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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真的有病(近代现代)——百里桃酥

时间:2022-01-01 11:07:33  作者:百里桃酥
  什……什么?!
  楚斯年的冷汗唰地一下就出来了,猛地跳起来就要跑。然而王制片反应更快,一把就攥住了楚斯年的胳膊,就势拦腰一抱就把他往床上摔去。
 
 
第23章 秦昭救我
  咚地一声, 楚斯年的头撞到了床头的木头横梁,登时疼得他抱着头闷哼一声,反应过来的时候王制片已经毫不客气地压住了他的腿, 大手用力钳着他的下颌。楚斯年的扭头怎么挣扎也摆脱不掉, 浑身都开始发抖。
  “啧,胆子真小。跑什么。跟你好好说话。别不识抬举”感受到楚斯年的颤抖, 王制片愉悦地轻笑一声,一边暧昧地在楚斯年的下巴上摸了两把, 一边调笑:
  “你一个素人参加节目不就是为了钱?告诉你, 我有的是钱。这次为了你, 我可是把这酒店的第三层全都包下来了。乖乖陪我玩几天, 亏不了你。”
  楚斯年心中咯噔一声。原来王制片早有目的?这座酒店本就隔音良好, 如果王制片真的把第三层全都包下来,那他岂不是叫天天不应?
  楚斯年又气又惧, 声音都变了调, 厉声咆哮:“不行!滚开!!”劈手抓了床头的东西看也不看就往王制片身上砸。只听哗啦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操!”
  王制片捂着被玻璃杯碎片撞上的额角。他哪里想到楚斯年竟然敢打他,立刻反手就狠抽了楚斯年一个耳光:
  “老实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蛮力, 楚斯年被打得脸一偏, 疼地哼了一声, 胡乱挣扎手臂想推开王制片凑过来的脸, 却被王制片几下制住了摁在头顶。
  “滚!放开我!”楚斯年愤怒地瞪着王制片, 声音却在发颤。
  他的侧脸肿起来了,嘴角甚至渗出血渍。挣扎中,衬衫也被扯掉了几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膛。
  可即使如此, 楚斯年依旧用他黑水银一样的眼睛毫不屈服地瞪着他,竭尽一切努力地反抗,没有一丝一毫的屈服。
  明明那样脆弱,偏又那么倔强。
  昏暗的灯光下,王制片眯着眼睛,居高临下打量着楚斯年。他是那样狼狈,愤怒,连眼尾都气得发红,可越是这样,他的表情就越鲜活,越漂亮,越激起人征服的渴望。
  王制片真没想到楚斯年长着一副冷清文静的漂亮脸蛋,性子居然这么烈,不但让他破了相,还挨了好几脚几巴掌。
  这几年,他玩了不少美人。在巨大的名利诱惑前,无论男女,那一个不是对他阿谀奉承,婉转承欢?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烈的。
  新鲜。
  带劲。
  王制片突然不生气了,而是凑在楚斯年耳畔,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可真香啊。见我之前洗过澡了?”王制片呵呵两声,露出一个让楚斯年有些毛骨悚然的笑:
  “原来,你是跟我玩欲擒故纵?呵呵,我喜欢!”
  剧烈的恶心和恐惧犹如两条滑腻而丑陋的巨蟒,蜿蜒着爬上后背。
  “滚开!混蛋!无耻!”楚斯年破口大骂,可王制片却恍若未闻,用力摁住楚斯年的肩膀,揪着他的衣领就要往下剥。楚斯年疯狂地挥舞手臂想退开他,但不知为何,抵在王制片胸膛的手却越发也使不上力气,挣扎没几下就浑身大汗,手腕被王制片一把捉了。
  楚斯年大惊,剧烈地喘着气。他,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使不上力气!?
  “这么漂亮的指头,握手术刀真可惜。”王制片呵呵狞笑一声,攥着楚斯年的手指尖亲了亲:“实话告诉你,你越闹,越激动,这药效就来的越快。一会儿,你就会哭着喊着求我弄你。”
  犹如一桶冰水兜头而下,楚斯年心底升腾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巨大恐惧,嘴唇蠕动了几下才道:“你……你下了药?”
  是那杯茶?!
  原来王制片早有预谋,一开始就在茶里下了药!
  强烈的恐惧让楚斯年爆发出一股本能的强力,他突然用力弹了一下,几乎将王制片掀翻在地。拔腿就想跑出去,但刚迈出两步,楚斯年却突然膝盖一软没了力气,紧接着就被王制片扑倒在地毯上。
  浑身的力气似乎都在那一瞬间的爆发中散尽了,楚斯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王制片重新拖回去,他使出全力想推开,可手臂却软绵绵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与此同时,浑身的血液越逐渐开始沸腾,忒忒跳动着,叫嚣着寻找出口。
  “滚……”楚斯年竭力地控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惧,声音却颤地不成样子:“你要是敢,会坐牢——!”
  “坐牢?”王制片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道:
  “那你先去告我啊。去告诉所有人,你一个博士精英,大医院的医生,被男人给cao了?哈哈哈哈!”王制片一把揪住楚斯年的头发,顺着他的耳畔亲:
  “对了,立案的时候,你可要跟法官说清楚,把我怎么弄你的,一点一滴地说,一点一滴都别漏!”
  “你——!”
  灼热的,带着酒臭的呼吸喷在耳侧,楚斯年大大地睁着美丽的黑眼睛,一行清泪顺着眼角划下。
  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好想,死……
  恍惚之间,眼前景物变换,所有的声音,所有的色彩,所有的感觉轰然倒塌,时光飞速后退,后退……
  夕阳西斜,长长的芦苇随风飘荡。一个**岁的小男孩,衣衫破旧,怯生生地走出儿童福利院,敲响了一扇熟悉又陌生的大门。大门打开,一个美丽的中年女人笑着迎上去,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同样微笑,衣着体面的男人,牵着一个五六岁小女孩。
  “年年,快过来。这就是你的爸爸。”女人笑盈盈地抚摸着小男孩柔软乌黑的头发。小男孩有些胆怯地抬头看去。男人俯身,温和地冲他摆摆手:“你好,漂亮的小朋友!”
  小男孩站在原地抬头看着男人。明明是一个笑容温和,面容儒雅英俊的中年男人,可是不知为什么,小男孩突然感觉到有点害怕。
  女人拍了拍他:“别傻站着,快叫啊。”
  “叫,叫什么?”小男孩怯懦着。
  “这傻孩子。”女人抱歉地冲男人笑笑,压低声音对小男孩道:“昨天怎么教你的?第一次见面,嘴要甜。”
  小男孩低着头。像是犯错似的紧张地攥紧了衣角,半晌,他终于鼓起勇气,发出两个极为生涩的音节:
  “……爸,爸爸……”
  开口的一瞬间,所有的光,所有的声音突然全部消失。小男孩惊愕地抬头,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黑暗中,一张又一张脸飞快地在他面前闪过。
  一张又一张大笑的脸。
  “好,好!乖孩子!”男人拍着手,哈哈大笑。女人也跟着笑,旁边的小女孩也跟着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响成一片,越来越响,越来越尖利,小男孩忍不住捂住了耳朵。突然之间,夕阳坠落为黑暗,鲜花枯萎成灰烬,长长的芦苇嗖嗖嗖飞速拔节,蜿蜒成无数青色的藤蔓,将小男孩被死死困在原地。
  唔!唔!唔——!!
  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小男孩惊恐地瞪大眼睛,黑暗中,见一张又一张大笑的人脸在身边快速变换着。可是他们一张嘴,却并不是他们的笑声,而是一片声嘶力竭的呼喊,低声的啜泣,吃痛的惨呼,痛苦的求饶。
  求求你……饶了我……放了我……求求你……
  这是谁的声音?这是谁?这是谁!!!
  与此同时,又一个更大,更强烈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在耳边回响着。
  “咔擦”“咔擦”“咔擦”“咔擦”“咔擦”!
  每一声咔擦都伴随着一道刺目的闪光,每一声都化为一只目光炯炯,凶婪无比的巨兽,长长的舌头尖利的牙,一点一点舔着小男孩的皮,咀嚼着小男孩的肉。
  啊啊啊啊啊—!
  尖利的惨叫。
  不行!不可以!
  他好不容易才从地狱逃出来,既然逃出来,他就绝不可以再回去!
  必须逃!!哪怕是死了,也一定要逃!!
  “——啊!”王制片一声惨叫捂住了右边的耳朵,殷红的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下来。楚斯年扑通一声翻下床,膝盖正巧跪在地上的玻璃碎片上,顿时鲜血横流。楚斯年闷哼一声,剧烈的疼痛反而让他清醒了许多。他再顾不得其他,慌忙踉踉跄跄扑到房门口。
  逃生之路就在眼前,可是他满手心都是汗水和血,拧着门把手直打滑,颤颤巍巍拧了好几下,才终于听到一声“咔哒”!
  门外世界的亮光映在楚斯年渴望的眼睛里,楚斯年颤抖着手想把门彻底打开,可是手指刚扶住门框,脖颈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收紧。
  不!!
  楚斯年惊呼一声瞪大了眼睛,却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一股大力生掐着他的脖子,一下把他重重按死在地上。
  咚!
  楚斯年的后脑重重撞在地板上,一瞬间的剧痛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睛里皆是亮白一片。
  “长本事了,居然敢咬我!!!”
  王制片背抵着门,死死掐着楚斯年的脖子,反手又是一个耳光狠狠抽在楚斯年脸上。
  “找死是不是,等我弄了你,你随便去死!”
  王制片气极败坏,脸色发紫,耳畔的血痕让他看起来面目更加狰狞。
  脖子越卡越紧,楚斯年涨红了脸,本能地挣扎着,又踹又踢。见楚斯年如此不好对付,王制片丧失了所有耐心,他抽下皮带捆住楚斯年的手腕,挨了几脚踢踹,终于又压住了楚斯年的腿。
  他等不及了,刚才的一番打斗,好像让他全身的血都沸腾了。甚至来不及拖回床,王制片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解自己的扣子
  谁知就在此时,门外竟然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王制片浑身一僵,停住了动作。
  仿佛坠入深渊的一刻突然有人伸出了援助之后,楚斯年浑身一个激灵,张口正要喊,王制片眼疾手快猛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近乎就在同时,门铃叮咚响了一声。
  “王制片?您在里面吗?”一个无比熟悉的男声在门外响起。
  秦昭!!
  唔——!
  楚斯年竭尽全力挣扎着想要出声。王制片吓了一跳,慌忙把两只手都腾出来死死捂住楚斯年的嘴,然后清了清嗓子,尽力保持着平常懒洋洋的腔调:
  “是我,怎么了?”
  秦昭站在门外,道:“您没事吧?刚才我路过,听见——”
  唔唔唔——!
  黑暗中,楚斯年瞪大了眼睛,奋力地扭动身体,激烈地,却又是无声地挣扎着。
  “听见什么?”王制片一边用力捂着楚斯年,一边装作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打断道:“刚才看电视的时候摔了一跤,动静大了点,现在准备睡了,不劳费心!”
  楚斯年被按在地上,目眦欲裂。他的五指死死抓着身下的地毯,用力那么大,指甲都露出森白的骨色,几乎断裂。
  却一声都发不出来。
  ……别走……求求你……别走……!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强烈地呼喊。可是门外,却终于传来一声轻轻的
  “哦。”
  两行清泪滚落脸颊,楚斯年浑身一震,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秦昭站在门外悻悻地耸了耸肩。他刚才路过这一层楼梯时,似乎隐隐约约听见王制片的门咔哒响了一声,紧接着似乎有人被闷闷摔在地上。他吓了一跳,还以为有贼进了酒店的房间,便赶紧过来看看。谁知道这个王制片上来就冲他,火气这么大?
  切,要不是他热心肠,他才懒得搭理!
  秦昭不屑地冲着王制片的房门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可没走几步,他突然又停住了。
  真是奇怪,为什么他的心突然莫名其妙地,越来越慌?眼皮也跳得厉害?
  总是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秦昭慢慢转过头,盯着空荡荡的安静的走廊。
  啪!啪!
  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房间里,楚斯年被打地脸偏到一边,嘴巴里被塞着毛巾,像是自天而坠的天鹅,无力地垂下脆弱的脖颈。
  比坠入深渊更残忍的事情,是在坠入深渊的前一刻,明明有了一线生机,可是你偏偏抓不住,摸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线生机转瞬即逝,然后坠入更黑暗的地狱。
  所有的抵抗最后都化为徒劳和无声。
  胳膊被捆住,双腿被死死压住,全身都无法动弹的楚斯年,仍旧一眼不眨地盯着那扇尽在咫尺,却可能再也不会打开的门。冰冷的泪水一点一点划过带血的唇角。
  王制片掐着楚斯年的下巴逼他贴近自己,不由在心中喟叹一声。
  真是,漂亮。尤其是这双眼睛,即使流着泪,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婉媚求饶,简直就是一块精益剔透的黑水晶。
  坚硬,却又脆弱。
  越这样,他就越被激起汹涌的破坏欲和征服欲。他就越想用最肮脏的手段,弄脏他。
  “啧,瞧你这小模样,一哭起来,更漂亮了。”
  王制片伸手扯掉了堵在楚斯年嘴里的毛巾,呵呵怪笑一声,低声道:“这么漂亮的小嘴,被毛巾塞着,好像有点浪费?叫点好听的,我高兴了,一会儿还能动作轻点,你少受点罪。”
  楚斯年直直地盯着王制片,一动不动地任凭对方的手指在自己脸上肆无忌惮地摩挲,然而就在这只手试图向下游走的一瞬,他突然低头一口死死咬住了王制片的手腕!
  “操!”王制片捂着手腕,凶狠地骂了一声,,跳起来照着楚斯年的身上就是狠狠一脚。
  这一脚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楚斯年几乎连声都没出,就痉挛地弓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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