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抽完了两根,烟头到处乱扔,踩在脚底下碾,好像把整个贺家都踩在脚底下碾一样,幼稚的发泄。
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邱怀君愣了愣,很轻的敲门声,第二遍的时候邱怀君反应过来,拉开了门。
贺望在门口,食指抵在嘴唇上,“嘘”了声,小声说:“让我进去。”
邱怀君下意识地让出条道给他,关上了门。
贺望闻着了满屋的烟味儿,皱了皱眉,“你在屋里吸烟吗?好大的烟味儿。”
“哥,你来干什么?”邱怀君推开了所有窗户,有些不自在。
“你不是没吃饭的嘛,我给你偷偷拿了吃的,”贺望拿出身后藏着的一盒牛奶和三明治,“多的我也带不上来,不够的话我给你下去再偷点。”
邱怀君愣了下,抿嘴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低声说:“其实我不饿。”
“饿不饿都得吃,不还得吃药吗?”贺望坐在床边,笑看着他,“吃了饭才好吃药,身体才好得快,是不是?”目光扫了眼牛奶,“记得喝光牛奶。”
邱怀君嘴唇动了动,没说话,坐在他身旁的位置,低头开始慢慢吃。
“你好像很爱吸烟,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贺望站起身,走到窗边,弯腰去捡地上的烟头,扔到了垃圾桶里。
邱怀君刚要回答,忽然听见了脚步声。
脚步声在他的门口停下,敲了敲门,邱怀君说:“谁?”
“我,”贺海然的声音传来,邱怀君看向贺望,把三明治朝身后藏,倒是跟偷来的一样了,贺望噤了声,彻底弱化自己的存在,贺海然说,“你认错了没有?”
“我怎么有错了?”邱怀君控制不住脾气,声音又大了起来。
“你有什么错你自己不知道!要你老子告诉你?”贺海然的声音隔着门板嗡嗡地响,像雷声在耳边炸开,“我上次是不是给你说,你要是再不听话,就别去见你妈了,是不是?”
邱怀君:“什么意思?”
“明天周末,这两天你都给我在家好好反省,想想你有什么错,也别去福利院看你妈了,”外面传来叮里当啷的动静,接着门锁响了声,邱怀君听着“咔哒”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又听着贺海然说,“今晚你哪里也不许给我去,什么时候反省出来什么时候出门!不认错就别出门,我倒是要看看你骨头多硬!”贺海然似乎还骂了几句,隔着门板听不清,但声音变小了。
邱怀君茫然大于怒火,脚步声走远,他才倏地反应过来,冲了过去,拧了拧门把手,果真是锁上了。
贺望看起来也没预料到这场变故,试着拧了拧门把手,摸着鼻子笑了笑:“这叫连坐罪?”
“我没想着他突然就把门锁了……”邱怀君更尴尬,心里对贺望的愧疚更盛,“那怎么办啊?”
“好像也没办法,明天再说吧,”贺望托了托手,笑眯眯说,“那今晚就只能先麻烦怀君了,有多余的枕头吗?”
这些个角色除了主角都是助攻,回头就让爹滚蛋了,不用看他心烦>
第21章
贺望待在他的房间里,邱怀君也就不再抽烟了,尽管烟瘾还没解。
烟蒂扔掉了,邱怀君边慢吞吞地咬三明治,边想缓解独处尴尬的方法——他并不知道怎么和贺望相处比较自然。
贺望似乎并没察觉到尴尬,去衣柜里拿多余的枕头,“你今天下午好点了吗?”
“啊——好多了,”邱怀君抬眼看他,恰巧看到他左脸颊处的淤痕,很小一块,不显眼,他犹豫了下,开口说,“我听我同学说……说你和大哥今天打架了?”
“传到你们那里了啊,”贺望把枕头摆在床头,声调不变,“对,打了一架,不过没什么事儿,我们经常打架,娘胎里就打,出来也不老实。”
邱怀君问:“为什么?”
“就他把我试卷弄丢了,害我罚站了一节课,”贺望坐在床边,笑着看他,“气不过,就打了。”
说得太轻描淡写了,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邱怀君“嗯”了声,抬眼看了看贺望,捏紧了松软的三明治,小声突兀地说:“哥,对不起。”
“啊?”贺望明显茫然了下,“怎么了?”
邱怀君并不知道这个时机算不算正确,只是突然说出口了,一时后续也接不上,只得结结巴巴地应付:“我今天和你说话的时候……说得不太好听。”
邱怀君感觉脸在发烫,手心冒汗,“下次不会了……”
“哦……”贺望思索了下,这才想起了,身体凑前了些,在邱怀君眼前明晃晃地笑,“你笨不笨啊,这个想了一天了?有什么好道歉的?”他伸手捏了捏邱怀君的脸,这让邱怀君吓了一跳,显现出一种白纸般的稚拙。
“我怎么会这么容易生你气啊,”贺望笑着说,“如果你觉得有点对不起我,那也可以小小的补偿一下。”
邱怀君不敢看他的眼,只是低头盯着三明治,“补偿什么?”
“给我抱抱,”贺望轻声说,“好不好?”
这个要求未免太简单了些,贺望张开手,邱怀君迟疑了下,单手捏着三明治,慢慢倾身上前。
他好像很久没和别人正常拥抱过了,上次还是和贺青川,贺望搂住他的时候邱怀君甚至眼眶发酸,他尝试着也用相同的力度抱住贺望,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
他和贺望这么多年的恩怨大抵也都在一个拥抱里化解了,邱怀君抱完之后脸红得厉害,支支吾吾岔开话题,贺望喜欢他害羞的样子,这让他觉得邱怀君像张纯粹的白纸——他可以随便玷污。
“你那里还肿着吗?”贺望轻推开他,眼神认真,“我看一下,再给你抹点药,好不好?”邱怀君不记得中午那次抹药是什么情况了,但也不懂怎么拒绝贺望——贺望的确对他很好,但张着腿露出穴给别人看仍是一件让邱怀君脸烫的事情。
贺望也不催他,耐心地望着他的眼睛,直到邱怀君咬牙点头,自己慢慢解开裤子系带,露出内裤来。
——他换了条内裤,贺望盯着露出的深蓝色内裤,病态地想收集那条用过了的内裤,那上面一定还留有腥臊的味道,邱怀君发情的味道。
桌子上的牛奶盒是空了的,邱怀君张开了腿,浑身发热。
他习惯开着空调,尽管已经入秋了,外面的风也发热,吹出一身的汗,他慢慢张开双腿,露出殷红的穴来。
牛奶里的药量并不多,只会让邱怀君的身体更敏感和动情,贺望不会笨到自投罗网,倘若一次性下太大剂量,那难免让邱怀君起疑。
他挤了药膏,发凉的白色药膏慢慢涂在穴肉周围,指腹在阴蒂打转,“好像还是有点肿,这样好点了吗?”
邱怀君咬紧了嘴唇,忍耐住想要夹紧腿的冲动——他好像今天格外的敏感,仅仅是揉了下阴蒂,邱怀君便忍不住轻喘出声,声音不稳:“不疼了……”
“里面可能也有破皮的,等会儿可能要把手指塞进去一点,”贺望声音温和,“不用怕,如果疼就告诉我。”
“哥,我自己来吧,”邱怀君想要逃开,“不麻烦你了……”
“你自己又看不到,”贺望说,“又不会害你,别怕,把眼闭上也可以。”
邱怀君一时也想不出别的拒绝借口,闭上了眼,睫毛颤得厉害。
贺望挤了更多的药膏,手指挤开湿热的穴肉,浅浅涂抹着,指尖不动声色地刮弄着敏感的穴,嘴角带着笑意,“这样疼吗?”
“不、不疼……”整根手指都挤进去了,邱怀君惊喘一声,贺望的动作立刻停了,担忧地看向他:“这里疼?”
邱怀君摇头,眼里带了泪,双腿都在轻微地发颤,贺望于是更细致地涂抹药膏——这种细慢的煎熬几乎让邱怀君难过得要死掉,他迫切地想扭动腰胯更深地吞吃那两根手指。
贺望不动声色地微微撑开女穴,看着穴肉饥渴贪婪地咬着那两根手指,淫水打湿了手指,他有些惊讶地开口:“怀君,你这里怎么有水?”
邱怀君猛地坐起身来,朝后躲,手忙脚乱地提内裤,面色潮红,带着一种不知所措的惊惧,“没、没什么。”
他几乎要把脸丢尽了,甚至埋怨起贺青川来,“哥,抹完药了,睡吧,时间不早了。”
长线放到此处就好,贺望抽了纸巾,擦干净了手指,面上仍是忧色:“那要是半夜疼的话记得和我说,早点休息。”
关了灯,邱怀君竭力撇清那些杂乱心思。
他能听到贺望在背后窸窸窣窣的动静,他们盖着一床薄被,体温难以隔绝。
邱怀君不敢弄大动静,只是夹着腿磨蹭——腿间黏腻的感觉太重了,胸前似乎也有些鼓胀。
这几天都没有流奶水,按理说也该有了,但这个时候未免不合时宜。
浑身燥热,邱怀君在床上躺了接近两个小时难以入眠,他小声地叫:“哥……”
贺望似乎睡熟了,呼吸绵长,并没有回应他。
邱怀君撑着床坐起来,咬紧了嘴唇,拿过枕头在腿间挤压,内裤勒进肥厚的阴唇里摩挲,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大概是上了药的原因,穴里发痒发热,他不知道这是药效,还是他本身就敏感。
邱怀君又叫了声“哥”。
借着月光打量着贺望的眉眼,确定贺望睡得熟,不会醒来。
邱怀君觉得自己疯了,贺望还在,他却勾着内裤勒成的布条自慰,前后挺动着腰身,布料一次次碾过肿胀的阴蒂,带来酥麻的快感,汁水流出。
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揉着奶子,邱怀君企图借此缓解涨奶的酸胀感,奶水湿透了短袖,邱怀君迫切地想出门,去找贺青川——他想让贺青川帮他吸出来。
奶头渗出的奶水在昏暗光线下尤其明显,邱怀君咬着衣服,颤颤巍巍地把奶头递到贺望的嘴边——他想让贺望醒,但又不想。
贺望对他似乎分外的容忍,或许会帮他,他需要别人帮他。
奶头碰到贺望的嘴唇边,贺望眼睫动了动,奶水滴到嘴角,顺着嘴角流下去,邱怀君抽了抽鼻子:“哥,你醒醒……”忽然门口传来细微的声响,邱怀君循声望过去,门“咔哒”响了声,这让他如梦初醒,惊慌失措地直起身子朝后缩。
贺青川拿着手里银白色的一串钥匙,钥匙叮叮当当地响,他冷淡地扫了眼睡在一侧的贺望,走向邱怀君。
关于贺青川为什么会突然打开门,邱怀君对此无从得知,但他的确得到了救命方法,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膝行到床边,伸手搂住贺青川的脖颈,蹭着他的身体,“哥……”
“怎么了?”贺青川声音很轻,伸手揽住他的腰。
“涨奶了,下面难受,”邱怀君莫名觉得委屈,声音里带点哭腔,“你带我走,操下我吧,哥哥……”
明天可能不更,要休息一下,理一下思路_(:з」∠)_二哥还在扮演纯情少男(。)的形象
第22章 好像是ntr
高温让邱怀君开始讨厌秋季,如同他固执地讨厌夏天那样。
他浑身都热、都烫,可又矛盾地搂紧贺青川,汗液沾到他的衣服上。
贺青川似乎很喜欢这个称呼,每次叫哥哥的时候他都会勃起。
邱怀君疑心自己生着坏心眼,也生着张善变的嘴,他刻意又笨拙地去撩拨贺青川,胡乱去摸索他的裤子,喃喃一般叫他,“哥哥。”
“那么难受吗?”贺青川的手从上衣下摆钻进去,揉着他的乳肉,奶水流到他的手指上,邱怀君在他怀里弓起单薄的背脊,咬紧了嘴唇,央求说:“别在这儿……”
“为什么?”贺青川垂眼看他通红的耳朵,舌尖舔上去,细细地吮咬耳垂,“你很想要。”
“二哥、二哥在这儿,”明明只是舔弄他的耳朵,邱怀君却浑身发抖,觉得好舒服,又撑着为数不多的理智,“不要在这儿……”
贺青川会答应他的请求,在上床这方面他格外懂得如何掌握分寸,但他遮住了他的眼睛——用丝带?或者眼罩?视力的暂时剥夺让他想起在贺望房间里的那晚,邱怀君听见贺青川在他耳边说:“那我带你走。”
他的确感受到失重,贺青川打横抱起了他,听到了脚步声,还有耳边的沉闷的心跳声。
关门声响起,贺青川又将他放在床上,开了空调——空调的噪音好大,邱怀君仍是热,他看不见,只能坐在那儿,仰着头问:“在你房间了吗?”
脚步声再次临近,贺青川不答这个问题,只是指腹摩挲他的嘴唇:“今天有听话吗?”
贺青川对于邱怀君的嘴唇更感兴趣,他一边揉着他的唇珠,一边抬眼看向旁边坐起的贺望——邱怀君房间的床的确很狭窄,倘若邱怀君洞察力再强一些,他或许能听到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他们离得那么近。
“有,”邱怀君显得急不可耐,白皙的脸颊因为情欲而发红。
他含着贺青川的手指,像是处于口欲期的婴儿,“我有……”
“那我送你的小礼物呢,”挑开裤带,手指拨开勒成布条的内裤,插进穴里的时候邱怀君喘息了声,贺青川似乎真的在找东西,细致地揉过汁水濡湿的穴肉,低声问他,“在哪儿?”
“我、我扔掉了,已经没电了,不在那里,”邱怀君忍不住摆了摆臀部去吃手指,硬得流水的阴茎摩擦过上衣,唇间发出闷哼,他对于贺青川迟迟不操他的行为简直烦躁极了,邱怀君抽了抽鼻子抱着他,“哥,你可以把你的东西塞进来代替啊,哥……我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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