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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近代现代)——除徒/途刍

时间:2021-09-03 19:00:44  作者:除徒/途刍
  刘义成跨坐上去,压住他不停摆动的小腿,伸出手来揉面团似地揉他的屁股,饱满的肉从他的手缝中被挤出来,松开之后又立即恢复原状,只是留下红色的印记。
  卓哲呜咽一声,挺起腰,将屁股更加往后撅,臀瓣微微分开来。
  刘义成低下头去,在他的臀肉上一寸寸啃咬,手也往他的股缝中探。卓哲扭动着将腿分开一些,被刘义成“啪”地一巴掌拍在左边屁股上,引得卓哲“啊”地呻吟了一声,浑身更软了些。
  刘义成双手掰开他的臀瓣,稚嫩的紧缩着的凹口呈现在他面前,一旁的毛都是浅色且软的。刘义成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抚摸那层肛毛,仅是蜻蜓点水的触碰就引得那窝水起了涟漪,收缩不断。
  这让刘义成怔住两秒,他收了手,转而向下滑,触摸他的会阴,再往前探向睾丸,将两只饱满圆鼓的睾丸全部攥在手中,轻轻揉按。
  刘义成的手粗糙,碰到的地方就像着了火,卓哲不断哼哼叫叫,向后爬着顶起了屁股,让阴茎和睾丸都一起躺在刘义成的手心里。
  刘义成将他们攥在一起抓揉,卓哲探了一只手到后边去摸自己的肛门,被刘义成抓住了手,将他整个人都拉了起来。
  卓哲跪坐着,整个人贴在刘义成身前,骑着他的一只手臂。但很快刘义成就撤回手来,将卓哲翻了个面,两人面对面侧躺下来。他用粗壮的腿将卓哲勾住,扶着卓哲的阴茎往里吃,等卓哲反应过来,已经又被包裹住了。
  他“啊”地长叹了一声,又被按着屁股,向前顶到更深。刘义成一边耸动着下身,吞吐着他,一边两只手环住他,揉捏他的屁股。
  卓哲自己动弹不得,只知道他被裹着,被裹着摩擦,浑身都又酸又胀又热,屁股又不断地被揉按着,本已绷得很紧的皮肤被不断撕扯,屁股像是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形状,只变成刘义成手中的肉团。
  他像只被逼到角落里的食肉动物幼崽,呜呜直叫,出了一身的汗腻在刘义成身上,不多会儿被逼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淌在刘义成胸口,他喘不过气儿来。
  就这样窒息着被制约着,他的肿胀解放了,他将所有的酸胀和急切都钉入到刘义成的身体里,刘义成缓缓松了手,断断续续吻着他,而后慢慢退了开来。
  分离的时候像扯到长到一起的血肉,让卓哲又哭又抖。卓哲搂着他哭,说:“你好讨厌。”又去咬他的胸口,咬他的乳头,含到嘴里嘬。
  卓哲爬到刘义成身上,整个人压在他胸脯上埋头苦干,又捏又揉又吸。刘义成向后躺好,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摸摸卓哲摇摆的头顶,将手指插入到他湿漉漉的头发里,一撮撮捋顺。
  他说:“头发长了。”
  刘义成有一把剪子,他半夜里不睡就去磨剪子,把剪子磨得又快又亮。
  卓哲光着屁股下来看,问他干嘛,刘义成说:“磨好了明天给你剪剪头发。”
  “你会剪吗?别给我剪坏了。”
  “学过。”
  卓哲伸手去拿刘义成的剪子和磨石,刘义成松了手给他,卓哲也没看,转身坐到刘义成怀里,再把磨石剪子重新交给他,说:“你接着弄吧。”
  刘义成搂着他磨了几下子,就不磨了,放了东西,只搂紧了怀里的人,低下头去,在他的脖颈和发间重重地嗅,发出野兽一样的粗重吐息。
  卓哲又感觉到硬的东西顶着他屁股,他扭了扭屁股,伸手去摸,刘义成又不让他动。卓哲块头也比不过,力气也比不过,一被抱住,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他说:“算了,我不闹了,反正什么都得听你的。”
  刘义成伸手放了他,他就跑回到炕上,拿被子把自己埋了。等后半夜刘义成回来,都没打开自己的被窝给他。
  第二天一早刘义成给他剪了头发,卓哲打水照了照,感觉利索了不少,还挺满意。
  两人刚下了山去合作社领农具,就被眼尖的徐小美发现,凑上来又扯又揉,说:“哎呀,你剪了头发啊?啥时候,在哪剪的,还挺好看,我也想剪!”
  卓哲看看身边的人说:“呃,刘义成给剪的。”
  “哇……”徐小美仔细端详了卓哲的脑袋,又不大敢去看刘义成,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又有别人围上来,夸他头发剪得好。
  “我也想剪诶,刘大哥,给我也剪剪好不好?我们那儿不方便洗,头发天天好痒,我想干脆剪短了,像卓哲那样。”
  “我也想剪我也想剪!”
  “喂,你们得了,剪子给你们自己剪去,还干活不干活了!这么忙呢!”卓哲出来推开他们。
  不想邹支书已经从合作社拿了剪刀和推子来,胳膊上还搭着毛巾,说:“天儿热了,小刘啊,给我剃短点儿吧,还老样子。”
  说罢拉了张椅子坐下,拿毛巾在自己脖子上套了一圈。
  刘义成接过剪刀和推子,上手开始剪,对着女学生们说:“谁想剪待会儿都过来。”又跟卓哲说:“你去问问田里的学生和村民,还有没有人要剪。”
  “哦……”卓哲领了命,跑去挨家挨户地问了。
  领了一帮人回来,邹支书已经剪完了,手底下换了个人,正是吕洁。
  她头发中长,散在修长的后颈。刘义成掀起她的头发抓到手里,一寸寸地剪。
  卓哲想到清晨的时候,他们挨得那么近,卓哲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他的每一根汗毛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或靠近或远离,或轻轻地扫到他的耳朵,他的手指插入到他的发间,触碰到他的头皮,冰冷的剪刀也触碰到他,激起了他的一身鸡皮疙瘩,像冰块点到脖子,又很快化开。耳边是咔嚓咔嚓的剪刀声,一撮撮细碎的头发从他耳边落下,刘义成轻轻地在他耳边吹,在他脖后吹。卓哲永远都记得那种感觉,就好像现在,他还能感觉到那一切细细碎碎的触碰。
  可他现在也在那样着触碰着别的人了,先是邹支书那个干巴巴的糟老头子,他还在一旁搓脑袋,完了又是他的女同学,排着队的还有那么多人呢,他带来的别的人,老头老太太,全村的人,他都要碰个遍。
  吕洁那么美,他对她更为仔细小心,一丝不苟地低着头摆弄她的头发,她的头发又黑又亮。
  卓哲又想起他把小苗苗都种到沟里了,他家的小黑狗还丢了,被人炖了肉,邹书记骂他,全村儿人都笑话他,林场还老有人给他大白馒头,他的黑马还给别的马骑,他就是觉得特别委屈,想一人给他们剃个大秃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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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二十五
  给好几十人剪了头,已到了中午,好多学生都说碎头发刺痒,要请假回家洗澡。卓哲家里还有条蛇待煮,中午只草草吃了几口,也告假回家。
  邹支书原来是村长,他们山里这片儿也被分到林场管,之前派来过人当村支书,头一个干了一年,第二个干了俩月,都说村儿里这样就挺好。平衍村巴掌大点儿地儿,山窝窝里头,路也不通,去林场运送物资走牛车,一走都要半天,没人爱来,也没人爱管,就认命了邹村长当支书,管合作社,也管生产队,每年秋收了就来拉粮食,更新一下合作社的物资。
  邹支书以前怎么管现在还怎么管,就是得天天记账。不过这帮学生来之前他也没什么账好记,合作社就那么点儿东西,村里人也就用用农具,今天借完了明天还,一年到头也卖不出几毛钱。
  有了这帮学生,合作社那点东西立马供不应求,纸笔、肥皂、毛巾,没多久就被扫空。
  邹支书托刘义成去林场拿货,刘义成应了下午去,中午先带着卓哲回山上炖蛇。回山上时刘义成绕了个路,从别人家房檐下摘了串红辣椒走。
  卓哲掐他,说:“唉!你怎么偷人家东西啊?”
  “这不叫偷,叫拿。”
  “用人物,须明求。倘不问,即为偷。”
  “你说啥?”
  “不问自取即为偷,你没听过吗?”
  刘义成拎着辣椒退回去,朝院儿里喊:“刘叔儿,我偷您家串辣椒!回头还。”
  刘叔儿探出头来,冲他们喊:“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偷什么还的,要用你就自个儿拿,没事儿别老瞎嚷嚷。”
  刘义成摆摆手里的辣椒,冲刘叔笑笑,又带着卓哲接着走了。
  路上刘义成问他:“你不是种辣椒了吗。”
  “嗯。还没长出来。”
  “回头长出来了,穿一串送回去。”
  “穿两串吧?”
  “两串也行。”
  卓哲原本一直不高兴着,可等回到家刘义成宰了蛇,切成段,点几滴油炒上辣椒,浇水炖上,卓哲就把先前的事儿忘了,拿个小板凳在灶台边儿上守着。
  门外小麦粒也闻到香气,使劲儿挠嗤门,嗷嗷叫得凄厉。
  煮到一半锅盖掀开一条往里看看,直往外喷热乎气儿。卓哲还在一边念叨:“蛇老爷勿怪勿怪……我也没想砸死你,可你咬了我的人……蛇老爷真香……”
  开锅装盆,还烫着卓哲就提溜提溜吃起来,刘义成盛了汤肉到碗里,吹好了再给他。卓哲吃了一块又一块,嘴都辣肿了,骨头吐到小碗里,回头重新煮煮再拿给小狗吃。
  吃了一半卓哲问刘义成:“你怎么不吃?”
  刘义成说:“我吃了。”
  卓哲放下碗,说:“我发现你这个人道德品质有问题,又偷东西又说谎,我看着呢,你一口都没吃。”
  “我不爱吃。”
  “你看你还说谎,这么好吃怎么可能有人不爱吃,你要不爱吃,也不可能把它做得这么好吃。小时候我姐就这么骗我,你这话骗骗小孩儿还行,我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听不出逻辑上的漏洞?”
  刘义成被他说得不出声了,也盛了一碗来吃。
  卓哲还不停嘴,接着说:“刘义成我觉得你得明白一件事儿,日子是我们两个人一起过的,你不能觉得一切都为了我,什么都给我,这样不像一起过日子,像养儿子。我马上就二十岁了,有手有脚,好歹也是个男的,我不想寄生在你身上,我想和你建立的是一种平等互助的关系。”
  “知道了……”
  “我知道有的时候你是本能地想对我好,但我觉得底线是我们不能互相糊弄,互相欺瞒。”
  “嗯……”刘义成蔫儿蔫儿地埋头苦吃。
  “那你就多吃点儿,我们一人一半。”
  刘义成良久后终于还是说:“我真没觉得好吃,都一样的,吃肉也能活,吃窝头也能活,那么麻烦,干脆就吃窝头。你喜欢吃,我看你吃就觉得开心,自己吃着就不觉着。而且你还长身体,应该多吃点儿好的,我都这么大岁数,吃了也是浪费。你说的我也都懂,但这蛇就是给你煮的,我尝尝味儿就行了,吃着不痛快。”说罢他放下碗筷,坚决不吃了。
  “吃好吃的东西怎么会不开心呢?我怀疑你还是在糊弄我……”卓哲皱着个眉,也想不明白。过后他说:“回头有机会,我带你到我们那儿吃糖火烧,驴打滚,糖葫芦,豆腐脑,大烤鸭……”
  刘义成没接茬儿,又给他盛了一碗,看着他吃。
  卓哲想了想还是吃了,边吃边问他:“你下午去林场,带我去吗?”
  “小黑还要驮东西回来,你别去了。”
  “哦,那你自己去了,不要跟馒头姐姐走那么近了,也别要人家馒头了,回头等咱家自己种的小麦长出来了,我给你蒸。”
  刘义成笑着说:“成。”
  “我也不是限制你和别人正常交往,就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保持一定的距离还是很有必要的。”
  “要不你还是跟去。”
  “不了不了,小黑怀孕了,别再累着。”
  “行。”刘义成说:“等明年小黑生了小马,小马长到半岁就能骑了,你也轻。到时候想去哪儿,我们都能一起去。”
  “好啊好啊好啊!”
  刘义成笑着拍拍他的脑袋,看他把一整锅蛇汤都吃了,小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起来。
  刘义成走前又摸摸他的小肚子。
  48:09
 
 
第二十六章 
  二十六
  黄瓜开花了。
  西红柿也开花了。
  豌豆已经爬上架,也开花了。
  黄瓜的花是黄色的,西红柿花也是黄色,但更小。豌豆花是紫红色的,像一只只向四面八方游着的小金鱼。
  葡萄有两棵滋了芽,被卓哲拿树枝圈起来,仔细保护着。
  天暖了燕子也来了,常有一些在村子上空盘旋。卓哲问刘义成:“为什么小燕子不到咱们家来住呢?邹支书家都有。”
  “家燕喜欢住田边儿上,好抓虫子。”
  “咱家也这么多虫子呢,它们怎么不来抓。”
  “今年要是气候好,这群燕子生得多了,来年可能会有到咱家筑巢的。”
  卓哲去观察有燕窝的房檐构造,回来看看自己家的,就觉得可能是房檐不够深。和刘义成重新修了屋顶,换了破瓦,还加长了挑檐。
  挑檐下面加了横梁,就等着来年小燕子来做窝。
  正惦记着小燕子,他们进山的时候就捡到了小鸟。
  一棵老松树倒了,树上有几个鸟窝,其中一个像是今年还有鸟。刘义成就带着卓哲在附近找,找到了五只刚长出点儿绒毛的小鸟,还活着的就两只了。
  刘义成让卓哲拿衣服包了揣怀里,带着他在附近找大鸟,大鸟已经不止跑到哪里去。
  然后他说:“算了,树都倒了,大鸟估计不会回来了。没出飞的小鸟大鸟也带不活,我们拿回去养养试试吧。”
  卓哲就兴高采烈地把小鸟带回去了。
  回家之后找个大水缸,垫了布和草,放在窗台底下,刘义成说小鸟要吃虫子,卓哲就又去给他们捉虫子。
  青菜上抓了两条肉虫,平时都拿小木棍挑了给鸡吃,现在直接上手就捏了起来。送到小鸟嘴边,小鸟不知饿了多久,见到有东西靠近就张开血盆大口。一人喂了一条大虫子,小鸟吞了,张嘴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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