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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古代架空)——二师叔

时间:2021-09-24 08:42:19  作者:二师叔
  经历过廉州金矿案之后,曾经的何派官员都纷纷向新派官员示好结交,朝中倒是一派和气的景象。虽然这种和气也许只是暂时的,但至少目前的朝会氛围确实是祥和友好。
  项泽南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听户部尚书汇报国库收支,眼睛却是一直盯着顾乔。
  顾乔感觉到他如有实质的目光,又不好当着百官的面跟皇帝对视,只能低头盯着光可鉴人的地板。身体的酸痛已经好了很多,但某个位置的刺痛感还很是明显,多少让他有了点心理阴影。
  昨日不告而别,他预感今天项泽南会借题发挥把自己留下来,留下来又免不了要做点什么。他身心俱疲,于是做好了准备,一散朝就故意混在那些下了朝还要回部里做事的官员里面往太升门走,心想这回小安子追不上我了。
  “顾拾遗请留步。”
  叫住他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顾乔心里一梗,只得停下脚步。回头看到一位穿戴武冠朝服的年轻人,是刚才在朝上见过的昭武将军上官博雅。
  “上官将军。” 顾乔拱手行礼。
  上官博雅自来熟地揽住他的肩膀,朝他挤了挤眼,“顾拾遗不必跟我客气,我们是自己人!”
  顾乔心说我才第一次见到你,跟你是哪门子的自己人。
  上官博雅跟项泽南差不多体型,都是高高大大、肩宽腿长的,顾乔被他揽住肩膀带着往内宫走,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上官将军这是要带小臣去哪里?”
  “你就别将军小臣了,多见外。我们去找皇帝蹭饭,我还没在乾阳殿吃过饭呢,你吃过没?”
  顾乔顿住,死活不肯走了,“我不去,将军自己去吧。”
  上官博雅头一天晚上进宫跟新帝彻夜长谈,项泽南把顾乔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说他们两人之间纯洁的爱情如何深厚如何可歌可泣,怎么现在看来倒像是老三强迫人家的?
  他左右看了看,小声问道:“怎么啦?老三欺负你?”
  这话里别有深意,顾乔瞪大了眼睛,怎么一个两个都知道了,项泽南这是刚登上皇位就迫不及待向天下昭告他是断袖么?
  上官博雅看他的表情,愈发肯定老三那家伙果然是强迫人家的。
  皇帝强制爱漂亮文官的戏码虽然听起来很刺激但也太不人道了,不是正人君子所为,他上官博雅最看不惯这种恃强凌弱的事情,立即道:“是不是他强迫你?我帮你做主!”
  顾乔头都要炸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周围还有朝臣三三两两在往外走,他赶紧拉着上官博雅的胳膊往内宫走去。
  “是不是他强迫你的啊?你别怕,他虽然是皇帝但他打不过我。如果他真要动手我就带你逃出去。”
  顾乔觉得把北疆边防交到这个人手里怕是不大放心,咬牙切齿道:“上官将军要造反吗?”
  上官博雅正义凛然:“我没有,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谢谢了,他没有强迫我!还有,” 顾乔严肃起来,盯着他道:“你不准在陛下面前无理!”
  上官博雅挑了挑眉,“你还真是…… 跟老三说的一样啊!”
  项泽南从今日起正式住进了乾阳殿,说是住进了乾阳殿,其实也就是在乾阳殿办公,他夜里还是习惯睡在承暄殿。
  顾乔和上官博雅到的时候他正在批奏折。新帝登基,全国各地的官员都送来贺表,有些也是需要回复的。
  看来皇帝也不是个好差事,刚刚下了朝,朝服都没来得及换又马不停蹄到御书房批奏折。
  进了御书房,顾乔在犹豫要不要跪的时候,上官博雅没有停顿地单膝跪地,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武将礼,“臣上官博雅参见陛下。”
  项泽南从书案中抬起头,先是对顾乔笑了一下,道:“起来吧。”
  上官博雅站起来,笑眯眯地把顾乔向前推了推,“陛下交代的事情办好了,臣走了啊。”
  项泽南点点头,上官博雅退出御书房,贴心地替他们关上了门。
  顾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坑了,眼睛盯着别处,“陛下有何吩咐?”
  项泽南从书案后面绕出来走到他身边,靠得很近,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他以为项泽南要吻他,下意识闭上眼睛,却感觉脸上被轻轻贴了一下。
  “不高兴了?”
  “臣不敢。”
  “你还不敢,下了朝跑得跟兔子似的,以为我没看见?”
  顾乔不敢看他,“微臣没有不高兴。”
  项泽南右手顺着他的腰线滑下去,摸到他股缝上,“还痛不痛?”
  顾乔脸一红,“不痛。”
  项泽南拉着他往后面的暖阁去,“那天夜里问你疼不疼你也说不疼,不是都流血了吗?让我看看。”
  顾乔吓了一跳,他可不想在御书房给皇帝看那个地方,连忙停住脚步,“真的好了,陛下不用看了。”
  项泽南小声道:“现在不会有人进来,我就看一眼。”
  “陛下!” 顾乔恼了,“再闹臣就出宫去了。”
  “好好好,不闹了不闹了,” 项泽南抱住他,“昨天回来听小安子说你偷偷走了,我就知道你不高兴了。怪我,第一次没有经验,把你弄伤了。我特意让太医院配了润滑用的香脂,保证下次不会让你痛了。”
  顾乔发觉这人是越来越厚脸皮了,这种事居然还能一本正经去找太医,太医难道也习以为常吗?
  想到宫中的事,他情绪又低落下来,“太医会告诉太皇太后的,陛下才刚刚登基,还是不要太过任性了。”
  “没事,太皇太后那边已经知道了。”
  顾乔脑袋懵了一会儿,“太皇太后知道了?”
  “嗯,我跟太后说了。” 项泽南语气平静。
  顾乔震惊了,这人怎么什么都敢说?!他想起林婉晴,“太皇太后没有逼你立后吗?”
  项泽南两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立后肯定是要立的,不过时机还不够成熟,再过一段时间。”
  顾乔看他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心里酸涩地想,这就是帝王之爱吧,等他玩够了再立后,自己就可以跟着法章走了。
  项泽南见他眼眶红了,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顾乔从小读圣贤书,在君臣纲常上颇为古板,绝对想不到他打算做什么石破天惊的事。
  不过他并不急于告诉顾乔真相,他就是想看顾乔为他难过为他吃醋为他红了眼眶。
  他偏头吻顾乔,顾乔也温柔地回应。
  他心中柔软,好像怎么欺负顾乔都觉得不够,就是想把他欺负得哭,把他欺负得只能紧紧地抱住自己。
 
 
第55章 
  说是只到承暄殿陪皇帝坐一会儿,坐着坐着到底还是坐到床上去了。
  项泽南如愿以偿地看到了顾乔受伤的地方,小心翼翼帮他抹上了药。
  太医院的伤药自然是最好的,不过刚刚抹上去的感觉又痒又痛,顾乔难受得眉头皱起来,嘟哝道:“不要了,以后都不要了。”
  项泽南向他保证以后会好好研习技术、刻苦练习、真抓实干,杜绝再次发生流血事件。
  顾乔眨眨眼睛,不大信任他,“是吗?那天陛下也说不疼的。”
  项泽南抬起右掌,严肃道,“真的,要是我骗你以后就让你在上面。”
  顾乔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吓得手臂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躺下去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住,朝里一滚,立刻裹得严严实实,“臣不敢,陛下不要说这种话了。”
  项泽南欺身压上去,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像只大狗一样在他脸上又亲又咬。
  顾乔被他紧紧地箍着,避无可避,只好温柔地反击。
  两人闹着闹着又擦枪走火。
  顾乔总是可以被轻易地满足,仅仅想着是陛下的手就已经忍不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道,“我帮你。”
  项泽南吻他额头,“会累坏你的,抱着你睡觉就够了。”
  顾乔埋头在他脖颈间,红着脸纠结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小声道:“用嘴巴……”
  项泽南呼吸一滞,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差点就要绷断了。他发狠地啃上怀中人的唇,亲得他呼吸困难、憋红了脸、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才放过他。
  年轻的皇帝喘着粗气,哑声道:“不用了。”
  顾乔脸贴着他的胸口,伸手探进了被子。
  到了后半夜床帐里才安静下来。
  顾乔困得睁不开眼睛,“睡吧,再过两个时辰又该起床上朝了。”
  项泽南叹气,拖着慵懒的声线道:“我算是体会到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不许这么说,不吉利!” 顾乔赶紧捂住他的嘴巴,顿了顿又道:“以后都不许闹这么晚了!”
  “是是是,” 项泽南把人搂过来,闭上眼睛,“顾拾遗是整个昊国最厉害的谏官,都听你的,睡吧。”
  第二日是小朝会,顾乔早起了两刻钟,提前到政事堂去等着。
  这时还早,官员们还没进宫。顾乔拿了一本书坐在边上看,没想到头一个来的竟然是上官博雅。
  顾乔把脸埋在书里,假装没看到他。
  上官博雅悠悠闲闲地踱步过去,在他背后转了一圈,凑近他小声道:“昨晚顾拾遗没回昱王府?”
  顾乔给了他一个不关你事的眼神,敷衍地拱了拱手:“上官将军。”
  上官博雅在他肩膀上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好熟悉,顾拾遗跟陛下用了同一种香?”
  顾乔觉得他真的是很无聊,又不好发作,只好把书翻得哗哗响。
  上官博雅逗了他一会儿,参加小朝会的官员也陆陆续续到了。顾乔悄悄抬起袖子闻了闻,并没觉得有什么味道嘛。
  这日商议的一件大事是给北疆增加军费。
  庆安五年,上官老将军平定北境,将入侵昊国的北蛮人赶到了萨彦山以外,给了北方边境数十年的安稳。
  北境平稳后,庆安爷逐年削减军费。朝中官员每三年涨一次俸禄,北疆的战士们军饷还是十几年前的水平。大家伙儿意见很大,已经有些人心不稳,上官博雅正是带着这件事来京的。
  他言辞恳切道:“边防之事,一国之重,久安而忽军务实乃大忌。今北蛮首领赫克鲁图隐隐有其祖父之才,臣以为尤不可忽。然财用不足,士心难安,望陛下裁之。”
  顾乔走了一下神,心想原来他还是会好好说话嘛。
  项泽南问诸位大臣是什么意见,自然在场的各位都是支持的,一来所有人心知肚明这位新帝跟上官家关系匪浅,二来当年庆安帝打压北边也确实做得过了些。
  再加上今年查出廉州金矿还隐藏了巨大的财富,如今国库充盈,平时最抠门的户部尚书也财大气粗起来,主动出列道:“国家边防,自应过存备豫。臣请增军费,以稳固北疆,使外敌不可南下。”
  管钱的人都这么说,其他人自是纷纷附和,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之后又有几个不大不小的议题,由各部的官员提出,皇帝让众大臣商议了,自己再下定夺。
  顾乔望着他游刃有余的样子,想起他刚刚回京的时候,连朝中官员都认不全,在政事堂发言前还要先眼神询问自己该不该说。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能独自把控局面了呢?自己在养病的时候他在朝中四面受敌,想必是吃了很多苦头的,只是他从未对自己提起罢了。
  自古以来,新帝登基总有一段艰难的过渡,所幸项泽南在太子时期已经做好了准备,如今循序渐进地进行改革,是最为稳妥的方式。
  顾乔不禁既欣慰又自豪,在他心里,项泽南有朝一日定能成为比肩尧舜禹汤的明君,只是希望百年后史书不要把自己写进去给他添上污点。
  这日下了朝小安子早早地就在外面等着,顾乔只好又跟着去了乾阳殿。他头昏脑胀地想,这宠妃还是不太好当啊,尤其是宠妃还要兼职文官的时候。
  昨天夜里两个人都睡得晚,顾乔脑子里一团浆糊,项泽南却依旧是神清气爽,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精力这么好。
  皇帝也不让他做什么,就让他在御案前坐着,看自己批奏折。
  顾乔撑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没忍住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暖阁,身上还盖着毯子。
  “醒了?” 项泽南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快起来吃点东西。”
  “唔,陛下,什么时辰了?” 顾乔揉着眼睛坐起来。官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了,白色的里衣领口歪着,露出一截锁骨。
  项泽南帮他把衣服理好,“已经过了午时了,饿吗?我让人送膳食进来。”
  “嗯。”
  小安子领着两个宫女进来的时候,顾乔已经穿戴整齐。
  暖阁的方桌上很快摆上了几道平平无奇的珍馐,与皇帝两人相对而坐,倒是一副君圣臣贤的样子。
  有宫人在旁边伺候,他只好遵守食不言的规矩,项泽南却在桌子底下时不时用脚碰他的腿,一顿饭吃得暗流汹涌。
  顾乔搁下筷子,心想今天不管皇帝怎么哄他,也要找借口出宫去了。
  项泽南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抢先道:“待会儿我陪我出一趟宫。”
  顾乔愣了愣,昊国曾发生过皇帝微服出宫遇到意外的事情,所以为了防止皇帝随意出去找麻烦,礼部设计了一套极其繁琐的出宫手续,要出去一趟起码要提前半个月准备。
  “陛下您是要正式出去还是……”
  项泽南对他挤了挤眼睛,用口型说:“偷偷地出去。”
  “啊?去哪儿啊?”
  “去一趟昱王府。”
  顾乔提醒道:“可是,陛下您是不能随意出宫的。”
  “没事,待会儿你坐马车出去,我藏在里面,” 项泽南露齿一笑,“靠你了啊。”
  顾乔想了想如果只是去昱王府也还好,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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