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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阳(玄幻灵异)——木兮娘

时间:2021-08-29 11:17:47  作者:木兮娘
  北涯借着绳索跳到了十来米高的桅杆上,将手里磨得尖锐的铁枪掷出去,直直贯穿一只黑龙。那只黑龙随惯性被带出去,撞到后面的一只便也串了上去,死死钉在了甲板上。
  桑遥见状,瞳孔紧缩,这力度和准度很强,他当初挑衅了北涯还能成功逃脱,更大可能是因为北涯存着玩闹的心思没太当真。
  北涯拽着绳子向下跳,在倾斜的巨帆上奔跑,绞杀了许多黑龙。
  甲板、巨帆,全是血液,很快又被暴雨冲刷干净。
  矫健的身影在暴雨中越发清晰,于无数人之中脱颖而出,落在桑遥的眼里,成为最绚亮的存在。
  侍仆劝桑遥关上窗户回舱底休息,等太阳出来了再去甲板走走。
  桑遥没听,挺直了腰背的看着北涯。
  侍仆见状,不再催促,只在心里感叹夫人真情深,二少干得好!
  不知过了多久,船只穿过风暴圈,黑龙被杀了许多,剩下也因海面平静而不再追逐,远远的停留在了风暴圈里。
  北地的战士们气喘吁吁地欢呼着,北涯到掌舵手身旁望了望航线,没偏。他说:“清扫甲板,准备晚饭,继续航行。”
  说完就往回走,一见桑遥在看着便加快了脚步要过去,中途想起自己身上全是血腥味就忍着没一把搂抱桑遥。
  北涯推开船舱的门走了进去,挥手让侍仆准备热水,然后脱下身上沾血的外衣,裸着上半身冲桑遥说:“站多久了?”
  像北涯这种热衷战斗和四处游玩的人反而有一身白皮,大概是因他生在北地,终年冰天雪地不见阳光的缘故。
  血脉里便是白皮。
  他赤裸的上身线条颇为流畅,腹肌和人鱼线一应俱全,并非华而不实,而是充满了力量,也不缺美感。
  桑遥有些不适的移开目光,他会想起石笼里伏在他背后死死钳制住他的那个男人。
  野兽似的,令人恐慌。
  桑遥问:“你那些招式从哪里学?”
  北涯正卷起头发,随意披了件单衣在身上,闻言反问:“什么招式?”
  桑遥:“刚才……杀那些黑龙的时候。”
  北涯看着他,慢慢露出肆意的笑:“你刚才一直在看我?我好不好看?你喜不喜欢?”他恬不知耻的问:“有没有动心?”
  桑遥凉凉的瞟他一眼,扶着腰朝床铺走去。
  “爱说不说。”
  北涯‘啧’了一声,先闻闻身上有没有血腥味,发现味道挺重就放弃了靠近桑遥的念头。
  他说:“没什么招式,绞杀的时候还讲究招式都是花架子。北地战士没有招式,只有从小到大无数次厮杀搏斗积累下来的经验。”
  “是这样?”桑遥略失望:“算了,当我没问。”
  北涯一见小妻子萎靡,失去了平时耀眼的自信哪怕只有一点,他都心慌。他赶紧就说:“厮杀搏斗积累下来的经验再总结一下就是招式,你想学?”
  桑遥站得久了,腰和腿都有些不舒服,对于北涯原先的话也只是有些失望而已,没想到还能峰回路转。他愣了下,随即点头:“嗯。”
  桑族不善近战,如果能学会北地近战招式也挺好。
  桑遥对此有点兴趣。
  “以后教你。”北涯说。
  这时,侍仆抬着热水进来,北涯试了下水温便用热水洗了头以及擦拭身体,就当着桑遥的面。
  桑遥:“你不能到其他船舱里去?”
  北涯:“不能。”
  他下身还穿着裤子,但是湿漉漉的,紧贴着肉,下身的阴影处隆起颇壮观。桑遥觉得太暧昧了,北涯还大咧咧的不遮不掩。
  “都睡过了,你怎么还害羞?”北涯见他转过身去不看就调侃道:“我是你的丈夫,以后要赤身裸体、同床共枕。不习惯不行……要不现在先熟悉一下?”
  话说着,他随手给自己喷了点熏香,闻着没有血腥味和海水腥味这才上前,抱住桑遥亲了亲。
  桑遥推拒他:“你裤子湿的,冷。”
  “你帮我脱下来。”北涯忙着亲他,拉着他的手搭在裤头边催促:“快点。”
  桑遥:“……”
  忍着气,一把把他裤子拽下来然后往他小腿上狠狠一踹,趁北涯吃痛之际迅速闪出船舱,把门关上的时候还阴测测的警告:“随时随地发情啊你,担心哪天被切了!”
  留下北涯一边穿衣一边琢磨小乖乖那话,琢磨到最后得出个结论:小妻子是夸他雄风赫赫!
 
 
第十三章 
  北地冰雪绵延千里,十步便是高峰雪山、千里冰原。
  因此,北地物资颇为匮乏,却又有着许多极为珍贵的能源材料、药材、奇珍等。
  北地北氏族人居住在冰天雪原深处一座由冰块雕砌而成的城市,因地处位置特殊,砌出来的冰块的硬度不亚于大理石。
  再淋上金石和一些石灰原料,致使北地城市成为一座最坚固的城池。
  而这座城池也是大陆出了名的不夜城,它物资匮乏,却拥有最多的能源矿。
  北地族人烧能源如泼水,财大气粗的造出连通大陆的陆路和水路航道,并大肆采用极其烧能源的轨车和海陆两用的巨帆。
  交通发达,来往通商汇聚一城,这北地城就成了繁荣的不夜城。
  北涯同桑遥说:“当初是前往桑族的航道被大雪封了,又冰冻起来,我不得不绕道换行耽误时间。否则我一定是最早赶到桑族娶走你的雄性。”
  那样的话,哪还至于和别人共妻?
  每每思及此,北涯都扼腕不已,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加大投资,务必把北地通往桑族的这条巷道给他永远的保持通畅下去!
  虽说失了先机,但以后说不准还有用处。
  桑遥裹在厚重的皮裘里,越往北地深处就越觉得冷,身上的衣服也越穿越厚,浑身臃肿得像个胖子。
  反观北涯等北氏族人,一个个轻装简行好像不怕冷一样。
  桑遥叹息皱眉,喝了口热果茶,不想搭理北涯。
  北涯拥着桑遥的腰腹,毫不在意他的冷淡,同他介绍北地风光。
  “那是冰河,每年都会举行滑冰和冰灯会。滑冰最好玩,在鞋底钉两片刀片,然后穿上去在设置各种障碍的冰上滑行。等你肚子里的崽子生下来,我再带你玩。”
  桑遥一把拍开北涯的手,冷冷的说:“没兴趣。”
  每次说那些话的前缀都是‘等你生下来’,越听越烦躁。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桑遥的脾气日渐暴躁,心里莫名感到烦躁,有时候半夜起来看着隆起的肚子就觉得很虚幻。
  怀孕生子这件事逐渐明朗,它从旁人的口头语和小心翼翼的对待到现在在身体里一点点的长大,吸食着他的血和肉,塑造起一副全新的骨骸,逐渐长成一个婴孩。
  这孩子将从他腹中爬出。
  桑遥没办法适应,他也没办法找人说明情况。
  桑遥脾气暴躁,北涯知道,但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北地民风彪悍,雌子脾气有时比雄性还暴躁,动不动就出手打人。
  所以只是脾气坏点而没有动手打人,北涯表示他的乖乖别提有多温柔了。
  不过脾气好坏也是有对比的,桑遥前几天还好一点,现在却时常冷着脸,吃不好、睡不好,闷闷不乐的,北涯挺忧心。
  他逮住一个医师,大马金刀的坐下来问:“我家遥遥吃、睡都不好,是不是出问题了?”
  医师:“可能是水土不服?”
  北涯:“确定?”
  医师:“一般来说都是……”他又不负责雌子那一块的医学,怎么知道嘛?“也可能是路途遥远,主君累了。”
  北涯:“可能一般没有定性,庸医。”
  医师:“……”敢怒不敢言。
  医者看病也得近身啊,他又没近身看过怎么确定?
  “配点汤药熬好送过来,不能苦,甜一点。”北涯想起在蛟族喝的那一口药,又苦又涩又酸,简直是折磨。“要是汤药难喝,我把它塞你嘴里灌下去。”
  医师顿时好生气,这些有了雌子的雄性就是很容易变得蛮不讲理!!
  北涯威胁完,出去看了看风雪天和行程,处理完一些事便回房去找桑遥。
  房间里,金石源源不断的燃烧以提供热源,金色的管子喷洒着薄薄的水汽,地板铺了一层昂贵的兽皮地毯。墙边半个成年人高的花瓶里插放着只有春天才会开的花,这花却是在行程途中耗费大量精力培养出来的。
  成功开了花,挑选最好看的几枝送到这房间里当摆设,就为了让桑遥见到,博他一笑。
  这间房里除了一些北涯曾经生活过的痕迹,近来添加了许多新奇的东西,全是用来哄桑遥的。
  不过桑遥对它们没有多大兴趣,偶尔看一两眼。
  北涯拨开白纱,见到软塌上闭目休憩的桑遥。
  桑遥身上盖着薄被,厚重的皮裘脱了下来,里面仅着单薄的春衣。衣领敞开,露出锁骨和胸膛两颗红豆,不知是否因识得情欲了,还是怀了孕,胸前红豆肿大且变得非常敏感。
  寻常时候,衣服一碰便刺激得凸起。
  而且是非常艳丽的殷红色,淫靡不已。
  薄被盖在了腹部上,勾勒出一个圆润的弧形,大起来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他的子嗣。
  一想到这点,北涯便情难自已。
  他喜欢的雌子孕育着他的子嗣,在他的房间里安眠,浑身上下、由内到外,沾染了属于他的味道。
  这一点,比任何催情药物还刺激。
  北涯挤上软塌,从后抱住桑遥,在他肩膀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
  从小意的轻啄,到情色的吮吸,原本覆盖着桑遥肚子的大手往上,捏住他胸前敏感的红豆轻拢慢捻。
  “遥遥、乖乖……抱一抱。”
  桑遥挪了下沉重的身体,任北涯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反正他也觉得舒服。
  他轻喘着,昂起脖子,眼神朦胧的凝望着头顶天窗之外的雪景,外头冰天雪地而里面温暖如春,而他们在温暖的巢穴里交媾缠绵,放纵着孽海潮天。
  仿佛幕天席地。
  这让桑遥更觉得刺激。
  北涯扯开衣襟带子,从胸口滑了进去,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
  “我的孩子。”他呢喃着,虔诚而喜爱。
  桑遥想了一下,脑袋有些混沌,懵了好一会才说:“不一定是你的。”
  “……”
  顿了下,北涯捧着桑遥的脸颊与他对视:“我的。”
  桑遥迷茫:“你怎么知道?当时你们三人同时……你怎么能确定?”
  北涯表情严肃,自信的说:“我相信我的孩子如我一般优秀!他一定事事抢先,争当第一。”
  “这事……”桑遥迟疑:“说不通唔——!”
  北涯直接封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哪有什么通不通的事,难道他还不了解自己的子嗣吗?
  ..
  地板铺着柔软的皮裘,角落里栽着盛开的娇妍花朵,窗户旁的白汽蒸蒸向上,氤氲了房间的一隅。
  珠帘后方传来若隐若现的水声,时不时还伴随着粗喘和闷不住了的轻喘。
  被褥凌乱,一角落在榻下,一条腿被抬起来,高高的架在结实的肩膀上。那条蜜色的腿从脚背往上覆盖着无数吻痕,因刺激而紧绷着,脚背曝出了青筋。
  架着腿的肩膀宽阔结实,肩胛骨有几处抓痕,汗珠滚落,沾到被褥氤氲出一团水渍。
  “唔!”
  桑遥闷哼着,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下一刻被粗粝的舌头舔干净。
  那舌头蛇一般的,带着热气从眼角滑落,叼住嘴唇又含又舔,偏偏身下的动作和速度不见一点温柔,又凶又狠,像是要把他往死里撞。
  桑遥被顶得不断往上,脸颊通红,深埋入被褥里,嘴唇呼出的热气都带上了精液的苦涩味道。
  他咬着唇不肯发出羞耻的呻吟,只在难受得顶不住的时候才呜咽出声。
  “宝贝、乖乖,叫出来,叫声夫君,你夫君想听。”北涯在他耳旁喘着气诱哄,汗珠自他额角滑落,让他整个人性感得一塌糊涂。
  桑遥偏过脸,身下敏感处却被惩罚似的疯狂顶撞,激得他终于受不住的呜咽:“呜呜——夫君……”
  “乖宝贝,乖遥遥,夫君这就疼你。”
  极速的冲刺让桑遥几乎喘不过气,眼前似有白芒闪过,身体内部注入液体,密集疯狂的快感终于停歇。而他得以喘气休息。
  桑遥张开嘴喘着气,北涯在他身上,怕压到他肚子便侧身搂抱着他又亲又哄。
  这人,床下的时候好说话,装得一副好妻奴样。
  一上了床就是禽兽,不听人话,无视求饶,整个就是一掠夺者疯狂的征伐。
  桑遥跟不上,无法配合,每次情事都被掌控、然后失控,沦入漩涡里。
  这时候他才会觉得北涯是个本性善于侵略和掠夺的雄性,而不是平日里伏低做小的模样。
  桑遥昏昏欲睡,但身上都是体液,于是推着北涯的胸膛哑着声说:“我想洗澡。”
  北涯:“乖宝,就这么睡吧。对你没伤害。”
  桑遥身上全是他的味道,那情事过后的情态太可爱了。
  出于雄性的私心,北涯不想洗掉桑遥身上的味道。
  桑遥睁开眼,看也不看北涯,扶着腰艰难爬起身下床。
  见状,北涯不得不再次妥协,赶紧抱起桑遥:“好了好了,我带你去。乖乖,别生气,是我不好。”
  桑遥瞟他一眼,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闭眼假寐。
  北涯对于让桑遥全身上下都是他的,有执念。
  体液满身的执念不能实现,还可以在桑遥身上制造各种亲密的痕迹。
  当他小心翼翼的将桑遥放进温水里,看着他满身痕迹时,顿感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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