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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拿自己当替身(古代架空)——木挽挽

时间:2021-11-24 09:29:30  作者:木挽挽
  少年萧罹看向谢砚的眼神变了便,屏退众人。
  谢砚笑容一滞,看向萧罹,还没反应过来,萧罹就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筷子丢回了竹筒。
  谢砚:“你又要干什么?”
  自己这回可是真没惹他。
  少年萧罹抓住谢砚手臂,谢砚吃痛地喊了一声:“伤还没好,你轻点!”
  “白凤你听好了。”少年萧罹一扯,将谢砚拉到自己怀里,低着嗓子道:“我不是太子。”
  “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往后也不可能是。”
  既然已经决定了喜欢你,就绝不会再去碰太子这东西。
  大楚将来没有子嗣,这责任,他可不想担。
  谢砚把少年萧罹推开,不明所以道:“知道了!”
  他小声嘟囔:“不当就不当,关我什么事。”
  谁当太子都无所谓,反正他是赤潮的人,将来无论谁成了新帝,与他而言都是要尽力辅佐的人,没什么区别。
  “还说不喜欢我……不喜欢还这么抱着干什么?”
  少年萧罹又一次被说到心坎,有些惊慌失措地赶紧放开了谢砚,笃定道:“不喜欢。”
  谢砚怔怔地看着他这一举动,心里突然有一瞬间的失落,随后又立马嗤笑出来。
  不喜欢就不喜欢,何必这么急着撇清事实。
  他突然有点后悔刚才说的那句话了,毕竟不知怎么,他好像是有点喜欢被萧罹抱着的感觉的。
  少年萧罹后来无数次想起这一段,都在心里懊悔,为什么白凤问的时候不说喜欢。万一他说了喜欢,最后两人的结局真的会不一样呢?
  只怪那时候他太天真,并不明白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不尽人意,他所以为的永远,也都是一厢情愿罢了。
  意外来得太突然,在他深深爱上小凤凰的时候,那个人顾自离去。
  相思之梦渐渐变成困住他的梦魇,每一次,都将美好的一面打碎,坠入黑暗的银河。
  少年萧罹睁开沉重的眼皮,眼神涣散一般,艰难地朝身侧移了移。
  “白凤……”他张了张口,却是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眼前那人穿了白衣,是他眼中最适合他的颜色。少年伸出手,在萧罹发烫的额头轻抚,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他好像说了什么,可萧罹发着高烧意识不清,什么都听不到。
  少年在他面前起舞,萧罹脸色一变,便在那一瞬间清醒,看到那人迷糊的脸庞。
  是白凤……
  “你……来给我跳《雪境》了吗?”
  “是啊,萧罹,这不是你一直都想看的吗?”
  “你跳这个,是……是什么意思?”少年萧罹哽咽着,喉咙干得厉害,也要说出来,“是要走了吗?”
  白凤沉默了很久,久到萧罹的脑袋又开始昏昏沉沉,白凤开始在他面前跳起《雪境》。白衣在黑夜中舞动,少年萧罹看不清白凤的脸庞。
  “别……别跳了……”
  白衣少年恍若未闻,继续跳着那支舞。
  “别跳了!”萧罹强撑着要坐起来,遥远的天际闪过一道光,照亮了一瞬屋内。
  “别跳了!我求你……咳咳咳……”萧罹撑着床沿站起来,眼前出现一道道重影,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去,“白凤,别跳了!”
  他不想要这样的道别啊。
  他一点都不想道别。
  上天像是在呼唤小凤凰回归,闷声打着响雷,雨点噼啪打在窗棂上,寒风猎猎,从窗户缝里吹进来。
  不知过了多久,起舞的少年扯下头上的红绳,慢慢走到已经昏迷在地上的萧罹身边,抬起他的手。
  “跳完了,我不再有欠你的。”少年将头绳缠绕在萧罹手腕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淡到脆弱至极,好像只要从窗户缝进来的风一吹,就会散去。
  他说:“不会再遇见了。”
 
28、第 28 章
  京都的雨下起来没完没了,阴云密密遮掩住月亮,不见一点光。凉夜生寒,梨花树上结起一层薄霜。
  这并不是什么好征兆。
  萧罹醉了酒,半夜醒来头晕得厉害,一睁眼,看见谢砚坐在床边背对着他。
  听到动静,谢砚微微侧过头来,碎发挡住了面庞,萧罹看不清,只低低开了口,才发现声音嘶哑,许是昨夜酒吃太多伤到了喉咙:“你一夜未睡?”
  谢砚看起来满不在乎,他点了头。萧罹坐起身来,听着屋外的雨声觉得聒噪。
  谢砚还是没讲话,萧罹偏头望过去,恰巧瞧见了那棵梨花树。
  窗户没关,有雨从外面打进来。
  “你想吃酒吗?”谢砚突然问了一句,却没抬起头见他。
  萧罹呆愣了片刻,随后伸手插进发丝之间,扶额低低笑道:“子钦,你想将我灌醉?”
  谢砚默许片刻,跟着笑道:“能灌醉吗?”
  萧罹伸手去碰谢砚,盖上他下巴轻轻抬了起来。
  谢砚看着萧罹的眼睛,没有反抗,也没有讲话。
  “你想。”萧罹平静道:“只要你想灌醉,我一杯就能倒。”
  “是吗……”谢砚喃喃一句,歪头摆脱掉萧罹的手,眸色晦暗。
  到底是他想,还是白凤想?
  谢砚站起身朝外走,萧罹叫住他,“你做什么去?”
  “拿酒。”谢砚只淡淡说了这一句。
  雨下得大,打在地上溅开来不少泥污,萧罹见那梨花树下的身影,将目光慢慢落在屋内的纸伞上。
  顿了半晌,他掀开被褥刚要下去,门突然被打开,寒风灌进来,狠厉地刮过他耳侧。
  萧罹顿时头更疼,坐着不动,抬眸去看谢砚。
  谢砚满身湿透,衣角上都是泥秽,他手里抱着两坛酒,进了屋子头也没抬,管自己将酒放在桌上,去了一旁的屏风。
  萧罹看着那两坛酒神色不明,起身晃了几步,在凳子上坐下:“七年前的梨花酿,子钦,是阿聋告诉你的?”
  “呃……”屏风那头半天没出声,只有个虚虚的影子,萧罹坐在凳上瞧着他的动作,从解开腰带,再层层褪去衣物,只剩下那人纤瘦的身影。
  就和那时候一样,萧罹心想,这七年来他还是那么瘦。
  到底是什么日子,把他逼成了这样?
  谢砚从后面出来,换了件黑色的衣裳,是前几日府内的管家托人给萧罹新添置的。
  见他随手穿自己的衣裳,萧罹愣了下,只说道:“不衬你。”
  “不是讨你开心的。”谢砚头发还是湿的,擦干了以后还是有水流下来,“我挖了你的酒,你生气吗?”
  萧罹没回答,一直看着落入他颈间的水,沉了沉眸道:“这衣裳大了。”
  谢砚在他对面坐下,去开酒坛子,沾了一手的土,轻笑道:“四皇子心疼了?”
  “自然不会。”这衣裳府内要多少有多少,萧罹应了一句,也伸手去开酒坛子,“你若是喜欢黑色,我叫管家多依着你的尺寸多买些。”
  谢砚满不在意地轻笑一声,按住萧罹的手道:“你别拆,七年的梨花酿,再喝下去,省得喝死。”
  萧罹顿了一下,看到谢砚接着给自己洒酒的动作,没忍住嗤笑出来:“这么好的酒,你就一个人独吞两坛?说好的,要灌醉我呢?”
  “谁说要灌醉你了?”谢砚端起茶杯,道:“你可别血口喷人。这两坛都是我的。”
  萧罹:“可惜了,这么好的酒,只能用茶杯装。”
  七年的梨花酿酒香浓厚,只开了个盖子便闻到香味,谢砚不擅喝酒,今夜陪着屋外的雨,却不知为何突然来了兴致,他抿了一口温声道:“这么好的酒用茶杯装,你就当我在喝茶。这样把他喝完了,你也不会心疼。”
  说完,谢砚闭上眼一口饮尽,没有细品,只有猛灌入喉。
  “那你也要装得像点。”萧罹幽幽道:“你这样,我没法当瞎子。”
  谢砚又给自己满上,觉得胸腔火辣辣的,只一杯,酒意就如潮水般上来了,“那你就把自己戳瞎吧。瞎了以后,是酒还是茶,你也看不出来。”
  到底谢砚是白凤,亦或白凤是谢砚,你也可以这么说服自己。
  风吹跑了阴云,雨不减反增,幽深的月光照下来,刚好可以看清谢砚颈间的水珠。
  萧罹咽了咽喉咙,不懂谢砚今夜为何如此反常,只见他一杯又一杯地吃酒。
  两个人没再说一个字。
  和着寒霜冷风吃了两坛酒,谢砚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屋外雨势减小,那梨花树却还是抵不过命运,花瓣零零散散落了一地,染上泥秽变得肮脏,谁也不记得先前的美。
  谢砚从床上爬起来,头痛欲裂,连呼吸都有些喘不过来,不知是酒喝多还是生病。
  “谢公子。”屋外有下人敲门,“谢公子起了吗?”
  谢砚皱眉忍下难受,说道:“何事?”
  “四皇子命人赶早去买了些新衣裳,吩咐人给您送来。”
  “进来吧。”谢砚偏过头去看屋外的梨花树,昨夜他挖过酒的洞周围也盖了点梨花瓣。
  下人放下衣裳后并没出去,端着碗说:“这是醒酒汤。四皇子还要奴婢转告,沈将军……他在战场上身陨。”
  谢砚蓦地僵了一下,很快调整好状态,思绪复杂道:“一同放下吧。”
  下人不敢朝别处多看一眼,一直低着头,刚要离开却被谢砚一把叫住:“萧罹去哪了?”
  “四皇子进宫了。”下人看着有些惴惴的模样,还是不敢抬头。
  谢砚不知他在怕些什么,只挥了挥手叫他离开。等屋子内只剩他一人,才下床将醒酒汤了,他看了眼放在桌上的白衣,眼神晦暗下去,手悄悄攥紧了碗。
  昨夜他酒后……
  不知道有没有在萧罹面前说些什么。
  谢砚放下碗,拿起衣裳去屏风后换,心里想着昨夜有些失态。
  他七年前在赤潮沾酒,酒后哭了好一场,不知是说了些什么,总之后来便被好一顿责罚。这回沾酒,不知有没有叫萧罹听去点什么。
  换好衣服,萧罹恰巧从屋外进来。
  这回的衣服合身了,萧罹笑道:“还是适合白衣。”
  谢砚没理他,管自己在一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一下从喉咙凉到腹中,清醒了不少,他悠悠道:“这可比醒酒茶有用。”
  “喝多了不好。”萧罹道:“你以后,别再沾酒了。”
  谢砚把玩茶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放下杯子看萧罹:“我昨夜……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萧罹回得很快,像是提前想好的。
  谢砚沉了沉眸,没有讲话。
  萧罹突然开口:“陈姝出宫了,是父皇下的令。”
  谢砚有些震惊:“原因。”萧罹笑笑未答。
  谢砚明白了什么,说道:“你干的。”
  萧罹没否认,就是默认的意思,谢砚又问:“原因。”
  萧罹道:“我这人,见不得女子哭。”
  陈姝被迫入了宫,听她随身婢女道,主子日日都在暗处抹泪。
  明白自己是陈家棋子的滋味并不好受,知道自己最爱的祖母这般狠心的滋味更是胜过手上的痛。
  萧罹顺着谢砚发丝看,想起昨夜他湿着头入睡,今日必定不好过。
  谢砚嗤笑一声,带着些调侃的语气,叹道:“四皇子真是大好人。”
  “那是了。”萧罹看见谢砚脸上的红,想叫人再给他来一碗醒酒汤,最后还是没叫,先说道:“只可惜,现在成了大恶人,不知道这一丁半点儿的,能不能给过去赎罪。”
  “赎罪?”谢砚转过发胀的头,笑道:“要赎罪,我教你个法子。”
  萧罹:“说来听听。”
  “你放我出去,我便在心里记一分你的好。”谢砚喘了几口气,面上笑意浅淡。
  萧罹云淡风轻道:“你要去哪,去了便是。”
  谢砚:“不是我出去,是你别找人跟着。”
  “你可以自己甩开,不是吗?”萧罹伸手想去碰谢砚的脸,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手顿在半空,“我怕你出事。”
  他这么说,意思就是只要谢砚甩开了,那些人便不会再追上去。
  谢砚佯装没见着他伸出的手,顾自笑道:“我晚些去沈家一趟。”
  “随便你吧。”萧罹没收回手,而是继续向前。
  谢砚打掉他的手,声音有些喑哑:“你要做什么?”
  “子钦,你生病了。”萧罹确定他的脸不是因为酒没醒,而是昨夜淋雨受了寒。
  谢砚自然也是发觉了,他站起来,有些乏力道:“小事。”
  “不是小事。”萧罹说:“我叫人去找太医给你看看。”
  “你要想叫,那就去吧。”谢砚散着青丝,微微侧过头,露出半边发红的脸,说道:“只是回来,我可能就不在了,还要劳烦四皇子和太医多等会儿。”
  萧罹半晌没讲话,见到一旁束发的簪子,出声道:“我给你束发。”
  “好啊。”谢砚没拒绝,答应很爽快,快到萧罹犹疑了一瞬,他是不是对自己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谢砚坐在凳子上,静静地看着屋外出神,从头到尾都没讲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萧罹看到今日的谢砚,想到昨夜他醉酒后在他面前哭。哭得眼睛发红,整个人迷迷糊糊的,问他为什么哭,他却一个字都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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