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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式表演[娱乐圈]——执江子

时间:2021-12-26 09:43:21  作者:执江子
  一行人到了餐厅,梁成自然而然地在刘总旁边落座,正要开口让季舒远坐在他另外一边,谁知刘总突然朝仲钦招了招手,笑呵呵道:
  “实不相瞒,我和小仲也算旧识,那会儿他还没签星朗,我一直想把他挖过来,可惜没那缘分——小仲,你来来来,咱们也好几年没见了,难得重逢,咱俩叙叙旧。”
  季舒远一手扶着刘总旁边那张椅子的椅背,不动声色地将目光落在仲钦身上。
  “季老师,不好意思。”仲钦笑着拿开他的手,在刘总旁边坐下,又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椅子,仰起脸问,“您坐这儿行吗?”
  季舒远默不作声地在他旁边落座。
  长长的桌布垂下来,盖住所有人腰部以下的位置。
  服务生过来给每个人倒上酒,季舒远颔首道谢,刚正过身,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勾了一下自己的小腿。
  恰巧梁成和他说话,他便借着看向梁成的姿势,用余光瞟旁边的人。
  仲钦撑着脑袋,侧过脸和刘总聊天,眉眼都弯弯的,看起来很是乖巧。
  谁也不知道,这个表面看着一本正经的人,正在桌子底下逗弄自己的同伴。
  “听说你前几年一直没接戏,是什么原因?”刘总问,“不想演?还是没遇到合适的本子?”
  季舒远的裤腿已经被撩到了膝盖以上。
  “瞧刘总说的,哪个演员不想演戏呢?”仲钦微笑道,“我那几年情况不好,您应该也知道。也不能说没遇到合适的本子,主要是根本没有剧本来找。”
  另一头,梁成还在跟季舒远说之后拍摄的事情,让他有空去找演皇帝的那位老戏骨对对戏。
  “我知道。”季舒远颔首,“已经跟老师约过时间。”
  然后他将手探入桌布底下,握住了作乱的脚踝。
  仲钦下午那阵没有戏,一个人躲在更衣室里睡觉,之后到点被拖起来陪吃饭,没来得及收拾仪表,还穿着一双塑料拖鞋。
  正好方便他恶作剧。
  季舒远完全能想象出那只漂亮的足弓是如何严丝合缝地将自己腿肚嵌进去,手痒地捏了捏掌中踝骨。
  仲钦痒得直缩,膝盖轻轻撞到桌板,刘总面前的杯子弹了下,酒水撒落一点儿在他手上。
  “……”他微微眯起眼睛,视线朝仲钦扫过来,笑道,“还和小时候一样活泼。”
  季舒远动作一顿。
  仲钦却连眼皮也没多眨一下,从容不迫地说:“抱歉,腿抽筋了。”
  “要紧吗?”
  刘总掀起桌布就要往下看,被仲钦拦住:“已经好了,多谢您挂心。”
  季舒远松开手拍了拍,示意他自己拿下去,谁知仲钦得寸进尺,直接踩上了他的膝盖。
  桌子高度有限,为了避免他再次碰到桌板,季舒远只能岔开腿,任由他将膝弯搭在自己其中一条腿上。
  没多久,菜被陆陆续续送上来,刘总忙着和梁成喝酒说话,无暇再顾及仲钦这边。
  于是仲钦将两只腿都搭在季舒远腿上,身子也侧过来,面上毫无异状地和他聊下一场戏的内容。
  季舒远不知道他这样是出于恶趣味还是真的想要安抚自己,但无论如何,他先前因为刘总而产生的暴戾情绪确实在一点一点消解。
  本以为这一场饭局就要这样风平浪静地过去,刘总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又过来拉扯仲钦。
  “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他脸红脖子粗,摇摇晃晃地指着仲钦的脸,俨然已经有些醉意,“以前不是挺会来事儿的么,赶紧,起来,陪我们一块儿喝点!”
  “刘总,我这些年都不怎么喝酒了。”仲钦好脾气地笑道,“现在酒量差,怕影响后面拍摄,就不……”
  他话没说完,被刘总突然喂到嘴边的酒杯打断。
  “越大越会忽悠人了啊。”刘总点了点他,“你我还不知道么?你这酒量是遗传,你妈就挺能喝,你是……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少啰嗦,赶紧喝!”
  仲钦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在场人见状大气都不敢出——谁不知道仲钦是崔总的人?以前崔总亲口放过话说不让仲钦喝酒,后来聚餐也没谁敢触这个霉头,谁知道又会来个有前缘的刘总?
  连梁成的酒都醒了大半,赶紧拽住刘总劝道:“刘总,刘总,他真不能喝,他有那个……胃病,喝了要坏。您那什么,我们这么多人陪您……”
  “年纪轻轻能有什么病?”刘总不耐烦地一挥手,“你们是太小瞧他了,想他当年才十四五岁,一个人能干趴一桌子,这点儿量算什么?”
  说完他再次回头看仲钦,意有所指道:“听说你妈现在没当你经纪人了?她……”
  “刘总。”
  仲钦眼神变得淬了毒似的,隐隐带着几分凶狠,嘴角却还留有讨喜的弧度。
  他接过抵在唇边的那杯酒,仰头喝了,继而缓缓站起来,倾身从梁成面前提起分酒器,倒满一杯,和刘总碰了下,说:“我敬您。”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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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叫卷卷。”(三合一)
  连续三杯酒下肚,刘总鼓掌称赞,回头对梁成道:“瞧瞧,我说什么来着,他能喝。”
  “都说女大十八变,我看男大也是十八变嘛。”刘总拍拍仲钦的肩,“你小子确实越长越帅,没辜负你妈妈的美貌……”
  “刘总。”仲钦又倒满一杯,“我记得您当年和我母亲交情不错,如今她已经彻底退圈,日子过得清闲,就等您这样的老朋友得空叙旧。只是我母亲毕竟退圈多年,现在对圈子里的事情全然不懂,真要见了,估计还和您找不到话聊。”
  刘总看着他,半晌没应声。
  “当然,刘总您是我母亲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仲钦连饮两杯,再次倒满,“虽说我人微言轻,比不得刘总家大业大,但今后您若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我必定会……”
  他喝完最后一杯,咬牙笑道:“倾、囊、相、助。”
  刘总手里一直举着刚开始那杯酒没喝,见到仲钦自说自话地将分酒器里的酒喝得干干净净,他才猛然回想起来——眼前这个年轻人,在七八年前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疯子。
  那时仲钦已经几乎没什么好名声,任何资源都得靠求靠抢,仲芳菲带着他一块儿参加饭局,席间自然不会有多么好看。
  仲钦虽然长得漂亮,但年纪还小,而且到底是个男孩,所以顶多就是被人在言语上开些玩笑。
  但仲芳菲就不同了。
  她本就是靠着一张脸才得以出道,离婚后带着个年幼的儿子,孤零零的,无依无靠,人也不怎么聪明,被占便宜是常有的事。
  刘总也是经常占人便宜的其中一员。
  只是有一次时机不巧,桌上男人多,仲钦可能是忍无可忍,终于在那时爆发,先是掀了整张桌子,然后把他母亲赶走,一个人面对众多成年男性。
  他天生骨架小,又因为成长期一直不停工作,生长发育很晚,十四五岁的时候看起来还很瘦弱。
  但就是那样瘦弱的一个人,拎着酒瓶站在桌上,恶狠狠地说今晚他和诸位老总之间必定要死一个。
  室内哄堂大笑,没人将这小豆芽菜放在眼里。
  直到仲钦仰首灌完一瓶白酒,当头便将其中一个老总砸得头破血流。
  刘总永远记得少年当时视死如归一般的神情。
  那事情最后不了了之,他们一群男人调戏妇女不是什么上台面的事,谁都没脸往外说。
  况且就算真叫来警察,对方只是个未成年的毛头小子,也不会有什么令人拍手称快的处罚。
  最主要的还是那个被砸的老总是他们之中最没分量的,估计仲钦砸人的时候并非胡来,料定那位老总只能认栽。
  如今刘总还是当年桌上最有分量的刘总,仲钦却早已不是手无寸铁的小朋友。
  他身后站着崔正谦和星朗。
  “够了。”
  刘总从回忆中抽身,迟缓地转过眼,看清说话的人是那位叫季舒远的影帝。
  年轻影帝表面看着沉稳,眉眼里却有未经风霜的血性。
  恍惚和当年的仲钦一样。
  “想必刘总叙旧叙得差不多了。”季舒远脸色黑得能拧出墨,“我和仲钦连续拍摄一天一夜,必须得回去休息,就不奉陪了。您请自便。”
  说完,他看也没看桌上众人,将仲钦拎着的分酒器和酒杯夺过来,随手掷在桌上,拉着人就往外走。
  制片人犹豫地看向梁成,见他隐晦地摇摇头,便站在原地没动。
  季舒远一路沉默,拽着仲钦上车,又拽着他回了酒店。
  他将人放在沙发上,打开灯,看见仲钦安安静静地垂着眼,脸到脖子一片绯红,呼吸间全是酒气。
  “你不是有崔正谦么?”他面沉似水地问,“还需要你去讨好什么刘总?”
  仲钦抬头看他一眼,又往后缩了缩,嘟嘟囔囔道:“你好凶……”
  “……”季舒远神情稍缓,语气还是硬邦邦的,“有后盾不用还要他干什么?白伺候了?”
  “没有后盾……”仲钦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有些委屈地朝他瞥过去,随后撒娇似的伸出手臂,“头晕……揉揉。”
  季舒远略蹙起眉,抬手捏住他下巴,对上他水光莹润的眼睛,叹了口气:“你醉了。”
  仲钦喝醉酒后出乎意料的乖巧。
  季舒远坐进沙发,将人揽在怀里给他揉太阳穴。
  仲钦安分地靠在他肩上,按得重了就哼唧一声,按得轻了就用后脑勺在他身上蹭蹭。
  季舒远本来有一肚子火气,但没办法跟个醉鬼发泄,只能一忍再忍,揉了十多分钟太阳穴,才问:“还晕么?”
  仲钦在他怀里转身,揽着他的脖子说:“口渴。”
  “喝杯牛奶?”
  季舒远把他放下,刚站起身,被他拽住裤腿。
  回过头,见他委屈巴巴地瘪嘴:“你怎么不抱我了?”
  季舒远弯下腰,仲钦立刻攀着他的肩缠上去。
  “喝醉了还这么大劲儿。”
  季舒远忍俊不禁地将人往上托了托,让仲钦牢牢盘住他的腰。
  酒店里没有微波炉,季舒远烧了一壶开水,然后将牛奶放进去水浴加热,取出来刚好是温的。
  杯子递过去,还没挨到唇,粉嫩的舌尖已经探了出来。
  季舒远眼神一暗,腾干净柜面将人放上去。
  杯子稍微拿远了一点。
  “……唔?”
  仲钦疑惑地发出声音,不由自主伸长脖子追寻水杯。
  然而脖子伸至极限也没挨到,只好再次用舌尖去够——
  季舒远垂首咬上去。
  滑得要命。
  他捏住仲钦后颈令人仰头,随后更深地探了进去。
  “季老师……”仲钦哼了一声,轻得叫魂儿似的,抱怨道,“您好凶……好疼……”
  季舒远动作缓下来,慢慢退出去。
  “没用力。”他抵着仲钦的额头,浸出细汗的鼻尖蹭了蹭他的,“娇气。”
  “好疼……”仲钦却还在嚷。
  季舒远皱起眉:“哪里疼?”
  “好疼……好疼……”仲钦瘪嘴捶了捶胸口,又举起双手去掐自己的脖子,喃喃道,“好疼……都好疼……”
  “哪里疼?”季舒远拉下他的手,看见他脖子上已经浮起一片红痕,垂首吻了吻,柔声问,“乖,跟我说说,哪里疼?”
  “我很乖的。”仲钦醉得厉害,根本理不出他话里的逻辑,只会重重地点头重复,“我很乖的,我没乱说话……”
  季舒远不知如何是好,愣怔片刻,想起牛奶还没喂给他,便重新把杯子递过去。
  仲钦乖乖喝完,双手将杯子还回来,看着他时眼里亮晶晶的,好像要求表扬。
  “乖。”季舒远揉揉他的头发,打算先把人抱进浴室里去洗个澡。
  仲钦这样没办法用淋浴,酒店的浴缸又已经许久没用,需要先清洗。
  他想把仲钦放在旁边,可刚一走开,仲钦就嚷嚷要抱。
  “你先乖乖坐在这儿,”他回头说,“一会儿就来抱你。”
  仲钦便不再说话,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
  季舒远偶尔回头,看见他一副想哭却硬生生忍住的表情,心里软得不行,又重新过去抱他。
  好在仲钦自己知道使力,藤似的紧紧缠在季舒远身上,让他能腾出两只手来做事。
  好不容易清洗完浴缸,季舒远放好热水,把仲钦剥干净放进去,先给他洗了个头,然后再洗身上。
  “季老师。”仲钦趴在浴缸边看他,笑嘻嘻地说,“您真好。”
  季舒远抬眸睨他:“不错,还能认得出我。”
  “我知道您。”仲钦显摆似的用不同称呼唤他,“季舒远,季老师,季大影帝……”
  他呢喃道:“季哥哥……”
  “……”季舒远捏住他手腕的力道加重,“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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