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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式表演[娱乐圈]——执江子

时间:2021-12-26 09:43:21  作者:执江子
  “好疼……”仲钦苦着脸,又开始闹,“好疼……好疼……”
  季舒远简直无奈,钳起他下巴问:“到底哪儿疼?”
  “都疼……”仲钦仰着脸,脖颈被拉得笔直,眼尾泛起潮红,竟缓慢地渗出泪水,“都好疼……喉咙好疼……眼睛也好疼……”
  “……”
  喉咙疼还能说是因为喝酒烧的,眼睛疼又是因为什么?
  季舒远俯下身仔细地观察他的眼睛,没看出什么异状。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去医院的时候,仲钦忽然扯住他的袖子。
  “您怎么不抱我了?”他哽咽着说,“我不想做噩梦……”
  “马上就抱你。”季舒远安抚道,“洗完了就抱你。”
  仲钦固执地揪紧了他的袖子。
  “……好吧。”
  季舒远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拗不过一个醉鬼,只好也坐进去,从后面抱着他:“这样满意了么?”
  仲钦点点头,脸埋在他颈窝里,闷声说:“季老师疼我……季老师最疼我……”
  “……”
  季舒远从小到大没对谁这么束手无策,头疼地按了按额角,隐忍道:“闭上嘴,别乱嚷了,行不行?”
  “哦。”仲钦安静下来。
  只是他虽然没用嘴说话,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目光里包含的话语好像比用嘴说出来的还多。
  季舒远忍无可忍,速战速决地清洗完两个人,抱着仲钦回到卧室,将他紧紧裹进被子里。
  仲钦张了张嘴,似乎想起自己不能说话,便做出一个“抱”字的口型,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季舒远却没能如他所愿,只是吻了吻他的唇,说:“你先告诉我,你到底哪里疼?”
  “心里疼……”仲钦脸上立刻哭丧起来,“季老师揉揉……”
  “……行吧。”
  季舒远长长舒了口气,总算明白他确实只是在说胡话。
  醉成这样估计也做不了什么,从昨天到现在期待了一天一夜,谁知道是这么个结果。
  季舒远心里有点怨念,关掉灯躺进被窝,发狠地将人拖进怀里箍着。
  “疼……”仲钦小声嘟囔。
  “……没见过这么娇气的人。”
  季舒远无奈地想,总算知道为什么仲钦经常自嘲招不到助理了——真不是一般难伺候。
  这一晚上搞得连他都觉出一点精疲力尽的滋味来,以前演戏连续熬几个大夜也没这么累过。
  “季老师……”
  “……”
  季舒远现在一听见他叫自己就头皮发紧。
  “我好难受……”仲钦挣扎着想翻身,“季老师……我好难受……”
  季舒远帮他转过来,借着微弱的烟雾报警器灯光,看见他满眼都是要哭不哭的水光。
  “哪里难受?”抬手一摸,脸上也是一片湿润,“怎么又哭了?哪里难受?”
  “我想……”仲钦抽了一下,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后面的话也没能成形。
  “想做什么?”季舒远抬手擦他的泪,又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仲钦回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肩上,缓了缓,声音很轻地说:“我想杀人。”
  “……”
  沉默两秒,季舒远问:“想杀谁?”
  “都杀了。”仲钦说,“一个也不留。”
  季舒远想了想,接着问道:“包括那个刘总?”
  仲钦呸了一声:“狗杂种。”
  “……”
  季舒远有点想笑:“谁教你这么骂人的?”
  仲钦:“季老师。”
  “……我可没教过。”
  “季老师好人。”仲钦语无伦次地说,“季老师最好了。”
  “天天给我发好人卡。”季舒远无奈地揉他头发,“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是么?”
  “季老师……”仲钦黏黏糊糊地蹭他,“季老师抱我……”
  “抱着呢。”
  “我想……”仲钦往上蹬了蹬,双手摸出来捧住他的脸。
  “又想做什么?”
  “季老师以后每天都陪我睡觉好不好?”
  “好啊。”季舒远反手摸到床头的手机,打开录音,勾唇道,“你刚刚说想要什么?再说一次。”
  “季老师陪我……”仲钦说,“每天都陪我。”
  “陪你干什么?”
  “干什么?”仲钦只捕捉到他后面三个字,喃喃地重复了几次,有些胆怯地问,“季老师要干什么?”
  眼见逼不出原话,季舒远正要关掉录音,猝不及防听见他说:“我吗?”
  “……”
  “好,行,可以……季老师找我……”他迫切地攥住季舒远的衣襟,“不要找别人……”
  “……”
  季舒远瞟了眼手机屏幕,低声问:“凭什么?你可以找别人,为什么我不能?”
  仲钦愣住:“我没有找别人……”
  “你没找别人?”季舒远循循善诱道,“那崔正谦是谁?”
  “不认识……”仲钦连连摇头,“我不认识……”
  季舒远气笑了:“你不认识?他可是你的金主,你不认识?”
  “没有金主!”仲钦眼睛瞪得溜圆,大声道,“没有金主!恶心!没有!”
  “……”
  季舒远拧眉,半晌才继续问:“那你和崔正谦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仲钦拨浪鼓似的拼命摇头,急得快哭了,“没有金主!狗杂种!我都杀了!”
  “好了好了好了。”季舒远轻轻拍他的后背,“我知道了,别着急。”
  仲钦半晌才缓慢地平静下来,小声啜泣道:“季老师别走。”
  “我不走。”
  “我干干净净的……”仲钦喃喃,“别嫌弃我……”
  “……”季舒远捏住他下巴,眉宇拧成川字,“你说什么?”
  “……别嫌弃我……”
  “……操……”
  季舒远难得爆粗口,心里像被人捅了一刀。
  他难受得没办法继续躺下去,掀开被子坐起身,揉了揉额,转头看见仲钦小心翼翼地瞧他,又心疼地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
  两人就这么坐了许久。
  仲钦晕乎乎的脑袋想不明白为什么季老师突然就不开心了,便偷偷摸摸抬起眼睛瞧他。
  偶尔视线撞上,仲钦吓得将脸埋进季舒远颈窝,然后过一会儿又悄悄望他。
  季舒远被他看得受不了,干脆将人转了个向,从后面抱着。
  “我是没想到……原来你在乎。”他亲了亲仲钦的耳朵,叹息道,“藏得可真好。”
  自打第一次见面,这人就总是没心没肺的,见了谁都笑眯眯,好像什么事都不会往心里去。
  他看起来那样浪荡,原来也是会在乎的。
  那些发散在圈子里和网络上的谣言,不堪入目的P图,恶毒的诅咒……
  一片狼藉的名声。
  好像只要隔着人潮和屏幕,伤害就不会真的落到他身上。
  可是没有人从一开始就强大的。
  那时候,他才十二三岁,刚上初中,大多数小孩都还在叛逆的年纪。
  “我没嫌弃过你。”即便知道这会儿他听不进去,季舒远还是忍不住道,“就算你真和那人有什么,我也从来没嫌弃……我做好了挖墙脚的准备。如果非要说卑劣,那也一定不是你,而是我。”
  “什么年代了还在纠结干净不干净?你还是个男的……”季舒远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离谱,“你怎么会……”
  “女的就不干净吗?”仲钦垂着眼,手指蜷了起来,“我妈妈……”
  “没有谁不干净!”季舒远打断他,“就算有谁不干净,也是那些人更脏!”
  “那些人……”
  许久,仲钦像是想明白了什么,骂道:“狗杂种!”
  他翻来覆去地骂脏话:“垃圾、王八蛋……”
  最后抽泣着说:“都不够……”
  季舒远明白他的意思。
  联系晚上刘总所说的只言片语,他已经大概能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
  仲钦经常被带去那样的场合,人渣们也不会因为小孩在场就有所收敛,说不定还会更兴奋,期间对他母亲说过什么样的话无从考证,但必定比仲钦所骂的这些词更令人反感。
  “如果你想,咱们就真去杀了他们。”季舒远语气平淡,好像在谈论天气一般自然地说,“我给你递刀,好不好?”
  “不……”仲钦摇头,“要判刑的……”
  “喝醉了还能这么理智?”季舒远啼笑皆非,“那你想怎么办?”
  “让他们破产!”仲钦振臂一挥,“住桥洞!”
  “好。”季舒远温柔地说,“那你等我演完这部戏……”
  “季老师,”仲钦忽然打断他,被拦着腰依然止不住地要往后倒,“我好困……我们可不可以睡觉……”
  “可以。”
  季舒远放任他躺下去,看见他反手拍拍身后的床,望过来时满眼都是想要被抱的期望,便躺下去将自己紧紧贴着他的脊背,温声道:“睡吧,晚安。”
  浑身被温暖的热意包裹,仲钦困意上头,后面就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再醒来时周围一片黑暗,他艰难地摸到手机看时间,竟然已经凌晨六点。
  刚放下手机,腰间蓦然一紧,仲钦回头,朦胧间看见季舒远也睁开了眼睛。
  “醒了?”
  这个时间恰好是季舒远平常被生物钟叫醒的时候,他说话声音还有点哑,但神智已经完全清明。
  “几点?”他一边用手往上探一边发问。
  “六点……”仲钦难耐地急急喘了口气,下意识弓起脊背,“季老师……您该去锻炼了。”
  “嗯。”季舒远淡淡应道,“正在热身。”
  “……”
  意识到他所说的热身是什么,仲钦耳根开始发烫。
  “说好的昨晚。”季舒远翻身将他压在下面,眸光沉沉地凝视他,“有人喝醉了酒,没能守约。”
  仲钦瞪他:“我什么时候跟您说好了?”
  “要我帮你回忆?”季舒远扯了下紧贴在他腿上的东西,缓缓道,“是你说,接下来几天都没什么需要露肉的戏份,所以可以在昨晚留印子。虽然已经晚了几个小时,但我想也没有太大影响,你觉得呢?”
  仲钦的思绪全部被贴上自己腿上的东西吸引过去,完全没注意到后面的话。
  “……这是什么?!你什么时候……”
  仲钦对于昨晚的事情其实还有一些印象,但实在没想起来季舒远到底是什么时候搞了这种小动作。
  他惊恐地掀开被子,打开床头灯,往下一看——
  “季舒远!”仲钦头一次叫了影帝的全名,“你怎么能不经过我同意……”
  “我昨天照顾你一晚上,这么点报答也不配?”季舒远微微抬眉,“何况不是你同意过的不能浪费?”
  仲钦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真会穿上这种东西,欲哭无泪地问:“这是你、你给我……穿的?”
  季舒远轻笑:“也可能是你梦游时穿的。”
  “你果然有见不得人的特殊嗜好……恶趣味!”
  仲钦说着想去脱,被季舒远牢牢摁住了手。
  他扭头控诉:“这个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
  “它是不怎么好看。”季舒远缓缓摩挲到接口的地方,屈指戳了个洞,然后刺啦一声扯出一条巴掌大的细缝,悠然地说,“但是扯坏它能令我心情愉悦。”
  “你……”
  “我想下次你不会再那么毫无防备地喝醉酒了,”季舒远蓦地打断他,脸上笑意被收敛得一丝不剩,“是吗?”
  “……”没想到他会突然变脸,仲钦一时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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