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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簿系统又bug啦(玄幻灵异)——偷袭点

时间:2021-09-09 11:24:26  作者:偷袭点
  我擦?
  “别呀!”施灿急了,“那……那咱们就没程序员了,系统会更崩的!”
  “无妨,再招就行。”阎君跟Lucy说道,“一周内到岗。”
  Lucy:“一……一周?”
  阎君:“有难度?”
  “呃,”Lucy一本正经道,“没难度,我请判官现杀一个。”
  我擦!
  施灿都要跪下了:“我错了,您还是罚我吧。”
  阎君得逞地笑了一声,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够庄重,摆回一贯的严肃神情,下了结案陈词:“魂差栖迟、施灿,屡屡犯错,念在尚未酿成大祸又知错能改,再给一次机会,点魂官做好功过记录,如有再犯,定不饶恕。”
  Lucy抹了一把冷汗,听阎君交代了几句后领着施灿悻悻地退了出去,栖迟还留在殿里,似乎在与阎君交谈赤问的事情。
  “赤问一事你不必劳心。”阎君听完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若有所思道,“上古天神之间的事就由夜游神去解决吧,这不是你一个小小魂差可以左右的。”
  “我亦无心左右,”栖迟说,“但若事关施灿,我怕是无法袖手旁观。”
  阎君顿了顿,说:“不过巧合,施灿一介小鬼入不了他们法眼。”
  最好是这样。
  栖迟正要告退,阎君又叫住了他:“你同施灿,倒是格外亲近。”
  “阎君何出此言?”
  “你待旁人哪个不是冷冷清清高高挂起,怎么一到他这,就管起闲事来了?”
  栖迟转过身,眉目沉沉:“我待旁人如何,阎君怎会知晓?”
  “……”阎君窘迫了几秒,“毕竟你在这地府数百年,地府中事又有什么是本座不知道的。但听本座一句劝,不该过问不该插手的事,闭目塞听便是最好的选择。”
  栖迟嗤笑了一声,未置可否。
  这无间地狱里有太多见不得光的秘密,哪个魂差鬼使背后没有罄竹难书的过往,只不过有的人深藏,有的人遗忘,有的人赎罪,有的人无为。
  施灿问起关于他的过去,他无从知晓,数百年来好像也没有想过要去知晓,这地府中的恶鬼们不都这样浑浑噩噩度日,连光都照不到的地方,白昼黑夜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对三。”
  “四个二!”
  “我这对三,你拿四个二来炸?”
  “炸弹多我乐意!”
  “你们出老千了吧?”
  “你自己洗的牌,小屁孩!”
  殿门外,脸上贴满纸条的某施姓小鬼正慷慨激昂地蹲在地上同牛头马面斗着地主,小脸气鼓鼓的,手上还捏着厚厚一打牌。
  脚步声传来,小家伙倏忽转过头,唇边还沾着片瓜子皮,他弯起眉眼冲他笑得一脸灿烂:“栖迟,你快来帮我,我快把大黄输给他们了!”
  大黄垂头丧气地趴在脚边,委屈地吐着舌头。
  栖迟笑了笑,恍惚间觉得日子也不算太过无趣。
 
36、等待
  ◎三十年间音信全无,看不得问不得,一场豪赌◎
  地府难得过了段风平浪静的日子,除了赤问在逃倒也没再出其他岔子。但魂差们依旧难觅踪影,即便事务不多,他们也不乐意呆在地府里,旁观凡人的热闹有时候也好过群鬼狂欢。
  施灿原本也想跟着陈冉他们出去鬼混,结果被栖迟抓包扛回了家,美其名曰叫他把腿伤养好,实则天天跟家烧饭洗衣做家务,偶尔找闲出屁的同事们斗个地主打个麻将,结果半个月下来输了得有千八百功德。
  操蛋!
  千盼万盼发工资的日子终于是来了,一大早施灿就被短信提示音闹醒,他半梦半醒地睁开眼,费力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那串数字,然后懵了十秒。
  -11667功德。
  他以为看错了,揉了揉眼睛,确定数字是11667,前面还带着个“-”的符号。
  “我需要一个非常合理且合法的解释!”施灿顶着一头乱发就跑到了点魂官的办公室里,Lucy早料准了他会来,正泡着祛湿茶敷着面膜等他。
  “我来给你算算,”Lucy掏出计算器按得噼里啪啦响,“你的底薪呢是5000功德,11月应出勤21天,你是11月11日入职,实际出勤是14天,所以工资所得为3333功德。”
  “嗯哼,”施灿抖着腿,“那怎么能是负的呢?”
  “别急,我没说完呢。”Lucy继续计算,“11月期间,B级事故两次,各扣除5000功德,即小计10000功德。”
  “等等等等,”施灿打断她,“事故?”
  “昂,”Lucy翘着二郎腿往后一靠,“汪晓燕和褚宏超的事,你以为就这么揭过了吗?”
  我他妈??
  施灿感觉肺疼:“你继续。”
  Lucy握着鼠标操作了一通,说:“还有……哦对了,损坏烧火棍一根,赔偿5000功德,所以总计就是15000功德减去3333功德,你还欠公司11667功德。”
  “我服了,”施灿觉得自己快要气死了,“我他妈勤勤恳恳打了半个多月工,结果还得白送公司仨月呗?”
  “别哭灿宝,”Lucy抽了两张纸巾给他,“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听话,乖。”
  “我没哭。”
  “别逞强,你眼睛都红了。”Lucy伤口撒盐,“还有无皮鬼的小孩,就那鬼胎现在还在城外没抓回来呢吧,这事儿上头不知道,我没给你算事故,宝儿,这是姐姐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呵呵,”施灿心态崩了,“我想辞职。”
  “成!”打印机咔咔作响,Lucy半点没停顿地递给他两张纸,“辞职书和工资条,你总得签一个。”
  施灿:“?”
  认命了。
  不就是三个月白干么,不就是……操,凭什么!
  “栖迟呢?”施灿问,“我扣功德了,栖迟也扣吗?”要是他也被扣了,那就可以拉着他一起搞事情了!
  “啊?”Lucy低头整理着工资条,“栖迟又没有工资,上哪扣去?”
  “什么?”施灿愣了愣,“栖迟没有工资?他不是一级魂差吗?”
  Lucy抬起头:“你不知道?那我也不能多说。”
  莫名其妙。
  黑!太黑了!我要去仲裁!
  施灿饥肠辘辘地往回走,路过面馆都没敢侧头瞄一眼,毕竟现在的他身无分文一穷二白,不过走出去没多远就被一声接一声的“灿哥”叫住了。
  陈冉坐在长条椅上冲他招手:“灿哥,这儿!”
  活饭票啊。
  “灿哥你吃什么?”陈冉非常自觉地把餐单递给他,“牛肉面?”
  “都行。”施灿纠结着怎么跟他坦白自己没钱这事儿,陈冉那边已经下了单,然后拍拍他的肩大义凛然道:“别担心灿哥,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死你!”
  施灿:“啊哈?”
  “你就别逞强啦,魂差群里都传遍了,都说你被扣了一万多功德,哭着从Lucy姐那出来的。”
  操?老子到底哪里逞强了?不对,老子他妈的哪里哭了!
  每到发薪日地府里就格外热闹,面馆高朋满座,陈冉看着情绪却不大高,有一茬没一茬地翻着手机相册,有人跟他打招呼也只是简单挥了挥手。
  “灿哥,”陈冉摁灭手机,“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做头发吧?”
  “做……做头发?”施灿抽了抽嘴角,“不好吧?”
  “我请你。”陈冉圆不溜丢的大眼睛瞅着他,“我看你头发也该修一修了。”
  “啊,你说的是这个做头发啊……”施灿一时不知是失望还是尴尬,瞟瞟他酷炫的银发,才发现他今天连眉钉都没戴,整个人意志消沉,“你是要再染个别的色吗?”他试着去挑起话题。
  陈冉黯然了一瞬,说:“染回黑色吧,我本来也喜欢黑发。”
  “哦,”施灿讪讪,“那之前干嘛染这么非主流的颜色,青春期啊?”
  “我试过各种样子,以为总有尔盈姐喜欢的一款,”陈冉抿了抿唇,声音有些抖,“其实也只是我以为。”
  饶是迟钝如施灿也听出来其中的意思了,他稍稍靠近,掩嘴问他:“你是不是喜欢陆尔盈?”
  “嗯,喜欢。”陈冉承认得干脆,想想还不够,又补充一句,“很喜欢。”
  “那她……”
  “她要走了。”陈冉说。
  “走?”施灿没反应过来,“走去哪?”
  “她不用等了。”
  施灿还是没明白。
  白苹端着两碗面过来,陈冉抬头看着她,没头没尾地问:“苹姐,你等了多久了,还要等吗?”白苹诧异地回看向他,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傻孩子。”盐贩子背着一篮调料过来,白苹笑着去招呼他了。
  陈冉握着筷子却没动,眼神失焦,奶气的声音夹杂在喧闹的背景声中,施灿费半天力才听清他在说什么。
  “你看这阴司地府里,多的是苦等的人,尔盈姐等了三十年,她等到了,她要跟她的至死不渝情定三生投胎转世了。”陈冉吸了吸鼻子,“真好,那个男人也很好,尓盈姐死后他终生未娶,他们……很好……”
  施灿在他断断续续的叙述中终于听明白了,但听明白后反而更不知道说什么。
  “白苹姐等了更久,”陈冉把视线投到了碗里,不想让人看到湿润的眼眶,“白苹姐还有个女儿,她也在等她的爱人。”
  “那……”施灿斟酌了下字句,“你也有等的人吗?”
  陈冉苦笑了一声:“最开始没有,后来有了,现在又没有了。”
  施灿没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人,不明白这是种什么滋味。
  “我是五年前来的地府,一直跟着尔盈姐,我知道她心里有人,可我还是喜欢她。”陈冉闷头吃了口面,“三十年呢,哪有男人三十年还不变心的?”
  施灿听这话怪别扭,心说咱俩好像也是男人。白苹在隔壁桌收拾碗筷,也跟着愣怔了几秒。
  陈冉越说越委屈:“我其实特矛盾,一边希望那男人变心,一边又担心他真的变心,尔盈姐不能白白等他三十年啊!”
  直到此刻施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陈冉应该喝过酒。
  成年了吗?又喝酒又他妈情情爱爱的。
  “三十年,”施灿掰着指头瞎数,“你的尔盈姐肯定时不时回去看看他,所以才会那么坚定地等下去,你也别太懊恼了。”
  “不会的!”陈冉气急败坏地打断他,“尔盈姐是魂差,她不会的!”
  “什么意思?”魂差怎么了?
  盐贩子江久安结完账在后头听了一会儿,忍不住插嘴道:“你新来的有所不知,所有跟阎君做了交易留在鬼城里的鬼魂,是不能跟生前之人生前之事有任何牵扯的,否则交易自动取消,而做交易的鬼魂也会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施灿更晕了。
  陈冉:“尔盈姐跟她男朋友是警校的同窗,毕业后又一起成了缉毒警察,他们原本都要结婚了,可尓盈姐牺牲在了缉毒的战场上。”
  看着可可爱爱的一个姑娘,居然还有这样荡气回肠的故事,施灿有些诧异。陈冉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他们之间连一声道别都没有,尓盈姐放不下她男朋友不肯投胎,所以她和第五殿主做了交易,如果男人没有变心,他们便可在三生石上刻下来世姻缘再做夫妻。”
  “如果变心了呢?”施灿问。
  “那尓盈姐的后三世,都会孤独终老。”陈冉抬头望向漆黑的苍穹,“三十年间音信全无,看不得问不得,一场豪赌。”
  多的是输得一败涂地的人。
  幸运的是,陆尔盈赢了。
  也许幸运这个词并不准确,甚至说一定程度上亵渎了他们之间的爱情。在做下那一盘赌局的时候,陆尔盈大概也从未怀疑退却过吧。
  “那你以后怎么办?”施灿问他,“尓盈姐走了,你呢?”
  “会把我拨到另外的一级魂差底下,”陈冉想了想,“反正不在栖迟底下就行。”
  施灿:“……”
  见面栖哥长栖哥短,背着人巴不得离个十万八千里远,去你妹的。
  “阿嚏!”
  栖迟开门进屋的时候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臭小鬼,又骂我什么呢。“施灿?”他冲卧室嚎了一嗓子。
  家里没人,小家伙又去哪厮混了。
  风尘仆仆了几天,栖迟拿上衣服走进浴室,彻骨的冰水兜头兜脑地冲下来,他撑着墙面舒缓了一阵,浴室门却突然被拉开了。
  栖迟蓦地转过头,一撮绿毛入眼,那几日不见的施小鬼正叉腰站在门外,皱着眉撇着嘴,气呼呼地质问他:“你他妈的在等谁呢?!”
 
37、吧唧
  ◎在他脸颊上留下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亲吻◎
  光裸的肩胛,紧实的后背,他单手撑在墙上,绷出流畅连贯的背部线条,水流一路蜿蜒向下,风光无限。
  栖迟没好气地闭了闭眼:“我自己洗,没等谁。”
  “哦,”施灿也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大概是迷失在了栖迟那肌理分明的美好肉/体上,脑神经再次短路,直勾勾盯着他问,“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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