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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近代现代)——除徒/途刍

时间:2021-09-03 19:00:44  作者:除徒/途刍
  连带着他硕大的睾丸一起,将所有碰得到的地方都舔过含过。
  他终于大张开嘴,像蛇吞食比自己还大的猎物,将他的阴茎放置入自己口中。
  他微微往后退了退,向下压低了头,刘义成便感到自己突破了某个关口,往更深的地方陷入进去。
  这下他看到了,他是如何被整根吞入进去的。
  身下的这个孩子,如同一个被钉在尖刺上的猎物,不大动弹,呼吸也停滞住了。
  刘义成突然慌了神,双手掰着他的头推开。
  卓哲喘着气,湿润的双眼眨了眨,不解地仰望着他。
  刘义成将他捧起来抱起来,紧紧地禁锢在怀中,不断地吻他的嘴,抚摸他的背。
  卓哲再去摸,见他已经软了,过了会儿还是哑声问他:“我哪里做错了吗?”
  刘义成说:“没有,是我。”
  “你抱我这么紧,伤口有没有扯到?”
  “没事。”
  “你说没事就是扯到了,让我看看,流血了没?”
  “没有,不疼。”
  “那你也松开我吧。”
  “不松。”
  “干嘛呀,你怎么还跟我耍赖。”
  “扯到了流血了也没关系。”刘义成说。“下回见到你之前就会长好,长好了再让你扯开。”
  卓哲被他说得心里揪紧,他想到了他扯开他伤口的样子。他想到刘义成如此紧抱着他,肌肉向外鼓着,伤口的皮肤绷紧着,沁出血的样子。
  “你好坏啊……”卓哲想不出什么词,说完之后又觉得坏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若是受伤的人是他,刘义成也会同他一样被他的伤如此触动吗?想象着他的伤口和疤痕,便会整颗心搅在一起,整个人都变得奇怪。
  他们没再做什么别的,这么抱了一会儿,等到两人都冷却下来,分别重新提好裤子。
  回到家里,听到邹支书在床那头打着胡噜,卓哲想他这才是真的睡着了,瞬时有些脸红,不知之前有没有动静被听去。
  但眼下邹支书的胡噜不断,他就安着心,躺在刘义成怀里,吸吮他一侧的乳头,一边揪着玩他的胸毛。
  他等了好久,又以为他们回不去了,分明以前天天都是这样的日子,现下短暂地梦回,像是赚到的偷到的。
  明天醒来又会是什么一副光景,又会发生什么,又会有什么人什么事逼迫他们分开,想着这些卓哲便不敢睡着。
  49:34
 
 
第五十六章 
  五十六
  第二天起来,邹支书臭着张老脸,说要下山,去大队部里看看,合作社也要有人看着。
  卓哲和刘义成送他下了山,他又张罗着在大队屋里搭了张床,说他本来就没什么毛病,还是自己住着舒服。
  卓哲和刘义成又给他张罗来了些生活用品,又到田里看看,就一同回了山上。
  没了邹支书,关上院门,卓哲彻底撒了欢,大热天的整个人挂在刘义成身上,到了晚上就给他扒了个精光,骑在他身上又是啃又是吻。
  等过完周末,再想骑着小白骑回去,小白死活不肯,刘义成便骑着黑马带着他,载着他一路给他送到农场。
  刘义成没有送到队里,而是远远地给他放在无人的田边,剩下的路让他自己走去。
  分别的时候卓哲说:“我下周还回来。”
  刘义成没应,而是说:“月底吧。”
  “那好吧。”
  “走了。”
  “走吧。”
  刘义成又骑着马远去,卓哲久久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等那一股股蒸腾的黄烟复又全部平息落下,才转回过身去,继续走自己的路。
  小白跟着他,随他到了农场,到卓哲给他弄的食槽里喝水吃草。卓哲在他们的宿舍院里坐了会儿,待到陆续有人起来,他才起了身,自己到地里干活儿。
  忘了是谁问过他,他到底喜不喜欢种田,他当时信誓旦旦地说喜欢,可现在又不大确定了。
  翻地,播种,除草,收获,一轮又一轮的轮回,日复一日的重复,他已体会不到最初的那些乐趣。
  或者种地这件事本身就从来没有给他带来过什么乐趣,而是他是在和刘义成一起种地,就像他们一同孕育着什么东西。
  可就算他们两个在一起,也是极度荒芜,颗粒无收的。而他们也在日渐干涸。
  最后一次去医院换药,刘义成也没叫上卓哲,自己找个时间就去了。
  卓哲周末回到他们家里的时候,发现他身上没了绷带,下颌和脖子都露出粉色的疤痕来,问到他,他才说了。
  卓哲没再问为什么又不叫上他,而是紧接着找了些别的话题,说个不停。
  眼见着时间越来越近,刘义成也从未提及过,不知他还记不记得,卓哲忍了好久,终于还是直接跟刘义成说了:“刘义成,我生日就快要到了,下下周就是了,是个周五,周五我请半天假回来,我们一起过好不好?”
  刘义成说:“好啊。”
  除此之外,他也没再表示些什么。
  隔一周卓哲回来,他还是这样不冷不热,卓哲若是缠上来,他就任他缠着,卓哲若是自己做事,他也不说话,在旁边一起做事。
  卓哲也没再提生日的事了。
  他们院里五户人家,家里全是姑娘,到了他,才终于来了个小子,全院的人都宠他宠得不行。他妈那时身体不大好,他由几个姐姐轮班带着,每每到了他的生日,全院都人都张罗着给他一起过。
  后来他和徐小美念了大学,徐小美也沿袭了这个传统,在班上给他大办特办,成了他们班上的节。
  现在班上都没几个人还在一起了,她们还是说要给他过。
  卓哲说他过不了,他要请假。去请假的时候周良柯不批。他早就听说了他生日的事,徐小美还打过电话来嘱咐了,他们排里要给他过生日宴。
  卓哲拒绝推脱也都不作数,他便想算了。
  干完一天的活儿,排里的人果真张罗着摆起桌子,一片片丰盛的饭菜端上桌来。
  一群人吃喝玩唱,一闹又闹到了半夜。翻越过人群和火光抬头望向天,卓哲见到一轮细细的弦月高高地挂在天上。
  卓哲想他还是想回去,除了他,他人带来的欢笑都是无用的累赘,哪怕他真的忘了,或是完全不在乎,他也想要见到他,只是看看他就好,只要能看到他,就是他最好的庆祝。
  这么下定了决心,卓哲起身,走出似是决意彻夜狂欢的喧嚣的人群,他在院里找了一圈,又到田里找,终于找到卧在路边的小白。
  但当他去拉了它,要骑它的时候,它又撒腿狂奔出去。
  卓哲一边喊叫一边追它,在田间跑得气喘吁吁。
  他追赶着他幽灵般的白马,奔跑着穿过一片又一片连绵不断的农田,黑夜之中银色的浪潮不断起伏着。
  田地断绝之后,他们跑进了山路。
  卓哲再也跑不动了,他不跑了,白马便也停了。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整个胸腔似是被撕裂了,灼烧着痛。
  他脚下又起了泡,只能缓缓地往前走。白马走在他身边,他伸了手去牵它,它便又快跑两步跑开。
  卓哲索性不再搭理它,说它:“你这匹马怎么这样啊,要紧的时候不给骑,你是一匹什么马啊,你就不能学学你妈,平时野是野,但特别拎得清,需要它的时候它一定在。那样才是真的通人性,你知道吗?你这样,就只是皮,不招人待见。”
  “小白,其实啊,你还挺通人性的,好多时候感觉你都知道。那你今天为什么不愿意让我骑呢?是不是你不想我回去?”
  “这么晚了,走山路是有些危险。我是不是不该回去?你说,还有人在等我吗?”
  “你说,他伤也好了,村儿里的事儿也了了,给邹支书的新房子都盖好了,每次说他都只是应,却还不来,你说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他其实不想来的吧?也是,他本来也不像我不得不来,他有得选,为什么不选自己喜欢的,适合自己的,干嘛要来陪我受累。”
  “我也不知道了。小白你说,到了现在,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还在一厢情愿,还天天上赶着,想要维持这段关系?”
  “我是不是已经不能带给他什么,而只是在拖累他了?他是不是烦我了?我的坚持是不是都是错了……你说,要不我……”
  话说一半,卓哲自己便沉默了下去。
  他抬头看着月亮,星星,漫天的星河,他已经许久没有仔细抬头看过了。
  他隐隐听到一串惊雷声。仔细分辨,那雷声是连续的,由远及近。
  大地都在震颤。
  从远处很远的地方,一道黑色的影子钻进他平静的视野。
  那是道巨大的,高大的影子,一人,一马,黑色的骏马,飞奔着,蹄下扬起沙尘来。
  轰隆轰隆轰隆。
  那是他最熟悉的人。
  最最熟悉,却似第一次相见。
  他依稀好像回到了那场旧梦之中,他第一次见到了这个人,高大的,骑着马,山一样的人。
  这座大山重重地压在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抬不起头来,被推着压着挤着沉入到地底。
  他挣扎着高扬着头看他,这是他的人,他的人,无论重来多少次,他都会如同第一次那样沉溺进去,为他臣服,想要膜拜他,他行走于世间的神,他从来都没得选。
  刘义成看到他和白马,扬起缰绳止住了马。他在马上看他,而后弯下上身,向他伸出双手。
  卓哲也伸出双手来搂住他,被他这样搂抱着抱上了马。
  他与他面对着坐好,刘义成拉紧一根缰绳,策马转身,向回骑。
  卓哲紧搂着他,在他怀中不断地流泪,泪水浸湿他胸前的衣襟,也还是止不住。他知道了他这一生都不可能再绕得开,他的心已被狠狠地钉死了。
  马背上颠簸不断,黑马马不停蹄地狂奔,白马在后追赶。他自己也变成了一道惊雷,轰鸣着,震颤着,他们就要回家了。
  49:36
 
 
第五十七章 
  五十七
  随着夏夜的这道惊雷,他们穿越了山林和平原,钻入到那熟悉的溪流之中。他们随着那股归家的泉水顺流而上,须臾间就回到了他们的归所。
  两匹骏马在他们的院中驻足,喝水休憩。大黄狗围上来旋转着尾巴,叼着卓哲的裤脚,给他带到东墙边,又在墙根里刨出一根骨头来,叼着递给卓哲。
  卓哲哭笑不得地接过骨头,摸摸狗头,又将骨头还给他。他四处去看了,小院子已经又收拾得整整齐齐,重新种了瓜果蔬菜,今年定会丰收。
  他的确不该试图把他带出去,而是和他一起守护他们的小家园,他们的乌托邦,他们的仙境。
  回到屋里,他见到桌上摆了许多盘碗,现下都拿锅盖碗扣着,掀开来看,有饭有菜有肉,还有一盘摆得整整齐齐的小糕点。
  卓哲坐下来吃,刘义成也随他坐下,看他吃。
  晚上他们洗漱过后睡下,卓哲做了一场大美梦。梦醒之后,一切又变得无比鲜明,他又充满了信心。
  他趴在刘义成身上,问他说:“以后我们天天见面好不好?一三五我回来找你,礼拜五我就住下了,跟家过周末,你二四来找我。”
  刘义成笑笑说:“不用这么麻烦,我这边整顿好了,就跟你过去。”
  “你是不是还是在家看家比较好?也不用非得勉强来找我。”
  “没事儿。”
  卓哲在他身上坐起来,一件件脱掉他的衣服。他第一次完整地见到了他身上的疤,从脖颈开始延伸到肩膀,大臂上也有一大片,皮肤纠结褶皱着,泛出不协调的粉红色来,边缘已经发白。
  卓哲的心跳加快了,刘义成就躺在床上看着他。卓哲伸手轻轻摸了摸,问:“很疼吧,还疼吗?”
  刘义成说:“好了,不疼了。”
  卓哲俯下身来,轻轻地吻了他肩膀的皮肤。
  烧伤的皮肤现已不大有什么感觉,但刘义成依稀感到了一阵刺痛,低头看去,卓哲正伸出舌头,舔他的疤痕。
  过后,他爬起身来,说:“我以前还觉得奇怪,就凭你这股莽劲儿,怎么以前都没受过伤,身上一块疤都没有的。”
  刘义成说:“受过伤,不爱留疤。”
  “真的假的?”
  “不信你割我一刀,过些日子再看看。”
  “你还吓唬人。我也不爱留疤,不过小时候的都留下来了。”
  刘义成说:“右膝盖,左脚踝,后腰。”
  卓哲瞪圆了眼睛,按着他的胸说:“你怎么比我还清楚?后腰在哪,我怎么不记得?”
  刘义成于是伸出手来钻进他的衣服里,在他腰窝旁的小小的白色印记上绕着圈抚摸两下。
  卓哲有了些模糊的记忆,又因他的触碰,产生了无比强烈的欲望,让他又想问那个同一个问题,可又因害怕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破坏掉刚刚建立起的信心,于是还是决定自己上阵,给刘义成掰开腿,给他操得软成一滩。
  在那之后,卓哲也没再问过,也没再提,只是突然有一天,刘义成就骑着马,背着包,出现在他们农场。农场的人带他去安顿,卓哲跳下拖拉机,一路小跑着跟着。在给他分配宿舍的时候卓哲表达了不满,周良柯说:“怎么的,你还想要别人给你搬走,就为了你们能住一个院?”
  “那倒也没什么必要……”卓哲被说老实了,刘义成就只看着他笑。
  刘义成来了办好手续,就开始干活。正值第一批麦子秋收,两人都忙得话都说不上一句,不过偶尔能看到对方的身影,卓哲便觉得大有不同了,也不再觉得工作枯燥,浑身充满了干劲儿,想要表现给刘义成看。
  在农场卓哲便一直忍耐着,甚至连话都很少和刘义成讲,未有过什么出格的举动。周末的时候两人一起骑着马回家,回家之后再把积攒下来的情绪一股脑发泄出来。
  院子里的果树今年鲜有人打理,野蛮生长,连成一大片,枝叶很多,果子倒结不多。卓哲每周摘一波,自己两人吃不完的,就下趟山,偷偷拿给徐小美,再也给邹支书带上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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