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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式表演[娱乐圈]——执江子

时间:2021-12-26 09:43:21  作者:执江子
  “仲钦。”季舒远温和地对他说,“你永远不知道在你失去意识的时候,别人会对你做出什么。”
  “……这种时候您还要教训我。”
  仲钦接受能力一向很强,既然脱不掉,他就干脆无视。
  只是心情多少有点儿郁闷。
  他不痛快,自然也要找别人的不痛快。
  “可是您有什么立场教训我?又为什么要教训我?”仲钦跪坐起来,重重地在季舒远胸膛点了一下,“难道是因为您在吃醋?因为我陪别人喝了酒?”
  季舒远神色漠然地注视着他。
  但仲钦依然能看出他眼底翻涌的情绪。
  “哈!”他笑了一声,“季大影帝的感情来得也太廉价了,我们不过是有那么一次,您怎么还生出占有欲了呢?”
  季舒远沉默许久,突然说:“我道歉。”
  仲钦愣住:“……什么?”
  “不会再不经你的同意做你不喜欢的事。”他朝下一瞥,“既然讨厌,就脱了吧。”
  “……”
  仲钦喉咙哽了哽,僵在原处不动。
  季舒远以为他还在闹脾气,轻轻揽住他:“对不起——我帮你……”
  “也没那么讨厌。”仲钦蓦地开口。
  “……嗯?”
  “只是不喜欢您教训我。”仲钦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望着他道,“本来都是可以的……调情也好,打情骂俏也好,即便稍微过分一点,也没关系。”
  “我没生气,就是别扭,所以想闹一下,这很难理解吗?”说着,仲钦声音逐渐放低,“是您先变脸的……”
  “好,是我错了,以后不这样。”顿了顿,季舒远说,“不是想教训你,我没有好为人师的习惯。”
  “我知道,您担心我。”仲钦不太服气地说,“但我真的没那么容易醉,昨天主要是心情不好……”
  他边说边回想,昨夜丑态一帧帧从脑海中滑过,于是他渐渐说不出话了。
  季舒远看出他的神情中的难堪,火上浇油道:“我录了音,要听么?”
  “不用!”仲钦连忙说,“我没断片!”
  “骗你的。”季舒远勾了下他的下巴,“录音昨晚就删了。”
  “好人!”仲钦鼓掌欢呼,“季老师好人!”
  “本来是想留个证据,没想到你后来那么口不择言,什么都说。”
  停顿片刻,季舒远捏着他的脸仔细观察,再次问:“真没断片?”
  “没有。”仲钦摇头,“我喝酒从来不断片。”
  季舒远松开他,缓慢道:“所以昨晚那么难过,你都记得。”
  “其实没有很难过,都是喝醉了酒胡言乱语,您不用往心里去。”
  毕竟是仲钦心头难以痊愈的一块疤,两人的关系又说不上多么亲密,没到互相敞开心扉的时候,因此季舒远本来就不打算多提昨晚那些事,颔首应了声“嗯”。
  “那……”仲钦欲言又止地瞟他两眼,又瞟两眼。
  季舒远扶着他的脑袋让他正视自己:“想说什么?”
  “我想问……您怎么不生气?”仲钦有点儿懊恼,“我刚刚说话挺扎心的吧?”
  “哪句?”季舒远想了想,“说我不该有占有欲?”
  仲钦抿了抿唇。
  “没生气,我觉得你说得对。”季舒远平静地说,“毕竟你是有主的人,轮不上我。”
  “……”仲钦瞪眼,“这事儿昨晚不是说清楚了吗?!”
  “哦。”季舒远失笑,“竟然真的没断片。”
  “……您怎么总不信我?”
  “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为什么总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您?”仲钦理直气壮地说,“我是不是早就跟您说过,我对这事儿没经验的。”
  季舒远沉默片刻,记起他们开始第一次之前,仲钦好像确实提过自己没经验。
  但他真的没想到这只狐狸嘴里竟然会有实话。
  “原来真没骗我。”
  “你看!”仲钦指控道,“您就是以貌取人,从来就没信过我。”
  “行。”季舒远认错的态度倒是一向良好,“是我错了,以后都信你。”
  仲钦点点头,一副勉为其难原谅对方的表情。
  但实际上他很心虚,毕竟以前确实是他故意误导季舒远。
  之前崔正谦还问他为什么不解释,他说是因为对方没问。
  其实哪是因为对方没问,分明是他觉得季舒远因为这件事情厌恶他,而他偏偏就喜欢看季舒远那副又厌恶又不得不跟他亲近的样子,觉得特别有趣。
  现在他知道季舒远并没有因为那件事情厌恶他,所以他突然就觉得不有趣了。
  他甚至突然良心发现,觉得有点惭愧。
  “所以那是你的第一次。”季舒远说,“怪不得你说不舒服,我应该多做些准备。”
  “也、也没有……没有很不舒服……”仲钦实在不喜欢这么忸怩,破罐子破摔道,“这种事情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多试几次不就好了吗!”
  “多试几次。”季舒远赞同地点头,又问,“现在几点?”
  仲钦摸到手机,刚点亮屏幕,季舒远骤然倾身过来,掌心覆上他的手背,与他脸挨着脸,一块儿朝屏幕上看去——
  “六点半。”季舒远说,“距离我们假期结束还有二十四个小时,确实可以多试几次。”
  他抽走仲钦的手机扔到枕边,手顺着先前撕开的细缝探入。
  “……”
  仲钦猝不及防,一下没坐稳,生生栽倒下去。
  “呜……”
  他隐忍地泻出一声泣,转头将脸埋进枕头里,死死抿住唇。
  季舒远捏着他下巴将唇齿解救出来,附在他耳边问:“还记得你昨晚叫了我什么?”
  “不……”仲钦吞下一声哭腔,艰难续道,“不记得……”
  “又撒谎。”季舒远手中动作叫人欲生欲死,语气却堪称温和,“让我怎么信你?”
  “……你……”
  仲钦叽里咕噜地吐出几个字,季舒远没听清,将耳朵凑过去,问道:“骂我呢?骂我什么?”
  “……混蛋……”
  季舒远仿佛被骂得很开心,眉眼都带笑。
  “是混蛋。”他用诱哄般的语气说,“混蛋在干吗呢?”
  “……”
  “在讨好你。”他食指重重擦了下仲钦的唇,“咬这么紧干什么?我做得好不好?怎么也不赏两句。”
  “……”
  仲钦模糊间想起姜煜的台词里也经常讨公公赏,内容看着卑微,那种情境下说出来却极其轻佻。
  他隐约又有些分不清戏与现实,觉得身上这个人好像就是姜煜,而他也真的是施淮安。
  被折辱的人要么愈发强硬坚韧,要么堕落自毁。
  施淮安无疑是后者。
  他没有未来,所以只想沉浸于当下。
  痛苦就哭,快乐就笑。
  既快乐又痛苦时,便忘却一切礼义廉耻,大声地用哭声嚷出来,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此时有多么放纵。
  仲钦的口舌被交付给施淮安时,羞耻会一扫而空。
  他主动攀上季舒远的肩,朦胧的目光看过去,觉得这人也变得好似梦境一般。
  只有梦境里才会有让他这么欢喜的人。
  他这辈子就做过那一次美梦。
  “季……”
  仲钦张了张嘴,有点迟疑,好像不知道自己该唤“姜”还是“季”。
  季舒远动作微顿,擦干他眼睛周围的汗,低声问:“想让我抱?”
  仲钦终于看清他。
  这个人好像比梦里还要好看一点。
  “季老师……”他喃喃道,“季老师抱我……”
  季舒远依言搂住他。
  两条水里捞出的鱼似的,汗淋淋地拥在一处。
  季舒远发现仲钦好像比刚才安静了不少。
  他揉了揉对方脑后的湿发,声音里带着几分性感的哑:“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挺会夸?”
  “我不会……”仲钦的语气听着有点不高兴,“哪有人第二次就那么会叫?”
  “你第一次更会叫。”季舒远说,“否则我怎么会以为你骗我?”
  “……那不是我。”
  “不承认?”季舒远捏着他的脸,“下次给你录下来。”
  “……不会就是不会……”仲钦在他背上挠了一下,“你教我。”
  “行。”季舒远撑起身,吻他的唇,“那先学叫人。”
  “……叫什么?”
  “昨晚叫什么?”
  “……又来!”
  仲钦嗔他一眼,嘴唇却不自觉地动了动,好像在努力把那个称呼叫出口。
  “算了,逗你的。”季舒远笑起来,“不叫也行,喜欢怎样就怎样,没人会逼你。”
  “那我叫季老师你喜欢吗?”
  “你叫什么我都喜欢。”
  “但你更喜欢我叫哥哥。”仲钦勾着季舒远的脖子,床头灯光落在他眼里,碎成璀璨的星,“男人都这样,是吧?”
  “……”季舒远深吸一口气,忍住强烈的破坏欲,逼着自己停了下来。
  “对,男人都这样。”他嗓子被胸中滚烫的炽热烘得又干又痒,“多叫几声,我喜欢听。”
  “哥哥。”仲钦瞳孔中倒映着他的影子,“好哥哥。”
  “乖。”季舒远吻了吻他的额头,“学得真快。”
  “那你奖励我。”仲钦仰起头,“亲我。”
  季舒远便咬住他的唇。
  “你也要叫我的名字。”仲钦又道,“好哥哥,叫我的名字。”
  “想听我叫什么?”季舒远问,“仲钦?还有没有别的?”
  “……我有个小名……别人都不知道。”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仲钦说悄悄话一般地在他耳边道,“叫卷卷。”
  “卷卷。”季舒远脑中电光火石之间闪过什么,没来得及抓住。
  “挺可爱。”他反复咀嚼这个小名,揉着仲钦的头发问,“以后都这样叫你,行不行?”
  “不行。”仲钦嘘了一声,“只能偷偷叫。”
  “好,那我偷偷叫。”季舒远学着他说悄悄话那样,吻着他耳朵道,“卷卷。”
  仲钦忽地咬住唇。
  “卷卷。”季舒远轻声问,“谁这么爱你,取这么好听的小名?”
  仲钦摇了摇头,眼尾又开始泛起润意。
  他好像不想说这个,只拼命地唤:“好哥哥,你再教我。”
  “今天先学这个。”季舒远说,“你多叫几次。”
  “好……”仲钦点头,“我学得很快。”
  “好哥哥……”他呜咽道,“我能学好的,比第一次还叫得好,行吗?”
  季舒远终于意识到什么。
  “不用学。”他说,“卷卷就是卷卷。”
  “不一样……”仲钦倔强道,“不一样的……”
  “都是你。”季舒远将他往上抬了抬,安抚道,“仲钦,人可以有很多面。”
  仲钦茫然地看着他:“可是我分不清楚……”
  “那就不分。”季舒远说,“不分也行。世上没有第二个姜煜,你不会认错我。”
  仲钦从没想到还能这样,呆愣道:“总有一天要出去的……”
  “那就到那天再说。”
  仲钦没再应声。
  他想起自己在很久之前的心理,决定放纵的那一刻,他有恃无恐,因为知道不是自己一个人疯。
  他本以为季舒远比自己理智,紧要的时候能拉他一把。
  但这个人好像疯得比他还厉害。
  事情开始的时候,好像谁也没想过后果,谁也没想过拍摄结束以后怎么办。
  昨晚的事情将他拽回现实,让他想起自己一片狼藉的生活。
  于是今天他短暂地拥有了片刻清明,不仅自己想分清这个人,也想逼着他分清自己。
  然而很快他就在季舒远的引导下再次陷入混乱。
  “今天不必去想明天的烦恼。”季舒远说,“你现在想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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