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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近代现代)——花卷

时间:2021-10-28 10:16:36  作者:花卷
  太小了,浅浅的,却湿透了。
  文钦握着那朵畸形的肉花儿,文亭的喘息变得更软,夹着他的手,眼神氤氲着湿气,迷乱里又藏着隐秘的快活,说:“哥哥摸到了……被哥哥摸了。”
 
 
第40章 
  文钦被他激得手臂青筋凸起,长指失控地插入文亭的雌穴,那口穴湿哒哒的,正淌着水,比出来卖的女人都能流。
  文钦底下奸着弟弟的穴,居高临下,口中冷淡地问他,“被哥哥摸得爽么?”
  文亭打了个激灵,眼尾都烧起了一抹红,“哥哥……”
  他望着文钦,文钦正看着他,他哥哥面容冷峻,瞳仁漆黑,眼里没有半分以往对他的宠爱温柔,冷冷的,仿佛局外人。
  文亭心颤了颤,鬼使神差地凑过去亲他,嘴唇贴上的一瞬间,文钦僵了僵,文亭呼吸却一下子变得更急了,小兽似的伸出舌尖胡乱地舔他,“哥哥,哥哥——”
  一句我喜欢你,我爱你几乎就要情不自禁地说出口,陡然他肩膀吃了疼,整个人都被文钦抵在墙上,“亭亭,你知道你在亲谁么?”
  文钦声音沙哑,语气里透着股子凶狠,神态也是冷的,仿佛下一瞬就要甩开文亭。
  文亭短促地喘了声,他仰起脸望着文钦,眼睛更红,哆哆嗦嗦地说:“哥哥,是哥哥……对不起。”
  文钦听着他那句对不起,眉毛就拧了起来,同他说对不起,不想亲他,难不成想亲的是别人?
  文钦漠然道:“先生怎么教的你,同亲哥哥接吻,”他看着文亭,眼神压迫十足,说,“你要乱伦么,亭亭?”
  末了二字,他叫得低沉缱绻。
  乱伦。
  他们就是在乱伦。
  文亭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哽咽道:“哥哥——”
  文亭想,他低估了文钦,高估了自己,他不曾想过如何面对文钦的质问。
  到底还有几分畏惧。他怕文钦甩开他,不爱他,可文亭尚有倚仗,他哥哥疼他,即便他是个爱上自己亲哥哥,寡廉鲜耻地勾引他的怪物,文钦也不会不要他。
  文钦永远不会丢下他。
  这仿佛一场无声的拉锯,不过片刻,一只手掌压上了文亭的眼睛。
  文钦说:“哭什么。”
  “底下流水上头也流,”文钦说,“哥哥都堵不过来了。”
  文亭呼吸一顿。
  文钦低头亲了亲文亭的眼睛,文亭怔怔地看着文钦,二人看着彼此,文钦叹了声,直接吻上了他的唇角。
  当天晚上,文钦并没有和文亭做到最后,他带了几分惩罚意味地将文亭弄得高潮了几回,阴茎和女穴都掰开,洗透了,水润润的,站都站不住。
  文钦将文亭抱回床上,还未来得及退开,文亭却抓着文钦的手跪坐了起来,他的目光落在文钦鼓囊囊的裤裆里。
  他衣服都被弄湿了,支起的玩意儿越发显得情色。
  他多看一秒,轮廓就被顶得越发清晰。
  文钦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伸手要遮住文亭的眼睛,道:“亭亭——”
  文亭跪坐着,仰起头,露出白皙泛红的面容,眼尾上挑,嘴唇也透着红,他说:“哥,我帮你吧。”
 
 
第41章 
  文亭嘴巴生得小,嘴唇薄红,仰着脸,露出纤细白皙的颈项,仿佛合掌就能攥住。
  文钦目光沉沉地盯着文亭看了会儿,艰难道:“哥去冲个凉——”他堪堪退了一步,可话还没说完,就倒抽了一口气,文亭已经攥着他的衣角挨了过来。他乖驯地拿脸颊蹭了蹭文钦的小腹,两只手也缠着他的腰不肯放,小声说:“哥,别走,我帮你……我帮你。”
  文钦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掐着文亭的下颌,看着少年通红的脸颊,一双狐狸眼,氤氲着情欲,漂亮得不像话。
  文钦沉沉道:“亭亭,哪个教的你这些——”他喉结滚动,有点儿恼怒又有几分狼狈,“这些下流的勾人手段!”
  文亭望着文钦,他嘴里吃不着,却执拗得要命,拿手隔着布料握文钦的东西,含糊道:“哥哥,你不想要么?”
  文钦喘了声,太阳穴都突突直跳,他捏紧文亭的脸颊,文亭浑然不觉,一张脸透着股子骚劲儿,又纯,贪念痴迷藏都藏不住。
  文亭喜欢他,想要他,不是弟弟对哥哥的喜欢,不是亲人之间的需要。
  文钦缓缓松开手,他摩挲着文亭留了指印的脸颊,又去揉他的嘴唇,文亭短促地喘了口气,小心地望着他,窄红的舌尖探了出来,舔他的指尖,又含住让他入得更深。
  文钦心里的恶念再压不住,他用力揉着弟弟的嘴唇,恨声道:“就这么想要哥哥,嗯?”
  “小骚货,”文钦掐他的喉咙,拇指扣着小小的喉结,沉声说,“想吃哥哥的鸡巴想疯了么,怎么这么浪?”
  文亭呜咽了一声,被迫仰着脖子,嘴唇红了,脖颈也红,身子发抖,兴奋又有些畏惧,招架不住文钦的暴虐,“哥哥,哥哥……”
  文钦闭了闭眼,放开他,慢慢道:“想吃就自己来。”
  文亭打了个哆嗦,他跪坐在床边,手指紧了几下才颤颤地伸手去解文钦湿了的裤腰,那玩意儿弹出来的时候直接打在文亭手上,白的手,狰狞的阳物,二人呼吸都窒了窒,不觉沉默下来。
  文钦一言不发地看着文亭捧着他的那根玩意儿,他弟弟像是被吓着了,呆愣愣的,文钦心里涌上几分难言的柔软,他情不自禁地摩挲着文亭的下颌骨,耳朵,动作轻,仿佛小心地触摸一支怯生生绽开的花。
  花上凝水带露,开得艳,开得娇,又迷了赏花人的眼。
  不过须臾,文亭就低头舔了舔他的性器,像尝味儿,尝着了,喜欢,专心地捧着一口一口地舔。
  文钦脊背都绷紧了,热得不行,又燥,汗珠滚落男人线条凌厉的下颌,他受不住文亭舔糖似的温吞动作,按了按他的脑袋,说:“乖,含进去。”
  文亭鼻腔里发出一声呻吟,当真张大嘴吃进哥哥的阴茎,撑得嘴角疼,可喜欢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他脑子里晕乎乎的,只想吃得更深,让哥哥肏进他喉咙里,身体里。
  文亭到底是个雏儿。
  文钦出了一身汗,文亭是他的心头肉,情欲焚心也留了几分理智,不舍得当真弄伤文亭。
  文钦要射时推开了文亭,只溅了几滴在他脸上。
  文亭躺在床上,神情迷乱地看着他哥哥站在床边高潮,他伸出手指揩了脸上的精喂自己被捅得酸涩发麻的嘴里,手指酥软,浑身筋骨都是软的。
  文亭身上干净的背心短裤已经湿透了,他朝文钦打开腿,声音哑了,似哭似喘,说:“哥哥,湿了……流了好多水。”
 
 
第42章 
  “……四哥?四哥!”
  赵成玉叫了好几声,一转头,就看见文钦抽着烟走神,他抬手在文钦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老走神。”
  文钦用力抽了口烟,抬腿碾灭了烟蒂,道:“没什么,查出来了吗?”
  赵成玉说:“就是常青社那帮孙子对亭亭下的手,为首的那个刀疤脸叫刘颂,他们都叫他刀疤刘,是常青社常老三养的打手。常老三死了,他就成了缩头的乌龟销声匿迹,可能是听说了亭亭,就想对他下手报复你。”
  文钦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说:“什么叫可能,他好好地躲着,怎么会突然冒头杀人,杀的还是文亭?明明这次二哥,你都出了面,杀常老三的还是二哥,没理由单独只报复我。”
  “他动不了三哥,还不能直接冲你去么?”
  赵成玉嘀咕道:“是这么回事——哎,四哥,你还盼着我出事呢?”
  文钦神色冷静,道:“说不上来,我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赵成玉皱了皱眉,他知道,事情一但扯上文亭,文钦不弄个清楚明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犹豫道:“四哥,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文钦淡淡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是冲亭亭来的,我不能赌。”
  他对上赵成玉的目光,转移了话题,道:“长兴饭店怎么样?”
  “这件事大哥亲自在查,”赵成玉道,“从饭店里挖出了几个身份可疑的人,但是还没有抓着真凶,南方因为陈生被杀不断对大哥施压,逼大哥尽快查出真凶。”
  文钦嗤笑道:“上海是咱们的地盘,轮得到他们说话么?”
  赵成玉压低声音说:“我听大哥说,陈生身份不一般,他干的是鸦片生意,但是私底下还和日本人有勾结。”
  文钦目光一凝,沉默了下来,若只是关系到南方帮派也就罢了,强龙不压地头蛇,可扯上日本人,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文钦烦躁得抽出了一支烟,想抽,想起什么又忍住了,搓了搓烟头,冷笑道:“要真是和日本人有关,那可真是杀得好,那种畜生,死就死了。”
  赵成玉苦笑道:“四哥,人是该死,可不能死咱们这儿啊。”
  赵成玉说的,文钦自然明白,乱世不由人。
  文钦说:“金刀刘不是说和覃九有关么?”
  赵成玉说:“十年前覃九从广州来到上海,起初两三年还有动静,后来就再没听说过了。有人说他已经死了,也有人说他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
  文钦脑子里浮现陈生脖颈那道伤,手中细软的烟已经搓坏了,他看着指头的烟丝,道:“你记得前一阵儿登报的那起案子么?”
  赵成玉道:“哪起?死人的没有十起也有八起——”他说话一顿,对上文钦的目光才反应过来,他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你说抹脖子那个?”
  文钦道:“报纸上说是被匕首杀的,我怀疑也是死于刀片,说不定那还不是第一起,你去把这一年来的报纸——不,先去一趟巡捕房,说不定还有人是死在这个‘覃九’手上的。”
  赵成玉点了点头,又听文钦吩咐道:“成玉,你再查查覃九接生意是怎么个路子,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把这人找出来。”
  赵成玉应了声,“好,我就去。”
  他笑了一下,道:“四哥,我最近忙,没时间去看亭亭,帮我向他问好。”
  文钦随口应了声。
 
 
第43章 
  一场秋雨一场寒。
  天气突然就凉了,风过处隐约有几分凉意,可窥出初秋将至的气息。窗外雨簌簌地打着窗,木质窗陈旧,几根白皙细软的手指攥了上去,汗湿的手,时松时紧,仿佛受了莫大的刺激,窗格不堪紧握。
  倏然,本就未关紧的窗户嘎吱一声开了,风雨劈头盖脸地淋了下来,情潮攀至顶端,手指松了,软绵绵的。
  文钦抱孩子似的兜着文亭的屁股,低笑道:“怕什么,哥还能让你摔下去?”
  文亭兀自喘了好一会儿,屁股肉紧绷着,半晌才在文钦掌心软了下来,仿佛一团柔腻的白肉,他脸颊泛着红,咕哝道:“太刺激了——”
  文钦被那团肉勾得掌心发痒,攥住了,用力揉搓了几下,又低头去吻文亭的嘴唇,说:“不喜欢?”
  他嘴唇是湿的,文亭尝着了自己底下的味儿,脸色更红,猫儿一般伸出舌头舔他,小声地说:“喜欢的。”
  唇舌成了游鱼,勾着,缠着,发出色气黏腻的吮吸声。文亭接吻好磨人,舌尖柔软,伸着让文钦舔,还往他嘴里送,生怕他不吃一般,透着股子痴缠的执拗。
  文钦被他勾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鸡巴硬邦邦的顶着文亭,将他整个人都抵在窗户边,雨水淋湿了半边手臂,却无疑火上浇油。
  文钦焦躁地捏着文亭的后颈咬他的嘴唇肉,又情难自制地摸他湿漉漉的女穴,肉穴才被舔过,他一碰,又敏感地流出水,湿了他的指尖。
  文亭喘息着夹紧文钦的腰,呻吟也仿佛带着湿意,能掐出水,“哥哥……”
  文钦哑哑地应了声,阴蒂被他含在口中咬过,骚浪地立着,他粗暴地拧了拧,逼得文亭浑身发抖,声音都带了几分哭腔,求他,“哥哥,去床上,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文钦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好。”
  他说着好,却将文亭往自己身上按,他腿张着,阴茎隔着裤子布料赤裸裸地顶着文亭的雌穴。
  布料粗糙,走一步磨一下,雌穴柔嫩哪儿禁得住,文亭只觉底下又痒又疼,穴口张合着,淫水潺潺。
  一碰着床,文亭还未支起身,就被文钦摁在身下,整个人都被笼着,火热滚烫的性器直接顶上了阴穴。文亭惊喘了一声,想转过身去抱文钦,却被文钦扣住了腰结结实实摁着,他咬文亭的耳朵,说:“别动。”
  他一把声音低沉沙哑,听得文亭打了个颤,筋骨都酥了,恍惚间听见文钦说了什么,字眼粗鄙裹着炽热的色欲,手指抖了抖,文钦耐不住顶了他一下,文亭才慢腾腾地提起腰跪着,他伸手掰开自己的穴,一把瘦韧腰,女穴狭窄青涩,翘着的性器漂亮干净,硬了,顶端还冒着汁水,畸形又艳情。
  文钦喉结滚了滚,喘了声,啪的一巴掌甩上文亭的屁股,他急不可耐地狠狠地磨着文亭的穴,忍耐着不把阴茎插进自己亲弟弟的阴道里,心火难消,他在文亭耳边说:“哥哥怎么养出了这么一个小骚货,嗯?”
 
 
第44章 
  不知何时雨停了,文钦下了床,推开窗户,瓦檐漏下一线淅淅沥沥的雨滴。
  满室情欲气息。
  “亭亭,张嘴,”文钦手里端着水杯,俯身捏了捏文亭的腮帮子,他昏昏欲睡地趴在床上,闻声下意识地蹭了蹭文钦的手,含糊地叫了声哥。
  文钦笑了下,将文亭半抱着,喂着他小口小口地喝了半杯水,直接就着他喝过的杯子将剩下的水喝了个干净。
  文钦上床时,文亭仿佛循着温暖的小动物,黏人地挨了过来,腿也搭在文钦的大腿上,咕哝道:“哥,抱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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