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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每天都在被迫营业(近代现代)——撒撒

时间:2021-11-23 09:09:19  作者:撒撒
  厉扬垂着的那只手搭上他的腰,在腰眼的软肉上掐了一把,“马上就喂饱你。”
  许尧臣赖着没动,下巴搁在他肩上,“我在剧组时候,你挺空虚吧。”
  厉扬手掌沿着腰线往下捋,“空虚?城北那摊烂事差点儿搞死我,你空虚一个我看看。”
  许尧臣扣住他手,把手指塞进指缝里,牢牢地挤着,“你太没意思了,厉扬。”
  话音被抽油烟机的嗡响搅散了,许尧臣在对方握紧前抽走了手,和他不由分说挤进来时一样,离开得让人没有丁点防备。
  身边的热源没了,空调的凉气撒过来,厉扬不爽地锅铲往锅里一扔,咣当一声。
  许尧臣没来及回头,就被人从背面箍住了。
  厉扬在他香喷喷的颈窝上狠咬一口,手掌热乎乎贴着他小腹,呼吸不畅地埋怨,“跑什么跑!”
  许尧臣疼得想躲,没躲走,恶狠狠地,“狗牙撒开。”
  厉扬笑了声,“胆儿挺肥啊。”
  “嘶,你他妈——”
  最终,在许尧臣的恶语相向下,他获得了一块整齐的牙印,红烧鸡块都出锅了,他脖子上还是一片红肿,叫人瞧着比瞧鸡块馋。
  厉扬闷了一锅米,这米好,闻着香,吃着弹口,一点儿不糙。许尧臣扒拉了半碗饭,才腾出嘴道:“农家乐这米挺不错。”
  厉扬随口问:“哪个农家乐?”
  许尧臣说:“那得问顾玉琢去。”
  厉扬近来对顾玉琢这仨字挺敏感,一听就蹙了眉,“他不进组吗?一天到晚在外面晃。”
  许尧臣不想跟他讨论顾玉琢,当即嗯了声,说进了。
  吃完了饭,厉扬很大爷地把筷子一搁,“你刷碗。”许尧臣反驳不了,没劳动的人不光荣,于是搬着碗碟去厨房,水龙头一开,水流哗哗响,他压根不知道厉扬在沙发上干什么。
  刷了二十几分钟,许尧臣才磨磨蹭蹭把餐具收进碗橱,他慢吞吞往客厅走,一眼就瞧见厉扬情绪不高地靠着软垫翻手机。
  许尧臣想躲开,可他挺大一个人,除非厉扬瞎了,要不怎么也躲不过去。
  厉扬喊他,“过来。”
  许尧臣跟他隔着茶几,“有事儿?”
  “洗碗机是坏了吗?”
  许尧臣莫名其妙,“没啊。”
  厉扬说:“那下次用洗碗机,别浪费时间。”
  许尧臣不爽地打量他,觉得他管天管地的毛病益发严重了。
  “过来坐,”厉扬仰首,神情显得冷淡,“还让我去请你么。”
  许尧臣认命地挨着他坐下来,厉扬倒没碰他,就是说累了,让他陪着睡会儿。他把身后的靠垫拽过来,往许尧臣腿上一放,自个儿大大方方躺下来,仿佛是找了个高度贼合适的枕头。
  厉扬侧躺着,把眼闭上了,“乖,别乱动,半小时后叫我,下午还有会。”
  许尧臣这才垂下眼,不得不细细地观察他。
  ——浓密的睫毛盖着眼下的乌青,他确实没休息好。
  其实许尧臣一直就不理解厉扬,从他的角度看,励诚资本已经是个成熟企业了,早就不需要厉扬起早贪黑玩命干了,可姓厉的就像个艰苦奋斗版的葛朗台,不但累而且抠。
  据他助理透露,除了澜庭这套房,厉扬也就在市郊置办了套别墅,而那套别墅,还是当初他哥们公司开发时,半买半送的。
  绝了,真的。
  当老板当到这份上,真有你的。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许尧臣没吵他,动作幅度很小地从口袋里把手机摸出来了。他手机里没太多娱乐项目,除了被顾玉琢拉进坑的一个手游,就剩下微博和微信了。
  玩了两把游戏,匹配到猪队友,伤亡惨重,只好退了。打开微信,可以扯淡的人都在忙着,又退出来。最终,命运的指引使他点进了微博。
  许尧臣用小号肆无忌惮地刷微博,看同行们要么买要么不情愿上的热搜,消息真真假假,点开图个热闹。
  翻到后面,在不起眼的实时上升热点尾巴上,看见一个#保镖哥哥要我命#的词条。
  乍一看,还以为是谁新剧上了,打开仔细一瞧,许尧臣顿时窒息——
  保镖哥,此刻正躺在他腿上睡得很安详。
  照片拍的比较糊,大概拍照的姑娘当时在人墙里也是东倒西歪,呈现出来的全是抖动镜头。但也就是这种低质量糊照,反倒有种暧昧的美妙在里面。
  许尧臣往下翻评论,不得不说,有点意思。
  -没想到现在雇保镖都得看脸了,这让我们普通人可咋活。
  -侧脸杀,绝绝子。
  -哥哥流畅的下颌线直接在我心田里扎根了。
  -每到这时候,都恨自己语文没学好。
  -艹,帅!
  -妈呀,这一身西装太杀我了。
  -对不起沉着cp,我想站一秒邪教。
  -臣,你不对劲,你在他怀里好自然。
  -废话,保镖是干啥的。
  -贵圈可真行,三十八线都有保镖了。
  -对啊,就是怕你这种阴阳怪气的人才雇保镖。
  -突然想磕私人保镖攻大明星受,有太太搞同人咩?
  -邪教圈地自萌好么,沉着兄弟官配,永不拆。
  翻了会儿,评论大差不差,把许尧臣给看困了。临闭眼前,他手欠,把厉扬特别像保镖的几张给存下来了。
  他订了个表,二十分钟,把手机往厉扬脑袋边一搁,自己枕着靠垫也睡了。
  厉扬是被闹钟叫醒的,那闹钟声音贼大,唱着东方红,一身正气,吓得他一个激灵把手机扔出去了。
  他搓把脸坐起来,缓过神,正想捡手机,就听旁边迷迷糊糊的声音道:“赔我手机。”
  厉扬弯身捡起来,往他怀里一放,“好着呢,没坏。”
  许尧臣又把眼闭上了,“抠门。”
  “起来,一会儿落枕了,”厉扬把他脑袋下靠垫撤了,拽着人起来,“进屋去床上睡,我得走了。”
  许尧臣没睡实,犯起床气,抬脚就踢他,“别动我,就在这儿睡,困呢。”
  厉扬弓腰托着他,看了他几秒,也不惯他,手一松,许尧臣啪嗒摔回沙发上——这回是真摔醒了。
  他歪着脑袋盯着厉扬,“知道你有新欢了,我也没说什么不是,怎么,您要把我摔傻了才甩我么。”
  厉扬眉一皱,“说什么混话呢。”
  许尧臣换个姿势靠着,眼里的光很媚,却又冷,“咱俩又不是谈感情的,把话挑明了说呗,你看呢?”
  厉扬咂摸了一番,没懂,以为他在胡闹,“没功夫跟你扯淡,要没睡醒就接着睡,睡醒了就起来干点正事,别跟着顾玉琢整天瞎混,好好的脑子给混没了。”他起身去拿了外套,边穿边自说自话道,“过阵子我能空出几天休个假,你要是不忙,我们去一趟三亚。”
  许尧臣抛出去的话都没落地,连一点儿回音都没,仿佛在厉扬耳边只是过了一缕风。他看着这个男人,失去了再开口的兴趣,他挥一挥手,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兀自翻个身,继续睡了。
 
 
第15章 
  厉扬休假前一天,助理吴曈拎进办公室一个扎眼的大果篮,比探病那种高级些,但看上去依旧充满了住院部的气质。
  厉扬扫了一眼,“干嘛这是,咒我呢?”
  吴曈把果篮放下了,顺势给他老板拆了根香蕉出来,“上回赵总托您给引荐那小孩嘛,听说顺利进组了,这就算出道啦。这不,叫人给送的谢礼。”
  厉扬打量着,心说真稀罕,自打他坐上这位置,除了许尧臣那不开眼的,还真没人送过这档次的礼。
  想起许尧臣,厉扬又蓦地想到一件事。
  “诶,吴曈,你等会儿。”
  吴曈站住了,“啥事儿?”
  厉扬锁着眉,仔细地回想,“你说的那小孩,长什么样?”
  “瘦瘦高高啊,挺白净,非要说的话,五官有点像臣哥,但没臣哥好看。”吴曈怪纳闷,“咋的了?”
  厉扬摇摇手,示意没事——这丢人事他说不出口。
  吴曈人精一样,知道是碰着老板隐私了,当即把话头一收,“拿您还有啥吩咐吗?”
  “没了,出去吧。”吴曈刚要拉门,又让厉扬叫住,“去订个古老师的私房菜,送到澜庭。”
  吴曈一躬身,“得令。”
  许尧臣爱吃古老师的私房菜,馋的要命,可自打知道古老师以来,也就吃过两回。这一来,老古脾气怪,不好约,二来他对自己比较抠门,不想把万八千的花吃上,觉得那纯粹是让钱烧着屁股了。
  所以吴曈拎着两个保温包过来时候,许尧臣很惊讶。
  “臣哥,您趁热吃,别等老板。他有应酬,说晚点儿回来。”吴曈站在门外把东西递进来,“我就不进了,李师傅还在楼下等呢。”
  许尧臣简直莫名其妙,他有一个礼拜没见厉扬了,中间还录了一期二十五小时,机器拆了又装,他都替节目组觉得麻烦。而厉扬自打那天把他当枕头睡了一觉后,就开始忙得脚打后脑勺,他具体忙什么,许尧臣不清楚也不关心,反正他赚的每一分钱都与自己无关。
  古老师的外带很有特点,保温包里面是竹质的提篮餐盒,相当讲究。
  一层层揭开,熏鱼、酱鸭、豆筋烧白菜,酿四宝、棋子烧肉、龙骨杂菌汤,香味满溢,许尧臣忍不住地咽口水。
  碗碟摆妥,他刚夹了一块酱鸭,手机响了,到嘴的鸭子愣是没吃进去。视频邀请接通,顾玉琢的大脸盘子霎时占据了整个屏幕,角度非常死亡。
  “嘎哈呢?”
  “吃饭,”许尧臣镜头一转,“古老师的私房菜。”
  “艹!”顾玉琢怪叫一声,“吃独食!你大爷,许尧臣!”
  许尧臣把酱鸭往嘴里一塞,“嗯——美味。”
  顾玉琢给气成了锤子,天知道,他爱古老师爱得犹如亲爹,只可惜总也约不上。隔着屏幕,二傻子眼里喷出火焰,“姓许的,我开始恨你了。”
  许尧臣又喝一口汤,美妙似神仙,“恨厉扬去,干我屁事,他点的。”
  顾玉琢牙都要咬碎了,“妈的,你吃独食还秀恩爱,去死吧。”
  镜头里的筷子利落地伸向熏鱼,那肉质饱满、勾汁浓郁的鱼肉单看着就能把人给馋死,许尧臣瞟了他兄弟一眼,“怎么地,你要看吃播?”
  顾玉琢喊:“你妈的!”
  许尧臣把手机仰面朝天,“不看就拜拜。”
  “正事儿,我有正事。”顾玉琢叫唤,“我马上到机场了,明能空出一天假,咱俩上永寿寺一趟,请个护身符回来。”
  许尧臣觉得他有病,“为啥?”
  顾玉琢挤眉弄眼,“见面说,秘密。”
  视频挂断,许尧臣饱餐一顿,压根没把顾玉琢要上山请护身符的事往脑子过。
  下午,吃得小肚溜圆的许尧臣出门了一趟,跟附近体育馆里打球的小孩蹭打了两场球,出了一身臭汗,又请小朋友们喝了饮料,这才压着帽檐踩着赤红的夕阳溜溜达达回到澜庭。
  意外的是,家里电视竟然开着。
  客厅没人,找了一圈,在主卧卫生间找着了厉扬。
  厉扬刚裹上浴巾,发梢还在往下滴水,浴室里满当当的桃子味儿,甜腻得不行。
  许尧臣给他递了块方巾,挺诧异的,“你不是有应酬?”
  “对方临时有变,取消了。”厉扬接了方巾擦头发,“你出去了?”
  “去体育馆打球了,一群小男孩,打挺爽的。”说着,他一扬手把上衣脱了,“我冲个澡,一身汗。”
  厉扬给他让了地方,却没动,看他解裤子的动作停了,眉一扬,“脱你的,又不是没见过。”
  许尧臣看了他两秒,把裤带一松,直接连里带外一块儿扯下去了,往脚下一踩,转身进淋浴间了。
  玻璃上挂着水珠,雾气氤氲,看人譬如雾里看花。
  厉扬隔着那层玻璃看,身上有些燥得慌。
  许尧臣没那么事儿逼,说冲个澡,那基本上五分钟就能出来,做不到把自己身上犄角旮旯都搓洗干净。
  冲掉了身上蜜桃味儿的沐浴露,他刚要伸手拿浴巾,那扇玻璃门就被人推开了。
  狭小的空间,两个大男人挤着,十分局促。
  厉扬贴近了他,手掌沿着后脊梁滑到饱满的弧线上。他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下,听着许尧臣的轻哼,低头咬住他被热气染红的下唇,齿尖用力,噙着那点软肉。
  许尧臣用舌尖碰他,又被他抵住、纠缠,在潮湿的高温里,体验着几近窒息的吻。
  带着薄茧的指腹破开障碍,向着炙热而柔软的领域侵袭。
  许尧臣紧皱起眉,脑中忽地掠过一些臆想出来的画面——
  那个厉扬新得来的、样貌与他肖似的男孩,敞开身体承欢。男人起伏的、如薄薄的山脊的肩背,他的低喘、汗水,随着不断地进入、探索而愈发强烈,发泄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真是好脏。
  “嘶——”厉扬吃痛,猛地松开了许尧臣,啐出一口血沫来。被搅了兴致的男人自然不爽,他抹掉嘴角水渍,质问:“又闹什么!”
  许尧臣轻喘着,手撑在满是水珠的玻璃上,“不想做,也不想给你口,你非要,就找别人去。”
  厉扬胀得发疼,挡着他去路,可隔着半掌距离,也没真强迫许尧臣。他缓了口气,额角青筋都蹦起来,“行,说清楚,我找谁去?”
  许尧臣跟他对视,像只被惹怒的猫,浑身都炸了毛,“和我长得……哦不,和你那心肝儿长得像的人,你不是集邮一样集挺多了,哪个不行?”
  厉扬任凭他瞪着,半晌,忽地笑了,眼尾都挤出了几条笑纹,“你在圈里混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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