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害群之马(近代现代)——熊小小

时间:2021-10-02 09:53:16  作者:熊小小
  陈岸从后面抱他,哄道:“你要什么,说出来,不然我不知道啊。”
  容斯言气急了,骂道:“你装什么正人君子!你……夫妻之间做那档子事,不是很正常吗……”
  猜想得到亲口证实,陈岸语无伦次:“对不起……我以为我理解错了……”
  容斯言没好气道:“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谁家结婚了不过夫妻生活啊,不过夫妻生活你爸妈怎么生的你?”
  他的语气坦坦荡荡,自然无比,因为他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陈岸反而被他说得害羞了,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敢把手探进衣服里摸他的腰。
  人啊,就是贱的。
  被扇巴掌扇习惯了,突然被温柔亲近了,反而不习惯了,老寻思是不是在做梦。
  就像养了一只脾气暴躁的猫,猫咪突然变得温顺亲人了,主人反而不习惯了。
  陈岸的手向上滑过小腹,抚摸他的胸前凸起,这才注意到他的身体温度有些高。
  恍然大悟,虽然记忆丢失了,但是药物残留的作用还在,容斯言在医院的十几天一直在挂水,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欲望发作的时间了。
  难怪容斯言突然这么主动。他可能是感觉到了身体不太对劲,但是不明白为什么,只能归结为这是“夫妻生活”的习惯。
  陈岸当然不会把真相告诉他。
  他轻柔地帮他抚摸纾解,心中有些酸涩。
  虽然今天已经很超出预料了……但是如果有一天,容斯言不是因为药物,而是真的对他有欲望就好了。
  他可能真的会激动得血管爆炸。
  容斯言被摸舒服了,小猫一样轻轻地哼了出来。
  他身上关于“容斯言”的行为特点在迅速消退,反而越来越接近“郁风晚”的处事风格,可能因为身体内藏着的那个“郁风晚”才是最本真、最不加掩饰的他。
  比如,郁风晚被抚摸,虽然会有点害羞,但是还是会小声地叫出声来,肆意放纵欲望和快乐,绝不肯委屈自己一分一毫。
  而容斯言被抚摸,不是紧紧咬着牙关,皱眉隐忍,死也不肯叫出来;就是积蓄着力量,稍一逮到空隙,就踢踹扭打扇耳光,随时准备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看着容斯言舒服得闭起眼睛享受的模样,陈岸心想,要是他能一直这么肆意和快乐就好了。
  他不在乎他对自己是凶狠排斥还是亲近黏人,怎样的他,他都很喜欢。
  可是如果容斯言只有忘记一切才能快乐——他愿意用一生去保护他,不再回到从前。
  抱歉我来晚了!因为这章写得有点长(补昨天的更新),明天也会多更一些的!
 
 
第68章 谎言泡沫
  陈岸给容斯言换了新手机,旧的那个关了机,锁在书房抽屉里。
  他私下通过容斯言的邮箱向学校请了长假,说是生病需要长期休养,暂定期限是半年。
  容斯言向他问起有关父母的事情时,他镇定地答,伯父伯母最近去法国旅游啦,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容斯言问起以前的职业,他告诉他,他以前是个芭蕾舞演员,拿过很多奖,从小就代表学校去国际参赛。
  容斯言半信半疑:“可是我刚刚试着掰了下腿,好痛……芭蕾舞演员的身体不是应该很柔软的吗。”
  陈岸面不改色:“你生病的时间有点久,肌肉自然就僵硬了,跳舞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一点都不能懈怠的。”
  为了让谎言看起来更真实,他翻出了他中学时获奖的照片,还雇了人扮演芭蕾舞团的演员,给他打视频电话。
  视频里,高挑漂亮的女孩子们熟稔地和他打招呼,亲昵地喊他“言言”,给他看身后最新布置的场地,问他最近休息得怎么样,催促他快些恢复,明年的《葛蓓莉亚》还等着他来演玩偶娃娃呢。
  容斯言终于相信了,长舒了口气。
  他其实对这些女孩子毫无印象,但是不想被发现丢失记忆,于是笨拙地一一回应,满口答应,自己一定好好恢复,尽早回团里参加活动。
  容斯言是视觉动物,从小就对漂亮的人和物挪不开眼睛,和跳芭蕾的漂亮姐姐们说话说得有点上瘾,又对自己从前的经历很好奇,抱着手机就舍不得挂了。
  长胳膊忽然从右边伸过来,把视频挂了。
  容斯言:“我聊天呢,你干嘛。”
  陈岸脸臭臭地道:“怎么还说起来没完了,她们不用工作的吗。”
  容斯言:“你不也没在工作。”
  “这能相提并论吗,”陈岸理直气壮,“我是要在家陪老婆的,老婆第一,工作随便。”
  容斯言:“不许这么叫我。”
  陈岸装伤感:“哎,老婆第一天回来明明很黏我的……关了灯还主动爬到我身上,夹我的腰,时间一长就开始嫌弃我了……”
  容斯言脸红了。
  刚回家的那几天,因为记忆大段丢失,他总是觉得心中慌乱空虚,哪里都不太对劲,而他唯一记得的就是陈岸,于是总是无意识地黏着他,只要他在视野范围内就好像安心了。
  陈岸也毫不吝啬地给了他最大的安全感。
  上班带着他,出门逛超市带着他,谈生意带着他,连接送小笛上下学也带着他。
  他害怕听到铃声,一听到突兀响起的铃声就会莫名发抖,陈岸就把家里的电话线都拔了,手机铃声全部设置成静音,为此错过了好几笔大单子。
  有的时候在洗澡,容斯言突然觉得恐惧,觉得雾气中会跑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来,拼命拍打墙壁,陈岸就会立刻闻声赶来,抱婴儿一样把他从水里抱出来,吻他的额头安慰:“没事没事……我在呢。”
  容斯言花了两个多星期在家里找回了安全感,熟悉每一个角落的气味和物件摆放,终于放松下来。
  放松之后,就不再像刚开始那么黏着陈岸了。
  他像个好奇宝宝,开始迫切地想出门,想探险,想找回从前的记忆,找回那些从前认识的人。
  因为在陈岸的讲述中,他的过往光辉灿烂,幸福快乐,有许许多多的朋友,人生的每一个节点都过得无比充实。
  陈岸幽幽怨怨的:“跟我待着不开心么,老想着往外跑……”
  容斯言听出他话里的酸味,坏笑:“你吃醋啊?”
  “嗯,我吃醋,”陈岸坦坦荡荡,“本来你只记得我一个人的,现在你要跑出去,要记得其他人了,我就不是特别的了。”
  彼时陈岸正坐在书桌前看电脑上的文件。
  容斯言跑过去,挤进转椅和桌子之间的空隙,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抱住他的脖子。
  陈岸的气息瞬间变得灼热,伸手搂住他。
  陈岸的裤腰上有金属扣,容斯言被硌到,坐得不舒服,挪了一下屁股。
  陈岸叹息了一声,把T恤下摆从长裤里抽出来,手探进去捏他柔韧的腰:“又想挨*了,嗯?”
  容斯言扭来扭去:“你好下流,我只是看你工作累了,想来安慰你一下而已。”
  陈岸把手往内裤里探,抚摸柔软的臀尖,哑声道:“怎么安慰?”
  容斯言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飞快地起身逃跑,被陈岸胳膊一伸胳膊捞了回来。
  容斯言抗议:“安慰结束了,我要去忙我自己的事了!”
  陈岸把他抱坐在桌子上,掀起他的浅灰色低领薄毛衣。
  最近已经进入秋季,天气渐凉,容斯言在家的时候基本只穿一件棉质长袖T恤,外面套一件薄毛衣。
  容斯言有的时候犯懒,T恤懒得穿,就直接穿一件薄毛衣,弯腰穿个袜子,锁骨以下的部位若隐若现,隐约能看见粉红色的柔软凸起。
  好几次被撞见,陈岸拉下脸,勒令他把T恤穿上,不然晚饭就没有焦糖布丁吃了。
  容斯言嘟嘟囔囔抱怨他管家婆,但是焦糖布丁的诱惑太过强烈,几次下来,终于长了记性,不再穿真空毛衣。
  陈岸的本意是怕他着凉。
  但是后来更重要的原因是……怕自己气血上涌,色令智昏,大白天就把人按在餐桌上扒光衣服。
  他本来就不是那种自控力很强的人,何况两人现在的相处,容斯言主动的时候居多,不管是主动挑衅还是主动亲近,他哪个都招架不住。
  容斯言就像个七八岁讨人嫌的毛孩子,精力旺盛,胆大包天。在家呆腻了又没办法时常出门,就开始拿他取乐,在发现陈岸对自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之后,他更加肆无忌惮。
  陈岸在容斯言有意无意的引诱之下,掀起了他的薄毛衣,旋即看到了他嘴角的笑意,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陈岸气笑了,把毛衣给他又放下去,衬衫塞回裤腰里。
  他没好气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又作妖!”
  容斯言:“关我什么事,你自己来性骚扰我,还倒打一耙,有没有天理了还。”
  陈岸头疼:“祖宗,你安分一点,你以为我好受呀。你刚出院本来身体就虚,自己要控制一点,不然撩起火来,吃亏的不还是你自己?”
  高烧病愈加上残留的药物作用,陈岸心都快操碎了,一天到晚卯足了劲儿给他做吃的补身体,但是吃再多也禁不住容斯言这么造啊。
  容斯言明明比他年长一岁,但是此刻陈岸觉得自己好像是他的长辈一样,面对这么个皮实得要命的小孩儿,还天天试探他的底线,简直把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了。
  苍了天了,唐小笛小时候也没这么难带的。
  容斯言:“我吃不吃亏我自己说了算,关你什么事。你阳痿就直说,打车左拐去男科医院慢走不送,我又不会笑你。干嘛拐弯抹角找一大堆理由,丢人。”
  一连串嘴炮打完,跳下桌子就跑。
  撩完就跑真刺激。
  几秒钟后,容斯言再次毫无意外地被陈岸抓住手腕,扑倒在地。
  这次毛衣和纯棉T恤的下摆被一起掀起来,推到胸前。
  陈岸俯身下去,狠狠叼住了他胸前的凸起。
  容斯言抓住他的头发,皮肤慢慢地变成诱人的粉红色,背脊蜷缩成一只熟虾,低低地呻吟出声。
  陈岸正埋头吮吻着,忽然听容斯言飘忽道:
  “说起来……我一直有件事没问你。”
  陈岸:“什么?”
  容斯言:“我怕说了你会不高兴,因为如果是我,我也会不高兴的。”
  陈岸亲亲他的肚脐眼,把他拢在怀里:“你不说我才会不高兴。”
  容斯言迟疑片刻,道:“虽然记得你,但是我不记得和你有关的事了……包括我们怎么认识的,怎么恋爱的,怎么结婚的,结婚几年了,全都没有印象,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饶是早就想到这一点,听到那句“从来没有发生过”,陈岸还是被狠狠戳痛了一下。
  可不就是没发生过吗。
  全都是假的,全都是他编的童话。
  他的脸色僵了一下,很快又温和地笑了:“没关系啊,你又不仅是记不得我的,和其他人的也记不得了,你也不是有意的,我怪你干什么。”
  容斯言兴致勃勃:“那你讲给我听吧,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
  陈岸沉默了很久,慢慢道:
  “我们是高中时认识的。
  你高二,我高一。
  当时我被校园霸凌,你跑来救了我,还带我回家借住。
  我喜欢上了你,可是你对我爱答不理的,嫌我烦,也嫌我总是缠着你。
  可是我就是很喜欢你啊,像一条哈巴狗,每天每天跟在你屁股后面,给你送甜点送水果背书包,只要你对我笑一下就能雀跃一整天。”
  这是出院以来,他第一次没有对他撒谎。
  请原谅我的私心。
  如果余生都必须维持这个巨大的谎言泡沫,我只自私这一次。
  容斯言觉得奇怪:“那后来呢?我对你爱答不理,后来怎么就突然结婚了?”
  陈岸顿了一下。
  旋即笑了笑,轻松道:
  “应该是日久生情吧,毕竟我也不是很丑对不对?
  我们一起毕业,一起工作,一起过了无数个春夏秋冬。
  我追呀追呀,追了好久好久,突然有一天,你就被我追到手啦。”
  朋友们,珍惜这个软萌黏人的容老师,等记忆恢复就看不到啦~
 
 
第69章 漂亮老婆
  在陈岸的鼓励下,容斯言重新捡起了芭蕾。
  陈岸把顶楼健身房里的健身器械通通搬走了,换成了巨大的落地镜和把杆,把健身房改造成了芭蕾舞室,又聘请了艺术院校的老师来教他。
  因为身体虚弱,他做不了太大幅度的动作,只是简单地跟着老师做一些基础练习,伸展手臂,立起脚尖旋转。
  他的肌肉记忆被唤醒,童子功也很扎实,有时不需要老师的示范,就能熟练地做出下一个动作,甚至听到一些耳熟的管弦乐片段,也能凭着潜意识做出相应的动作。
  他跳舞的时候,陈岸站在舞室后排,背脊靠着墙壁,一条腿曲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身影。
  休息时间,老师去洗手间了。
  容斯言下来,问陈岸刚才盯着自己干嘛,害得他紧张,动作做错了好几个。
  陈岸:“怕你摔倒。”
  容斯言:“骗人,我刚才只是抬了下手臂,你也盯着我看。”
  陈岸:“我怕老师吃你豆腐。”
  容斯言瞪他:“少贫,人家老师这么漂亮,孩子都生两个了,吃我豆腐干嘛。”
  陈岸忽然痞气道:“真想知道啊?”
  容斯言:“……不说算了。”
  “现在后悔呀,晚了,”陈岸仗着老师不在,肆无忌惮把他压在墙壁上,胸膛霸道地挤压,他的胸部,湿湿热热的气息喷在他耳道里,引起身体一阵颤栗,“不是想知道我在想什么么?我在想,哪天把你身上这套舞服扒了,压在镜子前面做,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操得你满脸通红呻吟不止的,你的身体里又是怎么灌满我的东西,堵都堵不住,顺***流下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