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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近代现代)——除徒/途刍

时间:2021-09-03 19:00:44  作者:除徒/途刍
  “呃……”卓哲想了想,他好像的确经常让他处于这种状态。
  无言地走了一会儿,卓哲说:“对了,我这些天一直在想一件事儿,想先跟你商量商量。”
  “说吧。”
  “就是之前徐小美来嘛,其实我也挺后怕的,我觉得这是个问题,需要解决。但是藏着掖着这样肯定不好,而且徐小美也指出了我的行径是多么的自私,我想也是这样的。之前我在书上看,北方也有大棚技术,而且在春秋季可以利用火炕和灶台的余热,感觉还是挺有前景的。我想这样,先跟邹支书和班长聊聊,在我们家先盖个大棚试试,之后如果收益好,就可以普及到村儿里的各家各户,正好我们也是一家一个生产小队,大棚收获也可以计入到生产里。这样我们在家自己种东西,就也不是什么坏事了。你说呢?”
  “可以,明天去问问。”
  “还有徐小美提到的隐私问题,我们把内院围墙封好,平时关上两道院门,还有小麦粒现在听见动静就叫,我觉得除非有坏人翻墙进来,我们家还是很安全很私密的,所以你不用太过担心。”
  “嗯。”
  “鸡的问题,要是有人发现了,要收走,那就收走吧,我们自己养,自己吃,也没拿去卖,也没拿去换东西,算不上资本主义。”
  “嗯。”
  “刘义成,要不我们回去吧,我实在憋不住了。”
  48:26
 
 
第三十二章 
  三十二
  他们没能等到回家,而是钻进了山中一片茂密的杨柳林里,卓哲背部抵着一棵粗壮的杨树,刘义成拉扯着他,亲吻了他,单膝跪在了他面前。
  他仰头看着他,他低头看着他,卓哲去摸他的脸,他的眼和眉,刘义成将他的裤子拉下一点,解放出他硬挺的器官,他的性器高高翘起着,像根顶花带刺的鲜嫩的小黄瓜,刘义成轻轻吻他的花,一下下地啄,再拿唇含住嘬。
  卓哲酸胀得想要直接尿出来,他下身发紧,在他口唇的触碰下颤抖,他双手抓着刘义成的头,不让他再动,大口大口地喘气。
  刘义成等他缓了一下,眼睛由下而上地直勾勾地看着他,而后张开了嘴,将他的性器整根吞入,直抵到喉咙,口唇舌吼所有软的肉将他包裹。
  “啊!”卓哲细声尖叫出来,身体往下滑,往前顶,往前蹭。刘义成托住他的胯扶稳他,往后吐出一些,再整根含入到最深。
  “别,不行了……唔你别动了……”
  刘义成一动不动地含了一会儿,而后慢慢吐了出来,问他:“你难受吗?不喜欢?”
  “难受……喜欢……”
  刘义成便又将他吃了进去。
  这样缓慢地,拉锯一般一来一往,卓哲阴茎的前端不断溢出汁水,后来越来越热,越来越胀,他的头脑也发昏,眼也花了,低头看着刘义成,他一边吃他还在一边抬头看着他,黑色的宝石射出带线的钩子,勾在他每一寸皮肉上。
  卓哲怕被他这样看,他抽了一只抠着树皮的手捂住嘴,后又觉得还不够,双手捂住了脸,透过指缝来看他,他黑色的眼睛有如黑色的洪水,冲破他手指的堤坝,将他席卷淹没。
  卓哲窒息着触碰到尾声,他在风中在浪中,沉了底又飘上天,他释放了所有的难受,让那些难受都被刘义成吸了进去。
  刘义成含着他吞咽,再帮他穿好裤子,站起来拍拍裤腿,一只手在鼻间摸索。
  卓哲自己靠着树抖了会儿,浑身都软绵绵轻飘飘,身下不胀也不憋了,就也反身靠了过去,伸手去解刘义成的裤腰带。
  刘义成钳住他的手,说:“你干嘛?”
  卓哲说:“往而不来,非礼也。”
  “啥非礼?”
  “就是说要礼尚往来,你来我往,才是礼,不然就是非礼。”
  刘义成笑笑,又搓了搓鼻间,道:“晚上回去再说吧,我不是毛头小子了,还憋得住。”
  “那你自己难受着吧!”卓哲松了手,又问:“我们回去,还是接着上山?”
  “上山吧。”
  他们在山林间穿梭,午间卓哲拿出准备好的窝头和咸菜,还有路上摘的酸枣和酸杏,两人分着吃了。
  从山间到家里又往返两趟,搬了不少树干回来,最后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卓哲钻进厢房里就不出来,刘义成就在院子里剥树皮、劈木头。
  天近乎全黑,卓哲才神秘兮兮地推门出来,刘义成看他,白晃晃水灵灵的,身上还都是喷香喷香的肥皂味儿。
  刘义成问他:“先吃晚饭吧?”
  “也成。”
  晚饭吃鸡汤炖的红薯和玉米棒子,就着大窝头。
  等吃得不急了,卓哲问刘义成道:“今天那个啥,我让你那个啥成不成?”
  刘义成想都没想就说:“不成。”
  卓哲把嘴里东西咽干净了,问:“为啥啊?为啥到你这儿老是不行?”
  刘义成反问他:“那你为啥非要这么着,现在这样不好吗?”
  “我总觉得,一直现在这个样儿,我们的关系不平等,不对等,不完整。”
  刘义成轻声笑说:“说什么都一套一套的。”
  “行不行嘛?”
  “顺其自然吧。”
  “现在已经挺自然的了,你再拒绝就不自然了。”
  “那行,我今天不动,你自己随便怎么弄。”
  “行啊,你等着瞧。”卓哲说完就使劲儿往嘴里拨楞菜,狼吞虎咽吃完,跑去喂鸡喂鸟喂狗,顺手关好院门屋门,点了灯,闭了窗。
  一通忙活完,刘义成已躺到炕上,脱光衣服,斜撑着脑袋看他跑来跑去。
  卓哲最后去漱了口,终于跑回来爬到炕上,开始脱衣服。
  煤油灯的火光轻微闪烁着,卓哲一点点脱衣服,像是表演给他看。
  脱光之后,就是光溜溜白花花的一条。他也黑了,手臂上也有明显的交界线,小臂变成浅麦色的,那种新结的小麦芽,再往里面则是透亮的白,透过皮看到血。
  卓哲推了刘义成一下,叫他平躺,刘义成枕着自己的双手,躺着任他摆布。
  卓哲趴到他的身边,吻他的嘴,刘义成只微张着嘴,不太回应,卓哲便也没多流连,一寸寸吻着舔着他,啃咬他有着胡茬的下巴。
  他又接着向下,啃咬他的喉结,那舌头拨弄,终于惹得刘义成安耐不住,重重咽了口水,卓哲便抓紧这个时机,将他向上滑去的喉结衔住,不让他回落。
  刘义成的呼吸和血流都被卡住,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卓哲听得到他的口水声,以及气管里的喘息声。卓哲放开他,他又急忙咽了两下口水。
  卓哲总喜欢咬他的喉结,喜欢看他有点难受的样子,他还总是侧着头,将他的整个喉结都咬住叼起,虎牙顶在血管上,被血管顶得一下下搏动。他的生命都在他口中。
  他还喜欢弄他的乳头,小小的一对,抠起来捏捏揉揉,会变大,变得肿胀,连带着乳晕都有些胀起。然后他啃他咬他嘬他,会引发着刘义成挺起胸来。
  再往下,他的肚脐,他的阴毛,他的睾丸,他粗壮的无处安放的直挺着的阴茎。他那么大,用嘴都只能含进一点,嘴要使劲张着,拉扯着嘴角,不然牙齿会碰到。
  含进去之后牙齿还是难以避免地会碰到,但刘义成不会在意这些,这种细微的不适只会让他更硬更挺。卓哲捧着他巨大硕大的阴茎,吻他舔他,两只手抓住剩下的部分揉捏搓动。
  等他又硬又湿润之后,卓哲起身,跨坐在刘义成身上,学他以往的样子,往自己身后抹了口水,然后一手在身后扶着刘义成的阴茎,一手扒着自己的屁股,往里吃,往下坐。
  硕大的龟头顶到屁股后面,像是没有能够进去的地方,一下就滑开了。
  卓哲把他抓回来,拿手抄紧了,这次只剩一个小头,往自己的身后顶。
  他的身体紧绷着,排斥着一切叩击。
  卓哲又疼又急,试了一次又一次,后来只觉得挫败,出了一身的汗,身上却觉得冷,自己的阴茎也耷拉下来,歪到一边。
  后来有一次,他的龟头终于对准位置,微微撑开了他的屁眼,他感到灼烧般地涩痛,他闭上眼睛,往后吃,往下坐,他咬紧下唇,他想着他终于推开了这一扇门,今后他的某些神秘的东西将永远向他敞开。
  而就在这时,手中的东西还是滑开了,他的屁股随即夹紧,缩着往上抬。
  卓哲睁开眼睛看他,见他已不再那么安逸地枕着手,而是双手撑起上身,离他很近地在看他。
  卓哲说:“说好了的,你别动。”
  刘义成又躺了回去,卓哲让他侧躺着,侧着他无法发力往下坐,更难进去。卓哲再让他躺好跪坐回到他身上,挺直了腰往下坐,他只觉得越来越滑,越来越使不上力气,松开手来,手中的东西沉甸甸地落了下去,刘义成已经彻底软了。
  卓哲呆愣了一会儿,抽身回去看,又爬过去吃,又舔又搓,但他始终没有再硬到立起来。
  卓哲渐渐地也松了手,坐在床上愣神儿,然后问:“为什么啊?为什么就是不行?如果你来呢?你那么大力气,一定能进来的。”
  刘义成终于违抗了他的命令,起身把他搂到怀里,说:“不是,你太紧了,我太大,不合适,这样我们俩都不舒服。”
  “因为我不是女人吗?所以你对我就不行?”
  “不是,不是……”刘义成怕他哭,抚摸着他的背轻轻地拍,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地找话说,他说:“我们这样就挺好的,就挺好的,我喜欢现在这样。我不拿你当女人,也不拿你当男人,我只把你当你,你和所有别的什么一切都不一样,我就喜欢咱俩现在这样,就这样吧……”
  卓哲一个劲儿地往下咽,始终是没有哭出来,说话的时候却有点哽咽,说:“我也不把你当女人,也不把你当男人,你是我的神。”
  “瞎说什么呢,瞎说八道。”刘义成搂了他躺下,两人搂着,互相找到舒适的姿势蜷在一起。
  卓哲累了,他盯着刘义成的胸膛,又开始跟他胸前的毛儿较劲,又拽又拔的。他说:“回头,今天早上,我给你那个粮票,你得还我,今天这个不作数。”
  “成,我再多给你一个。”
  “干嘛?没规没矩的,不要。”
  刘义成笑笑,吻他的头顶,抚摸着他的后脖颈,说:“别气了。”
  “我气什么了,我不气,就是觉得失败,挫败,不服气。”
  “这不是气吗?”
  “我是气自己。对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是不是给你弄得好难受的啊?”
  “还行。”
  “那你以后还行吗?”
  “没事儿,你随便弄,弄不断。”
  “那你先养养,养好了回头我们再试。”
  “还惦记着呢啊?”
  “我不喜欢失败。”
  “这种事儿,哪有什么胜啊败啊的,你听我的,俩人都舒服就行,我知道怎么舒服,我就让你捣鼓着舒服,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卓哲听到他说让他捣鼓,想了想又有点血气上涌,撑起身说:“你刚刚说多给我一根哈。”
  “成啊。”
  “你别多给了,你把早上那个还我就行了。”
  简单说定之后,他又拿腿挤开了刘义成的腿。
  刘义成顺随着他抬起腿来,给他顶进来。
  卓哲插进去的时候想着,分明并不难,他像是给他吸进去似的,又紧又不疼。
  他捣鼓起他来,刘义成紧搂着他,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吻他的头顶,抚摸他的背。
  卓哲伸手下去摸,摸到他又挺硬挺硬的了,稍放下心来,也想可能的确这样更好。
  刘义成用腿缠紧了他,他动的空间越来越小,但他也已经不需要了,他只想在深的地方待着就好。
  不知什么时候射了进去,也有可能没射,两人粘稠着楼抱在一起,就这样睡了。
  48:29
 
 
第三十三章 
  三十三
  卓哲这一天又累得够呛,跟炕上睡到日上三竿,刘义成出来进去几趟,过去摇晃他,说:“起来先吃点东西再睡。”
  “哎呀您先放那儿吧,我睡好自己吃……”卓哲眼皮都没睁,嘟嘟囔囔说着翻了个身,抱着被子接着睡。
  刘义成一巴掌上去,拍得他屁股晃晃悠悠,卓哲气急败坏地挺坐起来,嚷嚷说:“您怎么还打人啊!”
  起来之后看到眼前的人,又看看四周,恍恍惚惚地瞪大了眼。
  刘义成笑,说:“做什么美梦,跟谁您您的呢?”
  卓哲又倒回去,脑袋趴枕头里,说:“反正我不吃!”
  刘义成没说话,转身走了。卓哲别着脑袋往后偷偷看,见刘义成去而复返,赶忙又把脸埋回去
  他端了一个碗,一个盘,香喷喷的。卓哲还是爬起来,见是一碗鸡蛋羹和一盘韭菜炒鸡蛋,立马精神了,问:“家里鸡下的?”
  刘义成把饭给他端炕上,盘腿坐他身边,说:“下了几个,都挺小。”
  卓哲咽了咽口水,刘义成崴了一勺,吹吹,递到卓哲嘴边。
  卓哲张嘴吞了勺,鼓囊鼓囊吃了,家养的小柴鸡蛋没一点腥味儿,又嫩又滑,里面切着小葱沫,点了几滴酱油,还有不知哪来的香油。他伸手要过碗和勺,也挖了一坨蛋羹,吹吹,递到刘义成嘴边。
  刘义成笑笑,张嘴吃了。卓哲自己吃一口,喂一口,一小碗的蛋羹很快见底儿。
  接着这样吃完韭菜炒鸡蛋,刘义成拿了碗筷下炕,说:“你接着睡吧。”
  卓哲肚子里鼓鼓,嘴里都是香味儿,已经不想睡了,爬起来去看他的小功臣们。
  几只小母鸡咕咕哒哒叫个不停,跑过去一看,又有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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