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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面首被各路攻强制爱了(古代架空)——baicaitang

时间:2021-11-29 10:21:53  作者:baicaitang
  祁凛州将下座的情形收入眼中,隆裕的位置在他左侧下首位,眼角的余光能看到那孩子红色的袍摆。
  昌巳立在身后道,“陛下,看起来公主待温侍郎不错。”
  祁凛州摇头,”昌巳慎言,他现在已经不是侍郎了。“
  只是一个比面首更不堪的奴隶。
  昌巳垂眸道,”是,奴才失言了。“
  祁凛州目光落在隆裕身上,距离宫变已经十几年了一一
  他的皇妹当真对当夜的情形一无所知吗?
  隆裕似乎感应到了上首的视线,抬眸对她的皇兄举起了酒杯。
  祁凛州笑了声。
 
 
第八十五章 
  众人向公主献礼后,宴席已过一半,诸官员正是酒酣耳热之际,一身玄衣的太子殿下忽然道,”不知姑姑身边的这位是什么身份?孤瞧着有些面熟。“
  隆裕没有说话,却是易钊接口道,“殿下,这是因犯了大罪贬入府中的奴隶。”
  这二人说着人人都知道的事实,每一句都将温姝的痛苦血淋淋地剥陈于众目睽睽之下。
  祁睿笑道,“原来不过是一个奴隶,也不知有什么可供取乐的才艺。”
  易钊挑眉,“即便是奴隶也是公主殿下的人,需得公主殿下同意。”
  祁康心中觉得这二人过了,踢了一脚易钊,易钊坐姿没有任何变化。
  祁睿看向隆裕道,“姑姑今日生辰,不如让身边的人献舞一番?孤看这奴隶容貌比女子尤甚,不如跳一曲惊鸿舞如何?”
  不过一个奴隶一一
  长公主没有必要为了维护他与自己的亲侄子生了不快。
  祁睿在逼着温姝穿女子的衣裳,跳女子的舞蹈,认清自己如今不男不女沦为奴隶的身份。
  温姝的手指扎进血肉里,眼前团团一片红。
  年幼的时候温讳温霖他们曾经辱骂过的话犹在眼前。
  ”你生的和你那婊子娘一个模样,怎么不穿女人的衣裳?“
  八岁的温姝挣扎不过,几个兄长便过来扒他的衣裳,拿着妹妹的衣裙往他身上套,踩在他的脸上拿着镜子给他照。
  ”你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性?还想和别人一样上学堂?”
  温行远人模人样地从衙门回来,温姝以为有了希望,刚想喊一声父亲,然而温行远看到自己的儿子们欺负那个妓女生的儿子也不阻止,只是烦躁地说了句,”别折腾出了人命。“
  温姝求救的声音便缩回了喉咙。
  温行远是这世上最恶毒的父亲。
  这世上没有人愿意为他伸出手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温姝的手。
  那只手上有红色的丹蔻。
  温姝听到长公主殿下的声音,”这个奴隶昨儿犯了错,被打了四十杖,想来是跳不动舞了,不如本宫让身边的琴师为诸位奏一曲,也讨个喜庆?“
  跪在公主身畔另一侧的顾翊神色骤然阴冷起来。
  公主不肯让温姝受到折辱,倒是将他推了出去?
  祁康闻言拍手忙道,”甚好!甚好!“
  看到祁睿越发难看的脸色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林奉儒淡淡道,”早听闻公主府中有一乐师擅长音律,当年琼林宴上技惊四座,不如借此机会聆听一番。“
  首座的陛下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扳指道,”今日已看过舞,朕有些腻了。“
  昌巳叹息,陛下还是心软,不忍见那孩子受此折辱。
  若陛下不发话,长公主未必能护住温姝,毕竟温姝的身份摆在那里,又是因为谋陷太子才沦落至此。
  祁睿闷头一口饮尽了酒,”父皇所言极是。“
  父皇到底还是护了他床上的玩意。
  嫉妒如同烈焰一般几乎烧尽祁睿的神志。
  顾翊抱着琴行礼后,十指落在琴弦上。
  他弹了一辈子的琴,做了一辈子的玩物,到头来被自己喜爱且衷心的人送到众目之下折辱。
  为了一个温姝。
  温姝有什么好?
  仙音骤起,顾翊弹着琴,五指流着红色的血,惨白着一张脸。
  今日他所受到的每一分屈辱,他日必要百倍偿还。
  温姝此刻才仿佛从旧梦中惊醒,几乎分不清今昔何夕。
  长公主握着他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温姝想,原来还是有人向他伸出手的。
  可惜这份温暖来的太迟。
  ”倘若你不背叛本宫,往后你就是公主府唯一的男主人。“
  当日隆裕说过的话言犹在耳。
  温姝似能察觉到,隆裕比任何人都憎恨背叛者。
  温姝回握住了隆裕的手,忽觉遍体薄凉。
  乐声骤停,谪仙般的琴师抱起了自己的琴,每一根琴弦上都有红色的血。
  他披着仙人的皮,内里藏着一只恶毒的鬼,走到公主身边温顺地跪了下来。
  隆裕笑了声,”你做的很好,也算是将功折罪了。“
  琴师抱着琴,红着眼睛,”公主厌倦我了吗?“
  隆裕蹙起精致的眉,”你先下去罢。“
  顾翊离开的时候,听到隆裕对温姝道,“他今日替了你一遭,若你还是容不下他,你想对他如何本宫不会再管。”
  温姝反问,“公主殿下满意温姝的礼物吗?”
  隆裕笑答,”还不错。“
  顾翊不知道温姝送给公主的礼物是什么,他对温姝恨入骨髓。
  温姝送给隆裕的生辰礼是一串佛珠。
  兰玉说那是温姝的娘在庙里求来亲手戴在襁褓中的温姝身上的。
  温姝带了许多年,如今他将佛珠送给了隆裕。
  隆裕什么都不缺。
  温姝用珠娘的佛珠算计隆裕的心,却不知道是否会把自己的心也算进去。
  这佛珠跟着他十几年都没有庇佑他。
  或许换个命好的主子也许会不同。
  佛珠戴在了隆裕雪白的腕子上。
  温姝知道,这是隆裕生辰礼中唯一她亲自碰过的东西。
  此时的温姝还不知道,隆裕不是命好的人。
 
 
第八十六章 
  宴席散后,廊外沿途的明灯一盏盏暗下来。
  长公主殿下送陛下至府门外的御驾,众多官员跪送陛下后纷纷离去,公主府的侍卫在打赏今日来贺诞的舞姬与乐手,温姝迎面撞上匆匆行来的祁康,躲闪不及被祁康抓住了胳臂。
  祁康力气很大,温姝挣扎不能,蹙眉看着祁康。
  德亲王府的世子爷着一身紫袍,脚上踩着鹿皮短靴,剑眉英挺,容貌俊朗,比往常吊儿郎当的模样好了不少,盯着温姝昏灯下的眉眼耳根微红。
  莫怪七哥想让温姝穿女子的衣裳,这模样不是女子当真可惜。
  祁康一个失神被挣脱开来,两手空空,指尖还残留着温姝袖间清淡的衣料香气。
  温姝后退一步,“见过世子爷。”
  “温姝,你得罪了太子哥哥,往后日子不好过,如果可以……” 祁康一咬牙,“来我德亲王府,我去寻姑姑将你要过来。姑姑向来疼我。”
  温姝靠近祁康,与他呼吸相闻,弧线漂亮的唇瓣吐出诛心之言, “祁世子还是管好自己的事罢。”
  祁康手握成了拳头,他没有想到温姝这般不识好歹。
  易欢与陈司礼充军一事祁康并不怪罪温姝,若不是易家自己有把柄在身,怎么会被外人揪住不放,温姝陷害太子祁康亦觉得情有可原,旁人不清楚祁睿对温姝做的事,祁康清楚,若是换成自己,将仇人大卸八块的心思都有。
  而他生来天潢贵胄,又有几个敢如此对待他?
  他自认为已能体谅温姝的苦楚,然而每一次在温姝面前都被横眉冷对。
  即便被如此冷待依旧克制不住去担忧温姝的处境。
  祁康心中烦躁,说的话十分难听,“本世子的事自己管的了,你这一堆的旧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清,用你的身体吗?”
  祁康话说完后又觉过分,然而自恃身份拉不下脸道歉,遂闭紧了嘴巴,神色阴沉地看着温姝。
  温姝却弯着唇笑起来,墙角斑驳的花影落在他的衣袍上,被将升的明月照亮了。“睡不到世子爷头上。”
  祁康面色铁青,这时候的祁康没有看到温姝袖中攥紧的手指几乎扎穿皮肉,他用最恶毒的语言来掩盖自己内心涌出的仓惶和无措,“你这样的贱人,给本世子提鞋都不配!”
  祁康几乎是踉踉跄跄地逃开的,身后的温姝像披着美人皮的妖怪,就要伸出红色的枝蔓将他密不透风地网罗。
  温姝冷眼瞧着祁康离开,明月洒落他的双肩,神情窥视不见悲喜。
  这些言语不是出自祁康,也将出自别人的口舌。
  他还没有见祁睿受到报应。
  至少要比祁睿活的久。
  至于在这之前以什么样的姿态活着,又有什么干系?
  林奉儒不知何时站在了温姝的身后,同他一起瞧着祁康离开的背影叹息道,“温姝,你变了。”
  温姝笑了,“我变成什么模样了?”
  林奉儒目光落在温姝身上,“变得比以前更加悲惨。”
  温姝疑惑,“难道我以前还不够悲惨?”
  林奉儒忍不住想伸手触碰他漆黑的发顶,到底没有做这样逾距的举动。
  “不要在仇恨中迷失了自己的本心。”
  温姝不禁冷笑,两眼空空荡荡,“没有人在意的。”
  林奉儒张了张嘴,那句我在意到底没有说出口。
  起风了。
  温姝漆黑的发被风拂乱,有几缕划过林奉儒的面颊。
  像初春柔嫩的柳枝,不经意地撩拨脚下本就泛着涟漪的清湖。
  林奉儒的心也跟着乱了。
  作者:康康,嘴贱心软追不到媳妇滴
  祁康:??(吐血)
 
 
第八十七章 
  温姝目送林府马车离开。
  林奉儒与他早已不是同路之人。
  长公主的生辰宴上蜀中王两位世子也受邀前来,如今天色已晚,二位世子的马车却迟迟不曾离去。
  温姝心中疑窦丛生,无意见两道身影往威邈轩的方向去,正是那蜀中王的两位世子。
  为首的一位是蜀中王嫡长子祁冽,略居其后的是嫡次子祁然。
  先帝在时疼爱蜀中王,亲赐蜀中王府一门双爵,故封两位世子。
  温姝心中已有计较。
  此时远远见锦珠脚步匆匆带着几名侍女端着宴后玲琅满目的金玉酒器行来,温姝上前一步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便与锦珠撞在了一处。
  锦绣惊呼一声捧住怀中器物,正欲张口呵斥,抬头一见是温姝不由得便软下了声音,“公子也是,这般不小心。”
  温姝伸手拉起锦珠顺手接过她手中的酒器道,“锦珠姐姐的衣裳湿透了,一身酒气不好见人,此事因我而起,不如我代锦珠姐姐将酒器送去吧,锦珠姐姐正好在絮云斋换件衣裳。”
  锦珠的手还在温姝的掌心,隔着衣料能感受到少年身体的温度,锦珠如被烫到一般指尖蜷缩起来,头顶高她半个头的少年笑了声,嗓音十分喑哑,“是温姝逾距了。”
  锦珠粉颊泛红,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是长公主身边当副小姐养着的丫鬟,平日见惯公主身边的美色,在温姝身边仍旧觉得细风拂面,似是而非的温柔如同经夜的瘦雨,撩拨的少女心中泛起绵软的春水。
  锦珠低声道,“那便谢过公子了。”
  温姝稳稳端着酒器,听到锦珠对身后的宫侍道,“你们先走吧。”
  温姝笑道,“如果锦珠姐姐不嫌弃,絮云斋的丫头穿的衣裳姐姐刚好可换洗一番。”
  有这样一副皮囊,若是存心骗起人来,鲜少有不上当受骗的。
  待锦珠走后,温姝端着酒器往威邈轩去。
  他心知今日公主见两位世子的事锦珠也未必知道,否则不会如此轻易便让他代送。
  威邈轩的守卫见温姝手中的酒器正是今日宴中所用之物,又听温姝提起锦珠,心知此人近些日子颇为受宠,便放了人进去。
  安置酒器的暗窖距离主厅不远,温姝端着酒器,遇到下人便笑着说替锦珠送些东西,威邈轩太大,不小心迷了路。
  温姝一路在威邈轩遇到的侍者不多,更印证了他最初的想法,只怕多半是被谴退。
  远远行至主厅,见门口有侍卫看守,夜色浓黑,几名侍卫背对温姝并未回头,温姝掩住身形小心往主厅的另一侧行去。
  轩窗紧闭,飒飒的风声掩盖住了温姝越走越近的步伐,温姝停在一步之遥静止不动了。
  绢窗上映着几道人影,温姝不敢轻举妄动,细耳听了下去。
  “属下参见殿下。”
  这是两位世子的声音。
  “二位请起。蜀中王已逝,国玺又至陛下手中,不知二位往后欲何去何从。”
  这是长公主的声音。
  “属下唯殿下马首是瞻。先帝留给我父亲的数万私兵均任由殿下调遣。”
  数万私兵!
  温姝心中骇然,先帝何以留着如此多的私兵给蜀中王?
  “本宫原本的计划是等陛下铲除祁宁与太子,芳庭宫与易家,三皇子登基后正是朝廷权力最为分散之际,正可借机行事,只是如今蜀中王突然殒命,若再不提前行动,蜀中王府无玉玺傍身必遭祸事,到时牵累到本宫的身份,长公主府必定也难以保全。”
  借机行事,行的什么事?
  长公主的身份?长公主是何身份?
  “父王糊涂,疯癫数年一朝清醒竟不图谋保住王府,竟想着用国玺来保住宫中的薛妃母子,全然将王府与殿下弃之不顾,这么多年若非殿下从中斡旋,蜀中王府又如何能有一日安宁。”
  “你父王至情至性,将玉玺交给薛妃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他深爱的薛妃竟会用之来争权夺利,这才将公主府与蜀中王府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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