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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悬黎(GL百合)——玉珂君

时间:2021-08-30 14:29:28  作者:玉珂君
  
  嗯,一路不通自有其他路,如何赚些银子贴补家用,我需慢慢筹划。
  ·
  
  起身洗漱,生火做饭。熬粥炒了青菜,再做个酸菜炒肉。伙食很简单,胜在有了荤腥,我挺满足。
  
  一会儿她见我做好了早餐,定会表扬我吧,嘿!
  
  可,不对啊!江文元去哪了?不会自己先上山了吧?应该不会,昨日我们说好今天一道的。难道没起床?我已经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按道理她听到声音也该起了。这十余天,我就没见过她起得迟过。
  
  敲了敲隔壁的房门,没有人应,又喊了几声“文元起床了”,也没有听到答复,耳朵贴在门上细细听了下,似听得难过的轻哼声,一惊顾不得其他就推门而入。
  
  推开门后,眼前之状令我陡然心惊——不大的屋子里摆满了杂物,筐子坛子破旧柜子……此时没心去细看,心疼那个傻姑娘。若非我鸠占鹊巢,江文元不会住到这杂物间。
  
  往日,我们不是同榻么?怎么今日……
  
  不及细思,往里面走去,看到木板“床”上拢着小小一团。轻轻的哼唧声,昭示着主人现在很不舒服。
  
  江文元面色苍白,嘴唇干得微皱,额头俱是冷汗。我一下子慌了,连声问:“江文元!你怎么了?文元你别吓我啊?你哪里不舒服?”
  
  擦了擦她脸上的汗,摸了摸她的额,很凉。
  她抓着褥子的手指泛了白,看起来极为不适。
  
  “疼——”文元声音很轻,眉头皱皱。
  “哪里疼?文元,你别急,慢慢说,告诉我你哪里疼?”关心则乱,我不例外。
  “腹,疼。”
  
  “腹?我先给你看一看,好不好?”我掀开一角被子,鼻息间闻到了不同于江文元身上淡淡药香的其他味道,腥腥的。揭开被子看了看,江文元白底裤染了红,啧,原来大姨妈惹的祸!
  
  “文元,莫怕!你例假来了,一会儿清理一下你再休息休息,很快就会好的。”我想了想又问她:“文元,你的,嗯……那个长的布带放在何处?这个,我一会儿给你清理干净,总得,总得换上个……”
  
  心中已泪崩,我可没伺候过别人换卫生棉条,别说月事布带了。知道古代没有卫生棉,可不知她们管那个叫啥名。
  
  “月事……带,在卧房柜子底层的屉盒里。”
  
  听得她虚弱着说了地方,我就转身去卧房去找,柜子底盒里确有两条长长的带子,可这,就这样薄薄的两层棉布,能抵什么事?还不得漏?哎!
  
  去伙房往锅里添上水,在灶洞里塞了几根柴禾烧着水。回到杂物间,心里五味杂陈:为江文元的傻;也为自己鸠占鹊巢的后知后觉;又无奈于这物资匮乏的古代。
  
  “文元,你能睁眼看一看嘛?你看,是不是这个?”我把布条凑到江文元眼前,再次确认一下。
  
  江文元勉强睁开眼看了看,点点头。
  见她点头,我略一使力抱她起来去往卧房。
  
  我扶着她,解释着:“文元,我给你脱衣服了啊,这可不算轻薄你啊,我就,就帮你清理一下。”江文元咬着唇却没有力气说话。
  知她害羞,我动作麻利起来。
  没有冲澡的地方,只能在澡盆子里给她清洗。
  
  瞧着裸锃呈现在自己眼前之人,并没有生出什么亵渎的心思,都是女孩,看一看没什么的。
  
  嘿!江文元虽然才十七岁,看起来瘦瘦弱弱的,身材着实完美啊!颈项洁白,锁骨蝶衣,肤白滑顺,峰峦料峭……目光在那挺翘丰润处多停留了两眼,啧,真漂亮!
  
  低头擦到那处时,江文元嗯的嘤.咛一声,我手一抖,麻麻的感觉麻到心里去了。
  
  呸!趁人之危不是英雄好女子!
  唾了自己一口,赶紧给江文元清理好身子,抱她出来拭干水珠,套上亵衣上衣,让江文元靠站着。看着手上薄薄的布条,心里犯难:这个这么薄,戴上抵什么用?
  
  只好把两条布条叠放到一起,勉强厚了一些,热烫着脸给她放置好,套上底裤,算是先将就下。穿戴好后,稍微使力就把轻轻的姑娘抱了起来,放到床榻上,拉了被子给她盖上。
  
  瞅着床上的江文元,真心有些难过,这床榻虽不大,睡两人也是能睡下的,倘若一定要分开睡,大不了我去睡杂物间,我可不能欺负未成年小姑娘!
  
  傻姑娘,你以后可别再委屈自己了。
  
  过了会子,瞧她脸色渐渐不那么苍白,额头也无冷汗,只是唇还是有点干,我轻声问她:“文元,你觉得好些了没?”
  
  江文元仍是疼得紧,哼嗯一声。见此我就不再勉强问她了,去伙房盛来小半碗粥,浮在粥的表面盛的,基本上算是米汤,拿了小勺一点点给小丫头喂下。
  
  江文元很好伺候,喂她的米汤都乖乖咽下了。我安心不少,出了卧房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长这么大,头一回这么伺候人,嗯,女人。
  呵呵,还是个漂亮女人!
  
  回伙房喝了粥,撒了把谷子给孵蛋的锦鸡。再回卧房瞧时,发觉文元眉头已舒展开,呼吸也均匀了。心中松了口气。
  
  准备把两人换下的衣服洗一洗,一看水缸水不多了,就出门提水去。我不会担水,不过能提。拎着两只木桶出门后,有些茫然,不知水井在哪儿。
  这几天醒来后,江文元都把早饭做熟了,衣服洗好了,水缸挑满了,院子打扫了……小家她打理得井井有条。
  一切都很妥帖,我并未真正参与过早间生活。
  
  真是好吃懒做厚脸皮!
  
  即刻起,多分担!也要照顾好江文元。
  
  “请问有人在家吗?”就近敲了一户人家的门。
  “你是谁呀?”童音清脆,似是个半大男孩。
  “小弟弟,我是文元家表姐,你知道哪里有水井吗?我想打些水。”我问完后,男孩口齿清晰告诉我:“村东头那边,有棵好大的银杏树,旁边有一口井。”
  
  提水小状况顺利解决,我择了路,来回拎了七八趟才灌满水缸。真够累,忙活了一早,体味到江文元的不易,再次为自己的无用脸红。
  
  摆了盆洗衣服,昨日擦破的左手还有点微微的疼,好在两人的衣服都不太脏,洗的不费事,搓完再涮一遍就干净了。江文元染血底裤和那污了的褥子,泡了有两刻钟,费劲搓了半天才搓干净。
  
  洗好衣服和被子,捻了捻泡皱的手指,默默怀念起全自动洗衣机,香香的洗衣液,不伤手肥皂……却也知思多无益。
  
  忙完后见缸里只剩小半缸水了,去卧房看了看江文元,她睡得还算安稳,我就拎着水桶继续提水去。
  
  提水洗衣做饭,扫院子喂鸡……真累!江文元她每天都过得这么辛苦,怎么还有精力去采药?
  家务她全包揽,仍能对我温暖恬恬。
  享受她照顾的我,如何抱怨?
  
  待力竭后坐到床榻边,守着她时,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受。甚至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梦,一觉醒来后我仍在那什么都方便的现代。
  
  那样,就不会过得这么“艰辛”了。
  只是,那样,或许也就没有江文元了……
  
  徒费心神想一阵后,又念及一会儿得给江文元换个月事条,柜子里就两条,刚刚她全给她用上了,得再弄几条。
  
  翻找出昨天买的白布来,找到江文元做女红的竹篮,捯饬着给小丫头做几条好使的月事带。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很骨感。
  棉布针线剪刀都有,只是……针线怎么用?
  练拳写字的手,从未拿过针线,汗颜。
  
  把白棉布裁分出了几十条来,估摸一下长度,对折对折后包在宽布条里,拿了针开始缝,要是有棉花就好了……啧,蜈蚣一样的歪歪扭扭的针脚,真不想承认这个东西是我做的。
  
  果然,术业有专攻,咱不是做针线活的料!
  
  当当的敲门声惊退了绝望。
  开得门来,门口的妇人……我不认识。
  
  “你是四丫她表姐吗?我是六婶呀,”六婶大嗓门地招呼,“四丫表姐,刚下地就听我家旺发那小子说你去过我家了?在这里住的习不习惯呀?四丫头在哪呢?”
  
  噼里啪啦的问题,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笑着说:“婶子且低声些,表妹身子不大舒服,在屋里歇着呢!”
  
  “噢,这是怎地啦?可严重?”她放低了声音:“四丫表姐,你快带我瞅瞅四丫头去,这丫头哇一个人过了这几年,家里也没个人帮衬照应的,可怜见的,怎地好端端就病了呢?”
  
  听得几分关切,我说着没有生病,只是月事来了不太爽利,莫担心的话,引了六婶去卧房。
  
  六婶看过江文元,倒是放下心来。问桌上那堆布条是干甚用的?
  
  我眼睛一亮,忙问六婶会不会针线。六婶白了我一眼:“哪有妇人家不会针线的,得给全家人做衣鞋袜哩!”
  我喜上眉梢,这下好了,有人教总比自己瞎折腾好。端了装着布条的篮子拉着六婶就往堂屋走去,六婶虽然压低了声音,那声音还是嫌大了些,我可不想吵着江文元。
  
  “四丫她表姐,你这是作甚?”六婶问。
  
  我说出自己想做月事带但不会女红的为难。六婶瞅着我刚造出来的货,诧异万分难以置信,怀疑我是不是个女子,问我月事时都用什么。我无法跟她解释现世的神奇之物,硬着头皮请她教我针线。
  
  嗯,我虽是个好乖的学生,奈何学不来针线,六婶按我的法子帮忙缝了四条,我就谢过她,不好劳烦人太多。
  
  听六婶叹道:“这样做月事带,光是买布料都得费不少银钱,败家哟!”败家就败家吧,总得给文元好一点的体验。
  
  江文元是救我回家的善良小姑娘,为了她,我做什么都甘愿。话不想说得太满,一腔执念却总想达成。
  
  有恩必厚报,这样才是我应尽欢!
  
  静立门前,举目四顾,群山环抱中村落恬然。
  回身踏入小院,心志弥坚。
   
作者有话要说:
江家主:好日子还没过上,布料倒先被糟蹋几块!
应大憨:这个,内个,你舒服不舒服?
江小羞:流氓。
玉珂君:嗯,应大憨太败家,下章起还是江小羞当家。
[对手指]请支持ヾ(@^_^)
 
8、太羞人
 
  秋风无赖吹玉井,起坐敛衣掩喧哗。
 
  这一觉睡得很晕乎,似乎被尽欢摆弄过,记不太清发生了什么。醒来后,看到自己睡在原来卧房而不是隔间,身上清清爽爽,衣服已新换过,腹部疼得紧,身下传来异样感,已然猜到了——自己来了月事。
 
  “文元,你醒啦!”尽欢清冽的嗓音有欣喜,杏眸亮亮盯着我,“你觉得怎么样?肚子还疼不?”
 
  我只觉脸上一热,定是脸红到脖子下面了,羞得低头不敢与她对视。她,方才是她替我擦的身,又替我换了月事带……
 
  这,太私密太羞人了!
 
  “文元你咋啦?是不是还不舒服,肚子还疼不疼?”尽欢走近后又关切问。我点点头,盯着自己被她握住的手,交握的地方很烫,还是不去看她,讷言:“还好……”
 
  “你饿了吗?我去熬点粥,你这个时候吃点清淡的才好!”尽欢自语罢,颠颠去操持。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苦恼地叹了口气。自己私密之处都被她看了,这如何是好?自己的身子还没被别人瞧过,这算不算德容有失?尽欢虽是女子……尽欢怎么跟没事人一样,都不会害臊的吗?
 
  是了,她占了我的便宜,又怎会害臊?
 
  “对了文元,”我正理着糟乱的头绪,被推门而入的尽欢打断了,只听她说:“那个,文元,你要不要换一条新的?”
 
  “嗯?”……什么新的?
 
  “这个,我刚刚想提醒你来着,看你醒了一高兴又忘了。你快换一换,当心漏到身上。这是新做的,这条一会儿你系在腰上,这一条是那个,嗯,系到腰上那条长带上……”尽欢递给我两条长带,边说边比划。
 
  “你……你不要再说了,我换就是了。”我脸颊再一次发烫,声音微哑。抬头见她还楞楞站在原地,不由的恼道:“你先出去。”
 
  尽欢“噢”一声,乖乖退到门外去。
 
  过了半晌,我穿戴齐整打开门,见尽欢正站在门口。她一见我就道:“你起来干嘛?快快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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