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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来[gl]——兰大公子°

时间:2021-11-05 13:36:59  作者:兰大公子°
  ——
  连子溪今天回家看望老人,只剩下连乐一人,等候前尘馆今天的最后一个客人。
  “你不睡觉的吗?每次都大半夜打给我。”连乐左手接听着电话,右手仔细地配着茶叶包,这是一会儿准备给客人的。
  “莫家的人最近动作挺多,耀世那边我得盯着,枫鸣的事,只能麻烦你忙一忙了。”
  “晏云,你这是甩手掌柜当习惯了啊!”连乐翻了个白眼,叹气道,“需要多久处理。”
  “下周耀世股东大会前。”
  ——
 
34、三十四
  自从连子溪回家一趟后,连乐就总觉得她变得怪怪的,特别是看她的目光。但这些暂时不在她深究考虑范围之内,枫鸣的工作太多,晏云都丢给她,连乐现在每天只能睡三个小时,这让连子溪看她的眼神愈发奇怪,甚至有一丝怜悯。
  ……
  “晏云,我爸怎么来东平市了!他没跟你说吗?”
  晏云挨着叶安安窝在沙发里看泡沫剧,原本平静的饭后时光被晏槿辰的一通电话打破。
  “没有。”
  “他们突然到了别墅门口,现在就邢小陆一个人家养伤!你陪我一起回去,帮忙应付应付!”
  “……”晏云十分不快,好不容易放个假陪在安安身边,怎么一个两个这么能找事。
  “自己应付,我没空!”
  “骗鬼呢!听说最近枫鸣都见不到你人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借口保护叶安安,跑去谈恋爱!”
  晏槿辰说的话差点没让晏云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晏云没理她,直接挂了电话。
  “怎么了?”叶安安问道。
  “晏槿辰她爸来了,和我没什么关系。”
  叶安安看着面色平淡的晏云,想了想说,“你还是去一趟吧,上次在医院,我听小陆提过,晏槿辰和家里人关系不好。这次突然来找她,小陆夹在中间也不好受。总得有个和事的人……”
  “……”晏云看着叶安安不说话。
  ——
  放下被挂断的电话,晏槿辰长叹一口气,她为什么会去指望晏云这家伙呢?上次帮忙不过是因为出事的是邢小陆,之前可是她告诉晏云不要管她的事情。
  从后台卫生间出来后,顾姐瞧出晏槿辰不对劲,递过去一根香蕉,“忙了半天排戏,饿了吧!看你样子,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家里私事,我会处理……”
  接过香蕉,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
  ——是晏云。
  “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晏槿辰愣了下才说出三个字“电视台”。
  ——
  晏槿辰西郊的小别墅,冷清惯了的房子一时间热闹起来。
  邢小陆抬着打着石膏的右腿,靠在沙发一侧,看了看在厨房忙里忙外的晏夫人,又看了看坐在旁边单人沙发的晏父,气氛十分尴尬。
  “小陆啊!摊上我们家这个女儿,也是苦了你。这丫头也不晓得照顾你,你伤成这样,小辰还出去外面。等她回来,看我不抽她!”晏父气呼呼地说着。
  “爸!您误会了,槿辰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陪我的,今天是因为工作推不掉才出去的。”邢小陆只得陪笑解释,心下骂骂咧咧,晏槿辰怎么还没回来,这是要让她折寿啊!
  “也多亏我了解我女儿,先买了菜,冰箱里就两个西红柿,平时小辰也不知道炖汤给你补身体,这伤筋动骨一百天,不好好养会落下病根!”晏夫人把买回来的菜往冰箱里塞,边摇头边说。
  邢小陆只能尴尬地笑了几声。
  这时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应该是晏槿辰回来了,邢小陆心下松了一口气。
  进门换了鞋,晏槿辰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脸色冷的不能再冷。
  “爸!你们来华夏也不提前通知我们,这算什么事!”
  晏云跟在后面也进了门,打了声招呼。
  “晏云也来了啊,正好今晚我们家里人小聚一下。”晏父对晏云笑道,看着拉下脸的自家女儿,“我们提前通知你,让你做好准备是吧!哪里会知道,你就这样不好好照顾我们儿媳妇!”
  “我怎么就不好好照顾她了!”晏槿辰反驳了一句,看到沙发上的邢小陆,又闭口没再说什么,冷着脸去了卧室换衣服。
  看到邢小陆尴尬的笑,晏云心想,还真是被叶安安猜准了,晏槿辰的臭脾气是没谁了。
  ——
  叶安安正在看电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从未想到过,时隔一年,郑卓然会再次来电,接听后她果断的挂了,但对方锲而不舍一直打。
  拿起手机,叶安安准备拉黑他,却收到郑卓然发来的短信。
  ——安安,事关莫家生死!接我电话!
  “喂!有话快说,我去年说的很明白了,我们之间不必要再联系。”
  “安安,你现在是不是住在晏云家里,你快些离开她!她接近你目的绝不单纯的。”
  “你胡说什么?”叶安安不打算再理他,就要挂电话。
  “安安!郑氏影业就是枫鸣收购的,我离开华夏也是她的手笔!”
  郑卓然突然说出口的话令她惊愕,她当初只知道郑卓然出国外调,但并不知道是晏云的手笔。
  “晏云在生意场上,向来是不择手段,别让耀世变成第二个郑氏,我在老咖啡店等你……”
  叶安安没回答,“……”
  “安安!我们四年的交情,还比不上认识不到半年的晏云吗?”
  ——
  华大附近,老咖啡店。
  “你以为她出现在你身边只是偶然吗?包括莫子寒,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他找了十年莫家家主女儿,你觉得他当初在金岸遇到你是巧合吗?”郑卓然把一叠资料推到叶安安身前。
  “他们早就相认了,而这中间人就是连乐!”郑卓然指着一张莫子寒从枫鸣出来的照片解释。
  叶安安低头翻看着,不说话,她不是不信郑卓然,而是不信晏云是那种人。
  “八年前,晏云用晏家大少晏奉驹留给她的遗产创办了枫鸣,那时的执行总裁是萧楚,当年的枫鸣尚在起步,没人知道萧楚背后有人。枫鸣在晏云的运作下,五年不到便站在了国际顶峰。她没有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莫子寒只是莫家养子,耀世不可能真的落在他手上,但你不同,他去接近你,让你对他产生好感,便能娶到你。”郑卓然端起咖啡喝了几口,“莫子寒要的从来都是耀世,以及整个莫家。”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我想晏云也不会出现在明面上,因为你,她哥哥惨死,你觉得她会放过你、放过莫家吗?”
  “……”
  郑卓然看着外面的某一处,他这次要不是遇到高中的发小,怕是一直蒙在鼓里,即使安安不会原谅他过去的伤害,他也不能袖手旁观,他要救安安。
  “学长,这是我的事。况且,她并没有伤害过我和我的家人。”
  “蛰伏暗处的狼,喜欢一击致命,不会给猎物逃脱的机会。安安,你对她有多少了解啊?”
  “……”
  是的,她不了解,甚至枫鸣,她都一次也没去过。叶安安思绪有些乱了,她知道,晏云家里有一个房间一直上着锁,她可以去别墅任何角落,除了那个房间。
  ——
  因为有晏云在,饭桌上的气氛并没太过难堪。饭后,晏云被晏父留下聊了许久,深夜才放她离开。
  “晏云姐!最近安安都没来看我了,你是不是给她的工作太多。”邢小陆靠着拐杖笑着问道。
  “等过了这几天,她就不忙了。”
  晏云说罢,便拉过晏槿辰低声道,“我就帮这一次,此后叔叔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知道了。”晏槿辰冷声问。
  拿着睡衣站在主卧门口,看着靠在床上的女人,晏槿辰尴尬的不行,爸妈今晚住在这,她不得不同邢小陆睡一个房间。
  “怎么?不就睡一晚吗?还害羞了?敢问晏影后以前那些激情戏是怎么拍的啊?”邢小陆嘲笑道。
  “哼!”晏槿辰冷哼一声,就去浴室了。
  要睡在一起吗?邢小陆很快放下堆在脸上快僵硬的笑容,她曾幻想过和自己最爱的人同床共枕、共赴云雨巫山,但如今她已不再奢望爱,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
 
35、三十五
  回到家中,漆黑的客厅,晏云想,叶安安应该已经睡了。
  但路过二楼阳台时,一阵风吹过,她闻到一股酒味,走过去,拉开半开的布帘。
  喝了一半的威士忌酒瓶在月光下散发点点光亮,叶安安抱膝缩在吊椅中,看到回来的晏云,疑惑地望着自己。
  “想喝酒,冰箱有果酒,威士忌太烈了,不适合你。”晏云俯身想摸摸叶安安的脸,却被她躲开,“我下去拿吧。”
  晏云知道了,安安心情不好,便主动拿走威士忌,准备下楼换成果酒。
  “晏云,我最讨厌骗我的人……你对我的好,我知道。但……”
  “但,我希望我们之间可以坦诚,我从没真的骗过你。”叶安安凭着酒劲站起来,十分认真地盯着晏云。
  晏云抬头对上女孩儿质问的视线,心紧起来,除了自己身份的秘密,她从未骗过叶安安,如果安安知道的话,对她不仅是厌恶,甚至是惧怕。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
  两人就这样彼此不再说话,晏云的沉默更加证实了郑卓然说的话,叶安安心里存留的火苗摇摇欲坠,渐渐灰冷,嗓子哽咽难受。
  等不到解释,叶安安绕过晏云就要走。
  “安安!你到底怎么了?想知道什么,问我就行了!”晏云抓住叶安安的手,她慌了,她不知道叶安安到底知道了什么,突然对她这样。
  “你想要耀世,要报仇,跟我说就是!你拿去就好了!”叶安安红着眼喊道,所有的情绪一瞬之间爆发。
  “谁跟你说的!我何曾……”
  “郑氏影业不是你操纵收购的吗?”
  “我……”晏云不敢否认,郑氏破产确实是她做的,但那是为了叶安安,但她不能解释,也解释不了,她和莫子寒就是同一人。
  “你和莫子寒早就相认了!却在他死后出现,你欺骗了我们所有人,你想干什么?这样利用我接近莫家,有意思吗?”叶安安将手里攥的那张照片展开,举在晏云眼前。
  “……”
  晏云的再次沉默让叶安安这段时间软下来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悲痛难忍,泪水夺眶,“我不知道莫子寒当初接近我,是带着怎样的目的,他已经不在了,我也问不出什么……我不追究,起码他花了十年找我,让我还能知道自己的身世。”
  “什么前世,什么浦国将军,都是骗人的……是吗?我们就这样吧……”
  叶安安挣脱晏云的手,丢下照片,抬脚就要跑开,但涌上的酒劲使她脚下虚浮。
  晏云下意识上前抱住差点跌倒的人,她无法回答叶安安的质问,她害怕失去。
  “安安!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的,这些我不承认,也不能否认。但关于你的,我从未骗过。我爱你是真!对你的感情不曾假过。”
  叶安安在晏云说爱字时,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她极力地控制着,却就是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心脏的抽搐,她歇斯底里地质问身后抱着她的人:“为什么?你告诉我!说啊!”
  “……”
  “对不起……”
  ——
  晏云靠在画架边,目光空洞。
  她终究没有解释,没有说出真相——因为她不敢,不敢告诉叶安安自己活了两千年,从墓里爬出来的鬼话谁会信。
  她坐在地上,吃了一个又一个柠檬糖,却怎么也抚不平疼痛,宛如坠落深渊的失重感,张皇无措。
  叶安安走了……晏云恍惚回到当年公主出嫁那日,站在公主府门口远远望着朝着皇宫抬去的花轿,那般无助和痛楚。
  今夜,晏云尝到了同样的泪水,又咸又苦……她抱着头彻夜痛哭,她还是失去了。
  次日快到晌午,昏睡在地上的晏云被手机铃声吵醒。
  “晏小姐!安安是不是回去了?”
  “没有啊。”晏云惊醒,拿着手机冲出房间,楼上楼下找了一遍。
  “安安不见了!昨夜她跑来我家住的,早上我出门买东西,回来她就不见了。电话也打不通!现在怎么办啊!”汤琪在电话那头急得都快哭了。
  晏云开着车在东平市四处找人,一边打电话让萧楚调查,一边不停地打叶安安的手机。
  安安!千万不要出事。晏云在心里念叨着。
  ……
  东平市东郊,私人别墅。
  “我们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好了布置。你说的酬劳到位了吗?”蒙着面的男子绑好炸药,说着电话,“你说地点,我们一会儿去取!”
  被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郑卓然挣扎着问那个人,“是谁派你来的,是不是一个叫晏云的女人!”
  蒙面男子听了下电话对面说的,挂断电话才回答他,“我只知道是姓晏。”
  “混蛋!这个……”
  另一个蒙面男子听不下去,拿胶带把他的嘴封上了。
  同样捆在一旁的叶安安被那人的话震惊,她现在除了绝望,更多的是对那人的恨,为什么是你?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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