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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春纪事(近代现代)——银色子弹

时间:2021-11-22 10:13:35  作者:银色子弹
  “演习?”邱怀君不解地看向他,“演习什么?”
  “表白,”贺望借着晦暗的灯光盯着邱怀君的眼睛,脚尖朝前挪了些,地面摩擦出沙粒的声音,“只是演习,我怕……我到时候紧张。”
  邱怀君尽量忽略那种不适感,但还是忍不住朝后缩,说话有些磕绊:“那你说。”
  “……我喜欢你,”贺望喉结动了动,那些话语好像变得分外艰涩,要用力才能将话语挤出喉口,他抬手撑在邱怀君身后的墙面上,看着他小小的发旋,“你要多想我,不然春天就谢了,你是我的春天。“
  “我……“贺望似乎听到了自己胸腔内沉闷的心跳声,所有心迹都展露出来,”……我想抱你。”
  这句话在方才的教学里并没有出现,邱怀君错愕又困惑地抬头看他,却倏地被按在墙面上,贺望俯下身子狠狠地吻住了他。
  邱怀君脑子里“嗡”的一声,果酒的味道是湿热的,舌尖强势而具有侵略性地撬开牙齿,咬出了血,磕得邱怀君疼出了眼泪,疼痛让他反应过来,邱怀君推搡着贺望,震惊又含糊地开口:“操,你疯了吗……”
  “别让我放开你,你也别离开我,怀君……”贺望喃喃自语,搂紧了邱怀君,在昏暗处撩开他的衣服,“你来爱我,好不好?”
  (*)《成瘾》。
  虽然引的是我自己的文,但我也要标注一下,看起来比较严谨。
  …对不起方野,对不起儿子,妈妈在文里cue你了,用了你给小瑜的情书,你情书写得不错妈妈拿来用了,但妈妈爱你(鞠躬 酒后少说话,建议直接睡觉。
 
 
第26章 没怎么有dirty talk,不要期待这个,只是强制爱。
  在贺望年少时第一眼看到邱怀君的时候,在不懂接吻是什么含义的时候,他就想尝邱怀君红润的嘴唇,疑心嘴唇与草莓是同一品系。
  他无数次在邱怀君沉睡的时候吻他的嘴唇,知道嘴唇是柔软与性诱的暗示。
  但贺望也知道自己想要的远远不仅是亲吻,所以他在小杂物间里吻住邱怀君,汲取他的氧气和体液,同时剥落他的衣服,像他以往那般做。
  没人比他更熟悉邱怀君的身体,贺望解开他的裤腰带,大手伸进内裤里挑弄着阴蒂,听着邱怀君害怕地叫他,说,“哥,你喝醉了……你放开我,会被别人看到的……”
  “我不能放开你,离开你我会死掉。”
  贺望手指拨开阴唇,指腹揉着肉豆,邱怀君在他怀里挣动,碰倒了旁边的扫把,哽咽着哭,浑身抖得厉害,“不要,哥……”
  他懂邱怀君所有的敏感与临界点,穴里流出的淫水弄湿了他的手指,邱怀君夹紧了腿,浑身软得厉害,贺望贪恋他身上的气息,他需要邱怀君替他重组骨骼,止心头的痒,说:“是不是很舒服,你喜欢这样的,每次你都会爽得哭,舔你逼的时候你也会哭,你总是哭……”
  邱怀君甚至来不及去理解“每次”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是场梦,或者他们中有一个人得了疯病。
  所有绝望在贺望蹲下身,灼热的鼻息扑在他湿漉的腿间时达到顶处,贺望强势分开他的腿,柔软的舌头舔过阴户。
  强烈的快感让邱怀君猛地战栗,他哭得抽噎,摇着头说“脏”,贺望张嘴含住,湿热的舌头舔过,狠狠嘬着嫩穴吮吸,灵巧地钻进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着。
  邱怀君捂着嘴呻吟,面色潮红,穴肉酸胀,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
  他彻底失去力气,被动地呻吟与痉挛,崩溃又爽利地掉眼泪。
  高潮的时候邱怀君大脑空白一片,贺望又去吮他烫红的耳朵尖,似乎爱极了他多汁的肉体,托着他的臀部将他抱起来,手指陷进柔软的臀肉里,炙热的阴茎抵着穴口磨,龟头顶开软肉,撑开了嫩穴。
  邱怀君抓紧了他的衣服,声音沙哑:“贺望,我会杀了你的……”
  “那就杀了我吧,”贺望捅到深处,穴肉紧紧吸住阴茎,他轻声说,“我等着你。”
  杂物间里的器物弄得发出响声,什么倒了,或者什么碎掉了,没人去在乎。
  邱怀君被他抱着操弄,阴茎在穴里抽插,囊袋拍打得臀肉发红,汁水四溅,邱怀君又害怕地让他轻点,呻吟声撞得破碎,身体晃荡,唯一能借力的只有贺望。
  邱怀君哭着说:“我真的会杀了你!”却又只能搂紧他的脖颈,腿缠着他的腰,来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
  他咬着贺望的肩膀,来克制住呻吟声,耳边传来水声与啪啪声,脑中昏昏沉沉。
  杂物间关紧的门上有一扇很小却高的玻璃窗户,长久没人擦拭,透进来的光浑浊又黯淡,邱怀君看着那束光,越发觉得这个梦荒诞。
  持续了多长时间他也记不得了,邱怀君只是反复地高潮,腿都发疼。
  贺望说着“我好爱你”,将浓稠的精液射进肉穴深处,抽出阴茎时,淫水掺着精液流到腿根,邱怀君脱力般靠在他怀里,睫毛发颤。
  贺望心里充斥着无比的满足——完成了一场繁复的人体建构,止了钻心的痒,他是完整的,是存在的。
  他就这么抱着邱怀君,去亲他的头发。
  直到他借着晦暗的光看到了邱怀君眼角的泪痕,他脖颈和锁骨上深色的痕迹。
  那点红突兀地刺进视野里,贺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一边说着爱,一边又伤害了邱怀君。
  ·
  杂物间里狼藉一片,碰倒的扫把和铁管歪七扭八地厮混一处,邱怀君喃喃说:“你放开我。”
  他从贺望怀里挣脱出来,腿软得厉害,几乎要站不住,去捡自己的裤子,颤着手去提裤子。
  裤子有些脏了,但还能穿。
  “怀君。”
  贺望伸手要去碰他,邱怀君却反射般朝后躲,吼道:“你别碰我!”邱怀君胸膛起伏,深呼吸了下,像是没了力气,低声说:“别碰我了。”
  贺望手顿了顿,收回了手,怔怔看他的背影。
  杂物间的门推开的时候会有“嘎吱”的声响,外面一个人都没有,这场闹剧只有两个主演,一堆死物当观众而已。
  邱怀君知道贺望跟在他身后,但一次头也没有回,只是慢慢朝外走。
  穴里的精液没有清,浓稠的、埋在深处的精液慢慢朝外流,会不会打湿裤子?会不会有人看到?邱怀君什么都没想,只是脑袋混乱。
  外面都黄昏了,铺天盖地橘红色的霞光,街道上人寥寥,邱怀君想起放在桌子上没带走的果酒,还有没花完的网费——真稀罕,他还有空想这个。
  “别坐公交了,”贺望在他身后说,“我去打辆出租车。”
  邱怀君顿住脚,侧过头去看,他眼角还是红的,“你站在那儿,别动。”
  贺望不动了,他们之间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这个距离让邱怀君觉得安全,他靠着粗粝的墙面,背在身后的手抠着墙上的石头,“你是不是觉得我脑子挺不好使的,又蠢又傻。”
  “没有,”贺望说,“我没那么觉得。”
  “是,我成绩不好,整天就知道开黑打架早恋,你们好学生都看不起我们这样的。所以你对我好的时候,我觉得你是要嘲笑我,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迎面给我扑一盆冷水,骂我’傻逼’。但是,我没给你说过,直到今天中午,我还是一直都觉得,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邱怀君笑了笑,声音闷闷的,”然后你真给我了盆冷水,是想淹死我吗?“
  贺望低声说:”我是喜欢你的。”
  “是,你喜欢,然后你教我去追我自己,”邱怀君盯着他的眼睛,拔高了声音,“你口口声声说喜欢——贺望,是你的喜欢廉价,还是我贱啊?”
  “你别这么说自己,”贺望嘴唇动了动,手攥紧了又松开:“是我不正常。我对你的喜欢是很脏的喜欢,不干净,是我想让你接受,是我痴心妄想。”
  “我现在也弄不清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所以才能这么游刃有余,把我耍得团团转,“邱怀君说,”这种事儿……不是第一次了吧,但我没有印象。喏,你看,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特开心?“
  贺望忍不住走上前,企图碰他的手腕,说着”不是“。
  “我说过了,你别碰我!”邱怀君反应剧烈地甩开他的手,眼睛又红起来,声音难以克制地哽咽,他说,“贺望,我再也不会信你了。”
  dirty talk这儿不太合适,我们日后再talk talk.
 
 
第27章 
  老天爷不懂看人脸色行事,邱怀君在那天看到很漂亮的黄昏,预示明天的晴空万里,橙红镀在建筑表层,还有追逐红艳的黑色。
  他坐在蓝皮出租车里,看着镜子里的脸,觉得哭得很丑。
  他拒绝贺望的同行,一个人去坐车。
  “那你路上小心点,”贺望替他付了车费,向司机说目的地,邱怀君关上车门,垂眼不看他,但是无法屏蔽他的声音,“到了给我说一声。”
  邱怀君没有说话,车子驶出,他忍不住去看后视镜,看到贺望成了黑点,影子拉得很长,似乎在望着他这个方向。
  从网吧到别墅坐公交车是二十七分钟,坐出租车只要十分钟,路上没有堵车,开着车窗也不需要闻刺鼻的灰白车尾气,邱怀君吹了一路的风,竟然真的察觉到一点早秋的凉。
  黄昏彻底黑下来,邱怀君下了车,抬眼看了看别墅里玻璃窗里的光。
  他应该去买根烟的,或者买杯热奶茶攥在手心里——如今这样进去显得赤手空拳,分外没安全感。
  邱怀君深呼吸了下,才推开门进去。
  贺青川坐在客厅里看电影,其他地方的灯开着,客厅拢着一抹黑,充当一个小型的影院。
  邱怀君闯进光线里,扶着墙换了拖鞋,甩了甩有些发抖的手,听着贺青川问:“怎么只有你回来?”
  拖鞋在地上发出很轻的“啪嗒”声,贺青川看到了他的模样,皱了皱眉,问:“怎么了?”
  邱怀君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说:“我们谈谈。”
  到底脑子里那些杂乱理清了没有,邱怀君不知道,也不管贺青川愿意与否,他只是扯着贺青川的手腕走到了二楼,他的卧室就在右手边的位置,门打开关上,邱怀君揪着他的衣领把他重重撞在墙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有点疼,贺青川却只是垂眼看他。
  “怎么这么大火气?”贺青川说,“眼都红了。”
  “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邱怀君胸腔里心跳声剧烈,他哑声说,“贺青川,你回答我的问题。”
  贺青川说:“你问。”
  邱怀君深呼吸了下,揪着贺青川衣领的手还是在发抖,“你上次,和贺望打架是为什么?”
  “突然问这个干什么?”贺青川低声说,“都过去好几天了。”
  “你说啊!”邱怀君打断他的话语,提高了音量,“那天为什么和贺望打架?”
  邱怀君愤怒的时候像被惹毛了的幼兽,自以为凶厉,但身体都在颤抖,眼角的泪痕还能看出三四,他是哭过才回来的。
  贺青川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的眼睛。
  “贺青川,你是不是……”邱怀君喉结动了动,剩下几个字艰难吐出口,“你是不是都知道?”
  “有一些事情,我没有去当面问他,我不知道他会不会骗我,但我现在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和我说实话,”邱怀君的措辞显得混乱,他试图理清自己的逻辑,让话语看起来理性,但失败了,“哥,你跟我说实话,你别骗我……求你了,行吗?”
  邱怀君不懂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也不懂为什么要在问这个的时候心里仍存希冀,他只是觉得不问出来,他会疯掉。
  时间似乎过得很慢,分秒都是煎熬,贺青川静静看着他,忽的抬起手,贴近他的脖颈,指腹摩挲着上面暧昧的红痕,说:“贺望碰你了,是吗?”他都知道。
  这句话足够说明一切。
  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希冀彻底崩塌掉了——自始至终贺青川什么都知道,贺望也什么都明了,谁也没挑明,只有邱怀君自己处在其间认真地欣赏戏剧。
  邱怀君眼眶里攒了泪,咬牙提起了拳头,干脆利落地打了过去,“操你妈!”
  拳头结实地落在贺青川的左脸颊,发出闷声,邱怀君喘着气,看着贺青川被动侧过脸去,嘴角出了血,那点血在灯光底下突兀而艳,这是邱怀君想要的效果,但他一时却愣在原处——贺青川明明可以躲开的。
  舌尖舔了舔嘴角的伤,贺青川不动声色地皱眉,抬眼看过来,邱怀君心里莫名怕,却不肯示弱,只是警惕地瞪着他。
  贺青川漫不经心揩掉了嘴角的血,低声说:“应该是我比较疼,你哭什么?”
  哭了吗?邱怀君摸了摸脸颊,才发现是湿的,他说:“你明知道他要干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贺青川拿开了他揪着自己衣领的手,轻而易举地将邱怀君困在墙角,伸手去碰他的眼角,低声说:“有些事情该他自己说,我没有办法替他开口。
  好了,别哭了,乖宝。”
  邱怀君很少被人哄过,明明心里的委屈还可以克制住,可贺青川一哄他,那点委屈就发酵膨胀开来,邱怀君鼻子发酸,哭得更厉害了,还要去推他:“去你妈的,滚蛋。”
  眼泪不是来自于身体的吗?可偏偏难以使唤,邱怀君哭得眼前模糊,贺青川搂着他的腰,细密地吻着他的眼角和脸颊,出奇地耐心哄着他,任由邱怀君哭着发泄和挣扎,说着“哥哥错了”。
  邱怀君不懂自己哪儿来的这么多眼泪,下午哭,晚上也哭,甚至哭到打哭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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