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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笑我是断袖(古代架空)——韦秋

时间:2021-09-08 09:25:41  作者:韦秋
  这场即将演变为大难的战争,开启与结束都猝不及防,白宣被一路推搡着来到薛浪面前,薛浪勾唇轻笑:“别来无恙,白宣将军。”
  白宣冷哼一声:“要杀要刮,尽管来。”
  “哎,哪来这么大火气呢?给将军松绑,愣着干嘛?”薛浪毫不留情地给了陈通一脚。
  陈通吃痛,硬生生把谩骂憋了回去,委屈地解开绑白宣的绳子。又不是他绑的,再说了,不要那么凶嘛。
  看惯了这种招数,白宣一点也不吃,他揉了揉胳膊,撇开眼不看对面的人,那人装作和他十分熟稔的样子,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
  “真可怜啊,我们找到楚王的时候,他就剩一把骨头了,”他摸出楚王那枚玉佩,观察了一下白宣的神色,后者无动于衷,他笑了笑接着说,“你说这偌大一个楚国,连个能坐稳王位的人都没有,本王原来很支持白宣将军坐坐试试看,你又不愿意。本王分身乏术,要不这样吧,楚国并庆国合二为一,本王辛苦一点不要紧,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燕国......不用说,你肯定想谢谢本王,太客气了,兵符什么的我是不要的啊。”
  这一番不要脸的说辞把白宣气得险些动手,然而他只能怒骂:“不可能,你做梦!”
  “因为它已经在我这儿了。”薛浪笑着又拿出一块分量极重的伏虎样令牌,燕离递给他另一块,两块合二为一,严丝合缝。
  白宣大惊:“怎么会?!”
  “怎么会在我这儿?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总的来说,不必告诉你。”简单,一块是从楚王身上搜出来的,一块是昨晚燕离从白宣营帐里找到的。
  “没用的,楚军不单单认虎符。”白宣冷静了一下,说给他听,也说给自己听。
  薛浪回道:“这就不劳将军费心了。传出去,就说白宣将军与本王相谈甚欢,将兵符赠与了本王。”
  白宣挣扎起来,徒劳地想要阻止他。
  此消息一经回营,楚军军心大动,有混入的北燕军在各处游说,楚王昏庸无能,横征暴敛,残害百姓,多少人家破人亡,来参军的有多少是自愿的,不都是抓壮丁被抓来的吗。
  你们想家,想家人吗?想,怎么不想。仗一打起来,就走不了了......
  薛浪举着虎符登上城墙,坐实了昨日的流言。
  逃吧,逃吧......你还有老婆孩子,老父老母......你死了他们怎么办......你在替什么人卖命啊......
  如此心绪影响下的楚军一击即溃顷刻间乱作一盘散沙,十日内逃的逃降的降,白宣自知救国无望,在一个雨夜也随着庶弟自刎于当下。
  楚军尽数归降,楚国的百姓还不知大局已变,其实这与他们无甚影响,他们关心的还是一日三餐,这就足够了。
  该说不说,楚王——应该是曾经的楚王和他的臣子实在是太不得民心了,以至于国家易主,百姓不抵抗的却居多,在深受了多年腐败官吏的荼毒之后,薛浪他们的到来对于楚人来说无异于是天降甘霖,薛浪花了一点时间整顿时局,安抚百姓,他与楚王有仇,不会为难这些普通人。
  容毅很快进驻王城,传令兵昼夜兼程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带回了陵阳,庆帝还没听完,病容便尽数消退,整个人容光焕发,当场从龙椅上坐了起来,被陈公公扶着快步走下殿阶,声音颤抖着对那个传令兵说:“你再说一遍。”
  “回禀陛下,厉王已将楚国王城攻下,楚王失踪,楚国归降了!”
  庆帝放声大笑,连声说:“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
  殿内的臣子也跟着高声恭贺,喜气洋洋,这一消息,使得庆帝的病不用药也痊愈了似的,整天端坐在御书房中处理国事,等待薛浪回国复命。
  太子以及瑞王却不如他人那么高兴,薛浪立此不世大功,对他俩的威胁空前的大了起来。针对薛浪的阴谋,也在等着他回来。
  然而每个人翘首企盼的战神,却掉转马头直冲娄烦国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节奏突然快了起来 没错 我按了倍速键
 
61、退兵千里
  话说楚王当初被神秘人劫走,一路颠簸,剩下半口气到了娄烦国,与新国主呼和沙克许诺,只要他攻打庆国,楚国必鼎力相助。
  至于如何相助,他却无法细说,楚国王城被占的事人尽皆知,呼和沙克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那么好骗,幸运的是,楚王无意间得知他在寻找外甥的下落,一口咬定那个传言中的人就在薛浪手中。
  这一猜,还真给他猜对了。
  沙克登上国主之位后顺风顺水,万事称意,只一件事——他那个懦弱的哥哥死是死了,却留下了一个孩子,国中与他唱反调的大臣一直宣扬要接回“小王子”继承正统,扰得朝廷上下人心不齐,反对他的声音越来越大。
  要是按照他以往的性子,一定全都杀了,可是他刚当上国主,位置还不稳,如果此时血洗朝堂,必然招致之后的祸患,他想要长久地坐下去,于是就得想办法断了他们的念想,杀了所谓的“小王子”。
  然而不等沙克发动战争,薛浪带着阿木自提先找来了。
  北燕军声势浩大,在外面喊沙克出来谈判。
  沙克自万军丛中走出,标准的大漠游民长相,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眼大脸方,身穿灰白狼皮,脚踩虎爪形战靴,右边太阳穴自下有一条狰狞的疤痕,那是和他哥哥争夺王位时留下的。
  薛浪没见过他,但燕离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他那年刺杀的人正是娄烦国的内阁大臣,沙克领了此案,不料被他哥哥阻拦,最终不了了之。
  他躲在床下看时,沙克脸上还没有那道伤疤。
  沙克微微眯着眼,操着一口蹩脚的中原话问:“你就是薛浪?”
  薛浪坐在马上,笑答:“正是。闻名不如见面,娄烦国主好雅兴,几次三番犯我边疆,本王是来送你回去的。”
  “哼,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好大的口气!就凭你这单枪匹马也想跟我打仗,回去喝奶吧!”
  沙克叽里咕噜地说着娄烦话,陈通一句句翻译给薛浪听,情绪十分到位,眉毛都在努力,薛浪总觉得,他在借此机会骂自己——他已经是个死人了。陈通背后发凉,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娄烦的士兵一阵哄笑,挥舞着手里的兵器,又是一阵听不懂的叽里咕噜。
  薛浪笑得愈发和煦:“本王此行,是想和国主做个交易,打仗的事缓缓再说也不迟。”
  “交易?先说来听听。”
  “很简单,你把楚王交给本王,那这小子就归你了。”他用力地一拉缰绳,让阿木所乘的那匹马走到前面来,阿木双手被绑缚着,在马上摇摇晃晃,一脸的不甘与愤恨。
  沙克眼角一跳,像,太像了,和他短命的老子长得一模一样。看来那个废物老头没骗他。
  “你说真的?”
  “当然,只要你把楚王交出来。”
  沙克的眼珠转了转,耍赖说:“什么楚王,本王没见过。”
  薛浪慢慢收起笑,过了会儿状似苦恼地说:“你就算说楚王死了也比较可信,怎么办,原本可以友好一点的。”
  “哈哈哈,这是你自己闯进来的,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沙克张狂地叫喊,“孩儿们,给本王拿下这个黄毛小子!”
  杀声震天。薛浪摇了摇头,低声叹息:“都说了不想动手。”
  这么说着,他却背负三把长qiang,灵活地穿梭于敌方阵营中,宛若流光轻擦,直奔呼和沙克,后者也不是吃素的,大吼一声提刀上马,与薛浪你来我往战了二十多个来回,他的士兵想要帮忙,但一来被沙克呵止,二来让燕离牵制住了。
  薛浪一qiang将他挑下马,问:“服不服?”
  沙克立马弹起来,叫道:“不服。”便在地上又同他打了起来。
  一片刀光剑影里,薛浪再次一招制住了他,一如不久前燕离大败白宣一样,战场渐渐安静下来。
  沙克举起双手,眼睛盯着距离他喉咙不到一指的qiang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误会,都是误会,王爷身手了得。”
  薛浪疑惑地问:“没有人告诉你,本王的丰功伟绩吗?还来挑衅,真是不知死活。”
  “呵......呵呵。”
  确实有人跟他说过,但他以为薛浪不过打了几场胜仗,声名鹊起也在这两年中,哪有吹嘘的那么可怕,而他自诩大漠孤狼,武艺天下无双,没把这个刚冒芽的战神放在眼里,他顶多就是会带兵打仗,武功怎么可能高过自己!?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死亡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薛浪逼着他慢慢走到自己这边,忽而展颜一笑:“看来国主是吃硬不吃软,这回肯答应本王的条件了吗?”
  “答应,答应。”沙克一动不敢动,吩咐手下,“把他带上来。”
  几个小兵很快用担架把楚王抬了出来,扔在薛浪跟前,然后脚下生风地退了下去,活像他染了瘟疫一样。
  楚王惊醒,一见薛浪那张“日思夜想”的脸,登时气得心跳都停了停,薛浪愉快地问候他:“可让本王好找啊。”
  “不,不要过来。”
  沙克说:“这下可以放了我吧?”
  “当然。”薛浪收回qiang,用qiang杆狠狠打在他后背上,他踉跄了一下才徐徐往回走。
  “等等,”薛□□住他,将阿木的马向前拽,“你忘了这个。”
  沙克憋着一口气,埋头拉起缰绳走回自己军中。
  陈通在后方和王林嘀嘀咕咕:“看吧,惹了将军就是这下场,太折磨了。”
  王林笑他没见识,劝他珍惜,还说哪天如果有空带他去影卫们训练的地方开开眼界,就会知道现在的王爷是有多温柔了。
  薛浪把阿木送到目的地,接下去的事自有他们国内的前任国主心腹接应,那就不是他有兴趣管的了,他只在乎赶紧把呼和沙克赶回大漠深处,然后好履行他对燕离的承诺。
  能做到什么地步,是死是活,全凭阿木个人的造化了。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打了。”薛浪高声说。
  呼和沙克阴翳地看过来,粗暴的拽下阿木丢给其他人之后,立时就要出战,副将劝他先整顿军队,他不听,誓要将薛浪粉身碎骨。
  这正遂了薛浪的意,北燕军惯会以少胜多,虽说娄烦军队以凶狠勇猛著称,但被冲昏了头脑的野狼,可比凶猛的群狼好对付多了。
  这一场突如其来打开的战争只持续了一天一夜,沙克又一次被生擒,薛浪逼着他答应退兵百里,一路将他赶回了娄烦国,这场还未成型的大战也匆匆就此落下帷幕,沙克是否卷土重来,还得看阿木的表现。
  阿木死,那他们准备调兵迎战;阿木活,按照约定,娄烦三十年对中原秋毫无犯。
  一仗打完,北燕军忙着整理战场,埋葬不幸牺牲的兄弟们,而薛浪并着燕离,则把楚王押到了帐里,那人经历一番长途跋涉,饥寒交迫、惊惧交加,早就不成人样,一口气始终不上不下。
  他算计好了,薛浪这会儿尸体都该腐烂了,怎么会又追了上来?!他不甘地瞪大眼睛,艰难地说:“不......可能,解药......死......”
  “如你所见,本王活得好好的。”薛浪笑。
  楚王心灰意冷,瞳孔散大,有出气无进气。
  薛浪蹲下来用力按着他的胸口,说:“先别死,告诉你个好消息。”
  将死之人缓缓看向他,他一笑,说:“楚国现在是本王的了,意料之中是不是?”
  这下楚王彻底被折磨得咽了气,死不瞑目,薛浪勾勾唇:“眼睛瞪这么大,不好。”
  笑着笑着,他拿过桌上的砚台狠狠砸中了尸体的脑袋,红的白的登时迸溅了一地,还好燕离及时拉着他躲开,不然就该沾到他身上了。
  “小心点。”燕离叮嘱他。
  他扔掉砚台,传来士兵,让他们把尸体丢到草原上狼群活动的地方,楚王不是快死了也要到这儿来嘛?那就永远都别回去了。
  随着帐里最后一丝血腥气的消失,他心中的暴虐也跟着淡了下去,大仇得报,他却轻松不起来,燕离看在眼里,邀他夜里去草原上看星星,他欣然应允。
  天公作美,这晚星辰撒满了天穹。
  前半夜时,云层很厚,多少光都透不出来,薛浪不想扫了燕离的兴,便始终专注地盯着东方。终于,一轮灰白的月拨开云雾现真身,清冷的亮光一寸寸射出,像在云间包着个刺猬,那轮圆月朦胧着缓缓地上升,可星星还在观望,远远的,一颗暗淡的太白星探头探脑。
  又过了不久,两人眼看着月亮消失不见,众星从北斗七星起相继发亮,灼灼地悬在天幕中,华光四溢。
  漆黑的天空中白光点点,草原上的视野广阔无垠,一眼望去,无穷无尽,直令人心神发颤,深邃的星空抓住了他们。。
  薛浪仰着头,到脖子发酸了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这时,燕离突然出声道:“我记得小的时候,也见过这片星空......十多年过去,世事变化无常,只有它万年都不会改变。主子,看看它们,什么也算不得大事了。”
  薛浪垂下眼,自嘲地笑了笑:“是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他语气有变,燕离转过头平静地看着他,他把头一歪,靠在了旁边的肩膀上,幽幽地说:“为什么都要逼我呢?我明明说过,什么也不要,许我埋没姓名在山上做个猎户就好,他们争来争去,却推着我不得不一起加入进去......”
  燕离轻轻地说:“如果你想,我保证没人找得到我们,你想去哪儿都行......”
  薛浪动了动头,抬起眼给了他一个笑,然后极为怅然地叹息一声:“燕燕,骑虎难下呀,此番回国,一有庆帝猜忌,二有兄弟起火,不容许我们息事宁人。”
  燕离刚刚想说什么,就被他打断道:“你是不是想说,你可以把他们都杀了?”
  他沉默地点了点头。
  “我已经一身的业障了,不可能牺牲你来为我铺路,我要的是你干干净净地和我做一对双飞燕。”
  燕离心中滚烫,身畔人说出的每句话都在他脑子里找地方坐下了,座无虚席,他无法诉说,便伸出手挤到薛浪的手下,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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