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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笑我是断袖(古代架空)——韦秋

时间:2021-09-08 09:25:41  作者:韦秋
  然而贺少堂越是这样,就证明他心里越是有鬼,薛裘枫深信不疑,薛浪肯定不在这里,甚至不在大庆,这就好玩了。
  双方人马僵持不下之际,贺少堂身后的房门被打开,走出来一个形销骨立的青年,带着银质面具,漆黑的瞳孔透过面具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燕离站得笔直,一身白衣胜雪,轻轻地朝瑞王抱了个拳,启唇道:“下属失礼了,望殿下海涵。”
  他瞥了贺少堂一眼,后者从善如流地道歉并让开路。
  “殿下请,只不过主子身体抱恙,恐怕不能为殿下接风洗尘。”
  薛裘枫盯着燕离审视了好一会儿,才道:“想必这位就是三皇兄手下的影卫统领大人吧?”
  燕离不卑不亢地回道:“属下燕离。”
  “燕离,”存在感薄弱的相府公子一见到燕离便双眼放光,“好名字!我们以前是否见过?”
  燕离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未曾。”
  姜半夏不以为意地笑笑,跟着薛裘枫进了房间,见没见过,早晚会知道的,只是他没想到,这面具下的人竟然真的和厉王有关系。
  要抢人的话,可能要费一番大功夫了。
  “三皇兄,臣弟带了御医来看你,”薛裘枫推开门进去,担忧地问,“你还好吗?”
  床上的人背对着门,厚重的被子下只露出一个后脑勺,睡得死沉,似乎要故意晾着这群人。
  屋内炭火正旺,裹着两层貂皮的薛裘枫很快鼻尖冒了汗,没心情再待下去,但在离开之前,他总得知道这床上的人到底是不是他那位好三哥。
  于是他大跨步到床边,俯下身,试探性地喊:“三皇兄......”
  他低头的刹那,被子里的人忽然转过脑袋,与他对视上。
  隔岸观火的燕离瞳孔一缩,而后漠然地收起情绪,快得只有一直关注他的姜半夏注意到了。
  姜半夏看看他,又看看“薛浪”,抚着下巴若有所思。
  薛裘枫被吓了一跳,后退半步,讪讪道:“我还以为你在睡觉呢,哈哈。”
  其实他有些怕薛浪,尤其是在他这次回来之后,他们私底下几乎没说过话,每每与之视线相交,他总感觉薛浪眼里的肃杀之气有如实质,直奔他脆弱的脖颈而来。
  看不透的人最可怕,薛浪比他们这些陵阳的贵公子多了七八年的磨练,气势隐隐能与庆帝比肩,他在庆帝面前也只是像个鹌鹑,而薛浪仅仅一个眼神,就会让他胆寒发竖。
  病了的薛浪气势稍弱,而且瞳孔发绿......
  他听说饿极了的人眼睛会变成绿色的,这儿不缺吃不缺穿的,难道,真如话本里所说,薛浪真的顿顿要吃一个人?!因为这地方人太少了不够他吃,所以想对他下手了?!
  薛裘枫浑身僵硬,好在“薛浪”只是扫他一眼,没说话,很快转回头闭眼假寐,他松了口气,不着痕迹地离开床八丈远。
  经此一吓,他彻底忘了自己本来是对这床上的“薛浪”真假持怀疑态度的。
  事实证明,不管过了多久,薛浪对他的影响都是巨大的,一站到他面前,小腿肚都在打颤,这个认知使人恼怒,却也无可奈何。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他永远不可能跟薛浪正面对峙。
  刚准备说点什么溜之大吉时,那个不长眼的影卫又在他面前蹦跶了起来。
  贺少堂怕他再待下去会穿帮,走到薛裘枫身边低声说:“瑞王殿下有话不妨出去说,主子需要静养。”
  竖着耳朵的凌消闻言一滞,心道果然不该让这个呆子接这个任务,两句话说不完就把人得罪完了。
  果然,薛裘枫脸色更黑了,连基本的礼仪都顾不上,冷哼一声,悄悄瞥了一眼“薛浪”,转身就出了门。
  留下姜半夏在屋里与薛浪的几个手下大眼瞪小眼。
  贺少堂浓眉皱起,眼神不善地看向他,就差问出口——你怎么还不走?
  姜半夏自小是天之骄子,走到哪都会被人讨好,然而就今天短短半天时间,接连碰了好几次壁,这让他觉得什么新奇。
  最令他感兴趣的,还是浑身掉冰渣的燕离。
  他忽视贺少堂赶人的视线,笑着问:“燕离,我有些饿了,你能不能陪我去拿点吃的?”
  燕离漠然地看了他一眼,说:“下人正在准备午膳,条件有限,姜公子恕罪。”
  “好。”
  姜半夏干脆地应了,就像谁也没想到他会继续纠缠:“我与燕燕你一见如故,不知本公子是否有幸与你小酌一杯?”
  燕离当即冷气冲脑,想吐,他喊的什么???
  “姜公子叫我燕离就好。”
  “怎么了?燕燕不喜欢这个称呼吗?”姜半夏摸杆就往上爬。
  燕离嘴角一勾,追霜出鞘,冰冷的剑身压在姜半夏单薄的肩上,他冷冷地说:“姜公子注意言辞,小人脾气不好,也不惜命。”
 
20、挖墙角的
  姜半夏一抖,眼角控制不住的抽动,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看似瘦弱的青年,对他起了绝对的杀心。
  然而他只是稍微一惊,试图推开那把青色长剑,没推动就露出一个略显无奈的笑,接着说:“好吧,既然你不喜欢,那本公子便不这样叫你了。”
  “我是真的感觉见过你,燕离得空能否和我叙个旧?”
  姜半夏说得格外真诚,眼里的光芒闪烁,似乎被拒绝的下一刻就要委屈得哭出来。
  他哭与不哭,跟燕离扯不上分毫关系,但燕离担心他天天这么来胡闹,他没法找机会离开去大楚,只好先口头答应下来。
  贺少堂听得头大,这相府公子也太能胡说八道了,连他们这些人都没见过老大的真容,他哪里说得出来一见如故这种屁话来?
  只有凌消,隐隐品出一丝不对劲的气息,等燕离无奈答应下来之后,他才隐约想起来,这不就是自己套路小姑娘的逻辑吗?
  奇怪了,老大这么狠的一个人,柔柔弱弱的姜半夏怎么敢把他当小姑娘?不对,姜半夏看上老大了?主子要被挖墙角了?凌消躲在被子里惆怅万分。
  薛裘枫在议事厅里等了好一会儿,姜半夏才心情愉悦地回来,他不满地问:“你干嘛去了?”
  姜半夏笑了笑,给自己添上一杯热茶,无厘头地问:“你还记不记得半年前,你把一个戴面具的漂亮男人认成了厉王?”
  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次可是让他在太子面前出尽了丑,指不定现在还笑话他呢。
  他没好气地问:“记得,怎么了?”
  “那人,就是燕离。”
  薛裘枫一愣:“怎么说?”
  姜半夏停顿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肩膀耸动,无声地笑起来:“猜的。”
  薛裘枫搅动热粥的手不由得停了一下,好心提醒说:“那家伙可是我三哥的人,你悠着点,出了事儿我也保不住你。”
  他是知道姜半夏这人的脾性的,看起来人畜无害,谦谦公子,实际上骨子里都坏透了,尤其热爱美人,看上了就会想方设法弄到手,手段比他还要不堪。
  那燕离虽说是长得不错,但也不至于因此跟薛浪对上吧。
  “你说的,”姜半夏斜睨了他一眼,仍是在笑,“不就是一条狗,想来厉王殿下不会为此与本公子翻脸的。”
  薛裘枫嗤笑一声:“好自为之。”
  他是见过燕离好几次的,也知道这个从不露面的影卫跟了薛浪多年,在薛浪的心里,恐怕燕离已经不仅仅是一把锋利的刀了。
  陵阳城中盛传薛浪有断袖之癖,燕离又对他寸步不离,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可能没那么简单。
  “行了,不说这个,”薛裘枫放下碗,问,“你都计划好了吗?”
  姜半夏拱手,胸有成竹道:“请殿下放心,绝不会让您失望。”
  “最好如此。”
  翌日,薛裘枫陪同邢新来到收留点,收到了许多探究且敌视的眼神,如今的武安比起个把月前,安宁了许多,但就是人心浮躁,难以管束。
  走了一圈他发现,这儿的人根本没见过厉王,甚至没听说过厉王来武安赈灾的消息,这也是姜半夏早早打探到的。
  他们的机会就在这儿。
  而至于过后薛浪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姜半夏也有了种种应对方案。
  过了几日,邢新他们惊觉,武安人口口相传的都是瑞王“退百鬼治武安”的功绩,泱泱众口难堵,短短三天,局势已然快控制不住。
  于是再见薛裘枫之时,邢新的下巴都要拉到地上了。
  “瑞王殿下,这,这......”
  薛裘枫自得地摇着扇子,满不在乎道:“邢大人有话不妨直说,支支吾吾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邢新搓着手,说:“这,殿下您听说了城里的流言吗?”
  这话该不该说、该怎么说,其实邢新心里根本没底,想也知道,这流言的直接受益者是瑞王,肯定是他们自己搞出来的事。
  薛裘枫面不改色地“嗯”,睨了一眼姜半夏,然后说:“姜公子告诉本王了,本王也很是苦恼。”
  不要脸!邢新暗骂。
  “不过这事儿闹得大了,恐怕还要请三皇兄出马,等水落石出,本王会亲自给三皇兄道歉。”
  得,还在试探呢。
  “下官明白了,会如实禀告厉王殿下的。”
  薛裘枫僵了一瞬,而后沉下脸,眼神示意他——还不快滚?
  邢新一腔郁闷地告了退。
  彼时,凌消也在焦头烂额,燕离说什么都留不住,伤口刚见好,提了剑就跑。
  若不是伤得实在太重,贺少堂都拦得了他,还真的能给他溜了。
  邢新来的时候,院里正鸡飞狗跳。
  凌消二人被燕离追着打,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尽职扮演忠实的好属下。
  “燕大人。”
  燕离听见声音,停下脚,淡淡地转过头微一颔首,恢复成清风雅静的模样,那二人得以脱离魔爪,感激地看向邢大人。
  邢新苦笑着上前一步,说:“下官方才去见了瑞王,他们拒不承认流言所起之处,非要厉王殿下现身。”
  “下官知道,厉王殿下早不在府中,虽说下官与殿下并不亲厚,但也希望各位大人能护住殿下的成果,不让我们这些臣子挂在了别人名下。”
  相比于惺惺作态、蠢笨无主见的瑞王,他们更看好杀伐果断的厉王,这乱世历来强者为尊,即便厉王做过质子,他还是这一代里最适合大庆的帝王。
  因为这事,凌消他们好说歹说劝住了燕离,用的是绝不能让瑞王鸠占鹊巢、半路抢食的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薛浪:本王在马车里躺了六章了!媳妇儿都快没了!
  燕离:主子,下一章我们就成亲。
  薛浪:???躺的很值
 
21、没用的一章
  我要给大家说一件很令我生草的事,我的存稿,被我,覆盖了,一个字也没留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22、皇后
  当天夜里,满心烦躁的燕离破天荒打算去庭院里走走,想看看有没有月亮,能不能和日思夜想的人沐浴在同一片月光下。
  然而天公从来不作美,乌云弥漫,黑色涌动,危险在寂静的夜里无声酝酿,倒灌的水渠流出冰冷的悲鸣声,夜里的飞鸟哀哀戚戚的在上空盘旋。
  只在单衣外面披了件袍子的人肤色苍白,眼周青黑,眺望着灰暗的天空,浓墨般眼里似乎噙有泪水。
  拐过走廊一角,梅香馥郁,枝桠错乱生着梅朵的梅树下,立着一个身着浅紫色长衫的男子,身后簇拥着几个手执灯笼的瘦小家丁。
  燕离眼力好,一眼认出来这就是几日前同瑞王一道来探望过“薛浪”的丞相公子,大晚上的,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完全忘了自己答应别人的“有空聊聊”。
  不过他脚下并没动,不错眼珠地望着上空那一只盘旋了几圈的乌鸦,显出冷漠至极态度,这世上除了薛浪,没人能让他卑躬屈膝。
  万籁俱寂中,只有夜风将灯笼中的松油味迎来送往。
  姜半夏被冷风吹了许久,脸早就随着笑意一起僵了,眼瞧燕离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想到他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只好按捺下心中的火气,屏退下人,走上前去。
  放下身段说:“燕离,我来见你了。”
  燕离不咸不淡地喊了一声:“姜公子。”
  蓦地,姜半夏被这清冷的声音喊过,心头一动,眼神愈发火热,那点被无视的不爽也消失殆尽了。
  “外头这么冷,”他嬉笑着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燕离摇了摇头,说:“不方便,夫人会生气。”
  夜风吹拂,姜半夏脸上的笑意再次凝滞,过了好半天,他膝头一动,厉声道:“夫人?”
  或许也发现自己的语气不太对,他忙缓声问:“我怎么从未听说过?你什么时候成的亲?和哪家小姐?”
  燕离说:“开春的时候,夫人择的良辰吉日。”
  开春?那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吗?姜半夏失笑道:“倒也不必用这么敷衍的理由搪塞我吧,燕离,我是真的想和你好好聊聊。”
  “不是敷衍,”燕离仰起头,露出漂亮的脖颈,“他说了,开春就回去成亲。”
  姜半夏光顾着盯那截白皙如玉的脖子了,充耳不闻他话里的意思,仍打着这人的主意,吃惯了荤肉,偶尔一颗青菜,的确令人欲罢不能。
  他忍不住伸出手,上前半步:“你......”
  燕离皱着眉,不掩厌恶地后退一步,他不是看不懂姜半夏眼中的意思,反而正是因为知道,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
  “姜公子,话说完了吗?”
  姜半夏阴郁地收回手,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终于极其不悦地沉下嘴角,语调突变:“燕离,你最好清楚你得罪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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