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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头的小艇直插入空间站，加宁因撞击晕眩了一小会儿，而后马上清醒过来，用手破开已经动弹不得的小艇的前挡风玻璃，钻了出去。
他从空间站的穹顶上高高地落下，流星一般重重轰降在地上，大地开裂开来，一层又一层的人将他环环包围，他弓起后背发出讯息，可眼前持枪的部队并非有血有肉的生物，而是精密的战斗机器人，对他的指挥熟若无睹。
火焰、电枪、爆破子弹、激光，攻击一层层地落在他身上，都不能造成实质性伤害，而他的身形却在接连不断的损耗中越来越小了。
那个西装革履的负责人从装甲车上下来，散步一般缓缓地走向他，加宁看到他近在咫尺，却无法靠近一步。
他看着加宁笑了笑，说：“抓活的。矿场毁了，不过这小东西挺有意思。”
他已知晓一般武器对他没有效果，吩咐身边的指挥官道：“他不怕火，用冰控制住。”
换了一批武装机器人上前，每人都拿着冰雾喷枪。加宁体内水含量非常高，被喷到一处，立即就感觉血液和肢体都凝固住了，动作僵硬起来。
越来越多的冰汽将他笼罩，他被冻结起来，再也动弹不得，连思想都凝滞了，进入一种休眠状态。
负责人命人在屏蔽箱内注入防冻液，将箱内温度降到最低，将箱体锁上后又套了层高强度的防盗用箱体，做三重保险。
“带上它回总部，送它到它该在的地方去。郑总最喜欢稀奇的玩意儿，有了这个，这次我们极有可能不被责罚，还会得到褒奖。”
他们将加宁运上飞船，由两队人马轮流看守，到总部复命。
经过两天一夜的飞行，他们驶入一片密集的星系，其中最为巨大的一个行星由巨大的环状人造卫星包围。负责人从环状卫星接驳，带领一行人直接乘坐电梯进入到星球内部。
又经过重重的检查和消毒后，他们坐上了一艘豪华的游艇，飞往悬浮于半空中的华丽宫殿。
没有等待多久，郑就接见了他们。
那是个肥头大耳体型硕大的地球人，身着华丽的衣袍和珠宝首饰，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丑态，对来人说：“矿场毁了，你还有勇气回来。”
“我尊敬的郑总，我这次回来，是为了把这个东西献给您，这是个非常稀奇的小玩意儿，我毕生都未见过这么奇特的生物，在抓捕它的过程中矿场也毁于一旦，但我想比起它的稀奇，这也是值得的代价，您说是吗？”
“哦？那要看看他有多稀奇。”
在低温状态下加宁一直处于休眠状态，负责人命人将箱子层层打开，见状郑问：“有必要这么防范吗？”
“十分有必要，他有变形和控制水的能力，只身一人杀死了矿场的所有工作人员。”
“哦！非常棒！”郑肥硕的手掌合在一起拍了拍，说道：“我就喜欢危险的，有活力的，喜欢反抗的小家伙。”
箱子打开，一层冷气泛起，一个十几岁人类孩童大小的小型生物蜷缩在淡红色的液体中。
在安保人员的监控下，郑走上前去，说：“人形，蓝皮，长尾，的确没见过，也不像是熔炉的作品。”
“是的，而且他似乎通人性，但不会发声。”
“那不好，我喜欢听小宠物的呻吟和哀嚎。”
“我相信您有的是手段让它叫出声来。”
“不错。”郑点点头。
“初步扫描，他的身体结构和神经系统和人类非常相近，但颈部有鳃，可在水下呼吸，平时隐藏在皮肤下。手臂和后背的皮下都有鳞片结构，极有可能长期生活在水中。”
“哎呀，还是个分腿的小人鱼，我喜欢。”郑拍了拍负责人的肩膀，说：“这的确是一个优秀的宠物，是一个贵重的礼物，你会得到应有的嘉尚。”
负责人连忙低头哈腰地说道：“谢谢郑总，谢谢郑总！”
“这条小鱼是什么来历呢？”
“是一个拾荒团伙卖到矿场的。”
“记作死亡，把工钱结了吧。”
“好的，好的。”
“小鱼送到实验室，进一步解剖。”
他身旁的秘书答道：“是。”
郑又对负责人说：“但是一个宠物再贵重，其价值也比不上一座矿场。”
听到郑这么说，负责人瞪大了双眼，紧接着，一枚子弹无声地穿过他的眉心，一小束血液流淌下来，负责人直愣愣地向后倒去。
秘书收回枪，站回到郑身侧。
郑拍了拍大肚子，说：“哎呀，胃口被吊起来了，去挑一条真正的鱼，来解解馋吧。”
另一边，野猫号的账户上突然收到一笔汇款，数额刚好支付麦的核暴露后治疗的贷款，她到现在为止都还躺在治疗池子里，浑身的皮都被泡得发皱，听到这个消息还难受了好一阵儿，这也就意味着，那个神奇的小家伙已经在矿场死去了。
第十三章
加宁被送往宫殿中部的实验室，在保证低温休眠的状态下进行了全方位扫描。
郑已饱餐一顿，兴致勃勃地前来查看新玩具。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为他讲解说：“这个生物虽有人类的形态和构造，却分析不出其基因构成。他的变形能力和水控制能力，都是靠背部的震动装置，是他能力的核心所在。”医生指了指屏幕上透视模型的背部，那里有手掌大的一块硬物。
“是不是把这个结构切除，它就不再有什么杀伤力了？”
“是这样的，切除了这个器官，它就与普通人类没什么两样，也会受伤和死亡。”
“那不错，切下来研究研究。”
“好的，我正有此意。”
“等等。”郑砸了咂嘴，说：“我们现在能通过这个器官控制他变形吗？”
医生说：“目前还不行……不过您要是有要求，我有办法，只要在休眠状态下进行适当刺激，相信他的形态也会随之改变的。”
“哦……那让我想想……他的消化系统和排泄方式和人类一样？”
“是的。”
“尾巴太长了，断掉一截吧，留这么长。”郑伸手比了比，说：“方便抓握就好。”
“好的，这个在切除变形器官后手术切断就好。”
“嗯，还有牙齿，也都拔光。”
“好。”医生把他的要求逐一记录下来。
“皮肤和骨骼进行软化。”
“软化到什么程度？”
“四度，非常柔软。我会小心对待这个小宝贝的。”
“没关系，请您放心使用，只要不是当即毙命，我们都能进行修复。”
“我相信你们的业务能力。还有，加强他的痛感神经。”
“加强到什么程度？”
“也是四度，参照上一批货。听说这小家伙从不出声，我得让它叫出来，他有声道吗？”
“有的。明白。”
“这里这个小揪揪是他的生殖器吗？”
“是的，但目前看来只作泌尿使用。”
“嘿嘿，弄敏感点儿，把尿道扩大，我要操它这里。”
“弄成雌性那样吗？”
“不是，保持雄性体征，让它有一定韧性，发挥你的创造力，给我一个惊喜。”
“明白。还有吗？”
“它怎么没有奶奶头儿？”
医生耸耸肩。
“弄出来，加密神经。剩下的你自由发挥就好，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好的，请您静候佳音。”
加宁一直有一部分意识清醒着，听他们的交谈，感觉到皮肤和身体上的穿刺，连骨骼都震动着消融瓦解，剧痛之中，他背部的器官在低温下开始缓慢运转起来，他的确感觉到身体发生了某种改变，当改变达到一定程度后，一个尖锐的刀片插入自己背后。
那刀轻松地切开他背部的皮肤，用夹子向两侧扯开，然后用钳子一片片拔掉背部的大块鳞片。
加宁的肩胛骨不断地耸动着，却无法阻止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背部器官的神经被切断，他感觉到撕扯，好似他自己都被撕扯出来一般。
一切都剥离了，他的身体定型在柔软无力的状态，他感到冷，在防冻液中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好在防冻液很快被放干，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愈合液。
池子中伸出机械臂，固定住他的手脚和脖子，他感觉到尾巴被人提起，从中切断。
他颤抖着蜷缩，却无处可逃。
他被翻转过来，一人手持一个大夹子出现在他的面前，掰开他的嘴，把夹子架入到他的嘴里，撑开到最大。
然后他又拿了钳子来，钳住他的一颗牙，用力往上一扯。
加宁抽搐了几下，尿出了一小股液体。
那医生转着钳子看了看这牙，放到托盘里，又继续拔。
他这一张嘴里长满了牙，全都是切割用的尖牙，里外三层，共计一百三十二颗。
拔完牙后加宁被不断的疼痛刺激得已经麻木，在拔手脚指甲的时候也做不出太大反应了。
身上所有硬质的角质都被去除，手指也和脚趾的肉也被挖除，以免长出新的指甲。
后背有鳞的地方的皮肤都被切掉，将鳞片裸露出来。
原先震动器官的部分将鳞片下的组织刮净，将柔软的血肉暴露在外。
那里留有一个柔软的肉坑，以前用以控制身体的密集的神经也被留下，现在只有感觉的作用。
加宁不懂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要被做出这些改变，只是觉得会有些不方便。
所有的手术都进行完毕，伤口也都愈合，加宁被从池子中捞出。
他感到他像第一次自己从水中走出时那样，困惑又无助。
他又被送到别的地方，清洗了几遍，梳理了变长且变得柔顺的蓝色头发，又被灌了一些药。
他又变得昏昏沉沉，这次连眼睛都睁不开，彻底失去了意识，直接倒下。
第十四章
加宁在一个器皿中醒来，他像是被托在一个大的圆形托盘中，托盘刚好够他横躺，四周被玻璃罩圈起，顶部倒是开旷的。
他爬起来到处看了看，这是一个巨大的开敞空间，像他所在的这样的托盘有上百个，里边都有一到两个生物。
在他身旁是一个稍大些的透明水缸，里面有个人身鱼尾的女性，半身浸在水里，正双手扒着玻璃壁看他。
她敲敲玻璃说：“你终于醒了，小朋友？”
加宁向她歪歪头。
“小可怜，你没事吧？”
加宁保持歪头的状态摇了摇头。
她的声音很好听，他想把耳朵竖得高高的，可半天没有动静，伸出双手往上提了提，他的耳朵还是没有变形。
“不要太过担心，没事儿的，这里，我们有这么多，也许到死也不会轮到你，有的人就是这样的……”
加宁试着就着垂直的玻璃壁往上攀爬，自然没能成功，他又完全蹲下，蓄力往外跳，只跳起了一点点。
“逃是逃不掉的，你要安静一点，不要太过引人注意，尤其是有人来的时候。”
加宁不蹦了，他觉得体内空虚乏力，不大高兴地往地上一坐。
“你如果想要排泄，就找一个角落，牢房里每隔六个小时就会降水清理一次，所以没关系的。”
空旷的房间内回响起了连续的鸣笛声，隔壁的人鱼说：“到了喂食时间，你的食管在那里。”她指了指加宁所在托盘地上的某处，那里的侧壁中伸出有一根软管，向外流出白色透明的胶状粘液。
加宁嗅不出任何味道，但如她所说，那是食物。
他撅着屁股趴到地上，舔食起来。
“真是诱人的场面。”一队人马不知何时以走到跟前，为首的高胖男子拍着手称赞。
加宁专心补充能量，头都没回一下，郑又说：“冲洗一下。”
立即有人上前进行操作，水流从四面八方喷涌而来，像一场密集的暴雨，将一切都席卷走了。
加宁浑身被冲了个遍，食物还没吃两口，也被冲走了，这让他感到有些不悦，浑身湿淋淋地走到郑一行人面前，直直望着他们。
紧接着，一股热气从出水口喷出，很快就将加宁烘干了。
操作面板前的人又点按了两下，玻璃罩向地下收回，加宁与外界已毫无阻碍。
郑的秘书踏上托盘，将手中的套索套到加宁颈上，系紧后拉了拉锁链，加宁踉跄着向前跌倒。
一旁的人鱼扒在玻璃壁上，“哎呀”了一声。
“哎呀！”郑笑着看向那边，说：“都忘了我们这里还有一条小人鱼，看来下个月的宴会有的安排了。”
人鱼忙缩回到水里。
加宁被扯着往前爬了几步，跟着下了台子，锁链被交到郑手里。
郑牵着他，叫他脖子更不舒服了，要快步爬行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他被拉到另外一个房间，房间内有个大床，他的锁链的另一头就固定在了床头的锁扣上。
郑解开袍子，袍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直露出下垂的乳房和肚子，下身的生殖器高耸着，硕大而粗壮，尺度非人，甚至长于加宁的小臂。
加宁只是在四处打量，在这团硕大的肥肉压到他身上的时候也未做太多反抗。
他的身体被按压揉捏，虽然疼，但远比不上被切掉器官。
他的嘴被肥大的手指捏开，抠弄，像加宁曾将手伸入到别人的身体里。
被扒光牙齿的口腔内非常柔软，就算加宁咬紧牙关，他也不痛不痒，像小鱼啄。
另一只手伸入到他排便的地方，同样捣弄拉扯。
他这么一弄，加宁便感到身后分泌出许多粘液，还有一种与疼痛不同的感觉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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