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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贸大宋(古代架空)——君泗吾

时间:2021-10-04 09:58:56  作者:君泗吾
  听到这个人的声音,秦涓是有些触动的,因为他从这个人的声音,了解到这个马贼首领应该还很年轻,或许和他同岁,或许比他更小……
  秦涓觉得触动的不全是因为这一点,而是站在这里的所有马贼,不是想杀的,就是惧怕他的,只有这个人,表现的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
  秦涓本来已下定决心将这些马贼全部杀光的,毕竟他们粮草的事或许已经泄露了,可是这一次他在一个皱眉深思之后,改变了主意。
  没有造下杀业,而是选择了用伯牙兀氏对待俘虏的方式。
  “把刀全部没收,将他们全部带走,谁敢反抗,杀无赦。”秦涓收回抵在那个男人的刀,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一个马贼提刀从他背后刺过来。
  秦涓几乎是在众人眨眼之间,连头都没有转过来,躲过那一刺后,反手将那个马贼的刀夺过来,刺入那人腹中,他只用了两成的力,那人也迅速见血……
  “谁敢反抗,他的下场就是你们的!”秦涓以他的速度与能力,让这些人惧怕与臣服,哗哗哗的,他们放下了刀。
  少年似乎是在笑的,满意的勾起唇角,却也在下一刻吩咐:“帮他止血,救得活就救。”
  马贼们被捆走的时候,好几个整个人都是僵的,久久回不过神。
  马贼们被布袋蒙上了头,他们看不到秦涓是要将他们带到哪里去。
  回营,还有二三十里的路。
  那个刺秦涓的人也尝到了苦头,这一路上止血流血,循环往复,脸色煞白,昏死几次。
  秦涓只说,救得活就救,若是熬不过去,就是他咎由自取。
  秦涓冷漠的目光扫过众人,直到落在那个马贼首领的身上。
  他确定了,这个刺他的人应该是马贼首领的两个“护卫”之一,因为现在形影不离的跟着马贼首领的人只剩那一个了。
  秦涓可以确定这个马贼首领是一点内力都没有,这样的人是怎样混到马贼首领的?
  还有人舍命保护他?
  他已经开始怀疑这些马贼到底是不是马贼了。
  回他们的据点,已经是黄昏时候了,将十九个马贼绑在林子里的树桩上后,才取掉蒙在他们头上的布袋。
  马贼们先是看到天黑了,再看到篝火,再看到篝火边上坐着的人,穿着甲带着盔的……顿时都明白了。
  惹了惹不起的人。
  都是兵啊。
  秦涓对他们说:“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不管你们以前杀过多少人,放过多少火,现在我可以让你们入军籍,不是做奴隶兵,是士兵,愿意的就留下,不愿意的。”
  自然是杀了,只是他没说。
  “愿意愿意!”
  有个声音喊道。
  秦涓看向他,勾唇:“说说为什么愿意。”
  那人答道:“能吃饱饭有床睡,我就愿意,反正是要杀人,还不如跟着你这么威风的人杀人。”
  听这人说话,就能猜测应该是没有入马贼窝太久的人。
  十九人里面有三个是近两年才入草为寇的,所以这三人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当初他们躲避征兵,是因为身份不行,被抓去也只能进奴隶营,所以才选择做马贼的,现在能做士兵对他们来说比做马贼强,况且面前这个人这么厉害,跟着他一定有饭吃,这就够了。
  本来阿枣东认为这些人应该都会答应的,没有想到会有五六个不愿意的。
  自然是马贼首领几个不愿意。
  阿枣东抢先一步说道:“你们是想死吧。”给他们使眼色,让他们知道事情的厉害性,劫掠过他不要紧,但现在是送命的事。
  他也不会意气用事,现在可是五六条人命,搞不好是十九条人命,他怕秦涓一气之下干脆下令把人全部宰了。
  对那六个人来说,不同意进军队,是因为他们很早以前就是为了躲避蒙人肆虐的抓奴隶兵才成为马贼的。
  那个时期,是蒙人抓人入营最猖獗的时候。
  但所有的状态都只是一时的,当没有可抓之人后,被迫休养生息的时期降临,现在军营已经好了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这个马贼首领也很重要啊,虽然今天第一次出现但……其实有至少三条线都跟他有关。
 
 
第209章 那年故人归
  马贼们妥协了,
  阿枣东让士兵拿了新的衣物,并让马贼们脱掉身上的脏衣服。
  在士兵给们让他们脱衣服的时候。
  秦涓被那个马贼首领胸前的某个东西吸去了注意。
  阿枣东见他这么盯着别人的胸脯看,猛的咳了几声。
  秦涓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直盯着马贼首领胸前的那个项圈看,说实话他只是盯着看,连这东西是什么都没认出来,但是就是感觉不对劲……
  “把他洗干净了, 再来喊我。”秦涓吩咐那几个士兵, 然后带阿枣东去吃饭。
  这几个马贼太脏了,士兵都懒得动手, 便对他们说:“你们自己去洗干净,不洗干净害老子受罚了, 知道后果吧。”
  马贼们抱着干净的衣物往营帐内走, 营帐里头士兵们已放好了热水。
  那个守卫一直跟着马贼首领,给他洗澡洗头发穿好衣服。弄结束了才抱着自己的衣裳进去洗澡。
  马贼们出来的时候他们的老大还坐在那里。
  守卫走过去扶起他,往外走。
  对于做马贼不久的几个人来说, 这应该是第一次看清他们首领的真面目。
  他们是诧异的,包括士兵们也是诧异的。
  马贼的首领长得清秀又白净, 若是第一次见他的人不会想到马贼上去。
  也是这一刻,他们开始意识到这个马贼首领某些方面是有问题的, 比如, 反应迟钝,
  他是能回答问题的,也是能动手做一些事情的, 只是会很慢,与其说他傻,不如说他像个孩子,就像是心智停留在了十岁以前的孩子,他能懂也能做,但需要那个形影不离的守卫对他重复一遍。
  问了许多次问题后,秦涓俨然是丧失了耐心的。
  他转而问那个守卫:“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守卫抿着唇不说话,其实是无从说起。
  秦涓以为是这人还对他有防范不愿意告诉他,于是他想了想,急不来的,先让马贼们吃饭。
  士兵们将烤好的肉和饼子分给他们,并按照要求记下他们的名字。
  “我叫卡六,他们叫我老六,你写吧,父亲是党项人,你写女真人也行,我母亲是金人。”那个曾被秦涓的刀尖指过脖子的中年说道,“那个守卫叫因奴安,被你刺穿肚子的是因奴和,都是契丹人,他们两兄弟是双胞胎,从小和老大一起长大。至于我们老大……十四年前那个时候我还年轻,老大也只是个崽子,你写的话就写姚四郎,不知道是契丹人还是汉人。”
  十四年前?
  他对这个数字敏感到,听到了,心都会觉得刺痛。
  这一生,记忆时间的方式,永远是用自己的年龄,减去六。
  减去的数字六,是苦难的开始。
  得到的数字是漫长的等待。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
  秦涓的喉结动了动,看向卡六,问道:“那他多大?”
  “二十三了吧?好像是……你等老大好些了,再直接问他,他不是不懂,他只是有时候会犯病,因为受过刺激,你仔细跟他说一些事情,他比你知道的还多,不然我们的马贼窝怎么可能屹立十四年不倒。”卡六如此说道。
  “犯病?”阿枣东问道,“什么病啊?”
  “十四年前老大受过极大的刺激,差点死了,后遗症就是每年每个月都会犯病,犯病的时候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你等一段时间他就会自然好起来。”卡六边吃边说道。
  秦涓看向姚四郎的守卫因奴安:“因奴安,你应该知道姚四郎的身世。”
  因奴安依旧抿着唇,目光也沉沉的。
  秦涓眯起眼睛,笑道:“你不想说也得说的,我就给你时间想想你该怎么跟我说。”
  说完,他向姚四郎伸出手,因奴安一惊挡在姚四郎的面前。
  没想到秦涓只是伸手拿起姚四郎胸前挂着的那个东西,直到现在,秦涓才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这么想知道姚四郎的身世,他在意手上这个东西的来历。
  他的声音低柔的让人心惊,因奴安都有些怔忡。
  “不知道……是少爷,很重要的东西吧。”因奴安答道,他没有说谎,是真的不知道。他能知道的就是少爷挂在脖子上很久了。
  秦涓除去坦荡,他又是一个敏锐到敏感的人,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就是看着一个东西,明明不认得,就觉得这个东西他应该见过。
  他在意这种东西做什么?
  一个马贼的首领还和他有什么渊源不成?真是笑话,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
  秦涓放下手中的东西,那东西很快贴在姚四郎的胸口,甚至还发出几声响声,那个小东西上有四个小铃铛,有三个已经哑了,发出声音来的只剩下最后一个小铃铛。
  秦涓将马贼们交给阿枣东,让他负责教化他们。
  而他骑着七哥去庄子找万溪去了。
  万溪那边很忙,忙着往地窖里填粮,所以秦涓也一直在那里忙活,直到五六日后才回军营。
  回军营以后,阿枣东向他抱怨马贼们不好管束,觉得这事还是让秦涓自己来。
  阿枣东甚至觉得把马贼们送走更好。
  秦涓明白阿枣东的心情,毕竟他儿时长期接触过军营里那些不受管制的奴隶兵。
  秦涓出现和阿枣东出现的时候完全不同,马贼们见秦涓来了,那叫个安静。
  秦涓对他们说:“从今天起讲你们分到伙夫营和马厩,一年后骑兵考核,合格者有骑兵资格。”
  “凭什么啊,你不是说让我们当士兵的吗?”
  “我的营里煮饭和养马都是士兵做的事!”“谁做不来,受不了这个苦,就趁早滚!
  他这般一说,都不敢吱声了。这他妈的谁要是说想走人,不就不是男人了吗?
  阿枣东见这些人变得服服帖帖的,顿时有些得意,他可是受了几天的窝囊气呢。
  “姚四郎呢?”晃眼一看,秦涓突然问道。
  阿枣东也看了一圈,没有看到姚四郎,挠头道:“应该是在林子里。”
  似乎是怕秦涓说他,他赶紧由补充了一句:“别担心,他不会跑的,他病好些了,就是喜欢发呆,不过给他事他也做,对了!差点忘了跟您说了!他除了话说不利索!但他会写字,会畏兀字契丹字和汉字,是个人才,您可以利用利用。”
  毕竟秦涓确实缺一个文官来着。
  秦涓一听:“那你去把他找来。”其实秦涓不认为教姚四郎办事,会比自己办事轻松。
  阿枣东将姚四郎找回来了,当秦涓看到几天没见又变得蓬头垢面,衣服也脏兮兮的姚四郎,不禁皱起眉。
  因奴安过来给姚四郎擦了脸换了衣裳。
  秦涓问道:“你不会自己洗脸,自己梳头,自己换衣服吗?”
  姚四郎看着他,好半天才说了一个字:“会……”
  “会为什么不自己做。”
  姚四郎想了很久才答道:“会忘记……”
  秦涓看着他许久,确定他没有说谎,才心平气和道:“为什么会忘记?”
  很显然这个问题已经超出姚四郎的认识范围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忘记,但是就是忘记了,他每每发病一次,就会忘记很多事情。
  马贼们陆续去干活了,因奴安离开前对秦涓说:“你那次问我的,我说不太清楚,也不想去回忆了。但是少爷他曾经是很好的……老爷没死以前我们生活在中都,老爷做很大的官很大的生意,我们活的很好,就如你所猜到的,他一开始真的是锦衣玉食的少爷,只是命不好。”
  因奴安说完,行礼,离开了。
  秦涓再度看向姚四郎,突然他伸手去摸姚四郎的脖子,直到摸到那根绳子,他扯出那根绳子,直到那个东西从姚四郎的衣领处钻出来。
  姚四郎的目光终于变了,他一把握住秦涓的手,护住他的东西。
  很显然,秦涓是有意允许姚四郎这么做的,他若真的想要这个东西,姚四郎碰不到他的手。
  “这是什么?”秦涓低沉的声音问道,“你或许是记得的,不然你也不会有反应,我不是医者,但我觉得你这样更像是在逃避一些事,或许你是受到过刺激,既然你的学识还在,就说明你是可以走出来的,但你这样连生活自理能力都能遗忘,你觉得这样活着很好吗?”
  他的话是无情的,可是他的声音是柔和的。
  他一个用力,扯断了姚四郎挂在脖子上的绳子,那个东西落在他的手中,姚四郎就这么怔怔然看着他,眼里蓄满了泪花,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秦涓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等你真正像一个士兵的样子,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梳着干净的头发,穿着干净的衣裳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会把这个你觉得重要的东西还给你,原封不动。”
  当一个人觉得迷茫,没有活下去的希望的时候,是希望有人拉他一把的。
  他经历过,他六岁时就懂了这种感受。
  那个时候,拉他的人是奴奴秣赫。
 
 
第210章 那年故人归
  暮春到来, 万溪离开了几天。
  这几天林外的小河里会有一些鱼儿冒出头来,秦涓带着士兵去抓鱼,抓到的大的带回来, 太小的都放掉了。
  秦涓教他们做了煮鱼汤,拿汤伴着米饭吃或者将饼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用羊肉泡馍的方式吃,也很好吃。
  再过了几天万溪还没有回来, 秦涓已开始带着士兵在林子里开垦土地, 撒上他从凉州带回来的种子了。
  白菜和韭菜别看集市上常见,但在肃州是很难养活的, 反正秦涓第一批播的种,连发芽都省了, 直接死在了土层之中。
  这一批的种子虽然死掉了, 但士兵们似乎对白菜和韭菜产生了执念,硬是要把它们种出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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