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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给老婆加特效有什么问题/我为宗主加特效(GL百合)——宁暮

时间:2021-09-18 07:56:17  作者:宁暮
  “你要什么?”
  “第一,无论输赢,都要活着,第二,信我。”
  萧放刀不由失笑:“这样蛮横的要求,谁会应你?”
  许垂露肃然道:“你最好应我。你的办法固然有理,但那是建立在何成则信守承诺的前提上,你死之后,无阙存灭不就由他来定了?他得不到无阙,却有可能借此名头为己谋利,即便他允诺暂时不对绝情宗出手,但对一个死人的承诺又能维系多久?李观主让你废明离观而建绝情宗,或许不仅是为了无阙,也是为让敛意山庄受到掣肘。”
  “她确有此意,只是……”
  “所以你还有许多事要做,眼下绝对不是赴死的好时机。”
  萧放刀低首便见对方因这番长篇大论干皱泛白的唇瓣,一时觉得己无端给世间、给旁人添了许多麻烦,生亦如此,死亦如此。这可真是……令人惭愧。
  她知道,许垂露说的“办法”,极有可能只是一个借口,一个幌子,一份让她留有求生念头的缥缈希望。她说己的决策以信任何成则为前提,许垂露的办法何尝不是如此?
  她要的甚至不是信任,是更加奢侈的偏信。
  “我应不了。”
  最终,许垂露得到是这四个字。
  “我就知道。”她讽笑一声,“宗主怎么可能——”
  “但我会竭力保全己。”萧放刀道,“我并没有那么想死。与其相信旁人,不如信我己……和我的剑。”
  许垂露心绪因她的话起伏不定、上迂下转,听到这句,才终于安定下来。
  这就够了。
  明明是如此简单的事,明明是不需要任何理由就该有的本能,她却耗费了这么多心力才得到一个“尽力而为”的承诺。不知是喜极而泣还是积怨爆发,许垂露觉察到己视线略有模糊,有什么温热湿润之物正要从她眼中泄出——
  不行,她怎么能在萧放刀面前落泪?!
  惊惶之下,她当即扬袖弃伞,两手紧紧抱住萧放刀中腰,将脸埋在对方肩头。
  萧放刀的四肢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甚至因无暇运转内功,只能任由雨水扑面。
  “你……”
  她怎会突然有此惊人之举,难道是好言相劝不成,打算耍赖么?
  “你怎么不早说?居然让我给你撑了那么久的伞——”许垂露闷在衣料里的恨声抱怨她左肩传来,“我、好、累!”
  ……竟是因为这个。
  萧放刀垂目瞟了眼地上脆弱轻盈得不堪一扔的破损纸伞,忽然对许垂露的柔弱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于是她抬臂轻轻回抱住这位因撑伞太累而当众撒泼的娇蛮女子,安抚道:“对不起。”
  ……
  不远处,怕两人初来乍到不知贮伞之处,故特意携伞相送的苍梧:……嘶。
  作者有话要说:  许:我机智地挽回了颜面。
  我:不,你没有。
 
 
第98章 .秘而不宣
  决斗的日子定在腊月十五。
  消息刚传出时, 许多武林人士压根不信,只当是什么武痴编出来的瞎话,直到敛意张挂布告, 宣布盟主何成则决意与萧放刀公开一战,以平旧日恩怨。
  他们对外称这是一场“切磋”,唯两人心知肚明, 他们不会点到即止, 只会不计生死。
  闻此消息者大都十分困惑, 武林盟与绝情宗的仇怨在五年前最盛,只是五位掌门仙逝令各派元气大伤, 几个新掌门暂无力与无阙新主相抗, 否则必不会任萧放刀嚣张又安稳地活到现在。数载韬光养晦、只为今朝复仇的故事固然大快人心,但也太突然了些。
  难道近日盟主与萧放刀之间又添新仇?
  腊月十日, 坊间传言萧放刀打伤了何成则属意的佳婿, 声称一伤一残才好相配,此举激怒盟主, 故誓要与她一较高下。
  腊月十一,传闻萧放刀所携的一位部下试图勾引二小姐以刺探山庄情报,被何成则抓个正着,将之打得半身不遂, 萧放刀护短心切, 冲冠一怒,两人当即宣战。
  腊月十二,风向又变, 道何成则偶得秘籍,功力一日千里,但代价是加速衰老, 有人见他一夜白鬓,所以才急着处理萧放刀和为二小姐纳婿……
  “够……够了。”水涟险些将刚咽下的药咳出来,“这些人都在胡扯什么?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根本无须特意去听,在外待一阵,什么风言风语都往耳里钻,我挑的这些已算是靠谱的了。”苍梧不以为意,“你现在感觉如何?”
  水涟咬牙道:“十五当日我要去盼天原,这两日……”
  “我同你说这些是让你莫太紧张,这不利于伤势恢复。”苍梧道,“你这情况要下地观战,还是躺下做梦更快些。”
  “我实在无法不担心,宗主什么都没告诉我,也不知玄鉴到了哪里——”
  “此处还痛么?”苍梧一掌按在他肩胛骨,打断他的自怨。
  水涟吃痛皱眉:“还……有些痛。”
  “那就忍着。”苍梧沉声道,“我施针时会更痛,这法子见效快,但常人捱不住便会晕死过去,一旦意识涣散,就前功尽弃了。”
  “无事,我忍得了。”
  “嗯,你别去管身上变化,只消维持清醒即可,我会继续同你说话,免你太过焦虑,你有什么想听的?”
  水涟心说不用,又非垂髫稚子,何须通过这种办法抑痛?
  然而苍梧神情严肃,他不敢违抗医者之令,只得道:“什么都行,关于绝情宗的……或是那些不着边际的江湖闲话也行。”
  苍梧想到什么,挑了挑眉:“好。”
  她展开针包,一手夹起三根,在火上燎过一遭便刺入对方胸口几处穴位,屋中仍熏着开郁散结的安息香,微微辛辣之气沾上伤口愈是灼得人痛意延绵。水涟也算历过大生大死,但苍梧施针手法并非是外物所致的锐痛,而是极为消耗精神的闷闷长痛,令人心口沉坠钝麻,几乎不能凝神。
  “别想伤势的事。”苍梧提醒道,“前几日落了雨,你记得吧?”
  “呃……是。”
  “那天我出门时候,雨势尚小,在路上见到一桩妙事。”她指腹间又捻起一针,“有两人在自家门前为一事吵了半刻,原本互不相让、情绪激动,后来终有一人不愿纠缠,扔了伞抱住对方,那人也忘了先前对峙时是如何冷漠坚定,没有半点原则地与她抱在一起,神情愧疚。”
  水涟苦笑:“想不到苍大夫不仅有听坊间传言的闲情,还有观夫妻吵架的雅趣。”
  “哦?你觉得这两人是夫妻?”
  “不是一对怨偶,还能是什么?”
  苍梧冷道:“我看未必。”
  水涟觉出她似乎话中有话,疑道:“我看你好像对此甚是义愤填膺,是觉得他们此举有碍观瞻?”
  “你认为此事中,谁最无辜?”
  “你又没说他们聊了些什么,我如何评判?”
  苍梧又下一针:“我也没听着,但这不影响我的判断。”
  水涟因这一刺几不能言,“为……为何?”
  “最无辜的自然是那柄纸伞啊,舍身替人挡雨,却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水涟悟出她是存心调侃,哑声笑道:“苍大夫真是医者仁心。”
  “我是想说,你顾好自己就够了,不要总想着替人发愁,兴许别人乐在其中呢。”苍梧沉心拔针,又在伤处贴了几副青黑膏药,“一叶障目,不知自己是在多此一举。”
  水涟听得发晕:“你究竟……你是不是认识那两人?”
  “当然。”苍梧瞥他一眼,“你也认识。”
  “?”
  苍梧用热巾擦了擦手:“就是你家宗主和许垂露。”
  “什……咳……咳咳咳……”他脑中嗡然一响,顿时清醒过来,“你说她们……”
  苍梧观他反应,知晓自己大概是第一个窥破天机之人,不由有几分得意:“先前看不明白的事,现在总算明白了,虽然——但是对萧放刀来说,有牵挂总是件好事。至少现在她与何成则都拖家带口,免不了要更慎重些。”
  水涟虽早在何成则那里胡诌了两人关系,但闻苍梧这般形容,还是惊恐无比,只觉难以置信:“你不会是编来唬我的罢?她们是怎么抱的?”
  苍梧环视四周,将目光定在床柱上,身体力行地还原了一下两人深情相拥的姿势。
  水涟脸色更白,讷然道:“怎么可能?宗主竟会、竟会……”
  苍梧本想拍拍他的肩膀,考虑到对方伤势,最终还是收回手,只口头安慰道:“现在知道还不算晚,许姑娘是个和善的人,你们关系也不差,这事成与不成,对你没有妨害。”
  “……”水涟沉默许久,最终恳求道,“苍梧,请你切莫泄露此事。”
  “我自不会对外胡说,何况没有实证谁敢轻信?你我心知肚明就好。”
  “多谢。”
  不知是药力作用还是心中震动,水涟浑身发麻,神思恍惚。他的确暂且放下了对萧放刀的担忧,因为他更忧心自己的未来——一旦两人之事泄露,宗主曾经的恋慕者们还不得发疯?这些男人倒还好应付,若要生事,打一顿扔下山便是,麻烦的是那些转变思路、闻风而动的女子们。
  宗主不舍得让许垂露处理这些烦心事,最终定会让他独自面对这一切。
  他忽然觉得在腊八当夜英勇就义也不失为一种慷慨壮举。
  ……
  腊月十四,致虚楼。
  庄内的波谲云诡没有影响何至幽浸淫书阁的习惯,对于书卷,她毫不吝啬一个残缺之人的椅上光阴。
  没有什么是不能在这方檀桌上做的。读书、练字、筹算、游戏……还有等人。
  世上大概没有比她更擅长等待的人了。
  “庄主。”
  她这样唤踏入致虚楼的来客。
  自叶窈嫁给何成则后,她便再没唤过他“二叔”,但她也不能唤他“父亲”,于是她只尊敬而疏离地叫“庄主”。
  何成则鬓上银丝已有一线蔓延到后脑,这为他的俊逸平添一分落拓风霜,苍老二字终于在他身上初现端倪。他看着这位与他鲜少往来的侄女,平静道:“幽儿,你的黑金贮于何处?”
  “庄主是在怀疑我?”她支颐稍忖,“唔,是因为水涟么?”
  “你是何时知晓他身世的?”
  何至幽仰头望向他:“庄主对此人另眼相看,我总该知道我的未来夫婿是怎样的人。”
  何成则阖目道:“我没打算让他娶你。我知道你这些年对我颇有怨言,招亲之举也的确对你不住,所以你诸多动作,我皆佯装不见,但你将黑金私赠外人,实有违规矩。”
  何至幽微微敛眉,似有所动。
  何成则继续道:“山庄早晚要交于你手,你兄妹二人的东西,我不会分给旁人。”
  “若水涟顺从您的安排,恐怕就不是这样了吧。”
  “你果然是在怨我。”何成则叹道,“希微之死,我亦甚是抱憾,但他确是病逝,我有看失察之责,却绝无害人之心。”
  “逝者已逝,庄主不必向我解释。”
  “那么,你可承认?”
  何至幽苦笑一声,顿首道:“不错,是我将无出针交给水涟的,我只是不希望他死在梅五手上,未料他会用它来对付您。但是,您也不会害怕这种暗器,不是吗?”
  “……”
  何成则盯着那副黄金打造的熠熠假面,忽然生出了想要将其摘下的念头。她已经及笄,见识也跟着增长许多,早该走出那场大火的阴霾,至少在家人面前,她不必再戴着这东西了。
  也许他与她的隔阂只在这一层坚固的假面上。
  然而,他没能把这个突兀又无礼的念头付诸实践。
  “既然如此,你在此思过半月,若无要事,不得外出。”
  何至幽微笑:“思过与否,我都不常外出。庄主的惩罚未免太过仁慈。”
  何成则知道这甚至不能算惩罚,可近日他常感不安,他需要用掌控旁人的方式排解这种不安。待他剪除萧放刀,便要用比武招亲试试左八孔养出的竹风少主有多少本事,如果不能一家独大,就只能求“珠联璧合”,何至幽的聪明不是坏事,但那要看她的夫婿是谁——那个在腊八宴上落荒而逃的青涩少年,是何成逸为她择的良配,只是后来因何至幽受伤,口头婚约便成了戏言,如今局势几变,两人说不准要再续前缘,这未尝不是一桩美谈。
  他为山庄准备了许多退路。
  可他明白,自己所逐之物已成幻影,其它只是世俗强加的责任罢了。将一切安排皆放在“下一辈”身上,就是把自己送入棺木的第一步。
  朝阳拥有白昼的一切,落日却只有余晖与永夜。
  “幽儿是听话的好孩子,何须重罚。”他轻哂一声,打算离开。
  “庄主。”她叫住了他。
  何成则停步回首。
  “明日便是十五,我曾算过一卦,乃是大吉。”
  何成则未料她会这样祝愿自己,不由有些惊讶:“是么?”
  “是的。”
  她静静凝视着桌上的骨牌、骰子与算筹,它们皆由乌木制成,漆黑油亮,闪动着一种异样的、非木质应有的莹润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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