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万人迷的朕只想咸鱼[穿书]——栖无易

时间:2021-09-26 11:42:38  作者:栖无易
  “这么大的树林,你怎么找到朕的?”他心惊之际不忘出声问。
  明辞越忙于驾马,几不可闻地微喘道:“听到圣上唤臣。”
  作者有话要说:
  再推推孩子隔壁预收呜呜~
  《重生成全修仙界早死的白月光》
  【潇洒看淡,绝艳清冷仙君美人受×
  放荡恣睢,顽劣不羁鬼王恶人攻】
  1.
  临江门仙门首座温翡,临死之前才发现他活在一本话本里,主角是他天赋异禀的好徒弟,而他只是个垫脚石,替主角挡下鬼修的致命一击,千年修为都喂了狗。
  全修真界的正道大能眼瞧着他陨落坠崖,竟无一人出手相救。
  重生一次,回到鬼窟捡那倒霉祭品徒弟的关键节点。
  温翡撸了袖子,拍拍徒弟的肩:“你先出去,放着为师来。”
  山洞深处一团鬼气盘踞,轻佻道:“阁下身上一派仙道正气,替他为祭,倒是孤占了便宜。”
  温翡深吸一口气,弃剑,躺平:“嗯,来吧。”
  鬼王:“?”
  2.
  修仙界少了清冷严肃的千辞仙君,多了一个养花遛鸟,一身沉疴,鬼气缠身的闲散废人。
  修仙界人人各怀鬼胎,起初并无人在意。
  不知从何时开始,怪事频发,比如——
  曾偷温翡法器的小弟子,床头边出现了一串黑手印。
  曾夺温翡机缘的元白剑仙,剑锋突然转向自己。
  曾拿温翡金丹修炼的太渊宗宗主,渡劫之日雷劫加倍。
  ……
  当天夜里,他们都做了同一个梦。
  梦里那人一剑穿心肺,青衣坠山崖,一瞬白尽了发,唇朱如血,体若弦月,明眸含讥回望着崖上。
  翌日,全修真界疯了,掘地三尺也要把一人寻出来。
  他们从未料到那等冷心冷面之人,却是把自己放在了心尖上,阴阳相隔,不忘托梦。
  温翡:?什?
  ?托梦?掘地?
  温翡:本君人还在阳间啊!
  ——————
  3.
  鬼王仇无厌一时失手被封印在鬼窟数百年,终于等到机会,俯身一仙君,重返仙界,寻找仇家。
  直到某夜子时,他见那仙君睡梦里汗衫湿透,青丝散乱,面色苍白,紧咬住唇,“……阿厌。”
  仇无厌冷笑,立刻化出实形,欺身而上,恶狠狠地攫住他的手腕。
  “找到了。”
  可是为何,他心慌然。
 
 
第24章 
  “撒谎。”纪筝扯了扯嘴角,  “朕没有。”
  他才没有唤明辞越,唤他来干什么。
  纪筝撑着身子往前移动半分,远离明辞越,  可不一会儿又被颠回了去,再强撑着远离,  不一会儿又带着惯性撞回明辞越的胸膛上。
  他不甘心,  来来回回动作着。
  直到……
  “圣上……别动了。”声音隐忍压抑极了,从嗓子深处挤出来。连带着男人喉结微滚,轻轻吞咽的声音。
  纪筝瑟缩了一下,  老实了:“……哦。”
  小鹿被马蹄惊醒,  飞速奔跃起来,  穿梭在丛林树枝之间,  麻绳绊倒了它的前蹄,便打一个滚挣扎起来继续飞奔,求生欲强极了。
  毕竟是树林地形,  马跑得再快也比不上体型轻巧的小鹿方便。
  不同于昨夜结礼的骑马遛弯,这次明辞越俯下身来,  飞速甩着缰绳,将马驾得飞快。
  身后的顾丛云轻骂一声,  旋即跟上,疯了一般地拍马追赶而来,  即刻已经是齐头并行。
  主角攻受驰骋逐鹿的名场面,  纪筝没想到自己观戏的vip席能是主角攻的大腿前。
  明辞越的胸膛稳稳贴住他,喘息的热气就沿着他的耳廓而过。
  可纪筝看了看顾丛云的白马,又看了看明辞越的黑马,头转来转去,目光来回逡巡,  心情微妙。
  “圣上。”明辞越一边驾马,一边喘着粗气唤他,“圣上,看着臣。”
  纪筝应声抬头去看他,可心里还满是顾丛云策马飞驰的模样。
  顾丛云可以陪明辞越策马逐鹿,他不能。
  顾丛云可以陪明辞越吟诵风雅,他不会。
  顾丛云可以助明辞越重夺权势,他做不到。
  顾丛云可以看着明辞越加冕登基,他没有机会。
  明辞越,你找错人了。
  “臣只会携圣上纵马长驱,其他人谁也不会。”
  男人的声音很沉很静,如他的眸底一般,蕴藏深海。
  明辞越没有给他细思的时间,继续道,“圣上,接下来听好臣说的。”
  “臣得驾马不方便,长弓和羽箭都在臣的背上,请圣上自己取下。”
  纪筝将手绕过明辞越的肩膀,小心取下弓与箭。
  “接下来,自己搭上箭……对,就是这样。”
  “请圣上自己拉满弓,侧目瞄准,对准鹿的前腿之间。”
  纪筝明白明辞越是想让他干什么了。
  马背颠簸,对他一个射箭新手来说,瞄准的可能性太低,稍有不慎……
  他疑惑地望向明辞越。明辞越只低头看了他一瞬,便叫他也继续直视前方。
  “圣上,不要怕,没什么大不了,射中鹿腿它是一死,把它留给顾丛云也必然是一死。”明辞越的语气刻意放得很轻松,但纪筝猛地一颤,他知道这人分明是在激将自己。
  “圣上的心跳不对。”明辞越的手从缰绳上挪下一瞬,握住天子的一只手,摁到自己的胸口前,“能感受到么,臣的呼吸。”
  纪筝感受着温热的胸膛缓起缓伏,甚至感受着这人平稳有力的心跳,听着自己的心跳声逐渐在耳畔与明辞越的同步合拍,沉稳起伏。
  忽然,那呼吸一沉,心跳顿了半拍。
  是这瞬间!明辞越一个急拉缰绳,侧转马头,将还在奔驰的顾丛云惊得不轻,猛地一个扬蹄急刹车。
  纪筝咬紧牙关,回手拼尽全力拉开了弓。
  马一停,四周一稳,他便可以试着去瞄准,细细的一条绳此刻在他眼前虚晃无比,箭簇还是在微微发颤。
  “明辞越,要不还是你来吧,朕怕……”
  明辞越语气强硬地打断他,“圣上,射箭的感觉还记得么。”
  纪筝猛地放了手,长箭倏然而出,擦着他的虎口,擦着他的侧脸,狠厉地撕开寒风,冲去小鹿前蹄的方向。
  虽然还是偏了一寸,擦破了鹿腿,但勉强算是穿透了麻绳,再加上地上细小荆棘的摩擦,小鹿很容易地挣脱了绳索束缚。
  现在它只要轻轻抬蹄蹬地就可以拔足奔向远方,而纪筝他们只要过去捡起绳索便能证明胜利。
  可这鹿却猛然驻了脚步,反而是调转了头,奔着他们的方向而来。纪筝额角猛跳,一脸绝望,怕了它似地拼命想远离,却见他黏在自己的脚边,怎么赶也赶不开。
  快走快走。
  他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明辞越,顾丛云都紧盯着他赶鹿。
  快走啊,纪筝用脚试着驱赶。
  谁知这鹿嗅了嗅,啃起了他的小布靴。
  纪筝:……这鹿,傻的。
  他堂堂一个暴君怎么能被这种软软绵绵的小动物碰瓷黏上,这不是崩人设吗。
  这宝贝的暴君人设可是关系到他的退休生涯,明辞越的政治前景啊。
  纪筝仿佛已经能感觉到主角受看他的眼神不对劲了。
  他干脆脸一绷呵斥道:“都愣着干什么!朕这都已经帮你们把祭品引诱过来了,你们还不赶紧捕杀,难道还非要朕动手吗?”
  顾丛云闻言没有犹豫,旋即再次拉满了弓。
  纪筝明显微微闭眼,瑟缩了一下,像是实在不忍去看。
  明辞越清清楚楚看到了,看到天子望着小鹿时眼睛闪烁的光芒,看到天子有多宝贝这只小鹿,甚至听到天子对着小鹿射出那一箭时心跳有多快。
  正常的少年喜欢会笑,厌恶会皱眉,开心会分享,伤心会流泪。
  而小圣上却仿佛生来被剥夺了表达情绪的权利,只能当一个没有情感的精致瓷娃娃,把发怒当作唯一的脸谱自我封闭,自我保护。
  因为身处皇宫之中便注定不能表达,表现出对某一种菜品的喜欢,翌日可能被人下毒,表现出对某一近臣的喜欢,即刻可能被人出卖。
  明辞越只是一个名义上的皇族成员,还不够了解皇族秘辛,这些日子就已经无意撞见了他被人茶杯下毒,被人陷害落水,甚至连不喜欢的妃子也没资格推开。
  他是皇帝,是九五至尊,为何连心爱的东西都保不下来,被人逼着去捕杀一头鹿?
  明辞越的心猛地揪了一下,不知那样一个瘦小的身躯是如何扛得下这么多。更不知为何会天降灾星,给了他窥探至尊之人至深秘密的机会……
  他没有再想下去,下了马,迎着顾丛云的箭锋走过去,挡在小鹿面前,把它抱起来交到天子怀里。
  普通少年可以拥有喜爱的东西,那他的小天子也不能少。
  “干什么啊!”天子的脸色骤变,一边忙把小鹿往自己的怀里塞,一边厉声斥责,“这东西又脏又重,你就往朕的怀里送?!”
  明辞越微微忍了笑,“得把战利品运回去,圣上稍微忍耐一下吧。”
  天子的面色这才稍缓:“那就只忍一小会儿,你快策马回去吧。”
  顾丛云一直在旁边看着,这时皱了眉过来,“圣上说的是嫌脏不想要,璟王殿下为何还要违抗圣旨?”
  他无意间侧目瞥了一眼天子,天子抱着鹿的手臂一僵,表情有些微妙似是紧张,神情专注,小眼神在他与璟王之间来回飘忽不定。
  他越是表现出要与璟王说话,天子的注意力就越集中。
  圣上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璟王……战场上退下来后也不过是京城一介吃软饭的,以前似乎也并不得圣上青眼。
  有意思。
  明辞越不卑不亢地回道:“圣上的战利品,自然还是圣上自己抱着好。”
  顾丛云忽然凑近了天子,爽朗一笑,“圣上的战利品?”
  “那圣上既然已经猎到鹿了,要坐我的马回去吗?”
  纪筝:“谁赢了朕跟谁,这不是你先说的吗?”
  顾丛云:……
  他无所谓地挑了挑眉,甩了鞭子,驾着马绕了天子一圈,就先行离去了。
  纪筝猛地放松下来,有些沮丧,又气又无奈,责怪明辞越道,“谁叫你自作聪明,非要在顾丛云面前带着朕猎鹿的?你难道一点也不想为自己逐鹿争功名吗!你就没想过这事对你……”
  代表权势野心之争的小鹿怎么到头来成了他的战利品?
  顾丛云肯定已经认为明辞越这是要助纣为虐,与暴君沆瀣一气了。
  所以这主角攻受共得天下的剧情到底还怎么走?!
  纪筝一对上那双温润的眼就要熄火,“算了……”他摸着鹿头不满地嘟囔抱怨,“说了你也听不懂,你这脾气到底能成什么大事!”
  他是真的又担心又心疼明辞越的前途光景,顺便还要祈祷下自己的退休不受影响。
  明辞越只是道:“臣为圣上随从,还需要成什么大事?一直陪圣上逐鹿就很满意了。”
  纪筝一愣,捂紧了小鹿,心头胸口都热热的。却又两脚前后轻晃,踢了踢明辞越,不忍地轻声道:“你真是傻啊你……”
  这么傻的主角已经不多见了。
  明辞越认可般地笑了笑,心情似是不错。
  他们的黑马也开始启程返回。
  “圣上?”明辞越轻声唤道,却发现怀中的少年置若罔闻,低着头一个眼神都不肯给他。
  他一低头,发现天子拿着树叶在喂鹿,小腿上已经包扎上了一条金丝巾帕,鹿头一个劲地往天子怀里拱,亲昵极了,将小天子胸前的衣襟微微蹭开,蹭得又脏又皱。
  一瞬间,明辞越的笑容没了。
  纪筝无意间抬头,猛地对上明辞越探究的目光,树叶喂到一半,痴笑僵在了嘴角,“……是它先动嘴的。”
  营地就在眼前,他又忽地想起了什么,“皇叔,那这次围猎朕就算你获……”
  “明辞越,辛尔烈。”黎扬突然从观赛台起身,手搭胸前,向黑马的方向鞠了一躬。紧接着那些西漠人也随着他们狼主的动作,俯身一拜。
  辛尔烈,西漠语里天狗食月,纯黑弦月的意思,是西漠人对曾经横扫他们六个部的噩梦杀神明辞越的称呼。
  纪筝的面色变了,他知道,黎扬已经认出来了,大燕的璟王就是当年的辛尔烈。
  他瞬时紧张起来,连带着在场的不少大燕皇亲近臣都跟着站了起来,紧紧盯住西漠人,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气氛被吊到了极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倒是明辞越对自己的旧称呼一点反应都没有,低垂着头唤了原明过来先把天子带走,自己驾着马驮着小鹿,踢踏着马蹄,缓慢靠近黎扬。
  黎扬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被这样居高临下地对待,他对明辞越展现出了异样的极大包容客气,眼睛滴溜转了一圈,狡黠一笑,仰着头,开口便是一串西漠语。
  明辞越在边塞作战周旋多年,自然听得懂西漠语,但他回复时却只用大燕官话,且几乎都是单字节,简洁,淡漠极了,较他平时的温润形象极为颠覆。
  “嗯。”
  “对。”
  “什么。”
  除了明辞越,听不懂的大燕人越发焦急不安,四下一片躁动私语声。
  纪筝已经被原明护送回了猎场主台的软椅之上,他悄悄拉了原明,“能听懂吗,给朕翻译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