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然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他自己也想得不行,周楷之扩张的时候,他的手一直背在身后,沿着周楷之的形状摸,和他第一次摸到的手感一样,大小、长度都比自己的强,那时候他气疯了,不甘心爷们儿的雄风被别人比下去,可现在他却有些小庆幸。
不过也正是这种庆幸的心理,让他有了一丝丝犹豫。
他不是计划要操周楷之的吗?
怎么自动就找准了位置?
肯定是薛思逸的锅,上了他一回身就没落着好,搞得他猛1的身份都差点丢了!
不行!得捡回来!
“嗯?不给吗?”
周楷之还在他耳边求欢,戚然被热气蒸得晕晕乎乎,还不忘死守着城门,他乱着呼吸艰难开口:“不,这回得我干你。”
身后的人顿了一秒,很快轻笑一声:“哦,好啊。”
没想到周楷之这么顺利就被他说服了,戚然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可还没来得及雀跃,周楷之还未抽出的手指就往他体内又探了几分,在深处轻轻勾了他一下。
“呃呜!”戚然猛一个激灵,差点被快感击穿,而周楷之不退反进,顽劣地继续刺激,这下戚然彻底瘫软投降,虚握着周楷之的手直求饶。
“还要么?”周楷之坏笑着问,戚然被弄得浑身舒爽,冷不丁一停下来身体里又感到一股空虚,周楷之这么问他,他想都没想就嗯了一声。
“要我么?”周楷之顺着路子套人,戚然被捕兽夹上诱人的奶酪馋坏了神志,只好流着口水跳了进去。
戚然:“要、要你,快进来。”
这回就先不做猛1了,爽完这顿以后再说吧。
周楷之遵照领导的指示,抽出手指,缓缓将自己送了进去。
之前强烈的快感太过唬人,再加上有了薛思逸的那两段经历,让戚然心理上认为自己已经是个老手,可事实上他却是第一次做这事儿,周楷之刚一进来他就被疼痛砸清醒了,开始嗷嗷喊疼。
“轻点儿……好大啊……”戚然抓着周楷之小臂,不好着力又攀上浴缸边缘,表情痛苦凝重。
周楷之承认,他刚进的那一下的确是有点狠了,水没有润滑剂顺畅,戚然又是头一回尝这滋味,一定是不好受的。他忍着冲撞的欲望缓缓抽动,等戚然慢慢适应,一点一点将他全部吞掉。
毕竟曾经被开发过,戚然的意识主导身体,很快就将周楷之含了个彻底,粗圆的头部在他体内存在感极强,牢牢顶着他的敏感点,到处都麻痒一片。
“动一动。”他捏了捏周楷之手掌,发放许可令。
周楷之早都等不及,钳着戚然的腰抽送起来。
温热的水面瞬间沸腾,溅出大量水花,罪魁祸首的两个人玩得忘我,颠簸得如同清河上的小舟,磕磕绊绊,最终搁浅在浅淡的水湾。
水凉了,周楷之又把戚然拉起来,站在花洒下从他背后操他,戚然被按在砖壁上,胳膊被拉高,前面撞在墙上又痛又凉的,后面又重又热,快要将他折磨疯。
周楷之一碰到戚然就刹不住车,现在是完整的真实的戚然,彻彻底底属于他的戚然,想到这一点他就更加控制不住,锁着人就往狠了弄。
两瓣浑圆夹着他的下身吞吐,这画面太过刺激,他上手用力捏了一把臀肉,肥嫩的触感好极了,贪婪地又捏又揉,牙齿叼着戚然后脖颈,按着他挺身耸动。
过了最了不得的那股劲儿之后,他才神明复清,想起戚然的处境来。
戚然被瓷砖硌得哪儿都痛,两腿并都并不拢,看起来摇摇欲坠的。他慢慢抽出自己,把戚然简单冲洗干净,用浴巾裹了带出浴室,重新倒进大床里。
床单干燥温暖,房间空气清新,戚然才像活过来一般,体力也恢复了,开始对着周楷之张牙舞爪,把人推到床头壁咚,长腿一迈跨在周楷之身上,浴巾松松散散,假模假式地压制。
他没别的诉求,就是想和周楷之撒撒娇,可能是习惯了和周楷之这么相处,所以无论做什么,在哪里,他都喜欢看周楷之对他既包容又宠溺的样子,这样他就会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
周楷之就好像他的一个小家,回来了就可以换掉正经的衣衫,什么都不穿也可以,想跑就跑,想跳就跳,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而周楷之也懂他,对于他的各种节目一眼就看透,乐得配合他的表演。周楷之一边附和着,一边偷偷扯开早已遮不住什么的浴巾,手指轻轻蹭着戚然的皮肤,撩拨他稀疏的毛发。
戚然十分不禁逗,几个来回就败下阵来,上身软得几乎要缩到一起,下面却翘得老高,不断吐着水。
他又准备好了,臀缝中的小口一张一合,这次不等周楷之问他,他就自己扶稳坐好,乖乖上路了。
发车前,周楷之颠了他一下,盯着他的眼睛问:“要关灯吗?”
戚然怔怔地望回去。
周楷之容貌英俊,轮廓尚好,端正的五官恰好长成了他心悦的模样,柔和的灯光将他的皮肤映得发白发亮,眉眼却浓黑深邃,一如他初见那般。
而这一次,他却轻轻俯下身,吻住了他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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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咋又更了呢?宸羽的嘴骗人的鬼。
这可能是最后一辆车了(不出意外的话),但离完结还有一段距离,闭站之前肯定是完结不了的了,到时候我会在微博和长佩上一起更,都是不会锁的那种了,不用关注就能看。
爱大家!!
第一百零五章 指尖烟疤
凌晨三点,戚然的脑袋总算在天亮之前沾上了枕头。
周楷之出完力,将戚然伺候得妥妥帖帖,替人洗澡吹干头发,换上睡衣躺进被窝,自己清理干净浴室,又把一地衣物叠好放到一旁,才熄了顶灯上了床。
“周楷之我发现你进步了。”戚然懒洋洋睨着他说,“在做家务这方面。”
周楷之笑笑:“跟你学的。”
他把枕头垫在背后靠坐着,拧暗了点床头的小灯,又往戚然那边凑了凑,胳膊绕过戚然头顶。戚然也离周楷之近了些,枕在周楷之胸口附近,胳膊搭在周楷之肚子上。
“你不困啊?”戚然累得眼皮直打架,见周楷之还一副不打算睡的样子,微微嗅了嗅他,想闻闻这身体是不是还有股曲遨味儿。
周楷之轻拨着戚然的头发:“睡不着。”
这一宿跟做梦似的,戚然突然出现,戚然表白,戚然主动吻他,幸福连珠炮似的一个接一个击中他,让他现在还没回过神。
虽然昨天他俩的睡姿和现在挺类似,但今天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戚然已经是他的人了,他想下手下嘴完全不用担心这人会炸。
想到这,他就当即实践,照着戚然头顶吧唧一口。
“嗯?”戚然迷迷瞪瞪朝他瞟过来,周楷之见不得戚然乖,一乖他就更想欺负,但见戚然累成这样又不忍心祸害了,亲亲他让他安心睡。
“不……”戚然撑着眼皮强打精神,“陪你。”
周楷之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好关了灯搂着戚然躺下。
被窝被戚然睡得暖烘烘的,周楷之贪恋不已,他把被子包成一个襁褓,还不忘给戚然口鼻露出点缝隙呼吸,他们俩就像新生的连体婴,气息相融相交。
很快,戚然就陷入了酣眠,周楷之在黑暗中瞪了会儿眼睛,觉得肺部有点发痒。
他咳了一下,症状没缓解反倒让戚然气息停了停。
片刻后,戚然重新打起小呼噜,周楷之动了动姿势想缓口气,肺部的不适又涌上来了。
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像是一种陌生的、想要某种东西缓解的愁绪感,他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大脑给了他答案。
他想抽烟。
烟这个东西周楷之只在曲遨身上尝过一次,没想到对方身体的习惯竟被自己沿袭回了醴城,这可能吗?
可他根本没有时间分析了,当他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想抽烟时,已经浑身叫嚣着渴望尼古丁,而当他再次纠结是忍过这一阵还是下楼去买一包时,猛地想到自己大衣兜里就有半包黄鹤楼。
那还是他同事怕媳妇发现自己在单位偷偷抽烟,藏在他那儿的,好巧不巧今晚让他心想事成了。
万事俱备,心头那点躁动就更甚,周楷之看了看怀里睡着的人,轻轻松开手臂,把戚然放平了,被子给他盖好,自己则慢慢撑起身,打算下床干坏事。
他悄悄下地,拖鞋都没敢穿,一步一步往自己大衣旁边挪,刚才是他叠的衣服,小件衣物在上,外套卫衣之类的大件都被压在最底下,他弓着身子一下下搬,拎起自己大衣直起身,掏兜前心虚地回头往床上看了一眼。
戚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呼吸轻了许多,他决定速战速决,掏出烟盒扔掉大衣,继续鸟悄往厕所去。
“干嘛呢?”
戚然的声音突然响起,周楷之吓了一跳,僵在原地没敢动。
戚然爬起来拧亮了小灯,揉了揉眼睛,看清眼前是个什么情况后,睡意全没了。
周楷之手上捏着金色烟盒,正在往厕所的方向走。
“这是要去哪啊?”他看着周楷之问。
一向规矩的周楷之头一回干坏事儿就被抓包,谎也不会撒,戚然问啥就答啥。
“厕所。”
“去厕所干嘛?”
“……来一根儿。”他晃了晃手里的烟盒,“突然想了。”
戚然倒没生气,只是不知道周楷之什么时候染上的烟瘾,他想到和周楷之在车上那次,猜想大概是那时候学会的吧。
他拍了拍床:“要抽在这抽,我看着你,就一根不许多。”
面对如此宽和的戚然,周楷之竟然有些不适应:“真的?”
见戚然点了点头,他反倒关心起对方来:“我还是出去吧,怕熏着你。”
“我不怕。”戚然说,“开点窗就行。”
周楷之哎一声,抽出根烟和打火机,把剩下的揣回衣兜里,又把窗子开了条缝,掀开被子跳上了床。
“哎呦轻点儿。”戚然被他颠得直蹦,无奈把枕头往床边挪了挪,靠在上面,与周楷之保持一个说远又不远的距离,脚丫踩着周楷之大腿。
他看着周楷之生疏地点燃了香烟的末端,没什么把握地吸了一口。
刚才他本来都睡着了,周楷之给他放到一边的动作又给他弄醒了,之后耳边就一直窸窸窣窣,直到捉到捣蛋的鬼,他才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烟瘾犯了,不抽不行。
想干什么就干吧,反正在醴城也没那么多说道,他想。
周楷之偏开头吐了口烟,身体里那点郁气才逐渐散了,也真是奇怪,还阳一趟竟然还染上一项恶习,他盯着前端那点火光,有点进入贤者时间。
这时戚然问他:“哪来的烟?”
“同事藏我这儿的。”他又吸了一口,“怕他媳妇发现。”
“那你就不怕你媳妇发现?”戚然顺口接,接完才觉得不太对。
周楷之笑了,扭头看着他说:“怕,我媳妇可比他媳妇厉害多了。”
戚然红着脸蹬了他一下,果然睡眠不足容易影响嘴巴。
烟灰弯弯欲折,周楷之这才想起抽烟需要烟灰缸,他夹着烟对着地板,尽量不让烟灰落到被子上,同时转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想找找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接一下,结果翻到一摞信封和一个眼熟的铁盒。
自己装糖球的那个盒子,之前给戚然了,原来一直被他放在这里。
周楷之把它拿出来,打算用它接灰。
“里面还有糖呢。”戚然自是不乐意,但烟灰摇摇欲坠,落哪儿都不好打理,戚然只好把剩下的糖都倒在一张纸巾上包好,把糖盒贡献了出去。
“用完给你洗干净。”周楷之越来越像个爱耍赖皮的丈夫,夹着烟弹了弹。
“送你的糖怎么不吃?”他惬意地靠着后面,问戚然。
戚然仔细包着纸包,生怕糖上沾上纸屑:“不想吃太快。”
雾丝悠悠地从火星处往上冒,周楷之静静瞧着戚然,说:“吃吧,吃完还有。”
戚然戳着糖球嗯了一声,当初周楷之给他糖时说的那句都给你了,原来不光是一整盒都给他的意思,大概以后周楷之收到的每一盒糖,最终都会成为戚然独享。
烟燃到一半,周楷之忽然想起什么,叼着烟转身在抽屉里翻了翻,取出了那摞深粉色的信。
总共大概有十几张,戚然一见那颜色,挺身扑过来就想抢:“别看!”
然而他抢也抢不全乎,周楷之解救出其中一封,夹着烟打开了,里面内容是熟悉的,就是他和戚然这一世的交集,这回是从戚然的视角写的,所以这些应该是戚然去千丝局询问的结果。
戚然埋在被子里,怀里压着好几张信封,可有一封还是被周楷之看到了,这些都是他之前自己一个人跑千丝局查出来的,内容不重要,就是为了看颜色。
那段时间他就靠这个颜色度过了没有周楷之的好多个夜晚,睡前要看,半夜醒了还要看,就好像周楷之睡在了他的抽屉里,他从没想过这些信若是有一天被周楷之发现了会怎样,所以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一点理由都没有。
好在周楷之并没有问他信封的问题,而是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这个问题戚然更回答不上来,老实说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可能是周楷之同意离婚的时候,又或者更早,他想不出答案,只好反问回去。
谁知周楷之只是想了一会儿就说:“你戴上电子脚镣的那天。”
戚然愣了一瞬,满脸通红地骂他:“老色批。”
终于只剩个烟屁股,周楷之吐掉最后一口,折好信纸装进信封,吓唬戚然说这张他要留着,以后也要时不时拿出来欣赏一下。
戚然脸皮都丢尽了,发誓要把失去的抢回来,他跪在床上去抓,周楷之一手扬得高高的,另一手怕他摔了拦着他的胸口,却忘了夹着的烟头还没灭掉。
“啊!”
指尖被烫了一下,戚然缩回手甩了甩,周楷之忙去看他,“疼吗?怪我。”
他抓着戚然手指不停吹气,那里已经肉眼可见有了一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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