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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悬黎(GL百合)——玉珂君

时间:2021-08-30 14:29:28  作者:玉珂君
 
  我并未嫌弃她,只觉羞人,咬着吃下了。
 
  吃下几口就催她自己也吃些,尽欢就着手中碗勺吃了几口。这……这样,自己与她不就……不就同用一副碗勺了……生生吃得脸烫极了。
 
  尽欢,这,与自己太亲密了。
 
  她瞧了瞧我,问我是否觉得热,我勉强点头,她便起身去把窗开了一半。
 
  微微的凉风吹入,我方歇了些许的羞意。
 
  这一整日便不曾下榻,一应事都是尽欢打理,晚膳后她提了水,问我能不能自己擦洗。我恐她又说些她要给我帮忙的话,赶紧点头,热烫着脸擦洗后,换了干净的亵衣裤,赶紧躺回了被窝。
 
  尽欢每日都得沐浴,问我是否介意她在卧房沐浴。唔,我自然不说介意,转身对着墙那侧,闭起了眼,就差拿被子把自己蒙住。好似脱光在尽欢面前的是我一般,羞窘难言。
 
  大抵过了一刻钟,她便钻进了被窝。感觉背后沐浴后的水汽靠近,自己就落入了那温软的怀里,那只手却是轻车熟路般,钻入了里衣贴在了我肚腹处。
 
  软软的,烫烫的,缓缓地揉着我的肚腹。
 
  每此时都觉得尽欢的手很不一样,私下曾也揉了揉自己的肚腹,却不是尽欢揉时这般感觉,或者说自己揉时并无一点感觉。
 
  胡乱想了一阵,就转过身面对着她,窝在她暖和的怀里,按住她的手,示意不用揉了。虽舒适,却不想累着人。她,是女子,亦不可操劳太过。
 
  尽欢今日讲的是豌豆公主的故事,一听就知是哄我入睡的,我闭了眼,嗅着熟悉的淡花草香,渐渐入梦。
 
  ·
 
  迷糊之中感觉身前有一处酸酸涨涨的疼,抓住手边的物什无意识往那处送。随着些动作,疼的感觉缓解下来,又似吃到了甜甜的东西,好想咬住那软滑,那物什却如鱼儿般溜滑,我捉不住,心焦急起来,咬住些,忽而鱼儿溜走……
 
  周身滚热得紧,似被一团火紧紧包裹着,灼得难受极了,便被那火灼醒了。醒后方知自己被尽欢勒得紧,且尽欢身上好烫。
 
  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额头也是滚烫还带了些汗,往背后去摸尽欢的手腕,欲要给她把把脉,瞧瞧她是否是风寒了。
 
  “文元,莫动了!”尽欢沙哑的声音响起,听到她嗓音沙哑,我也急了:“尽欢,可是发热了?我给你把把脉,你许是染了些风寒。”
 
  她搂我更紧了些,嗓音还是微哑着:“我无事,只是有些热,你身上凉,让我抱会儿就好!莫要动,乖。”
 
  咯噔!心忽而好似停止跳动了——乖……尽欢这语气,酥到骨子里去了。
 
  ……我,动弹不得。
 
  我亦不敢动。只觉过了两刻钟,尽欢的身体热度才下去。刚要松口气,听得软糯得不像话的声音:“江文元,你抱我会儿吧!”
 
  听话地抱了她,在她背上轻抚着,拍着。
 
  “尽欢,你这怎地了?”疑问很甚。
 
  “好像做了个梦,就觉得身子热得厉害!”她又埋头我脖颈处,说话之音有些闷闷的,很是与往常不同。
 
  梦?被吓着了么?便温声抚慰哄着她:“只是梦罢了,莫想了。天还早,再歇息睡下吧!”
 
  “文元,我,我想……”她犹豫迟疑说不出。
 
  “嗯?”黑夜里看不见她的神色,不知她想什么。过了会子才听尽欢道:“我能不能亲一亲你的脖颈?我想尝尝你。”
 
  有些犹豫了,尽欢的语气不似顽闹,我有些紧张。上回被她“吃了豆腐”尝过脖子后,酥酥麻麻了感觉很久都下不去,以至于失控了些也咬了几口她的脖子。
 
  也许是半刻钟,也许更短些,说不出话,只摸索着托着她的脑袋,送往她想要去的温软地方。
 
  我终是妥协了,为着她的伤感。
 
  尽欢顿了一下,忽而气息粗了许多,我只觉细细密密的软润一寸寸婆娑吸.吮着我的颈,她略往下吻着,轻咬着。
 
  自己身下很是不适,夹紧了腿,央求地唤她:“尽欢!尽欢!”……停下。还是不停下。我茫然了。
 
  尽欢大抵感受到我的慌张,停了下来,把我抱在她怀里,拍着背连声哄着:“我在!我在!”
 
  身体很奇怪,有些期待又害怕,有些满足又有些空虚。尽欢也很奇怪,这回之事,似与以往不同。我拉着她的衣襟恳求着:“尽欢!我有些怕,你……往后莫要这般了!好么?”
 
  尽欢拍抚着我的背,过了半晌才道:“莫怕!我,我若是想了,定先问过你,好么?”
 
  我想,她若问我,大抵我总无法拒绝她。
 
  理由,我说不上来。
 
  想不明白,还是问道:“可你为何总喜欢与我……总喜欢亲我?”亲得浑身酥软的痒,好难过,又奇怪的舒服。
 
  “我哼首曲子给你听好不好?”尽欢不答反问。
 
  听着耳边哼出的乐曲,是我从未听过的曲调,悠扬又绵长,心里似乎住进了一只调皮又孤独的——“宠物”。
 
  尽欢她,似有孤独。而我,却不知她为何孤独。
 
  ·
 
  有心事的尽欢与以往不同,虽仍是明眸带笑,我却总是觉得她身影瑟然了些许。
 
  她这样,我很不欢喜。很忧心。
 
  白日里冷得紧,又被她抱到腿上坐着。这……其实很羞人。只是,勉强搂了她,转过头不敢与她对视。
 
  尽欢喜欢顽闹,耳边传来她的话:“文元,你说,你我二人同吃同住,同床共枕,嘿嘿,你还日日被我抱着睡,像不像我的小媳妇儿呀?”
 
  “不害臊!你一个姑娘家也能娶媳妇儿了!”戳她脑门后,手被她无赖地缚住了,瞅她傻兮兮得意笑开,我气急了,一低头咬到那青丝发间露出的莹白小耳上。
 
  尽欢嗯的一声,搂着我腰的手收得很紧。
 
  咬疼她了么?羞意多些:“让你胡说八道!”
 
  “你再这般,我,我就控制不下了!”尽欢粗气糯声。
 
  这般?哪般?咬她么?还是得问清:“控制甚?你说错话不该被罚么?”
 
  她沉默半晌不语。我揉揉她被我咬了的耳朵,正心疼时,却听她道:“文元,要不,你嫁给我吧!”
 
  “再胡说!你个姑娘家,我嫁你不被人笑话死!”成日里口无遮拦。忽而念及昨日似乎因着说了嫁人之事,她就不甚开心,她或许是不愿与我分开吧!斟酌一会儿,温言了些:“尽欢,你莫担心,未出孝期之前,我是不谈婚嫁的!便是有一日要嫁人与你分开,也是明年七月之后才会说亲,到纳彩出嫁也需一年半载。你我二人还能在一处很久呢!”
 
  说罢自己并未开心起来。很莫名。
 
  尽欢望着我,明眸闪了闪,却不说话。
 
  “你不许不开心!”我捧起她的脑袋,“威胁”她道:“你若不开心了,我便,便也不开心!”
 
  尽欢闻言笑了起来,附到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我脸烫得紧,讷言问:“大白天的,作甚,又要亲……那处?”
 
  她终是体贴,亲了我的脸颊,就不再过分了。
 
  ·
 
  近了腊月底,三伢子家宰了年猪,请我与尽欢去吃年猪,算作辞年。
 
  嗯,我已有几年未去其他人家吃过辞年宴了,理由不必多说,孤身一人后与他们打交道不多,唯恐自己的命被人不喜。
 
  不过,今年,似乎很不一样。我知,这些皆因尽欢之故。
 
  她调皮只在我面前,性子宽,在村里有许多好人缘。因着猎杀野猪那会,村里人知她身手好,多唤她“欢哥儿”,算是一种称赞。
 
  去吃辞年宴前,我一遍遍嘱咐她“不许牵我手,不许说胡话,更不许抱我”,唯恐她人前让我陷入困窘,即使从未有过,却莫名担心。尽欢笑道:“是是是!遵命!”
 
  宴后归家途中。
 
  “文元,为啥咱们刚刚吃的都是猪的心肝肺什么的?”尽欢很是不解地问道。
 
  “那你觉得好吃不好吃?”你方才可没少吃。
 
  “好吃是好吃,没吃着正经肉,都是猪杂。”
 
  知大小姐必没吃过别人家的年猪,耐心与她解释:“吃年猪便是如此,上好的肉都需做成腊肉,正月里要待客的。猪杂与亲朋分食,为来年家畜兴旺讨个吉彩。”
 
  ·
 
  腊月里家家户户都忙,辞年是都需做的。
 
  我需去嫡亲的大伯三伯与二姑母家辞年,这是晚辈礼。因家里有尽欢猎捕的野物,带去的辞年礼比往常丰厚了许多,大伯母三伯母笑意多些,没说些我不怎喜欢听的话,倒也夸了尽欢能干之类的。
 
  归家后,尽欢缠人得紧,非要我允她吻我脖颈。自上回与她那般说后,她每回问到时,我都未答应她。心意未明之时,羞与惧,占了上风。
 
  许是瞧她扑闪着眼,定定看着我,心头一个不忍,点了点头,允她这回吧。
 
  这日约好去县城打年货,出发前,尽欢支支吾吾让我围上围巾子。我方知她昨夜做了好事,铜镜勉强能照出脖颈上一块一块的玫红印子,耳后亦有。
 
  羞与惧,瞬间成了恼与怒。……揪了那发间雪耳狠狠拧了一圈。
 
  她怯怯说,年货她去打,让我莫要生她气。话一落地就跑出了院门,风里还传来她一句话:“我会顾着自己的,会早些回来的。”
 
  谁……谁要管你是不是早些回来?!
 
  ·
 
  ·
 
20、除夕夜
  
  腊时年月,村中一派热闹景象。
  
  廿八这日,尽欢去篾匠叔家讨了几根竹条,回家折腾着做很奇怪的大灯笼。
  
  我忙着洒扫除尘,无暇去管她。家里的锅灶碗碟筷勺需擦洗干净,每间屋子都要重新收拾,墙上也得除尘扫蛛网……为了迎接新年做准备。
  
  今年收拾屋子格外的辛苦些,尽欢添置了太多东西,桌椅竹凳;暖炉火炭;两人的衣服衣柜都放不下了;还有她买的各类年货,吃的玩的……都需清理归置。
  
  整日下来累得腰酸背痛,我坐在冰凉的石凳上喝些水,歇口气。尽欢巴巴赶过来,神秘地说她做了两个很神奇的东西,除夕夜带我去放灯。
  
  孔明灯是何物,我没听过?尽欢道是一个叫孔明的人发明的,其余保密。她一向如此,我习惯了她这般,还是表扬她能干。大小姐对此很受用。
  ·
  
  除夕日的丑时,做好了年饭,我去捏尽欢的鼻子唤她起来吃年饭。她睁眼时迷迷瞪瞪地:“什么时辰啊?这是晚上还是白天啊?”
  
  “这会儿除夕日丑时初刻了!你莫耽搁,快着些起来。”催促着她,我边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一边给她套中衣夹衣,边跟她解释,年饭要抢早,预兆来年也日日早起,勤劳持家。……来年,你可莫再这般懒了。
  
  除夕的“抢年”是一顿很重要的饭,辞旧迎新,讲究吉利的兆头。
  今年的年饭格外丰盛些,我炖了羊肉和猪肉,元宝蛋三个,汤中放了山药大枣白菜等;有一道必不可少的鱼,寓意年年有余。
  
  尽欢把鱼头夹给我,笑眯眯道:“文元,祝你来年事事顺利,鳌头独占!”
  我不甚善于言辞,挑开鱼头的壳,分了一半给她,道:“我与你一道。”元宝蛋我吃了一个,尽欢吃两个。
  
  用完年饭还是寅时初,便与尽欢睡个回笼觉去。
  尽欢侧头眸光闪闪看着我,一脸期待神色:“文元,今日,我能抱你睡不?”
  我干脆闭眼,不与她说话,上回被她吮出印子后,我罚她不许抱我,不许亲我。尽欢嘟着嘴,也应着。
  
  没多会儿我便感觉她缠上了我的腰,实在恼人,小狗一样的人又埋头去我脖子里嗅。我实在无话可说,闭眼不去注意她这幼稚行为。
  
  往日我问她,为何总是嗅我。那回答,我至今都羞于忆起——药草香和女儿香太甜,闻着我才能好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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