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本性难移(近代现代)——画魂/日下舟

时间:2021-09-14 15:42:48  作者:画魂/日下舟
  此时,她突然捂着脸哭了出来,“……我才是最贱的,我害死了大鼻子、我害死了他……  ”
  我不是很在意谁是大鼻子,她又是怎么害死的他。
  我只是抚摸她像杂草一样干黄的头发,问,“然后呢?你杀了他,那你把东西藏在哪儿?”
  “东西?”她茫然地抬起头,然后眼神慢慢变得惊恐,“你为什么也  想知道那个东西藏在哪儿?不行的,你不能知道、你会死的……  ”
  她的表情越发的扭曲,尖叫一声把我推开,说,“你是不是也要来抓我?”
  她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我一旦想要靠近她,她就会充满防备地看着我,朝我扔一些东西,桌上的烟灰缸、沙发上的软垫,扔了一地,没什么准头,更多的是为了警告我不要靠近。
  我慢慢地朝她走过去,她尖叫着举起一方烟灰缸朝我砸过来。
  我没有躲开,烟灰缸正好砸在我的额头上,尖角划破了皮肤,看她的眼神,大概是出血了。
  “刘露,你不会瞒我的对不对?”我慢慢向她走去,张开双臂,“娜娜不会瞒何伟的对不对?”
  她眼神里出现了一丝动摇,缓步后退着,跌倒在了沙发上。
  她现在看起来是多么可怜可爱,垂着头的样子像是一株被露水打湿的百合。
  花纹繁复的艳丽长袍轻柔地拂过她的肌肤下垂着散开,我伸手抚摸她的身体,惊觉她是那么的瘦弱,皮肤下几乎能摸到凸起的骨骼。
  她仰着头向我讨一个吻,我偏了头,她的吻于是落在我的喉结上。
  我的手探进她已然门襟大开的胸口,握住她两只绵软的胸房——她是那么的瘦,连胸房都像是两只小小的未发育完全的雏鸽。
  胸房之下跳动的心脏,便是鸽子扇动的翅膀。
  她受不了胸口传来的刺激,弓着背蜷在我怀里。
  “阿伟……”她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娜娜……  ”我亲吻她的耳垂。
  她哭着喊,“在苏州,你不要去,那个东西藏在苏州,你不要去……  ”
  “我不去,我哪里都不去,”我在她耳边低语,“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她发出微弱的鼻音,我低头吻她的头发,顺便脱掉外套,连同上面别着的纽扣大小的窃听器。我把外套砸在墙壁上,近乎凶狠地把手插入她的头发中,俯下身亲吻她。
  “刘露。”我叫她的名字。
  “别叫我刘露……  ”意乱情迷之中,透过湿润的睫毛,她用那双动人的眼睛看着我,悲伤地说,“……你不是他……”
  我拨开她被汗水打湿黏在面颊上的头发,说,“我是啊,你是娜娜,我就是你的何伟。”
  她呆楞地看了我一会儿,像是下定什么决心,抬起雪白的手臂勾住我的脖子,喃喃自语,“是你,是你……  ”
  “我不是刘露,”终于,她甜蜜地笑起来,“你就是我的何伟。”
  “嗯,”我点头,咬住伸到我脸侧的手指,含糊道,“娜娜。”
  此时突然传来门把扭动的声音,我我迅速地地捡起衣袍盖在刘露身上,抬起头,看到周沿江的脸。
  他脸上的急切和担忧像是一层薄灰,覆盖在他英俊的面孔之上,让他整个人都显得阴沉。
  看了刚刚扔掉外套的力道似乎是有点过了头,那颗窃听器大概被摔出了故障。
  周沿江在担心我。
  担心什么?我才不会被女人弄伤。她们要不然就爱我,要不然就恨我,除此之外再没有多的选项。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他能改变的。
  他僵立在门口,我冲他笑笑,挺直了背,怀里的刘露靠在我的胸口,坐在我的的腿间,那件面料光滑的浴袍从她肩头滑落到她的胸口,被我的手臂挡了,布料下垂,笼住她和我相贴的半下身,只露出纤细雪白的一双腿。
  周沿江背过了身。
  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我问她,“到底藏在哪儿?”
  她仰着头,闭着眼,睫毛微微地颤抖着,然后在某一瞬间浑身颤抖,从齿缝中溢出了哭泣一样尖细的呻吟。
  她缠我缠得很紧,在我背上抓出许多伤痕,指缝里充斥着皮肉的碎屑和干了的血。
  我耐着性子又问了她一遍她痉挛地抽搐着,像是要窒息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声音断断续续、飘忽不定:“在……在老马的墓、墓林里。”
  然后再没有力气,横躺在我腿上,紧绷的肌肉放松,上半身倒下去,脊背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她看上去好累。
  有女警员进来给她喂水,她迷迷糊糊地扯住我的衣角。
  我慢慢地把她的手指掰开,同她告别,“再见,娜娜。”
  我尽量平静地把散落在地上的裤子外套穿好,那几个警员还算专业,并没有过多理睬我,这让我轻松不少。
  发皱的衬衫和牛仔裤上有汗水和液体的味道,外套上却沾染了地毯上的消毒水味道。
  抬起手腕,似乎皮肤上还留有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
  我感觉自己状态非常糟糕,像是一个怪味的混合体,因此在电梯里的时候我特意站在角落,和周沿江隔开了一段距离。
  下了楼,周沿江先我一步出了电梯,我跟在他身后。
  此时已经是下午时分,夕阳被高楼切割,橘黄色的光线落在周沿江后颈赤裸的一小块肌肤上,我停住脚,看他脚边拉扯出的长长的阴影。
  我忍不住从他背后抱住他,闭上眼,将脸埋在那一小块被阳光照弄的肌肤上。
  周沿江身上的薄荷香气混杂着夕阳的味道。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味道闻起来像公共厕所?”周沿江说。
  “知道啊。”我满足地在他后颈上蹭了蹭,笑着说,“就是知道所以才要抱你嘛。”
  上车后我们没有再回警察局,周沿江说小崽子已经被同事先送回去了。
  “你本来就不应该带他出来。”我打了个哈欠,无所事事,看车顶悬挂了个晴天娃娃,觉得有意思,拽了一下,整个扯了下来。
  “周沿江,你车上还有这种小女孩喜欢的东西呢?”我嘲笑他。
  他瞥一眼,“不是我挂的。”
  “也是。”
  我捏了捏晴天娃娃傻乎乎的脸,随手把它扔到了手边的杂物箱里。
  等车开进小区,我想到一件事,随口问,“你同事漂亮吗?”
  他率先一步下了车,听到我的话皱起眉,“我没说过是女的。”
  我抬头,举起手遮了一下光,眯起眼,“那请问家里阳台上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是谁?”
  他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没说什么,锁了车,上了楼。
  推开门,就看到周沿江的女同事正蹲在茶几边和小崽子玩拼图。
  我凑到周沿江耳边,揶揄道,“这和我想象中的干练女警花可一点都不一样。”
  漂亮还是漂亮的,只是尾部烫卷后的中长发、胸口和肩头有镂空花纹的白纱的白色连衣裙,还有那精致的淡妆,和我以为的穿制服的素颜姐姐差别很大。
  听到动静,她站起来,撩开了一边的耳发,笑了笑,“你们回来啦。”
  哦,连指甲都是做过的。
  周沿江对她点头示意,然后若无其事地换了鞋,低声道,“她是文职,出了警局,想穿什么是她的自由。”
  小崽子看到我们回来了很高兴,跳起来要我抱,我躲开了,说身上有味道,让周沿江抱他。他于是又朝着周沿江伸出手,期待地看着周沿江。
  周沿江脱了外套,露出里面的衬衫,他肩宽腰窄,侧身的时候,衬衫勾出朦胧的肌肉的形状,看着很是养眼,那位文职工作的女士大概也是这么想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周沿江,目光像是粘在他腰上了一样。
  周沿江一把把小崽子抱起来,转头冲那位女士道,“小谢,麻烦你了。”
  小谢女士笑笑,又撩起一边的耳发,“哪里啊,我很喜欢小孩子的……  ”
  眼看着周沿江没什么其它的话,她笑容淡下来,又是一副正派的模样,微蹙着眉,开始跟周沿江汇报起了公事。
  周沿江于是立马也变成了个严肃脸,小崽子被他们你来我往的几句工作对话说困了,朝我伸出手,想让我救他。
  我摊摊手,扯了扯我皱巴巴的衣角,示意我爱莫能阻。
  
 
 
第12章
  12.
  我去浴室冲了个凉换了身衣服,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小崽子已经靠在周沿江胳膊上睡着了。
  周沿江对小谢说,“那份资料我待会儿拷给你一份。”
  然后抱着小崽子往卧室走。
  于是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小谢女士两个人。
  我站在浴室门口,抬起手肘闻了闻,洗得还算干净,现在浑身都是清爽的草本香气。
  客厅中间有一面装饰用的木架阻隔视线,因此小谢女士并没有看到我,只是背着手欣赏墙上的油画,她歪着头的样子倒是有几分俏皮。
  我绕到架子旁边,问她,“好看吗?”
  她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然后拍拍胸口,“啊,是沿江的弟弟啊。”
  她吐吐舌头,有些娇俏道,“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哦,原来你知道我是谁。”我从架子后面走出来。觉得有些意思,既然知道我是谁,刚刚何必把我当空气。
  她笑一笑,又撂了撩头发,状似无意,“听沿江聊起过你几次。”
  我又走得离她近了些,“聊我什么?”
  她侧过身,往边上走了几步,轻声细语,“就一些家常啊。”
  我饶有趣味地盯着她看。
  我很喜欢女人撒谎的样子。
  “你们关系很好?”
  由我这个家里人开口问,她有了几分真实的害羞,侧过脸去,“这好不好……不好说吧?”
  “怎么不好说?”我笑一笑,跨一步到她旁边,侧过身,同她一起欣赏墙上的那幅油画,自顾自道,“我猜是没多好的。”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轻声问,“为什么怎么说呢?”
  那幅油画上画一个牧羊女,不认识披着羊皮的狼,最后不仅被吃光小羊、还被狼吃掉的故事。
  我转身,把她逼至墙角。
  “因为,如果你们关系好的话,”我俯下身,轻轻抚摸她的脸,在她逐渐放大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笑吟吟面孔,“……她应该会警告你,离他弟弟远一点。”
  我压低声线,“……因为很危险。”
  她猛然叫出声。
  她还没来得及说出的话尽数被我堵在了嘴里,我捏住她的鼻子,像是吹气球一样地堵住了她的嘴。
  这一系列动作做完,我气定神闲。
  在肺活量方面连牛一样的周沿江都比不过我。
  小时候的夏天,我藏在小溪里,平躺在水底岩石之上,透过荡漾的水波和岸边青翠的水草欣赏周沿江慌忙的样子是我最大的乐趣之一,虽然每次被发现后我都会收获一顿暴打,但不可否认,在憋气方面,我确实有些异于常人的天赋。
  我被叫做小鱼可不只是因为我在女人堆里如鱼得水、恰似一条浪里小银鱼。
  小谢女士从一开始的惊愕转向了挣扎,但是男女体型实在是悬殊过大,她根本推不开我,她今天又穿了那样不方便的短窄的裙装,还没来得及踢我就被我抵住了膝盖,她逐渐缺氧,所有的力气都拿来抓我的手腕,但也没什么作用。
  她挣扎的力度渐渐小了。
  在我听到卧室门打开的一瞬间,我松开了她,后退两步,和她移开了些距离。
  她无力地靠在墙上,捂着胸口,急促地呼吸着。
  然后在恢复意识的第一时间扇了我一巴掌。我没躲开,任由她打了。
  等她准备扇第二巴掌的时候,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想清楚啊,小谢女士。”我轻声说。
  身后传来周沿江关上卧室门的声音,“发生什么了?”
  隔着装饰墙他可能没看清楚我们刚刚在做什么,但是这一巴掌打下去,那可就不一定,到时候无论是她先勾引我还是我先非礼她,过程总是不重要,只是我们都知道,结局横竖都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我看着小谢女士涨红的脸和有些花了的口红,觉得很有意思,脸上刚刚被她扇了的地方有些轻微地痛,我用拇指擦了一下,低头一看,发现指腹上有血。
  小谢女士愤恨地盯着我,我毫不怀疑她想杀了我的心情。
  我捏住她的下巴,用拇指按住她的下唇,把那抹血涂在上面。
  “下次再让我碰到你用那种眼神看我哥……”我凑近了,轻声道,“……我就把你扒光了在他面前上你。”
  她惊恐又厌恶地盯着我。
  我歪头笑一笑,“你信不信?”?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
  周沿江的脚步声近了,我松开手,转过身,远离谢小姐,走到茶几边坐下,悠悠道,“在问谢小姐要不要留下用个便饭。”
  “是吗,”他看一眼僵硬在原地的谢小姐,问,“要留下吗?”
  我端起一盏不知道什么时候泡的冷茶,吹开茶叶,听到谢小姐说她今天有事情,就不打扰了。
  周沿江没有挽留的意思,只是点了点头。
  越过他的肩膀,我和小谢女士遥遥相望。
  她用嘴型骂我,疯子。
  我用笑容回应她。
  我把腿架在茶几上,打开电视。伴随着电视里的声响,小谢说要走,周沿江把她送到门口。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