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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主角的金手指(穿越重生)——闻霈

时间:2021-08-27 13:59:23  作者:闻霈
  江照听这些就像在听故事。
  老头把灯笼提到前头,仔细看了江照一圈,感慨道:“我活了八十多年,也是见多识广了,还是头一回见道长这样风采的人。”
  江照平和笑笑,他的长相从小到大都被人夸,早已习以为常。
  粥已经好了,他又向老人买了几根蜡烛,急急回石屋去。
  不过,老人说的那个妖怪,他好像有点印象,死前他随便一翻,翻到了这么个故事,可惜只看了一小段,隐约记得是讲那个妖怪会易容?
  江照怕粥凉了,用火诀护着。
  回到石屋,蜡烛无声点燃,橘红的光充满了石屋。江照所在的石屋用一块巨石挖凿而出,四边不留一丝缝隙。石门已经轰没了,烛火一跳一跳的。
  江照只得用灵气护住它。
  沈赤已经坐起来了,他十指都有伤,自己吃饭很成问题。
  江照不多说什么,默默用勺子给他喂粥。
  不知道他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江照按在福利院大多数小孩的口味挑了甜的。
  沈赤慢慢吞咽,他喉咙伤得厉害,好在这粥不冷不烫,否则咽也咽不下。
  江照察觉他的伤势实在过重,一小点一小点给他喂,减少他吞咽的难度。
  两人离得近,沈赤低头就能看到江照乌漆漆的睫毛,上面晕染一层橘金的光。
  在云岩门,外门弟子和寻常仆役没什么区别,受了伤只能自己挨着,教习从不关怀他们,更有甚者,受了伤还得练功做事。
  这一世短短十八载,只有眼前这人对他如此关怀。
  63+5/1000000!江照专心喂粥,察觉到血值的变化。
  “行了。”沈赤把手覆在江照手背。江照的手不可遏制地颤了颤,他不是很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即使沈赤帮了他。
  沈赤飞快察觉到了他的不自然,问他:“你不想我握你的手?”
  不......江照下意识在心中反驳,然后才想到,传心符可以窥探对方的内心。
  沈赤听到放松下来,烛光里,少年眉目舒展开,烛火印在眸里熠熠生辉,病弱的脸上总算有了生气。
  “那就好。”
  江照赧然把手拿开。
  这个传心符是他的克星吧......
  蜡烛只买了五根,容不得浪费。
  江照放下粥碗把药拿出来,那药房还挺实惠,给的药有内服有外用。内服恐怕得明天熬制了,外敷的药膏倒是可以现在用。
  江照用小匙挖出一点药膏,均匀涂在沈赤脸颊伤处,细细地抹开,尽量不让膏药刺激到破口处。
  沈赤乖乖让他摆弄,也不有意看他。这让江照多少安了心。
  “你背上的伤也要涂,我帮你把衣服脱了。”江照放下药膏,去扯沈赤的腰带,发现这个扣他解不开,沈赤十指又有伤。
  沈赤按住他的手,用传心符道:“割开它。”
  江照只得挥动苍问把腰带割断。腰带断裂的同时,少年精窄的腰身暴露在眼前。
  虽然在大学浴室里见多了男人的身体,江照还是不好意思地别开了眼。
  沈赤倒是淡然,把衣裳褪下到半腰处,趴在石床上,等江照上药。
  江照把那些异样的情绪丢在一边,专注上药。
  脱了衣服才发现,少年的背脊并没有之前看起来那么单薄,但还是偏瘦削了。颈项到肩膀是一条冷硬的线,两臂内侧都没有丝毫绵软,长着扎实的肌肉。背部宽阔,蝴蝶骨微微突出,显出些瘦弱。
  江照很快发现小匙不适合大面积上药,就想用手把药涂匀。
  指肚一触到沈赤背部,江照就感觉到他的紧张。
  向上一瞟,少年耳朵都变红了。
  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发育得差不多了,该懂得都懂,心里肯定很抵触别人在身上乱摸乱碰。
  江照缩了手,换回小匙,也不嫌麻烦,给他一点点上好药。
  “我把灯灭了。”江照说完,吹灭了蜡烛。
  一室沉静。
  江照走出屋外,月亮已经升到东方去了。江照倚在一块石头上,眼前忽的闪过方才的情景。
  那对爷孙也许已经收摊回家了。
  江照按住额头,他总觉得那个小女孩像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可是记不起是谁了。
  江照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做了多长时间的梦。他记得梦里有个小女孩在哭,醒来又记不清那个女孩儿的长相,真要描述,只剩干巴巴的词语组合:营养不良蜡黄的小脸,狐狸样儿的眼睛,嘴唇红得像花。
  梦里,三个高大女人拉住她的头发,逼她承认什么。她一直说,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偷的!梦里的他走过去把她护在身后。要调集监控还她清白。最后那几个女人蔫蔫给她道歉。
  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在哭呢?
  还哭得那么伤心......
  江照睁开了眼,心里沉沉的,莫名其妙的惶恐。
  天边已经现出鱼肚白,朝日还要半个多时辰才能露面。这一切都标志着,他在这里度过了完整的一天。
  血值降了4点,是昨天一天的耗费。
  江照抬头看着天空。
  今天的天出人意料的干净,没有一朵云,直到一只飞鸟滑过,他才起身,拍拍身上的干草茎。
  早上醒来,重要的是活计,不是瞎想。
  江照数了数余剩的钱,只够今天的了。
  好穷啊......
  这还不是他的钱......
  在现代,江照虽然不算富裕,但也衣食无忧,哪有今天这般光景,吃了上顿没下顿呢?
  “害。”
  不管怎么说,早饭是要给人吃的。
  沈赤睡得很沉,醒过来就见江照端着一碗粥,还有一个腾腾热气的药碗进来。
  “先吃饭,再吃药。”江照把药碗放在石桌上,给沈赤喂粥。
  喝完药,江照给他把了个脉,这是原主的本事,从筋脉探知元神脏腑的状况。
  看来这少年脱离死亡线了,但还是伤得很重。
  江照想了片刻,握住他的手,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沈赤有些蒙。
  然后他听到,江照问他:“你有别的亲人吗?或者同门师兄弟,他们能不能照顾你?”
  沈赤在脑中搜寻了一遍,摇摇头。
  “你的伤需要静养,我这里不适合你养伤。”江照不知怎么开这个口,但他实在养不起啊。
  “你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沈赤给他传心说:“如果能洗涮我的冤屈,我能回云岩宗去。”
  又是云岩宗。这是江照穿越过来听到的高频词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江照想起在竹林遇见的薛洗,他所讳莫如深的“宗门之事”到底是什么?
  沈赤说:“闭上眼睛,我告诉你。”
  江照不疑有他,闭上了眼睛。
  沈赤突然靠过来,和他额头紧贴,江照一愣,随即看到沈赤的回忆。
 
 
第7章 陈年旧影
  雨夜,狂风暴雨下,小破庙像个尚在襁褓的稚童,毫无招架之力。四处都是即将崩塌的吱咯声,风吹过,破烂的帷幕发出鬼叫。破旧的屋檐哗啦啦流下雨水,四壁的墙都晕染出一大片水迹。不用看也知道,外面的积水已经涨到那块碎成两半的青石阶上了,兴许已经吞没了石阶。
  凉风带雨裹袭进来,吹在已经被雨水打湿的衣服上,好比千万枚冰针刺在背上,教人忍不住打颤。
  好在他们烧着一堆火,能把水湿的衣服烘一烘。
  火势减弱,
  书生模样的人丢了块木柴进去。谁知这些木柴都被水淋过,不容易烧。书生一丢,就把火堆给压灭了。小庙本不宽敞,火堆一灭烟气就充斥整个小庙,躲都躲不了。原本势均力敌的冷风暖火变了阵仗,冷风占上峰,更加猖獗,把烟雾吹得更浓。
  “咳咳咳!”书生想去补救一下,他边上的孩子比他先上一步,用一根小木棍把柴火挑开,风再一吹,火又奇迹般的回来了,烟气也慢慢散去,只留下些许呛鼻的味道。
  另外两个修士放下掩鼻的手,才发现这庙里不是三个人,还有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
  几人并不熟识,只因这场大雨凑到一块,相互之间已经互报了家门,夜雨不息,此时他们百无聊赖,望着火堆出神。
  书生模样的姓王名誉,河通人,是进京赶考的书生。另外两人,纪角,候方,都是云游四海,四海为家的修士。在最边上抱着胳膊烤火取暖的孩子,江照的目光停在他身上,应该是少时的沈赤。
  江照立在屋外,雨很大,他却没有任何感觉。
  这是沈赤的回忆,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江照移步进入庙里。
  呼――
  一阵邪风闯进来,火堆吡啵作响,一点火星烧上孩子的手。
  孩子吃痛,想换个地方,腿脚却因跪坐太久,酥酥麻麻,倒退着撞在一尊神像上。
  这庙不知荒废了多久,枯草遍地,神像身上的彩色被剥蚀得七零八碎,不见严肃慈爱,只余似人而非的恐怖。
  那孩子一撞,神像持玉瓶的手便和玉瓶一齐落了下来,砸在地上变为一堆尘土。
  “你小心些。”王誉把孩子拉过来,眼神里责怪多于关切。
  “别吵!”
  纪角闭目养神,闻言眉头拱起。
  这泼天大雨里,满人间的雨声,说几句话怎么就吵了?王誉懒得得罪人,只在心里不平。
  吱嘎!
  风又一次灌进来,王誉觉得脸颊冷的要死,紧了紧衣服,靠着他的沈赤没任何动作,盯着门外看。
  破庙的门只剩一页,那一页都还破了个大窟窿,门外雨下得珠帘似的密,不时送进一阵夹雨的风。
  四人中穿得最少的是候方,一件薄薄的夏时道袍,奇怪的是他像感受不到冷似的,离火远远的,不知在想什么。
  江照挑了个地方坐下,他们看不见他摸不着他,他看得见他们摸不着他们,这简直是社恐梦寐以求的集会方式。
  沈赤为什么给他看这一段回忆?难不成他从小就被仇人追杀?江照看向那个不过八岁大的孩子。
  沈赤的容貌大体没有改变,所以江照一眼就能认出他。
  小时候的沈赤圆润可爱些,瞳仁像面小镜子,明晰地印出眼前事物的虚影。他年纪虽小,举止却不带没有孩子的浪漫天真,有着超乎年龄的沉稳。
  沈赤并不知道有人在看着他,专注看着门外的雨,像要从雨中看出什么来。
  江照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心都停了。
  门外立着一个女人,她浑身是血,头发散披下来挡住眼睛和大半张脸,手里拎着一把刀。
  刀上血痕未干,血水嘀嗒一声滴在地上。
  更诡异的是,庙里的其他人都对女人的来到表现得很自然。王誉甚至请她进来烤火。
  江照脑袋嗡嗡作响,那个女人的可怖样子,难道只有沈赤看得到?!
  女人冷色的唇向上一挑,漂浮着坐在王誉身边。
  那两个道士完全没发觉似的,各做各的,闭目养神的闭目养神,神游太虚的神游太虚。
  有方才纪角的警告,王誉没有开口打破沉寂,而是含笑看女人,似乎与她是旧识。沈赤拿出一块冷碳,偷偷在衣服上画符。
  女人露出诡异的笑容,嘴唇像脸上裂开的一个口子,问王誉:“他,他是谁?”
  纪角似乎睡着了,王誉放心地说:“他是我的本家,无父无母,被我家收养,因为天生招鬼祟,我爹娘让我带他去道馆记命。”记命是当地风俗,有些孩子体弱多病,就送去附近的道观仙山修行,以此增添功德,延长寿命。
  江照不太舒服,这个王誉,说沈赤是他的本家,又是他家养子,那怎么他的穿戴和沈赤截然相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少爷带小仆人出游呢!
  女人伸出长着长长指甲的手要去碰沈赤,嘴里不住的呢喃:“好可爱的孩子啊。”
  任谁也都要被吓得毛骨悚然,而沈赤周围的人都是一脸平静,比看戏的江照还要无动于衷。
  “为什么?”江照忍不住问。
  孩子幽深的黑瞳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他飞快躲开女人的手,用袖上的灵符一拂,女人似被什么烧着了,缩回手。
  “啊!”女人害怕地扑到王誉身上。
  “啪!”王誉打了他一个耳光,恶狠狠对沈赤说:“你对琼娘做了什么!”
  沈赤脸上很快浮起一块红,看到这里,江照快按耐不住冲过去把孩子抢过来了。
  还本家呢!这么不分青红皂白!
  另外两个道士完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太不对劲了。
  他们倒底怎么了?
  江照退开,这才发觉,庙里的房梁之上匍匐一只人那么大的白蜘蛛。
  它的丝垂下落在纪角,候方,王誉头上身上,看起来,他们就像是一个个牵线木偶,被蜘蛛摆布。
  “快走啊!”江照朝孩子喊。
  沈赤没有动作,他根本听不见江照的声音,他拉着王誉的手,不想把他丢下。而被蜘蛛控制的王誉完全听信女人琼娘的话,不停地打骂他。
  沈赤只是拉着王誉,要把他带离。
  蛛丝越织越多,两个修士没有半点要醒的征兆。王誉更丝毫不见清醒,甚至被蛛丝控制的要拿刀杀了沈赤!
  快跑啊!
  这个傻孩子!
  江照没法用法术,也根本改变不了什么,他只能无奈地看着这一切。
  “开启。”江照打开右瞳的设备,检测框居然显示“已使用。”
  我明明没有用过啊!
  江照不明所以,询问大狸猫。
  大狸猫说:“昨天你对我和薛洗的检测已经消耗完检测仪的能量了,你得等到一个月后才能够使用。”
  敢情那个检测仪是一个月只能用两次啊。
  “唔!”两人缠斗在一起。
  江照立即回神去看,整个人都定住了。
  王誉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把插入他心口的刀,吐出一小口血。
  握刀的手很小,小到让人误以为,他没有杀人的本事。所以王誉根本没提防他夺刀,更想不到他会把刀捅进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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