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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笑我是断袖(古代架空)——韦秋

时间:2021-09-08 09:25:41  作者:韦秋
  所以薛浪只提了一嘴,快速地扫过一眼燕离难看的脸色,就连忙扯扯嘴角,顾左右言他:“凌消那边如何了?”
  凌消善御蛊,司追踪,下午撤了贺少堂之后便由他顶上位置。
  负责接应凌消消息的人出声回道:“凌大人半刻钟前说周中快要出山林了,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出来了。”
  薛浪喝了口热茶,缓声说:“叫凌消不要打草惊蛇,找到地方立即传信回来。”
  “是。”
  那人领命退下,飞快地离开了。
  燕离有心想帮忙,却苦于薛浪拦着,不肯让他动手,还威胁他,敢违命就再不必跟着他了,如此他才消停。
  尽管有面具遮掩,薛浪还是觉得这人现在的表情应该是愁云惨淡的,不由得好笑,打了个哈欠,嘀咕道:“惯的你。”敢和他甩脸子了。
  困意袭来,薛浪单手支头小憩了一会儿,燕离坐得离他近了一些,解下身上还带着体温的大氅披到他身上,耳中是时起时落的凌冽风声。
  不过半个时辰,凌消回来了。
  薛浪睁开眼,眼神清明,没有半分睡意,问道:“怎么样?”
  凌消说:“周中进了城外的收留点,一直没有出来。”
  薛浪微微颔首,连夜赶往城外,安排得越紧,才能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与此同时,得到了薛浪从周临学嘴里抠出来的地图,府里的侍卫把几乎后山翻了个面,一箱箱满当当的官银得以重见天日,于是白天还心有疑惑的大人们纷纷骂起周临学罪无可恕,称赞厉王明察秋毫。
  不过薛浪从来不关心这些虚名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在整理另一篇,这篇就慢下来了(顶锅
 
14、第 14 章
  收留点内,周中满脸怨毒,恨恨看着上面坐着的人:“帮我,杀了薛浪,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坐着的那人陷在一张铺满了珍惜兽皮的美人榻里,裹着一身黑袍,对周中的祈求充耳不闻,像是睡得很熟。
  周中按着剧痛的肩膀,站起来跌跌撞撞走到他面前,一道剑气掀飞了他脚下的地板,他也随即失去平衡跪倒在地,暴露的伤口狠狠与地面碰撞在一起,搓出带肉的骨头。
  “啊!!!”
  他痛得打滚,冷汗直冒,过去二十几年里吃的苦头合起来都没有今天多。
  榻上的人似乎被他吵得烦了,动了动头,露出一张过于平凡的脸,但能看出来是个女人。
  “周公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小女子与令堂,可没有任何交情。”
  她声音微哑,很难说没有矫揉造作的成分。
  周中也吃了一惊,强忍着疼痛去看她,发现根本不是父亲描述的模样,他心中绝望:“你不是他?!”
  “是,也不是。”女子勾了勾唇,说,“但既然周公子诚意十足,小女子帮上一帮又有何妨?”
  周中单手撑着自己跪爬过去,抓住黑袍垂下的一角,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帮我,帮我,要我付出任何代价都行。”
  女子不冷不热地看了自己被攥着的衣角一眼,眼里闪着噬人的光:“周临学是个窝囊废,你要比他好上一点。”
  其实周临学不算胆小,毕竟他还萌生过谋害当朝王爷的想法。
  周中不理她这番嘲弄的话,忙问该怎么做,女子打了个哈欠,叫他附耳来听,听罢,周中显得有些迟疑和惧怕,但想到今夜之前的惨状,还是点了点头。
  等薛浪他们赶到的时候,烛火摇曳的帐内,影影约约看得见两个身量相似的人影,挨得极近。
  冷冽的风带来了新鲜的血腥味,那两个人影就像是屠夫和羊,手起刀落,刀又落。
  薛浪闲庭信步地走进去,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举着刀,正一刀刀刮着一具捆在柱子上的尸体,那尸体脸上只剩下森森的白骨,辨不出生前容貌,看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血衣,倒像是周中。
  看见他们一群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女子吓了一跳,脸色煞白,手上的刀“哐当”落在地上,她也连连后退数步。
  “你,你们是谁?”她害怕地吞了吞口水,眼神满是警惕。
  薛浪没理他,先是审视了一番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问凌消是不是周中。
  凌消张口欲言,却被女子打断:“那人深夜闯了进来,我是迫不得已才。。。。。。”
  薛浪挑眉看着她,不怒自威,等到女子被他吓得声音也不敢出了,他才露出个森然的笑,问:“姑娘,你一个人住这儿吗?”
  女子似乎很害怕,惊诧过后小幅地点了点下巴。
  收留点前几天接纳了三五批城内没地方住的百姓,但由于时间实在紧迫,出城的灾民果然也掉头回来了,导致住的地方根本不够,通常是一个小营帐内就有五六人,他们所处的这个大营帐,更是稀罕,住的人也最多,能有十几二十人。
  这女子说就她一个人住,显然不现实,除非那群老不死的嫌命长了,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小心眼。
  唯一的解释就是,女子杀光了同营帐的人。
  “姑娘这般胆大心细之人,”薛浪踱步靠近她,“本王真是很有兴趣结交。”
  听到这话,燕离好看的眉头微不可察地微微皱起,一直没松开,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看着女子的眼神冰冷异常,怀抱的长剑蠢蠢欲动。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不受控制的情绪,连忙用另一种冠冕堂皇的想法来压抑几乎要浮出水面的真相——这女子来历不明,心肠狠毒,绝不是主子的良配。
  长得也没主子好看。
  这时,凌消跟到薛浪身侧,附耳说了什么。
  薛浪眸光散了散,回过神来只听女子说着:“......我不认识他,你们要他就带走。”
  他摇摇头无奈一笑,说:“姑娘,你杀了人,怎么说也得跟本王走一趟官府吧?”
  “不,”女子警惕地拉开薛浪靠近的距离,“你们都是喝人血啖人肉的怪物,我不会跟你们走的。”
  “嘶。”
  薛浪吸了一口气,耐心耗尽,脸上还带着笑,却骤然冷下声说:“阴阳先生,这么熟了,本王懒得再和你兜圈子。”
  女子眼神微变,冷静地装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薛浪这时已经背过她,缓缓走回了原来的位置,漫不经心地抽出燕离的佩剑,“那本王不介意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说着,他扬起剑,剑身震动,发出悦耳的嗡鸣声,剑尖直指退到角落的女子。
  “你们想干什么?!我喊人了!”
  “喊呗。”
  薛浪乐了,且不说自己什么都没做,就算做了,这是他的地盘,谁能在他面前翻出个水花来?
  女子紧抿着唇,眼里压抑着极致的恨意,忽而松口道:“不错,我是阴阳先生。”
  她是阴阳先生,亦阴亦阳,阴阳同体,那日的刺杀就是阳体所为,燕离的追霜剑由世间至寒玄铁打造,对她的阳体有着近乎克制的作用,否则她一个赫赫有名有名的高手,不会在三十招之内就被拿住命门。
  就薛浪所知,大楚只有一个人使橛,能跟燕离打得不分胜负,那就是频频奉命刺杀自己,还每每都被燕离挡回去的阴阳先生。
  阴阳先生精通易容,他也没见过她的真面目,如果不是那几年与她打交道打多了,薛浪还不敢这么一诈。
  薛浪含笑抚摸着暗金色的长剑,勾得燕离面具下的脸爬上一抹绯红,好在很快薛浪就移开了黏在剑身上的视线,问女人:“让本王猜猜,大楚皇帝派你来杀谁?”
  阴阳先生做着暗杀皇亲国戚的勾当,是大楚最见不得光的一面,偏偏她还是大楚皇帝最依仗的人之一。
  能让她离开大楚,孤身来大庆,除了杀人,薛浪想不到其他理由。
  “为了杀本王?不对啊,就你一个人还不够格,难道是盯上了陵阳的那几位?”
  阴阳先生不答话,眼神沉沉地看向他身后的燕离,就是这个家伙,坏了他们的好事。
  薛浪侧身挡住他的视线,倏尔又冷下来。
  “是这样啊,”阴阳先生扯出一个僵硬的笑,细细的脖子上,尖突的喉结动了几下,鸦叫般的声音钻入其余人的耳中,“我想与厉王殿下做个交换,我给你透露大楚的机密,你把身后那人交给我。”
  “听起来很划算,”薛浪居然点了点头,“你不如先说说是什么样的机密?”
  燕离静静站着,无动于衷,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动作。
  外面忽然狂风大作,飓风自林中呼啸而来,带起一阵听不清调子的哭嚎之音,刺耳异常,帐外守着的禁卫严阵以待,试图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发现敌人的踪迹。
  一股极其浓重的血腥味急迫地冲入鼻腔,令人作呕,风还没停,轻飘飘的雪花凝成雪暴,霎那间,几个禁卫无声无息地倒下,其他人被风雪迷得睁不开眼,忍不住后退几步。
  刚触到幕布,一种名为“汗毛倒立”的感觉立刻席卷了他们全身,紧接着,十几个人全都不省人事地软倒在暴风雪中,不一会儿,就埋得鼻子眼睛都看不见,只有腰间的刀还接受着星星点点火光的洗礼。
  风声很大很急,几乎要把这个临时搭起的营帐都掀翻,阴阳先生那张平凡的脸下诡异地隆起和凹陷几块,变出一张阴柔的男人面。
  他没有回答薛浪的这句话,暂时放过了燕离,而挑了另一句起头:“厉王殿下错了,我确实是来杀你的。”
  “本王不信。”
  他不在意地继续说:“我王让我带句话给你,不想死的话,乖乖去见他。”
  薛浪说:“行啊,他在哪儿呢?”
  阴阳先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薛浪当质子那年,他们只有见面就干架的交情,这次来之前,楚王倒是告诫他,这个人绝对不可信,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绑回去。
  那天的刺杀本就是冲他去的,只是没想到他那个影卫回来得那么快,去绑薛浪的人被不知名的人物绞杀,没等到他的接应。
  那时候他就意识到这个任务没他想得那么容易,这还是大庆的地界,他只能速战速决,连养伤都顾不上,说不定明天他们的援兵就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改来改去,破剧情改三遍了,接下来应该会分开一段时间(大概
 
15、第 15 章
  “当然是,他说,“在大楚!”
  薛浪反应很快,提剑格挡住一枚暗器,然后立马迎了上去,刀剑相碰,两人的距离一度非常接近,阴阳先生没料到薛浪的武功跟现在的他不相上下,一时间难分胜负。
  帐内的火光闪闪烁烁,映出密密麻麻的人影,燕离似有所感,转头一看,帐外的禁卫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消失了。
  同时,凌消也在阴阳先生身上发现了不对劲,他的动作明显越来越迟缓,却不像是因伤所致,有些僵硬,还有恐惧。
  他在怕什么?
  薛浪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下手不再收劲,很快,跟他对打的人身上出现了几道深刻的伤口。
  不对劲,这人太弱了,阴阳先生是大楚数一数二的高手,即便受了重伤,也不可能让他看出这么多破绽,而且,他的橛呢?
  再一剑把阴阳先生逼到瘫坐在地,薛浪眼神漠然,问道:“你是谁?”
  阴阳先生动了动嘴,似乎想扯起嘴角,声音微若蚊呐,薛浪提着剑,剑尖快速地滴下殷弘的雪珠,他心底骤然生出一股寒意,紧接着看见阴阳先生眼中的恶意一闪而过。
  他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身体的下意识动作已经让他退到了燕离等人所在的地方。
  凌消翠绿色的瞳仁急剧的收缩了一下,暴呵道:“趴下!”
  话音未落,阴阳先生忽然炸成一团血雾,火药的呛鼻味道霎时充满了整个营帐,下一刻,火光冲天,营帐被炸裂,周围的积雪刹那融化,连暴风雪好像也停滞了一下。
  周围十几个大大小小的营帐顷刻被掀飞。
  燕离在爆炸之时死死将薛浪护在身下,掀翻的潮湿泥土盖了他一层又一层,倒是抵消了一些灼烧感。
  滚滚浓烟冲天而起,亮光十里外都可见,黑红的烟雾纠缠在一块,不久,红光熄灭,黑色的烟雾迅速挤占了整片天空,见到的人无不心生惧意。
  收留点被埋了近一吨的炸yao,令薛浪始料未及,这儿距边关和陵阳都极远,这么多炸yao是怎么运过来的?
  薛浪印象中的阴阳先生绝对不是敢自爆的狠人,他心狠手辣,却极度贪生怕死。
  他想起凌消的话,他们一进来看见的那具尸体不是周中的,因为他走之前在周中身上下了一种很隐秘的蛊虫,等周中一死,他就能感受到。
  而在他们进去之前,周中都还好好活着,阴阳先生也不是真的,现在等同于周中和阴阳先生都不见了。
  燕离呢?燕离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他没法思考更多,意识很快陷入昏迷。
  在浓烟炽热之际,山林里窜出一个黑影,桀桀地笑了两声,那人走进烟里,翻翻找找,把薛浪从燕离怀中扒了出来,也不管是死是活,扛在肩上便掉头离开了这地方。
  “咳咳。”最先醒来的是贺少堂,点了几处大穴忍着痛爬起来。
  满地断肢残骸,血水隐隐冒着热气,证明可能还有活人。
  在一众趴伏的“尸体”中,仰面朝天的燕离属实另类,贺少堂一惊。
  “老大!”
  他断了只胳膊,只能颤着单手去探燕离的鼻息。
  腹部的伤口在流血,后背被轰得稀巴烂,燕离纤细的脖子上出现了蛛网似的血痕,也往外不要命地冒着血,整个人真成了血人。
  气温太低了,地上的鲜血有些都结了冰,一碰就碎。
  贺少堂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但此刻他慌得一口牙都要咬碎了,害怕他们神一样的老大就这么憋屈的没了。
  好在,燕离又一次用事实证明了他顽强的生命力,鼻息虽然微弱,但至少心脏还在不甘跳动,连胳膊腿都好好的。
  贺少堂安了心,然后又提起来,快速地扫视一遍,王爷去哪了?他明明记得爆炸前老大离得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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