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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给老婆加特效有什么问题/我为宗主加特效(GL百合)——宁暮

时间:2021-09-18 07:56:17  作者:宁暮
  许垂露难以置信:这么不争气的吗?不, 一定是因为冬天太干燥了。
  同时,她也发现宽阔的床板上只躺着她一个人。若不是床头还放着一叠整齐的干净衣物, 她恐怕真要以为昨夜的事是自己一场春秋大梦。这下困意全无, 她从没有如此迫切地想要见到萧放刀,这人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醒来后觉得不堪受辱一走了之也不是不可能。
  她先去处理了下鼻血问题,然后匆匆套了件外裳就开始寻找萧放刀。
  终于,她在院中水井旁瞥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好在萧放刀虽坐在井边竹凳上,但暂时还没有要往下跳的趋势。
  许垂露小心翼翼地踮足靠近, 对方却未觉察, 仍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恍惚之态。
  “宗主?你……没事吧。”
  萧放刀掀开眼皮看她一眼,僵硬道:“无事。”
  “那个,我……”
  她本想宽慰几句, 却发现鼻血再次不可自抑地淌了出来。
  萧放刀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许垂露现在心念稍定,才开始觉得身上有些异常变化,她衣裳穿得不多, 却不像平日里那样畏冷,而且腹中隐有烧灼暖意,结合鼻血之症来看,似乎是上火了。但又与她之前犯热症的感觉不同,倒更像是萧放刀传她内力时的滋味,但昨晚情形,萧放刀不可能给她灌什么内力。
  于是她试探道:“你……你昨夜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萧放刀闻言一僵,整个人都散发着“你竟还敢问我”的可怖气息。她抑着怒气冷声道:“我不过是做了你对我做的事。”
  许垂露知道她误会了,但某些回忆也开始猛烈地涌动,惹得她身上燥意更盛。
  “不,我不是说这个。”她连忙解释,“我今晨起来觉得有些不对,也不一定是你的问题,说不准是我昨夜不小心……吃到那些药什么的。”
  萧放刀并不废话,捉住她的手腕开始探脉,片刻之后,她语气稍缓,神色却添了几分凝重。
  “进屋,我替你调息。”
  “好。”
  两人回到里屋,虽然不曾做什么特别之事,但单独共处的氛围不可避免地多了一些难以说清的暧昧,便连这样相对而坐、无甚触碰的运气调息都含着一股道侣双修的意味。
  一刻钟后,许垂露身上热意终于退去,呼吸平稳不少,鼻血亦不再流,反觉体轻气爽,恍临返璞归真之境。
  “这是……”
  “孤心。”
  许垂露遽然呆住。
  身上的内力忽然不香了。
  萧放刀观她反应,不觉轻:“我不是早同你说过,我已习得五派绝学,其中自然包括玉门心法。”
  “可是,它不是……条件苛刻,而且不能与外合同修么?”
  “不错,但没说不能与其它内功同修,有赖师父教导,我恰好符合修习孤心的条件。”萧放刀回忆道,“彼时施掌教曾问我二者择一选谁,我自是选了更强的那个。不过孤心难练,非一日之功,我亦是一年前才刚有小成。”
  “那我……”许垂露只觉身上忽而多出了一份她承受不住的沉重责任。
  “无碍。”萧放刀缓声道,“与白行蕴不同,我受孤心影响有限,倒是你,若承受不住这份内力,容易经脉爆裂而亡。”
  “……”
  许垂露喉头一紧,对这些要武功不要命的江湖人又添一分敬畏。
  不过此事倒是解开了她先前的疑惑,萧放刀为绝情宗宗主,却对玉门心法了解得如此透彻,那时甚至一眼看出风符说谎,背后缘故便是这个了。可是白行蕴对太川之事一无所知,却对萧放刀的“全知”并不意外,又是为什么?
  她将疑惑坦白道出,萧放刀亦凝眉深思。
  “也许是他知晓施掌教与师父的关系,以为这些俱是师父告诉我的。”
  “关系?我记得她们是朋友。”
  “不。”萧放刀的语气又开始隐含幽怨,“我原先对此所知不详,经过昨夜才大致明白,她们的关系应与你我一样。”
  “?!”
  许垂露甚是惊讶,但也不敢妄议前辈八卦,只得转了话题:“反正你……你要是孤心……记得告诉我。”
  萧放刀目光微沉,沉默颔首算作应答。
  “昨夜你手臂伤处还未换药,我来——”
  “不必,今早我已换过了。”
  许垂露思及她今早神色,柔声道:“你为何不多休息一会儿,是怕见到我,还是后悔了?”
  “我此生从未后悔过。”
  “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绝,就算后悔也无甚要紧。”
  萧放刀顿了顿,竟从善如流地改口道:“那我确有一件遗憾之事。”
  许垂露握紧了拳头:要来了要来了,渣女的事后发言,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萧放刀眉间生出一道倦色,唇畔却挂着意:“若是我能活得更久一些就好了。”
  这确是许垂露未料到的答案,亦是比“后悔”更难解决的问题。
  她握住萧放刀的手,将她牵向那张已有无数意象的牙床。
  “走,我们再睡一觉。”
  “你——”
  “睡觉,躺着休息,这个意思。”
  “……”
  “你身为伤患,本就该多眠少动,从前我说不动你,现在总算有了几分管教你的资格——我们再睡一个时辰。”
  萧放刀垂目不语,由她把自己安排在床榻里侧。
  许垂露亦在她身边躺下,侧身静静看她:“怎么不闭眼?”
  “……你莫要看着我。”
  “?”
  行,不看就不看。
  许垂露翻过身去,与萧放刀同朝外而卧,只是抓过她一只手臂,轻轻搭在了自己腰间。萧放刀虽然无奈,却没有再做挣扎。
  随着时间渐逝,萧放刀的呼吸亦愈发沉缓,原本紧拢的五指放松垂下,指腹偶尔无意识摩挲过她的腰腹,许是疲惫之故,她的脑袋不自觉往下坠蹭,现几乎已贴在许垂露的后颈。
  昏昏睡去的萧放刀自然心无杂念,但本就无甚困意的许垂露根本捱不住这种无意撩拨。
  就……自荐枕席和自荐当抱枕的区别真的很大!
  ……
  两人再度醒来时已是晌午,因这间屋子上午太过寂静,下午便有苍梧、风符、水涟轮流前来探视。
  当然,此间只有风符对两人关系毫无了解,见着两人某些亲密举动虽心觉怪异,但也没有多问。
  萧放刀留下风符,与她单独议事。虽说是单独,但也是有许垂露在的。
  她需要知道风符为何能来西雍,风符的到来远比周渠等人更加关键,如果此事都有何至幽做推手,那么这位二小姐的心机手段已深不可测。
  “你在信中说与白行蕴一同去了凤诏,他态度陡变,是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风符点头道:“不错,我们去了我母亲曾经居住的乌重寨,那里有一位医术高妙的巫医叫做辛禾,我们抱着一试之心去找了她,虽然经历了一些波折……但最后她还是愿意相助。白行蕴解了孤心后便对我心生感激,问我想要什么作为报答,我本就只是想与他两不相欠而已,所以没有开口索要什么。不过,我们准备各自回门派时,他忽然告诉我一件事,我心觉有异,这才携人赶来。”
  萧放刀皱起眉头。
  此事诡异之处太多,首先便是……孤心无解,这意味着白行蕴和辛禾之间必有人骗了她。
 
 
第107章 .开诚布公
  “到乌重寨后的事, 你详细说来。”
  风符心知这段过往已敷衍隐瞒不过,便垂着头徐徐交代了。
  同心蛊,这是许垂露与萧放刀捕捉到的关键。
  在风符替白行蕴解蛊之后, 一切都变得顺畅无阻,两人暂时摒开立场之别,亦不再互相猜忌, 只精诚合作, 一心求医, 那辛禾也没再为难,真用毕生所学解除了孤心之惩, 为表感激, 白行蕴道出留在赤松的缘由。
  除了太过顺利之外,几乎没有何处不妥, 而且两人身处隔绝外界的凤诏, 不可能有别的势力插手此事,何至幽也做不到这一点。
  “白行蕴是怎么同你说的?”萧放刀再一次问道。
  “他说, 何成则命他把我留在这里,一是莫让绝情宗来西雍作乱,二是为让水涟与宗主同去西雍。我问过这第二是为什么,但他也不知道。”
  萧放刀微微颔首。
  这一点也水涟交代的一致, 白行蕴不曾骗她。
  “因为水涟乃何成则与叶窈之子, 他原想召这儿子回来助他杀我,但失策了。”
  “……啊?”风符后怕道,“怪不得……怪不得宋余声死前说不要让水涟去西雍。”
  “嗯, 只是不知他那时说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若是真心,便是死前善言, 若是假意,便是故意引我猜忌水涟。”
  风符想了一阵,笑道:“人都死了,管他作甚?反正宗主现在好好的,死的是那杀千刀的何成则。”
  萧放刀眸底隐有无奈,此行于风符而言是一场不小的历练,她走这一遭也必定不像嘴上说得那样容易,若搁在平日,她纵不哭闹撒泼也是要抱怨几句的,但自来西雍,她事做了不少,话却没说几句,看似正常却反常。
  “你这次来得及时,算是大功一件,想要什么奖赏?”
  “奖赏?”风符眉头一挑,“宗主还要赏我?”
  萧放刀笑道:“不错。”
  “若不是我招惹过白行蕴,他又岂能这么容易纠缠上我?此番何成则虽最终没能得逞,但也将水涟害成这样,我哪里敢邀功?”风符思及两人伤势,心中愧疚与戾气并起,她双拳紧而又放,最终粲然一笑道,“何况,现今水涟没了内力,玄鉴还太小,宗主身边只剩我了,赏与不赏,又有什么分别?”
  “咳咳……咳咳咳……”
  许垂露忽然掩嘴猛咳,风符讶然看去:“许姑娘病了?”
  萧放刀侧头瞥她一眼,意味不明地道:“她好得很。”
  “哦。”
  风符也觉出一点不对劲,但因说不上来具体何处不对,便更觉吊诡。
  萧放刀又问:“不过,白行蕴说了他的目的,你便率人来了?倘若他骗你呢?”
  “你们此行本就危险,我着实怕西雍那边生乱,我是看玉门弟子依诺撤出赤松,又听到些传言,加上阮寻香和俞中素也都不在城中,才觉事态有异。”风符叹道,“只是宗中弟子人数众多,为免打草惊蛇,我们多走山路而非官道,来得终究不够快。”
  “你认为,他是出于感激帮你的么?”
  风符摇头:“不,他不过是不想亏欠我什么。凤诏之行后,我与他已两不相欠,但是若宗主在西雍出了什么意外,他便是帮凶——其实他已经是了,将实情告知我,怎么能算‘帮’?至多,也就是恢复往昔的非敌非友而已。”
  萧放刀未予评价,只阖目道:“嗯,你去将水涟叫来,我有一事要同你们说。”
  风符应了声是,正要越窗而出,却在扒着窗棂时看见水涟往这边走来,不由轻笑:“巧了。”
  可她没选择在屋中等着对方,而是踮足一跃,落在水涟身前。
  水涟见她野猴般的行止,微恼道:“这是做什么?”
  “宗主让我唤你过去。”
  “我亦正好有事禀告,你这是多此一举。”
  “怎么能叫多此一举?”风符笑道,“水堂主重伤在身,若是路上有个磕碰,我可怎么向宗主交代?”
  水涟疑道:“你又惹出了什么事端?”
  “没有。但我今日就是觉得……”风符想了一会儿,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心中更是焦躁,“你不觉得许垂露看着有些奇怪么?”
  水涟脸色微变,打断道:“你千万莫在宗主面前议论她的事,你不知内情,最好缄口。”
  “内情?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什么我不知的事?”
  水涟更觉头疼:“莫忘我的叮嘱,其余……见过宗主再说。”
  两人来到堂屋,见许垂露与萧放刀并坐一排,便也各自择席落座。
  萧放刀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过一圈,又落回了手中瓷杯,她沉吟片刻,缓声道:“此事本非绝情宗内务,只是怕你们心存误解,故还是说清为好。”
  许垂露亦不知晓萧放刀想说什么,但既然是与两位堂主议事,那想必与她没什么干系。她悠闲地坐在一旁,仍像初次旁听那样保持着安稳的吃瓜心态。
  然后她就听到萧放刀的声音——
  “我与许垂露已经结为道侣。”
  “?!”
  每个人的喉管皆被突如其来的惊骇所挟持,发不出一点声音。
  许垂露是刚闻到瓜香就被瓜砸脸的震惊,水涟是铡刀终落的解脱与疲惫,风符把这些看着熟悉又觉陌生的字眼消化了一番,成为第一个做出回应的人。
  她眨了眨眼,不甚确定道:“哦……宗主要练什么新武功么?为什么要和许姑娘一起?她是何时开始习武的?”
  萧放刀脸色亦有一丝僵硬:“不是。”
  “那是——”
  在风符问出更奇怪的问题之前,水涟及时把人扯了过来,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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