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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近代现代)——牧冶

时间:2021-09-25 20:36:05  作者:牧冶
  齐项却紧着人烦,隔着个人也不老实,就喜欢撩拨白绩玩。
  他那手不依不饶,挑衅地继续揪白绩的衣服,白绩掐着他手腕,往外略略一折,齐项笑笑,也不疼,他中指轻佻地曲起,又讨好似的挠了挠白绩的小拇指,又勾地白绩追着他打。
  季北升正聊着,突然感觉背后有点痒,他张口就要骂哪个孙子摸他,余光一瞥,人安静如鸡、如履薄冰。
  季北升:“……”
  他们在干嘛?
  这就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吧?
  还好他们的小动作没持续多久,下课铃声响起时,有人喊了句“出排名了”,一堆人又兴冲冲地去看大榜。
  丹毓每次大考都会贴出前一百名的红榜,前20名还会放照片,而最顶上俯视众生的永远只有一个人——齐项。
  “走走,去看齐神镶金边的美照。”周安吆喝。
  沙子涯揽着他一起走,“我也想看自己有没有上榜,我同桌可给我划重点了。”
  季北升迅速逃离,过去问:“你同桌?应裘还会给人补习?”
  “对,他还挺热情的。”沙子涯挠挠头,笑得有点憨,“但他好像对白哥有误会。”
  “少跟他扯皮。”齐项听到应裘的名字,提点了沙子涯一句,“白绩呢?”
  他说完又扭头想找白绩,却发现那人又泥鳅似的滑走了。
  白绩在他们说要去看榜的时候就插着兜往反方向走去。
  他一个弃考交白卷的也只有在倒数一百名的大榜上能找到自己名字,去了干嘛,还不如趁人少去洗把脸,打球出了一身汗。
  体育场边上有个长条大水池,一般体育生训练完会在这冲冲头。
  在白绩走到水池时,齐项发消息问他在哪儿。
  【白绩:洗脸。】
  【齐项:不来看看我美照?】
  【白绩:……】
  他光顾着回消息,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站了个人,龙头开得很大,水滴溅了白绩半身,他蹙眉一瞥,想看是哪个傻逼。
  是应裘那个傻逼。
  他在报上次白绩洒他水的仇,又怯懦不敢搞大的动作,放点水后也就会打打嘴炮,赌白绩不敢在丹毓犯事打人。
  “你可是丹毓第一个开学考交白卷的。”注意到白绩的眼神,应裘趾高气昂,毕竟他可是进了年级前二十的人,他讥讽道,“是不是不好意思跟齐项他们去看大榜,躲在这儿呢?”
  “……”
  白绩不明白他的异想天开,自己但凡在意分数,也不至于交白卷吧?
  应裘却把他的沉默当成羞恼。
  他见不得白绩好过,但这阵子齐项好像在盯他,他不敢光明正大地和白绩叫板。而今天体育课上,被排挤的白绩竟然和周安他们又搞到了一起,他那同桌竟然也跟着倒戈了。
  蠢货识人不清,连蒋睿都不如!应裘气得想冲过去撕烂一巴掌拍飞那个破球!可他不敢,因为齐项身边的人他都惹不起。
  现在终于有个无人的环境,让他能好好发泄自己的怒气。
  应裘小声骂道:“扶不上墙的烂泥!”
  白绩听到了,嘴角冷冷下撇,他洗着手戳应裘痛处,“应明友手能抬起来吗?”
  “你!”应裘聊到舅舅,脸气得涨红,“你有什么脸提我舅舅,你就是个杀人犯,我舅舅那么好的老师,一辈子都被你毁了!”
  “你很崇拜他?”白绩比应裘高,站直了俯视他时,沁了日光的浅茶色眸子无端显得高傲又轻蔑。
  应裘被刺激到,气血涌上脑门,他愤怒地想白绩没资格看不起自己,他这种仗着权势逍遥法外的人才应该是被千夫指被蔑视!而他舅舅那么优秀的教师,被崇拜是理所当然的。
  他怒目圆睁,“我不崇拜他,难道崇拜你这种社会败类?”
  应裘想自己就是被白绩打了也光荣!
  可是白绩没打他。
  白绩连正眼都没给他。
  “你真的像个条只会摇尾巴的狗。”白绩泼了把水在脸上,洗去汗渍的粘腻,“应明友给你下了降头吗?”
  白绩不爱说话并不代表他不会怼人,他身边太多碎嘴子了。
  “配个新眼镜吧。”白绩闭眼擦脸,他是真厌烦应裘那副“正义朋友”的样子。
  晦气的狠。
  应裘气极,好学生的身份让他觉得骂人拉低了自己的层次,他一面看不上白绩,一面又恨自己胆小没骨气,只能无能狂怒地叫白绩名字,企图让自己更有气势,“白绩,你、你!”
  “事不过三,再来挑事,我真的会动手。”白绩转身,“我脾气不好,这….”
  一捧水陡然被泼在白绩背上,浸透薄薄的校服里衫,顺着脊椎往下,粘在了白绩背上。
  “……”
  应裘想跑,但他的反应速度怎么比得上白绩,一步没走,脖子就被白绩勒住,下一秒他的腰呈90°,脸颊被磕在水池台子上。
  应裘后知后觉的胆怯起来,在绝对力量面前,他躲不掉。
  白绩没让他脑袋开花,只是把他按在台子上,水渍溅了他半张脸,和洗手间那次一样,耻辱的意味更强。
  白绩弯腰凑近,这才显露了当年十三中校霸的样子,独狼般狠厉,吐息间全是悍匪般带血腥味的威慑,他凑近的瞬间,应裘就本能的腿打颤。
  有预警的暴力,更恐怖。
  “没有下次了。”他淡淡地问,“懂了吗?”
  *
  “啊欠”
  白绩晚上连续打了两个喷嚏,现在鼻子红彤彤地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他的鼻子彻底堵起来了。
  白天打球出了一身热汗,而湿了的衣服黏在身上,冻了他一下午,最离谱的是,他洗澡的时候还不小心扭了冷水,一瓢冰凉的水浇下,又给他结结实实冻了一把。
  冷热双重刺激加重了他的感冒。
  白绩一年到头不会生太多病,但只要有点病了的苗头,那感冒一定会汹涌如潮非把他淹了不可。
  他垂眸,沉沉地盯着地板上的一个小黑点,跟在决策大事一样。
  白绩喃喃,“她为什么不高兴?”
  灼烧的喉咙没让白绩难受,最让他意难平的是周雅雯今晚的强颜欢笑,问了她又说没事。
  没有预兆的情绪,白绩想不通。
  夜里,他出来倒水的时候才从佣人的聊天中听到了缘由。
  今天几个太太来家里玩,聊到了开学考,不知道谁提到了白绩弃考交白卷的事,一两句可能太幸灾乐祸了,周雅雯听完脸色不太好。
  佣人们自然心疼周雅雯,背地里嚼舌根说的都是白绩不行。
  “他太以自我为中心了,一点不体谅太太。”
  “对啊,平时回来躲在房间里不出门,对人也爱理不理的,好大的派头。”
  “元宵也有一样学一样,脾气涨了不少,看早上闹得。”
  白绩:“……”
  他在谢家呆的时间短,又不爱交流,他的疏离与客气也给人一种桀骜冷漠的错觉,相对比周雅雯细润关心,白绩更像个没心肝的过客。佣人们字里行间更多是对周雅雯的心疼。
  也不倒热水了,白绩回房间倒了杯凉白开。
  白绩抠了抠玻璃杯不规则的褶皱,闷头掰了颗感冒药,一口没咽下去,苦味就化在了口中,这次药效来得很快,白绩吃完就有些疲惫,昏昏沉沉地又裹着被子躺下。
  一夜乱梦,起来什么都记不得,连有没有睡着过都不确定。
  跟人打了一架似的,白绩起床时浑身酸胀,骨头有些使不上劲,周雅雯的画室有些事,她一早就出门了,白绩潦草吃了早饭也出门。
  汽车驶出宅们,白绩的目光瞥见门口的邮箱,他心脏突然像被针密密麻麻扎了一下,似乎冥冥中有什么事在等着他,白绩叫停车,他迟钝地下车,步伐沉重地走到门口的信箱。
  谢家院门外有个立着的信箱,从来没有用,平时谢仕平跟谢霄玩游戏的时候用这个当过道具。
  白绩拉开信箱的门。
  此时里面躺着一封信,上面写着熟悉的三个字——白绩收。
 
 
第21章 
  一节课都下了,饮水机边的桌子还空着,椅子孤零零地卡在桌下,桌上空旷地不像坐过人。
  白绩是随机上早自习的,但在第一节 课上之前一定到班,今天却意外失踪了,齐项都到天台找了一圈,沙发上连个凹陷都没有。
  【齐项:人呢?】
  【齐项:第二节 课,语文,苍昊,懂?】
  发出的微信消息石沉大海,没有溅起丁点水花,齐项收回目光,抬脚踹动季北升的椅子,“你确定看到他出门了?”
  季北升也住在枫轩,在齐项家上面点,每次都会路过白绩那儿。他跟齐项说今天看到白绩,两个人还打了招呼,这也是为什么齐项在意白绩的迟迟未到班级。
  季北升转过身子,再一次肯定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对啊,我看到他站门口收了封信就上车了。”
  “信?”齐项立即抓住了重点,他按住季北升的肩膀,“他收了信?”
  “是呀,没想到白哥还有笔友呢。”季北升笑道,“这年头谁还写信啊。”
  信…
  齐项皱起眉,眼前闪过一些画面,似乎白绩生病的那天,他家门口的牛奶箱里也有一封信?
  难不成又出了什么事?
  齐项急忙起身,嘱咐了季北升几句,拿起手机从后门离开。
  *
  暗红的窗帘严密地遮住阳光。
  冬日地棉被是白绩从柜子里随便搬出来的,此时被他敷衍地裹在身上,或许是太厚了挤压着他的心脏,白绩听到了自己急促到要脱出胸膛的的心跳声。
  “咚咚咚”
  过快的心跳让他发慌,以至于呼吸都有困难,空气中和被子上的灰尘味与潮湿味都化为实质的薄纱堵在他的口鼻上。
  他双眼紧闭,正沦陷在光怪陆离的梦中。
  梦里依旧是夏季,满池的荷花恣意开着,阳光浓烈灼人,蝉鸣鼓噪于耳畔,白绩远远眺望着游乐园摩天轮的虚影。他被晒化了,眼前的世界也被炙烤得扭曲分层。
  聒噪的蝉鸣声中摩天轮轰然向他倒塌,一双手把他推入荷花池中,冰凉的水淹没他的口鼻,眼前花白之际,明明在远处的摩天轮倒在水里,砸向他的脸。
  “砰砰砰!”
  这个声音是真的,白绩一脚踢开被子,捂住脑袋坐直身体,明明没有开空调,但白绩像坠入了严冬的冰窖里,冷得骨颤,他有点呆,等听到再一声敲门声,他才又踹了脚被子,翻身下床。
  齐项都准备打贴门上的小广告让人来撬锁了,眼前的门被哗然拉开,眼前画面熟悉到让齐项恍然。
  一如初见。
  白绩面色苍白,眼神冰冷凌厉,双眼皮被瞪地只剩下眼尾的一折,瞳孔里满满的不高兴,他的头发炸开了,像个毛球。
  “雀儿…”齐项责怪担忧的话还没说出口,那毛球就凶巴巴地撞到他怀里。
  滚烫的毛球,连头发都不软了。
  白绩好像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倒了,还凶神恶煞地低声斥责:“你他妈敲什么敲?”
  齐项:“……”
  白绩按住齐项的胸口让自己站直,他拉门时用力过猛,一时不慎栽了下去,实在很丢人,可是他的头脑太昏太难受,手像沾了胶水,粘在齐项的身上,需要一个支撑才能站稳。
  齐项眉峰一压,没说话,左手不太温柔地贴在白绩的额头上,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小臂用力把他托在怀里。
  “啧”
  不知道是在凶齐项还是在嫌弃自己此时的状态,白绩身子僵住,瞪圆了眼睛,眸中寒光乍现,弯腰腰掰齐项的手指。
  “还凶呢?都快烧开了。”
  齐项脚背一勾关上门,半抱半拖地把白绩按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注释着他因为发烧而游戏浑浊湿润的眼睛。
  “量了体温没?”
  “要你管。”白绩烧迷糊了,气鼓鼓地像个河豚,抱着手臂,也盯着齐项,“你来我家干嘛?”
  “我等你全熟了给你撒点孜然。”齐项环顾四周,家里已经干净了,但是好久没人来,白绩进门还不开窗通风,家里十分阴潮,他拍拍白绩的脑袋,“坐好了,我给你开窗通风。”
  白绩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我喜欢关窗户,你快回学校。”
  虽然这次没有出现闪回症状,但白绩瞳孔还是不受控地跟着齐项转,他现在头晕脑胀又心烦意乱,不像清醒时能抑制住情绪,像点燃的炮、弦上的箭,烦躁至极,总要做点什么,摔点什么,才能发泄这样的不适。
  白绩扯开领口的扣子,降降那些火气与难抑泛滥的情绪,又眼见齐项在屋里绕了一圈,要走到周雅雯以前的房间,白绩心头一跳,一脚踹在铁门上,呵止住齐项,让他停下来。
  “不许进去!”
  齐项停下脚步,余光扫了眼那暗红的压抑的房间,这一眼又激怒了白绩,一秒的功夫,这个人又跌撞地扑过来,发着狠把他推走,死死挡在门前,连握了三次才抓住把手,砰的关上房门,阻断了齐项的视线。
  看他怒不可赦的样子,齐项服软,退后半步哄着,“不看不看。”
  “我好了,你走吧。”白绩靠在门上,重复道。
  “好了?”齐项被他气笑,“家里镜子碎了?你没照照?”
  眼圈泛红,呼吸沉重,说话带着鼻音,鼻头和两颊都晕着不正常的红,半边的领口大敞,露出一片清晰的锁骨,连锁骨都烧得发粉。
  这叫好了?这样叫烧糊涂了!
  齐项觉得他不清醒,不欲争辩,上前一步把他囿于逼仄小圈里,下最后的通牒,“要不我带你去医院,要不我叫医生来这儿给你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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