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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近代现代)——除徒/途刍

时间:2021-09-03 19:00:44  作者:除徒/途刍
  他闻到刘义成专属的味道,开始一点点复盘昨日发生的一切,身体又躁动起来,他夹紧了腿,将被单搂抱得更紧了一些。
  回忆过两遍,他又越想越不对,他曾经担忧的,也是徐小美他们所暗示的,受苦的应当是他的屁股,但除了被揉出一些红手印,他们也没再遭受什么残酷对待。
  倒是他对刘义成做出了一些对他残酷,却让他自己快乐的事情。他感到某种错位,又有些挫败。他知道自己屁股其实挺大的,若是说他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够吸引另外一个人的话,那就是他的大屁股了。
  结果他的屁股失败了。
  卓哲趴着扭回过头来看,他们好像的确比不上刘义成的屁股大,而且太软太白了,看起来有些肥腻。不像刘义成的,圆鼓又光亮,又弹,韧性十足。
  他太大块了,所以不显屁股大,但等他脱了衣服,可以看到他哪里都大,粗大的手臂、肩膀、屁股、大腿、凸出的胸脯,还有他的毒……
  卓哲又翻回过身来,欠着身看看自己的,又开始思考同样是人类,差异怎么能那么大。
  他们种菜的时候,太细弱的会被拔掉淘汰,连生存的机会都没有。
  沸腾的水顶撞着锅盖,卓哲赶忙爬起来去给小鸡弄水食,自己也连带着吃了不少。
  中午刘义成果真又上山来了,给他拿了许多饭菜。其中有一颗大鹅蛋,刘义成坐在桌旁给他剥好,递给他。卓哲咬了一口,大鹅蛋里面都是黄儿,香喷喷的。卓哲狼吞虎咽地吃,刘义成递了汤给他,卓哲喝了一口顺下去,问:“这是徐小美的蛋吗?”
  “她听说你不舒服,去煮了让我带给你的。”
  “她还算有良心!”
  刘义成看着他笑,卓哲蛋吃了一半就不吃了,在边儿上小小地啃上两口,说:“这半给你吃。”
  刘义成不接,说:“我吃过了。”
  “你吃吧!”卓哲举着蛋往他嘴巴送。刘义成见推不开,就说:“你再吃一口。”
  卓哲又啃了一小口,再递给他。刘义成笑着张开嘴,卓哲把半个蛋整个塞到他嘴里。
  他边吃边问:“你下午还去吗?”
  “去,修修河道,这些天老下雨,都溢了。”
  “哦……”
  “我早点回来。”
  “好!”
  这一天里十只小鸡又吃又拉,弄得箱子里臭气熏天,卓哲给换了两次垫子,还逐一捉起小鸡看,给他们每个人都起了个名字。
  两只小白鸡大个儿的叫一穷,小的叫二白。之后就顺势往后排,三黄、四黄、五六七八九黄,十弟。
  不弄小鸡的时候,他就去苗床里把新出的玉米移栽出去,沿着前院围栏种了一整圈,又打了一桶桶的水,把种了东西的地都浇了。他还去把刘义成随手扔在炕上的衣服都拿去洗了,晾在房前的竹竿上。
  刘义成果真回来得很早,天还大亮着,还给他带了饭,还有蛋。
  卓哲照旧吃了一半,塞了一半给刘义成。
  陪卓哲吃过饭,他们一起到院子里忙活。刘义成看卓哲的苗床种满了,给他挖了一片新的苗床,卓哲紧接着就往里面洒了西红柿种子。
  刘义成弯腰去捡地里犁出来的石头,卓哲从后面抱住了他,趴到他身上。刘义成伸手托住他的屁股,给他背起来,又往上颠颠。卓哲在他背上抱稳了,刘义成又重新俯下身去捡石头。他每捡一块石头,卓哲便在他的后脖颈耳垂下方的位置亲一下。
  大大小小的碎石捡了一箩筐,刘义成提着筐把石头都倒到院北墙角堆起来,卓哲已将他吻得整个脖子通红。
  卓哲用腿缠紧他的腰,在他背上轻轻地拱,手也一上一下地从领口和腰间伸入进去,按压抚摸他的胸,他说:“刘义成,我今天喝了好多水。”
  47:47
 
 
第十九章 
  十九
  刘义成笑着将他背进了屋。刚被放到床上,卓哲便自己脱了衣服,趴到床上去,白晃晃的屁股摇了两摇。
  刘义成也除去衣服上来,扶着他的肩膀,去吻他洁白无痕的背。卓哲在他的嘴唇下战栗,一路向下,刘义成吻到他的臀尖,卓哲回过头来问他:“这次能不能你来?”
  刘义成将他捞起,翻转过来,又从胸脯开始由上而下地吻他。卓哲抓紧他的头颅,待到他吻到下身,他只觉得酸胀得难受,想要推开他。
  他没被推开,而是张开口,将无暇硬挺的他的器官吞入到口中。
  卓哲“啊”地叫出了声,双腿蹬踹了几下,便就开始往上挺腰,更多地往刘义成嘴里送。
  刘义成闭着眼,似是非常陶醉地吮含着他,双手抓着他的屁股揉捏。待到卓哲呻吟出声,便整个人骑坐上来,一手抵着卓哲的胸脯,一手扶着卓哲的阴茎,往下坐,往下吞。
  卓哲扶住他的腰,往上看他,见他的汗从他的鬓角一滴滴地往下淌,炕头的小鸡叽叽喳喳,柴火干凛的木香从厅里飘来,窗纸被风吹得噼啪鼓动。卓哲缓缓地挺着腰,刘义成在他身上,也随他动。
  不多久,卓哲尿了东西进去到刘义成的身体里,双手掐紧他的腰,又松开。刘义成从他身上下来,躺到他的身侧,又将他搂抱起来。
  呼吸平缓下来之后,卓哲抽出一只手来,抚摸刘义成的肩膀、胸脯、收窄的腰,他的臀和腿。
  他推了一下,叫刘义成平躺在床上,他也坐到他的身上,双手撑着,不断地揉按他的胸。
  他说:“我若是有你的肉体,我就去搬山,搬平这座山。”
  刘义成仰望他,问:“搬到哪里去?”
  卓哲说:“搬到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
  他推开刘义成的双腿,再次进入进去。
  刘义成闭上双眼,低叹一声,他看到自己在搬那座山。
  肩抗着山石和土和树,一次又一次地往返于两地,缰绳嵌入肩膀的肉里,身上的重物随他前行,摇摆摩擦,在他的肉身里磨。
  他总是能透过这个男孩看到许多从未见过的东西,仿佛他是一片纯净又有着无穷法力的透镜。他重视的或不在乎的,经由他,都染上他的颜色,变成了他本身。
  又彼此交结了许久,卓哲跑下炕去弄鸡食,天还亮着,刘义成穿好衣服,拿起烟斗,到火前点了。
  卓哲光着屁股坐在木质的小板凳上,抱着膝盖看着柴火,问刘义成道:“你为什么总喜欢抽烟斗啊,邹支书也老爱抽,像老头子一样。”
  刘义成长吸了两口,又长长地吐了。
  卓哲吸进一口去,咳了两下,还向他伸手:“给我也试试。”
  刘义成把烟斗转了手,叫卓哲没够着。卓哲又起身去抢,刘义成紧着吸了两口,就把烧着的烟草倒到地上了,踩了两脚,灭了火。
  卓哲“切”了一声,又回去摆弄柴火,后掀开锅盖,舀出一大勺沸水浇到放了小米和碎菜叶的碗里。
  他拿一根筷子拌了拌,将碗拿到窗台晾着。
  刘义成看到他屁股上被小板凳压出来的红印,还印着木纹。扭身回里屋,拿衣服给卓哲披上。
  卓哲索性穿好了衣服,也跑回到里屋,搬搬弄弄,将炕上的小床桌搬到炕头,将他的那套被褥往东挪了挪,将刘义成的被褥往炕头挪,拽到贴到一起。
  刘义成看热闹似地一路跟着他,过后又问他:“你不是还要去睡厢房呢?”
  卓哲不理会他的调笑,反倒认真地说:“我以后都要跟你睡。”
  刘义成收了调笑,回答他道:“嗯。”
  卓哲说:“我以前总是特别怕你,现在知道到底为什么了,就不怕了。”
  “我自己也说不太清楚,但你什么都懂,你一定明白我,对不对?”
  “嗯。”
  “之后就我们两个人一起搬山吧。”
  刘义成看着他,说:“嗯。”
  卓哲撅撅嘴,说:“切,笑话我的时候,嘴不是挺好使的吗,怎么现在就知道嗯嗯嗯的。”
  刘义成伸出手来,将他搂到怀里,抚开他额头上的碎发,低头亲上了他的嘴。
  呼吸被人完全夺去了,他吐出一点气,就被人尽数吸走,很快就头晕目眩,手脚发软。
  刘义成吻完之后将整个瘫在他身上的人抱起来,放到炕上。卓哲坐在炕头,头脑发懵,半天没反应出个所以然来。
  47:51
 
 
第二十章 
  二十
  每个清晨,卓哲都在热乎的怀抱中醒来。每个夜晚都无比安稳,梦中再也不会颠沛流离。
  似乎每天先醒来的总是刘义成,他在似梦似醒的时候,总被一股温软的目光轻轻托着,把他包裹起来,让他漂浮起来。
  卓哲醒来看到他,就朝他笑,或是笑着长久地盯着他,或是伸手卷玩他乳头边上的毛。如果刘义成不像晚上那样吻他,他就赖在他身上不起来,手脚都紧紧盘着他。
  徐小美的鹅蛋孵出来了,最早开始一起孵的四个蛋里出来俩,美得徐小美直夸她家大公鹅能干。卓哲天天去她那儿视察工作,考她禽类养殖的问题,再眼睛眨巴眨巴着都给记下来。
  徐小美警惕瞪他:“干嘛,你是不是想偷走我的小鹅,自己去养?我跟你说不可能,现在他们就是我的命根子。”
  “天天嘎嘎嘎地吵都吵死了,谁稀罕啊!唉他们起名字了吗?都是公的母的啊?”
  “一公一母,完美不?”
  “那就一个叫雷公,一个电母,非常完美!”
  “去你的,赶紧干你的活儿去,天天让人家老刘忙里忙外,我看你就是个吃软饭的。”
  “切,你们谁家地不是他犁出来的?谁家房子他们帮着修?那你们不都是吃软饭的?而且人家也才三十出头,正当年呢,干嘛老刘老刘的,都给人家喊老了。”
  徐小美抿着嘴笑,说:“说你吃软饭,你还真给人当起小媳妇儿来了,这就冲着他说话了。我说卓哲,你那个大屁股有没有物尽其用啊?”
  “去你的!没有!天天都想些什么呢!你还有点儿小姑娘样儿没!天天这么流氓!下流!”
  “拜托,谁还是小姑娘啊,都是成年人了,就你天天的什么都不懂,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我这是提醒你要小心,挺娇俏的一个小伙子,屁股又那么大,别哪天就给人那个了,回头毒发身亡,血溅三尺。”
  “徐小美!我肯定比你活得长!”卓哲放下狠话,拔腿跑了。
  卓哲跑到合作社买信纸,见到邹支书在柜台后边缝棉帽子,就去问他:“邹支书,这天都要暖和了,您还做大棉帽干嘛啊?您做这么多干嘛啊?您长了几个脑袋啊?”
  “去去去,拿了你的东西,该干嘛干嘛去!好好一个男娃子,还不如人家姑娘能干,天天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等我扣你工分是不是?”
  卓哲扔下钱,抄起信纸就跑。
  跑到地里,见刘义成果真在地里忙,就把信纸在田边的大石头上放好,拿石头压了,再在脖子上系好毛巾,挂在脖子上的草帽也拿起来戴好拴上,一圈圈挽好袖子和裤腿,准备下地去了。
  到田里和刘义成碰了个头,扬头望着他,问:“你干嘛呢啊?”
  “豌豆差不多可以种上了。”
  “不用育苗吗?”
  “这季节不用了。”
  往地里埋豌豆算不上重体力活儿,两人照常配合着,一天就种完了一片地。
  吃完晚饭一起回家,卓哲抱着信纸,想他都要写什么。
  走到半山腰就开始狂风大作,天色迅速阴沉下来。卓哲赶忙把信纸塞进衣服里,在怀里揣着。
  他加快了脚步,抬头看天,天边一大片乌云压来,一道道地裂开,又接连一串串擂鼓。
  刘义成两指塞进嘴里,一声尖锐嘹亮的口哨响彻整座山。没两分钟,黑马就迎着他们跑来了。马没上鞍,刘义成抓住黑马的鬃毛,一个借力翻身上去,再伸手将卓哲抱到自己身前,叫他往前趴着,搂抱着马的脖子,自己则在背后搂紧了他。他双腿一夹,黑马飞奔出去。
  一眨眼就到了山上的家,雨还没有下下来,卓哲跑回屋把信纸放好,又跑出来问:“是不是又要下冰雹了?”
  刘义成说:“不像。”
  “天好像是没那天那么黑。那会不会下很大的雨?我的小苗苗会不会被砸坏?我们地里刚种的种子会不会被砸出来?”
  “没事儿,回去吧,明天再看。”
  刘义成将黑马也带到屋里,它自己就跑到柴房卧着了。
  狂风夹杂着雨点啪嗒啪嗒落下来,卓哲听着总觉得有雹子似的叮咚声,还是放心不下,脑袋上顶着个大铁锅,跑出去看。
  雨水砸在铁锅上,又的确是啪啪啪的声音,伸出手去,接到手心里的,也是尚有些温热的雨水。
  刘义成跟在他身后出来,卓哲双手把锅举起来,想要把两人都罩住。刘义成从后面搂住他,卓哲回过头去看看他,突然把锅放下,“哈哈”大笑着跑到雨里去了。
  风吹得他摇摇晃晃,雨水从头往下灌,卓哲仰头闭上眼,伸出双臂去接雨。
  哗哗啦啦,呜呜呼呼,风和雨夹带包裹着他,像拨弄湖面上一片纤瘦得柳叶,卓哲扬头顶着风雨,脚下踉踉跄跄,似要随时起飞,又或被雨水打折,折在泥水里。
  刘义成仍是走上去,将他搂抱住,低下头来,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柳叶抵住湍流中坚实的巨石,不再摆动了。
  一场大暴雨来得迅猛,去得干净。天色复明,卓哲全身都湿透了,被雨水冲刷得冰凉,但背后一直是暖的。他睁开眼看着天哈哈笑,浑身放了松,更加往后,往刘义成怀里倒去。他说:“好大的雨啊!真好!我小时候一直想像这样淋雨,他们都不让。”
  “以后这种雨常有的。”
  “我是说你真好。”
  刘义成笑笑,说:“回去吧。”
  回屋之后刘义成让卓哲脱了衣服上炕,找了好几条毛巾给他擦身子擦头,完后重新打开大棉被给他裹了,又去灶台里添了火,煮了锅热水,里面切了姜丝,从大瓷罐里挖了两勺红糖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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