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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枫溪言(古代架空)——忆小羽

时间:2021-11-05 15:06:36  作者:忆小羽
  看故清风带儿子离开,南宫来涵眼神从不舍转为坚定,抬手抹干眼泪从山丘暗处走出来,在刀剑相对中一步一步走向正在搜寻自己的师不歌。身体还没恢复,出来就是送死,南宫来涵心里清楚。
  她倒是光明磊落,不光没换衣服,连身份令牌都挂着。
  在师不歌转眸的瞬间,南宫来涵瞳孔变紫,强行运功窥探她的记忆:似乎是被逼在角落无可逃脱,袖中滴血的萧孟夜冷漠一笑,自断心脉倒地。
  眼前一黑,南宫来涵随即被摆脱幻术控制的师不歌掐着脖子按在地上,她怒中带泪:“看到了吗?他宁死不肯透露寒冰琥珀,即使知道今夜萧门会为此付出前所未有的代价!而你!他一点都不在乎!”
  南宫来涵流着泪含笑讥讽:“就算死,也是他姓南宫我姓萧。”
  得不到就毁灭,师不歌也被那个外来的女人的花言巧语迷惑了!本来还可怜她嫁给易礼才知道自己倾心萧孟夜,本来还想让枫儿跟着她的一对儿女修炼,呵,枫儿若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最喜欢的贤哥哥和安姐姐?
  看出师不歌眼底的杀意,南宫来涵内力汇成三股,最急的一股在手中爆发式炸开来,另外两股趁乱化成灵蝶翩跹而去。
  “林儿,枫儿……别怪爹娘狠心……”寒冰琥珀绝不可落入贼人之手。
  躲在远处等南宫来涵气脉散尽,师不歌捂着胸口缓解刚刚的冲击,摊开右手,掌心留着三道紫色咒纹,她死也不肯放过自己。
  次日,一干暴徒乔装打扮联手屠灭笑尘阁萧门之事震惊环宇,所有因三月初三归家祭祖而离开离苑山庄的长老怒发冲冠痛心疾首,星夜兼程往易水城赶。云浪谷二老及萧门故友闻讯也纷纷东南行,只求情况并没有传言那般骇人听闻。
  等离苑山庄跟白府血与灰、肉与尘混杂的景象入眸,所有人才明白事实比传言更不堪入目。笑尘阁易、水、师三家都乱了套,城内城外搜寻幸存者,只是有人在亡羊补牢,有人在斩草除根。
  白凌蓦在南城门被万箭穿心,民众都因上前劝架被伤,却不见巡城者出面阻拦相救,南宫之扇抚着萧门院内的莲池残迹,含泪转头,笑尘阁就站在那儿,作壁上观。
  唐缘之悲愤泣血,誓要将当晚杀人放火之禽兽挫骨扬灰!
  易杰夫人受惊一尸两命之事让易门阴云密布,相比之下易安跟母亲师不歌翻脸不认亲之事,除了易礼跟易贤,几乎无人可知。
  让三岁的水鸢落自己在坐榻上玩扇子,水黎芝在瑶池苑高楼遥望阴阳府的方向,尽管没有证据,她还是觉得萧门出事跟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当然,水黎芝又看向笑尘阁,听说当晚又借口鬼城一事为难萧孟夜,又听说是他自己发疯惹得门下弟子都造反才酿成大祸,还害了不少无辜的门客。
  鬼才信那些传说。
  然而这件事不能跟弟弟水汪洋商量,水黎芝看向三岁的娃娃,自己得先保证她能平安无忧的长大。
  三年前抱回鸢儿时那个女人让自己答应慢慢放权给弟弟,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此次萧门的事难道他也有谋划吗?脚下生寒,水黎芝被心中猜忌吓得不敢喘息。
  鬼城角落里,一只虚弱的灵蝶在小小枫周围飞舞,但是没等他醒来就被骷髅似的手抓住捏得粉碎;另一只灵蝶远远追寻向天涯谷,找到后却停于谷外,在林中徘徊而不靠近。
  故清风一路上没敢留下任何痕迹,在秋敏水暂无性命之忧的情况下,俩娃娃饿了也是只用灵力喂养,停停歇歇几番辗转才回到天涯谷。
  小院里面一中年男子正在弹琴,锦缎衣衫绣九只彩凤,见故清风带着浑身是血的女子还有俩娃娃回来忙过来迎接。
  “清风……”
  “来来来,帮我看会儿小崽子。”
  故清风把儿子跟南宫来涵的儿子都塞给自舞贤,自己扶着余毒未清、虚弱不堪的秋敏水进房中疗伤。
  “喂!”
  一手抱一个娃娃,自舞贤定在原地不敢乱动,襁褓沾血的新娃娃明显比故溪言小得多,他怕不小心会让小娃娃把脖子扭到。
  故溪言伸小手冲自舞贤乐,想让他陪自己玩。
  萧翊林攥着小手,鼓鼓的眼睛转两圈,可能因为不见爹娘跟哥哥,也没有任何熟悉之处,扯开嗓子就哭:“哇啊——”
  “喂喂喂……”自舞贤慌不知措。
  “嗯……嗯啊……哇啊——”咧咧嘴,故溪言跟着开始哭,非要比旁边的娃娃哭的响才行。
  “喂!故溪言!喂……你、你们……”自舞贤欲哭无泪。
 
52、番外 稚子出谷(一)
  “我给一个姑娘换衣服合适吗?”
  故溪言看着床上的姑娘,陷入沉思。这姑娘的裙子被划破了好几处,万幸没露出太隐私的地方,最可怕不过是左胳膊的衣服撕裂到了大臂上,不幸细嫩的小臂多了一道狰狞的伤口,稍微习过武的人都看得出来这绝对伤到经脉了。万幸中的万幸,伤的是左臂不是右臂。
  “嗯……”
  大部分伤口已经包扎过,故溪言不知道这姑娘带血的裙子下面是不是还有其他伤口。从检查的伤口来看,姑娘没有中毒,也没有什么利器碎片藏在皮肉里,没有检查的地方呢?故溪言头疼的要死。
  话说十七年来,她是第一个被追杀到天涯谷的姑娘。准确点说,是第一个被追杀到天涯谷的人。
  这可比听故事有意思的多。唯一的问题,故溪言转头看外面,自己不知道追杀这姑娘的两个人躲哪儿去了。
  “爹说天涯谷很危险啊,乱跑肯定会出事的……”
  故溪言很希望那两个人来小院里,起码这儿比较安全,等他爹故清风回来还能把他们带出去,万一惹到毒蛇就永远出不去了。话说这姑娘内力不弱于自己,怎么还会被两个自己都能打败的人追杀呢?
  闻到烟熏的味道,故溪言连忙跑向厨房,里面给姑娘熬的药已经溢出来,但是没浇灭下面的火,相反的,这火蔓延出来烧了旁边放药材的竹片编箩。懊恼翻个白眼,故溪言冷静从旁边的水缸中取水浇灭这多余的火。
  故清风等在厨房门外,浓烟从窗户向外冒出第五息,他儿子低着头猫着腰出来了。比之前快了两息,值得称赞,最值得称赞的是不用再像之前一样回来重建厨房了。
  “爹!”
  故溪言抹一把呛出来的眼泪,扑到故清风身上。
  “你要知道在外面行过束发礼两年还这般随意会被族长关起来教训的。”
  故清风嘴上说着如此,却没有推开儿子,任他抱够了自己松开。能怎么办?故清风自己宠坏的小孩子,身有余力继续宠着。
  “上次离开是清明节第二天,今天是……五月初五,按你以往的习惯应该六月初才回来,早了一个月。爹,说吧,这次回来是因为那个闯进来的姑娘还是因为我又烧了厨房?”
  故溪言说着瞅向安置姑娘的偏房,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跟一个女子接触,这比读书或者赏画生动许多,简直妙不可言。故清风看着自己儿子,理解他脸上这份无知的新鲜感,如果不是带他出去逛过两次,怕这会儿故溪言会惊奇的忘乎所以。
  关于颜夕顾,也就是他儿子口中的姑娘,有能力找到这里目的自然不用多问,肯定是冲他来的。找来又如何,她剑门颜家还敢公然绑了故溪言逼他加入不成?
  “去把药盛一碗端来,你就别露面了。”
  “爹,她昏迷前见过儿子啦!”
  “那就别再露面。”
  “爹啊……”
  “时候到了自然会放你出去玩,爱找谁找谁,现在少给我惹麻烦。”
  “惹麻烦?爹你这话从何说起啊?”故溪言一脸委屈。
  “去盛药。”
  “去去去!去还不行吗?!”
  把药端给故清风,故溪言就留在厨房收拾一片狼藉的桌子,等收拾好隐隐听到有谈话声传来,想来是那姑娘醒了。悄悄走到窗边,轻轻把窗户落下,故溪言开一条缝向外偷看。没多久,故清风扶着那姑娘从屋子里出来,看样子伤口都包扎过了。两人没做停留,径直向外走去,不多时便消失在院外林间曲折的石子小路上。
  故溪言从厨房走出来,站在院子里思索一会儿,运起轻功追去。
  故清风因为要照顾受伤的颜夕顾,行进的速度并不快。而故溪言主修轻功,速度较常人快个几倍,没多久便追上,保持着三丈左右的距离跟着。穿过树林,来到几乎垂直的峭壁下,故清风不作片刻休息,直接抱起颜夕顾向上飞跃。
  故溪言停在一段树枝上看着故清风身影越来越小,一直等什么都看不到才跃起落到峭壁下,仰头向上看。以自己现在的内力,还不足以徒手攀援飞跃出去。明明知道离开天涯谷的路,奈何没有能力离开。
  低下头来,故溪言一脸幽怨瞪着茂盛的树林,恨不得把里面的树都劈了搭成云梯。
  “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救命啊!”
  忽然听到求救声,故溪言顿时忘了埋怨纵身跃入树林寻声而去。远远看见一名黑衣人连滚带爬往自己这边疾奔,边跑还边喊,声音那叫一个惨烈。再细瞅,原来是后面跟着不少绿色的流翠蛇。
  “唉!”
  故溪言停下来叹息一声,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让他们在天涯谷乱闯,惹上麻烦了吧?这么久也不见另外一个人跑出来,八成是凶多吉少。
  黑衣人逃命间一眼瞅到林间扎眼的淡红色身影,想也不想冲故溪言奔去,口中还不停的喊:“救命啊,救救我!快救救我!”
  故溪言不躲不避,等人冲准自己所在的树枝跳跃而来时,径直从树枝上落下,抽出腰间的短笛放在嘴边,只听得龙吟般的笛声一响,追来的流翠蛇顿时放慢速度,也不再管树上的猎物,尽数围在故溪言脚下绕着他转圈。
  树枝上逃过一劫的黑衣人惊魂未定,仍然浑身发着抖动也不敢动。
  故溪言吹完一曲龙吟调,把玩着短笛抬头往上看,而他身边围绕着的流翠蛇也立着前身脑袋微仰对着树上的猎物。
  “你一定做了什么事惹这些小蛇生气了,不然它们不会追到这里来,说吧,可能我还能救你一命。”
  黑衣人喉结一动,冷汗直流,半边的衣袖已经湿透,血水顺着袖口不断滴落。
  “你已经被蛇咬了吧,这样耗下去就算不会毒发身亡,也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血腥味越来越浓,等浓到一定程度,故溪言可不保证他还能控制住这些小蛇。
  “你……你先让它们走!”黑衣人声音打颤。
  故溪言无奈耸耸肩,短笛放在嘴边吹出三声尖锐刺耳的音,脚下乖乖的流翠蛇顿时如临大敌逃窜而去。而树上的黑衣人也忍不住抬起右手来堵耳朵,这笛声也太尖锐了!
  “现在可以了吗?”
  故溪言把短笛放回腰间。
  黑衣人左右看看,从树上跃下来趁故溪言一个不备掐着他的脖子把人钉到树上,恶狠狠开口警告:“敢打什么歪主意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故溪言刚想辩解两句,他不过是想帮忙处理一下伤口,但是话还没说就见黑衣人眼睛一瞪停了呼吸软软倒下去。再看,故清风不知从哪儿跃出来落在自己跟前。
  故溪言轻咳两声舒舒嗓子,小步跑到故清风身边,转头看着黑衣人的尸体浑身僵住。第一次见故清风杀人,虽然没看清他怎么下的手。
  “爹……”
  “别看了,回去。”故清风朝小院方向走去。
  故溪言再看一眼地上的尸体,转身跟上故清风。“爹,你明明能救他啊!我也可以啊,流翠蛇的毒虽然难解……”
  “我让你读医书可不是为了普度众生。”故清风可不是心怀天下的大善人,人不犯他则罢,不然别怪他铁石心肠。
  “爹……”
  故溪言停下来,眉间写着不理解。
  故清风也停下,深吸一口气重重吐出,他就知道,但凡有人闯进来,故溪言便无法再静心隐居。也是,十七余年了,也该让这孩子出去见见世面了。
  摘下腰间的墨紫色玉佩,当着故溪言的面把它震碎,取出里面水滴状的血炎玉。
  “爹,这是?”
  “血炎玉,蕴含天地精气,至少能让你积累一个甲子的内力修为。待你有能力离开天涯谷,我自不相拦。”
 
53、番外 稚子出谷(二)
  循着多年前的记忆,故溪言攀上峭壁直奔山脚,顺手摘两个野果解渴也不嫌累继续往梧桐镇而去,活像一直刚从铁笼里逃出来的野猴子。
  故溪言前两次来都带着帷帽,可以说世间除了故清风,就只有颜夕顾一年前见过他一面,其他人还真都不识得故清风唯一的公子。跟着故清风来根本没机会好好看看这世间,现在没人管,故溪言就在街上东转西瞧,到人家商贩摊前问来问去,等问到价钱才意识到自己身无分文,只好把看好的物件放下,恋恋不舍走开。
  走到一家客栈门口,折腾半天肚子饿了的故溪言闻着香味就走进去。小二立刻跑来招呼,边问着打尖还是住店,边引故溪言落座。
  “我饿了,想吃点东西。”故溪言有些紧张,他一向都是自己做饭,虽说从书上读到有专门供人吃饭喝酒落脚休息的客栈,但毕竟是第一次来,难免畏手畏脚。
  “哎,公子想吃点什么?鸡鸭鱼肉您随便叫。”
  “啊……”故溪言抽下嘴角。
  “炖条鲤鱼,拿两个小菜,再提壶好酒过来。”一位跟故溪言年级差不多的男子说着在旁边坐下,拿过两个茶杯自己倒茶。
  小二欢喜应着跑去后厨吩咐。
  故溪言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男子,一时尴尬不知如何开口打招呼。
  男子将其中一杯茶水放到故溪言面前,自己端起另一杯一口喝下去半杯,看来是真的渴了。“在下秋词来,敢问公子何姓?”
  “哦,我姓故,故溪言。”故溪言忙答一声。
  “故溪言?”秋词来一笑。“你可认识剑门颜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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