 13:59:23  作者:闻霈
  所以,无论他做什么,他们都不能像那群道貌岸然的人哪样指责他。祁芝这么想着,手上的力加重了都没发觉,念恒疼得快哭了。
  念恒被他拉到阴森森的刑院,这里好像永远见不到光似的,凉得像冰。念恒额头因为走动冒出的热汗一下变得冰冷,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哀求道:“我不想看了,我不怪你了,好不好?”
  岑夫人远远赶来,失仪地跪在地上,这些年她岂会不知道祁芝的变化?这些她根本阻止不了,既然如此,她至少要保住念恒不被他带偏。
  “侯爷停下吧!”岑夫人把念恒拉到怀里,苦口婆心地劝道:“侯爷,念恒小小年纪,看多这些事物只怕将来郁结心中成为心结,您最近魔怔了吗?那位可是秦将军送来的人,你随便打死他,不怕得罪秦将军吗?”
  “住口!”祁芝眼睛都是红的,只是看向念恒:“你跟不跟我去?”
  念恒用袖子擦干了泪,把母亲护在身后,语声稚嫩而有力:“我不去看!”
  “你敢!”祁芝突然上前抓住念恒的手腕,孩子的骨头脆,只一轻抓,念恒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手肘的骨头直接被拉断了。岑夫人发现祁芝的不对劲,这根本不是他了。
  “侯爷?”岑夫人按住祁芝的手,用灵力把他震开,祁芝心口一疼,吐出一口血来。
  “呀!快叫大夫!”岑夫人慌了神,众婢女才惊恐,侯爷居然对念恒少爷都下了手,这样一来,谁还管得住这么个煞星?!
  “无事,只是急火攻心罢了。”祁芝自己都觉不对劲,方才怎么他会这么冲动?他把唇边的血迹抹了,向岑夫人赔礼:“阿母,是我有错,请快带念恒去医治,别落下什么病根。”说着他还想抬手去扶念恒,念恒呆坐在地上,被他拉起来,眼神惊恐万状。婢女忙带岑夫人念恒离开。
  祁芝立了许久,等内心平静下来,才唤来四将的另一人,林目。
  “去把那个女琴师给我请来,我有话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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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徒弟(恍然大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师父:我没有,别瞎说。
 
 
第73章 诛杀魔神
  江照坐堂看病,顾红叶去网罗消息,不多时,她回来说:“按您的吩咐,我花了好几人去打探,终于从北元候府的一个下堂清客那儿知道候府最近来了一个琴师,祁芝对她很是倚重,已经几天没有召集幕僚,全是跟那个琴师商量大事。”
  琴师?江照若有所思:“知道那个琴师的来历吗?”顾红叶有些尴尬:“恩人,我沙帮在王都势力浅,祁芝为人狡诈,惯用死士,北元候府里外可谓密不透风,我不敢查的太深,免得打草惊蛇。”
  那就是没有了。江照目光微深,“我知道一个人,他是北元候府的主管,名叫赵铿,是个奸佞小人,爱财如命,时常以候府之名敛财,你可以试着从他那里突破。”顾红叶担心道:“会不会是赵铿伪装自己欺骗我们,不然祁芝这种人怎么可能放任他的存在?”
  江照明白她的顾虑,跟她解释说:“北元候名声在外,二十七岁还不曾娶妻,家中事物都归一位乳母管,那乳母名叫岑符丽,和祁芝亲如母子,是祁芝少有的尊重的人。她因为早年得病,有心绞的遗症,赵铿有奇方可治心绞,祁芝不得已留他一命。”
  “好,那我去办。”顾红叶也愁没地方打入候府,这祁芝实在狡猾。江照既然指明方向,她就一定要查到底。
  江照继续给人看病,沈赤帮他拿药,两人合作竟胜过那几位伪装伙计的打手。
  几天后的午憩时分,顾红叶闯入江照的房间要告诉他一个好消息,江照正睡着,沈赤打开门让她静静,同时问她查到什么。
  顾红叶把知道的全盘托出:“我这几天有意无意接近那个赵铿,他贪得无厌,我便一次次给他重金,等他放松警惕,我再去套他的话,总算弄到那个女琴师的消息了,她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修士,名字叫游箬,是在公主择婿那日来到候府的,然后就待在候府,开始祁芝对她十分冷淡,后来不知为什么,天天和她厮混在一起,简直片刻不离,游箬会弹一首名叫《忘尘》的曲子,祁芝特别喜欢,一天到晚的听。”
  沈赤怕吵到江照,和顾红叶在外门聊天,他问顾红叶:“那祁芝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性情有什么变化吗?”顾红叶心慌,江照答应了她会帮忙,代价是要她听指挥。但,祁芝对她有杀父之仇,赵铿这个线人就摆在眼前,她没办法不利用他去刺探仇人的事。
  “我,我只查探到一点点,赵铿说祁芝最近脾气大变,连平日最宠爱的小公子黎念恒都被他所伤。”顾红叶说着看一眼大门,江照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站在门边问他们:“说什么呢?”
  “师父,我们说话声音太大吵醒你了?”沈赤不复方才的冷峻,一霎时的功夫变得笑容满面:“你之前受了伤,好好躺着多休息会儿,这里有我呢。”
  江照见顾红叶的眼神越来越怪,清清嗓子说:“我没什么事,你们说到那里了?”
  顾红叶把方才的话复述了一遍,江照能理解她,还是忍不住劝说:“祁芝为人狡诈,他身边的仆人就算是有一技之长的也有死穴把握在他手里,我们不能操之过急,免得被赵铿发现,赔了夫人又折兵。”顾红叶施了一礼:“仙长说的是,晚辈受教。”
  江照简单交待几句,让她再去刺探府中四将的事,不过这回不是通过赵铿,而是那个清客。等顾红叶走了,沈赤才说:“现在看来,游箬很可能被夺舍了,可路淄也被夺舍了,为什么他的名字没有消失?”江照摊手把那些名字展示出来给沈赤看,“我给你看的这个名录由你们的六脉决定的,沉湎于红尘之中的情爱、权势、仇恨、名声,最终都不能入道,六脉的纯净是入道的基本,一旦六脉被污染,道心也就不再干净,如果没有了名字,只能说明她的六脉被废去了,作为修士来说,也就是死了。路淄被夺舍六脉尚存,可他到底是被邪魔入侵,所以名字变为红色,而游箬,可能已经是尸体一具,名字也就消散了。”
  所以,北元候府的游箬是路淄假扮的?不对,男修不能完全扮成女修,一开口就会暴露,那么魔神侵占的那具身体就是游箬的?江照这么分析,越发觉得魔神非死不可,这样一个吞噬人的东西,就不该存在。
  “师父,我有一计,可以引出她来。”沈赤眼底似有星河闪耀,江照愣了愣:“什么方法?”
  北元候府
  游箬已经被关在铁笼里,美人落魄,几个看守的侍卫都有些不忍。游箬自己倒是淡然,只闲闲抚琴,那琴音宛若高山流水,倾泄着淡淡哀愁,又似春江水去,附带着无限伤怀。来给她送饭的人今日倒是面生,低垂着眼,把米饭、菜、一双竹筷放进笼里。
  琴声未息,一个侍卫开口道:“赶紧吃饭,要是死在这里,侯爷还得怪罪我们。”游箬睁眼看看他,侍卫之前也见过她,在水榭歌台上,觉得她和其他舞女乐师没什么区别,而今她跌入这暗无天日的地方,那种清雅的美像是第一次被人发现似的,竟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好。”她对着侍卫笑了笑,侍卫心大乱,似顶着满满的一碗水走路,怎么走都不对。他移开眼睛,其他几名侍卫也在不时地留心她。
  游箬拿起筷子,与往日不同的重量,她一握就能感觉出。她不动声色地吃饭,趁着几个侍卫换班,她把一根筷子拆解为二,中心是一张纸。
  “进来收了碗筷。”侍卫看她不再用饭,催促婢女进来。游箬又恢复之前的姿势,慢慢拨弄琴弦,似乎那张小纸条没有在她心中掀起狂风骤雨似的。
  “只要把握住了机会,一切都能迎刃而解。”沈赤如此笃定,江照当然不会浇冷水,不过这一举动委实冒险。
  林焕已经醒过来了,月姬的心愿江照暂时无法兑现,她也不敢让江照兑现,她那两个老东家找她都找疯了。月姬听过沈赤的计划,吓得面无血色:“你怎么敢做这种事情!万一北元候完全翻脸,那我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经砍。”
  “你要是按我说的做,只有一个脑袋也不会被砍。”沈赤本来就不喜欢这种轻易被诱惑的人,他总觉得月姬会背叛他们,这次的计划只告诉她一半。
  “可是,我失踪那么多天,再回去一定会被当成叛徒!”面对月姬的辩驳,沈赤直接了当道:“你不回去,也是叛徒啊,是作为叛徒死还是作为叛徒活?你觉得你不帮忙我们真的会留下你?”
  林焕的毒已经解了,要解蛊毒再难不过,但有了蛊毒的主人又最简单不过。月姬恨恨看着他:“你别以为自己能要挟我,他我随时可以下第二次毒,你也一样!”
  “你不想杀掉祁芝好好过你的公主日子?”沈赤不想把天聊死,循循诱她:“所谓富贵险中求,你不多付出点什么,怎么能得富贵?”
  “我心里自有把握。”月姬不是笨人,只是太过贪图,有钱了就像要地位和名声。对她来说,一个绝对高贵的身份地位,远远胜过北元候和秦将军府给她的数万钱财。
  沈赤笃定她会冒险。
  将入夜的时分,北元候府一阵骚乱,几名侍卫在聂雨剑下成了怨鬼,她眸里是滔天怒火,林目在旁,劝她说:“别拿那些小子撒气了,快点追回那女的才是正经。”聂雨不可置否,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搞砸任务,这次祁芝不会对她宽容了。思及此,她握剑握得更紧,“你在候府保护侯爷,我把那个贱人提回来见侯爷!”
  聂雨急冲冲赶去,林目叹口气,掌心化出炙热烈焰,嫌弃一般地说:“每次都搞得一地是血,这毛病能不能改改......是谁?!”他忽然察觉身边的异动,火焰发射出去。
  “唔!”月姬本想躲过四将去见祁芝,谁知这个林目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被火球砸了个正着。她心慌意乱,气急之下厉声责问道:“林目!我也是为侯爷办事的人,你就这么对我,不怕侯爷责罚?”二姬四将早有矛盾,二姬来去自由,只提供情报毒药,价高者得。而四将从候府利益出发,是祁芝的最优秀的杀人机器。
  “抱歉。”林目是四将中唯一好说话的,月姬也只敢在他面前猖狂。但是今天她算错了,林目说完抱歉以后,继续道:“我不知道是你,如果是你,就该出全力,背叛候府的人,只能去死。”月姬震愕,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年来,她的所作所为,竟然抵不了一次背叛。祁芝,你不仁,我便不义!月姬掌心蓄力,幽蓝鬼火自掌心迸发,只击向林目。
  “蝼蚁之力。”林目的语调几乎讽刺,“你本来很适合去毒馆做药的。”月姬内心冷哼,做药,她今后才不会做这种低贱的活!
  林目身形一闪,月姬扑空,反把后背暴露在敌人攻击范围内。
  不好。
  “劫阳!”林目已定杀心,一招轰去,却见一片白光,似月华淡淡,犹如霜降冷冷,顷刻把他的火吞没。
  “谁?”
  四下无人回答,月姬抓住机会开溜,江照的谨慎果然是有用的,他在月姬身上藏了一道功法,必要之时可救她一命。剩下的只等他们回来了,月姬想着,加快脚步,冲里大喊:“侯爷!我要见侯爷,我有要事相报!”
  北元候府乱了套,秦将军府也没好到哪里去。秦莫生不是每天都能调集精兵强将护卫自家宅子,这王都还是代王的王都。趁他今日上朝的时机,江照在他家后院布下缚魔阵法,沈赤看看天色,向江照一笑:“她要来了。”江照不放心地说:“多加小心,魔神不是好玩的,要是发现你骗了他,没准要发狂暴走,到时候你体内的魔神之血也会被带动,现在去禅房修清心诀。”
  沈赤不轻不愿,还是听了他的话。江照略施小计,把现在的秦将军府完全控制,沈赤很方便地找到了修炼的地方。
  游箬还是穿着原本的衣裳,曲裾上是斑斑点点的血,像是错滴的朱砂。她心急如焚,想赶到秦莫生府上。这样不对劲,是被那个女人影响了!羽之岚魂体不全,无法撼动游箬的意志,而且演奏天魔舞曲也会放大演奏者的欲.念,他只能任由这个蠢女人带着走。
  任何人都不会让她如此失态,除了钟止。看到那封由灵鹫派密纸写就的信,她再也无法坐视不理,必须救出师兄!游箬念了隐身咒,从那些侍卫婢女身边风一般跑过去,不顾一切的,那怕被发现也不怕。她无头苍蝇似的到处寻找,终于在一个地牢发现了师兄的踪影。她走上前,看到他浑身上下的伤,泪流不止,只想要把他放出来。
  “魔神,你拿走了我的所有,现在帮我,帮我!”羽之岚扩大人心中的欲.念,欲.念越浓,他越是强大。吱咯吱咯声里,下了禁制的牢房木栅栏横腰折断,游箬跨进去扶起地上的人,想把他带走。
  “别做蠢事!”羽之岚最后一次爆发,想夺取身体的控制权。现在这具身体属于已死的游箬,六脉属于三人中天资最为出众的路淄,安靡已像入海的河川,和扶媛一起化为灵力的一部分了。当初安靡身上的妖气,便这样是吸收妖修得到的。
  游箬慌不择路,好在钟止突然醒了,告诉她可以从府上的密道出去。她搀扶着钟止,内心明明欣喜若狂,可分不清到底是由那个人的情绪带动。她拉着钟止,像只挖到心爱萝卜的兔子,卯足劲儿要带他离开。
  终于眼前现出一片光明,“这里是什么地方?”游箬方一踏足,千万带血的禁幡便悬浮而出。风云惊变,她只能看到黑暗与火光交叠,师兄的身影再寻不到,剧烈的疼痛不止针对她的躯体,还有精神。阵内惨叫不休,闻者生寒。
  缚魔阵,主杀。
  江照迎风而立,白衣翩飞,其上的金纹如一朵朵飘飞的莲花。如果一开始就除掉安靡,会不会就不用在今天折损这么多的弟子?可是重回到过去,在安靡还没有做任何事的时候,他又怎么能下手去杀一个无辜之人?
  不远处传来风声,江照布下光阵,无数的侍卫婢女纷纷倒地不起,打开的门窗一一合上,整个秦府被笼罩在纯白灵气之中,固若金汤。
  “救救我,救救我!”杀阵之中,还有扶媛,游箬,路淄的魂魄。江照指端白色灵气闪动,绕着他周身,宛若雪花纷扬。在听到那声音时,他全身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如果他动手,那几人的魂魄也会消散。
  “将义人与恶人同杀,将义人与恶人一样看待?”①江照有段时间精神崩溃,看过一些奇怪的书,此时这句话在他脑子里绕,许久之后,他还是抬手,把这一切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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