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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阵(GL百合)——高狄

时间:2021-11-05 15:14:16  作者:高狄
  但你有一句话不蠢,咱们是工匠,什么人出什么活,你是个好人,好手艺,出好物件。
  行了,我去见儿子老婆了,等了我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还认得我不。
  蠢小子,好好干活。
  小武合上信,心里难过的很,一股怨气在心里横冲直撞,却不知该冲着谁。
  他一抬眼却看见小东子腰上记着一条成人的腰带,长长的在他的腰上绕了好几圈,眼熟:“哪来的?”
  小东子抽了抽鼻涕:“王三爷系的,那晚他本来要我在树底下等着,是许爷爷说不让我去了,让我把腰带扔了,他去,后来,后来王三爷死了,许爷爷也死了。”
  屋子已经收拾好了,四个人站在门口,又看了看隔壁紧紧关着的门,老许死了,铁匠铺就被封了。
  赢兰忽然拍了拍小武:“你没说错,也没信错,老许不是坏人。”
  是啊,他陷害李醉,是为了卒帮人的生计;他替代小东子,是为了保护孩子;他让小东子扔腰带,是不想嫁祸给阚剑他们几个;最后,他自杀,恐怕也是为了保护什么人吧。
  他算计人,陷害人,但他更想救人,救他眼前看得见的弱小的人。
  早从刑司回来的路上,柿树忽然被人塞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搬离,四散。福康酒家,寿安棺材铺。落款一个“茯”字。于是,赢兰带着柿树去酒家,阚剑领着小武去棺材铺,相信茯苓既然这么联系他们,必然是孟回又有了什么计划。只是……半山腰上,四人再次回望山谷里的酒园子,李醉在那。
  泽泻敲了门。
  “进。”孟回在练字,细细观去,竟是在仿着兰堂主那副《珠联璧合》的字。
  “堂主,都办妥了,老许翻案,畏罪自尽,郡主回到酒园,四人已经搬出来。”泽泻言简意赅。
  孟回放下笔:“我也是逼死他的人之一。”
  “堂主,此人助纣为虐,颠倒是非,但确实是他杀的人,认罪伏诛,天经地义。”泽泻辩解道。
  一声铮鸣,孟回拔出了剑:“贪赃,道子容他;枉法,我却不能再容他。朱麾,必须死。”
  “是。”
  ◎作者有话说:
  还是没赶在12点前更新,写慢了
  嘿嘿,注意身体
  -完-
 
49.捡漏新郎
  日上三竿,朱麾终于翻了个身,舒坦的哼了哼。昨天朱平那边进展顺利,想着很快就会得到道子的嘉许,晚上就用了点“永生烬”。
  真是好东西啊,虽是虚幻,但总归那份儿志得意满的畅快是真的,当然,也即将实现。
  “咚咚咚……”卧房外传来敲门声,似乎急切,但又不敢使劲儿敲。
  “嗯~”心情甚好,对下人放纵几分也是上位者的恩赏。
  门外连滚带爬的进来一人,跪在床头:“堂主,堂主,李醉放出去了!”
  “嗯?!”朱麾猛地翻身坐了起来:“说!”
  朱平抬头,口齿倒是流利:“堂主,老许那混蛋昨儿晚上自杀了,还留了遗书把事儿都揽了过去。最令臣下不解的是,一大早纠察部刑司的兰都尉亲自上门,直接定了畏罪自杀。王三的小弟差点招出您来,幸好臣下及时按住了他的舌头。”
  “兰家?”朱麾的眼睛眯了眯,多年毫无往来的兰家,已经是第二次出手帮孟回了吧?这样事情就更有趣了。
  他抬头,正瞧见衣架上的大红婚服,昨天礼司送过来的,还没来得及试穿,吞云吐雾间看着衣服,仿佛见到了总是笑盈盈看着道子训斥他的孟回,挣扎于他的怀抱,任意凌辱!单是想想都令人兴奋不已。
  “听闻李郡主和孟堂主交情匪浅,既然如此,也送一份大婚请帖过去,请她来观礼!”想想那些传闻,朱麾几乎咬碎了钢牙,我的女人,死了也得垫在我的脚踏上,大婚当日,手刃李醉,一手得着道子的嘉奖,一手还要按着孟回的脑袋看李醉的死相!
  初九,李醉正在木棚里与帮工的农户们闲聊,家有几亩地,几口人,种了什么,收了多少,够吃多少日子,不够吃的日子去哪打零工,收入几何……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半天,幸好帮工的女人们本就是嘴碎话多的,见着样貌清俊的小教童,温和有礼的询问她们的家常琐事,便七嘴八舌的应起来。
  待女人们收了工回村子去,豪师兄才进来,撇了撇嘴:“你说你,不赶紧练习保命的法门,跟这些娘们儿有什么好说的。”
  李醉手脚麻利的盖好了酒瓮的盖子:“获益颇多啊,师兄,你也知我的出身,从来不知百姓是怎么活的,怎么死的,还有,怎么反的。跟他们聊天,我才知晓为什么宁可卖身为仆也不愿做农人,为什么矿籍召婿能有百人应征,为什么商人富裕却地位低贱。太多,想不到。”
  豪师兄不以为然的笑了:“好好修行,做个长寿大能,谁还在乎这么俗人俗事,你来不过几个月,能说出个为什么?”
  “我自俗世来,终将回俗世去。现在看来,原来的自己跟瞎子也差不多。商人富裕,尤其是大商人,头脑机敏,结交权贵,利诱结盟,如果再给他们一定的地位,权钱共进,垄断行市,欺压小商,祸及一方。所以,必要压着大商,才能给小商小户老百姓一条活路。”
  豪师兄想了想,似乎有些意思:“那矿籍召婿呢?”
  李醉停顿了一下,自顾自的笑了:“既然师兄一心修道,不打算做上门女婿,我就直说了。矿籍为教宗取月石,本就地位高于其他籍户,也富裕,倘若这家矿户非要招个上门女婿,那就说明家里有钱,却又没男人支撑,这样的门户,进去做女婿,直接就继承了一份好差事和家业,而矿籍大多男人干活,女人听话主内,过不了几年这上门女婿就可以挺直腰板,这矿户也就改了姓,乱世如斯,村里没活计的男孩子巴不得有这么个机会,改变命运。”
  “行吧,但总觉着哪里不对,对了,这是刚才白衣教童送过来的,你的信。”豪师兄递过来一个小木盒,甚是精致。
  李醉擦了手,抽开木盒,一份大红请帖,打开三两眼扫过,皱起眉头,甩袖出去:“师兄,我去地里看看。”
  走在冬天的园子里,着实没什么可看的,北风凛冽,但李醉心头更是针扎刺痛,两行墨字:盛邀珈蓝公主李醉,观礼教宗平旌堂朱朱麾迎娶欣晖堂主孟回大婚。
  崔姐姐要嫁人了?
  不,孟回,你要嫁给朱麾吗?不可!
  三日后的午时,李醉拿着请柬站在了教宗平旌堂门口,今天朱麾将在这里迎娶孟回。
  宾客们三两成群的进了大堂,侍卫却一拱手:“李郡主,我家堂主听闻您与孟堂主有旧交,特邀您去后院叙旧。”
  李醉一笑,看来朱麾真是着急了,连借口和替死鬼都抛了,看来是要亲自动手了。
  朱麾正在招呼宾客喝酒,教宗的规矩,先外后内,宾客吃喝好了,气氛也热烈,月中之时再玉高台上行拜堂之礼,以祭月神,求得庇佑。礼毕后新人送入洞房,宾客酒足饭饱也看够了热闹,乘着月色,说着吉利话各自离去。
  一个侍卫匆匆赶来,在他耳边低声窃语,但见朱麾忽然笑的灿烂,本来喝得有些晃晃悠悠的身子竟然挺直了些许,自称去迎接贵宾,便匆匆随着侍卫去了后院。
  他一踏入后院,阴沉的对跟着的侍卫说:“后院关门落锁,任何人不得靠近,铁甲侍卫都准备好了?”
  “是,弓弩手在最外围,铁甲在中,我们两个紧跟着您前去。”侍卫低眉顺眼,甚是恭敬。
  朱麾点了点头,忽的发问:“两个?老朱呢?”
  “堂主,刚才他家里突然来人叫,说是他娘……”低眉侍卫懂事儿的没再说下去。
  “呸,晦气。”朱麾抬脚进了后院。
  其实这是他第一次直接面对李醉,这个大半年以来萦绕他心头,杀了一次又一次,一次都没成的对家。
  朱麾见她,普普通通的灰布道通衣服,却被这清俊少年穿出了几分倜傥,个子不矮,几乎赶上了自己,眉眼间却是一派平和,真是牡丹花下死,竟然就这么上赶着送死来了!忽的有两份头晕,必是刚才齐都尉敬的酒刚猛了些。
  朱麾顿了一下,压了压胃了翻上来的酸水,一伸手:“李醉,也不用绕弯子了,今天你来了,就走不了了!”
  李醉却笑了:“朱麾,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蠢啊,算算我给了你几次机会?横渡渝江,西南寨子,酒园下毒,纵火刺杀,哦,对了,还有最后的一次冤杀,知道为了什么你每次都失败吗?”
  朱麾闻言心头大怒,一股热意直冲头顶,他瞪着眼睛,刷的抽出侍卫的宝剑,指着李醉。
  “因为你蠢啊!”李醉抚掌大笑,朱麾大声呵斥:“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谁家蠢货如斯!”
  他血眼猩红,竟如同永生烬上头一般,仿佛背后千军万马,弹指间便可将李醉碾为尘埃!
  然而,他的吼声之后,却安安静静,直到一声清亮的女声:“我家的呀!”
  李醉却忽的亮了眸子,抬头望去,一身大红嫁衣,把往日清冽如斯的孟回显得柔美了几分,两人视线交错,四个月未见,千言万语,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朱麾疯了一般挥剑劈向孟回,他眼前仿佛出现无数个孟回,嘲笑他的,轻慢他的,显出他不够聪明的,各种各样的孟回似乎在说着同一句话:“你个蠢货!”
  低眉侍卫一把将他按住,另一个侍卫进来向孟回行了礼:“主上,弓箭手已经奉命撤了,铁甲卫十一人归顺,十人自愿离开,另有七人反抗,已经就地诛杀。”
  “好。”大红嫁衣,轻启朱唇,夕阳落日,门外一片霞光,映在她身上,晃了李醉的眼睛,也迷了她的心。
  朱麾忽然瘫在地上,浑身抽搐,侍卫一愣。
  孟回却扬起脸,已经猜透谜底般看着李醉:“看来我多余出手了?”
  李醉慌忙收回如痴如醉的眼睛,目光瞥向旁处:“这婚礼的酒都来自我的酒园,刚好西南的时候,舅母教我用蛊药的法子,对付他,不难。”
  话音落下,忽然间就安静了,孟回罕有这般娇艳,眼中尽是真心实意的笑意,慢慢的看着她,李醉却紧紧地盯着孟回的红衣裙摆,不敢挪动视线半分触及那日思夜想的脸庞。
  “啊!”按住朱麾的侍卫忽然大喊一声,朱麾仿佛邪魔入体猛地起身夺剑,生生掰断了侍卫的手臂,另一名侍卫与他打斗,一剑刺穿右胸,朱麾竟如不知疼痛般顶着剑刃而上,啪的一掌拍在侍卫胸口。
  屋内狭窄,电光火石间朱麾剑逼孟回,李醉飞身而起一把揽住孟回冲向门口,右手一甩,两人已经越出房门跳到院中,门内,朱麾一身红衣半身血,转过身胸口三支袖箭,只漏出尾羽,仰面倒地,死了。
  茯苓泽泻持剑站在门口,回头却见院中李醉半搂着孟回。
  孟堂主罕有的脸红,一把推开她。
  李醉挠了挠鼻尖,收起袖箭,跟在她身后,进了厢房。
  片刻之后,泽泻来报:“堂主,尸体已经清理了,受伤的也去疗伤。只是……”
  她略显无奈。
  “说。”孟回的脸色恢复了平常,可依旧不看李醉,只留她巴巴的如一只小狗般瞥着主人的脸色,想说话,又不敢吭声。
  “还未拜堂。”泽泻说完就退到了旁侧。
  是啊,满府宾客,婚礼上新郎不见了,总归要给个理由,再有理有据的理由也安抚不住今晚的人心人口。
  茯苓突然插了话:“堂主,是在前堂正中的高台上拜堂吗?”
  “嗯,月中之时,高台之上。”孟回也恼火朱麾死的不是时候,本来打算拜堂后再动手,谁知他记着杀人,竟然酒席间匆匆离去。
  茯苓转着眼珠:“反正下面也看不清,离着远,又不许灯火冲撞月光,黑黢黢的谁看得清啊,找个假新郎可好?免去多少麻烦呢!”
  “谁?”泽泻噗呲笑了,笑茯苓胆大妄为,忽的又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她啊!”茯苓笑着,一手指向目瞪口呆的李醉。
  “啊?!”
  好耶,嘿嘿
  -完-
 
50.只剩心疼
  高高的婚台之上,一条香案铺满鲜花,鲜花之上才是莲子花生之类的干果,取个好兆头。寒冬腊月,这一桌子鲜花真不准备,礼司从修地龙建暖棚准备了三个月,台下人群中,礼司采办处彭管事特意多喝了两杯,感怀自己真是不容易。这俩堂主非得赶着这时节结婚,真是折腾人,须知教宗勋贵结婚必是祭拜月神,而月神的贡品千差万别,唯独两样必不可少,一是鲜花,最好是粉色重瓣类的,另一样就是香案正中摆着的水晶缸,一尾活泼的小红鱼水中打转游弋。
  这规矩,早在第一任道子李tai zu的时候,就定下的,真真的是花团锦簇,吉庆有余。
  同样盯着小红鱼的,还有婚台上的主角之一。当茯苓三下五除二散了她的发髻,梳成朱麾今天的朝天冠样式,孟回终于肯瞧她,只冷哼了一声:“闭眼。”随后,在她脸上描描画画,贴贴补补,等睁开眼睛,李醉差点掀了桌子……镜子里俨然就是一个天杀的朱麾,两人身量相近,换了衣裳,只显得这位新郎官更玉树临风。
  外面泽泻忽然匆匆进来:“坏了,堂主。”
  几人正笑闹着,闻言收了笑意,齐齐看向她。
  “道子来了!”泽泻紧紧皱着眉头,别人远远的看不清,错认朱麾也就罢了,道子白祚可是他师父,恐怕一打眼就看得出真假。
  “堂主!要不要……”茯苓一手按住了剑。
  孟回缺缓缓起身,走近了李醉,近的闻得出她今天身上带的药香荷包里有陈皮,香附和茵陈。李醉紧紧绷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孟回伸手拨了拨李醉的头发,从齐整的发髻里挑出几缕,似乎凌乱了一点,才更像是醉酒之后的新郎。
  这才出声:“无妨。”
  “无妨?”三人齐齐瞪大了眼睛。
  李醉倒是乖巧:“姐姐说无妨,就无妨!”
  茯苓白了她一眼,还没拜堂就软了骨头,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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