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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真的有病(近代现代)——百里桃酥

时间:2022-01-01 11:07:33  作者:百里桃酥
  “当然没了。不然你还要怎么?”秦昭奇怪地看着楚斯年,突然坏笑了一声:
  “哦哟哟,你别不是晋江小文文看多了,以为只有内什么才能解药效吧。你可是医生,你要相信科学。”
  楚斯年一头雾水打断他:“什么,什么晋江?”
  “一个特别绿色环保的公益网站。” 秦昭说,“我最近正在那上面研究男……唉算了这不重要,快吃快吃。”
  说着,又剥了一个大虾仁丢到楚斯年碗中。
  楚斯年看着碗里的虾,脑子里思绪繁杂,却没什么胃口。只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的手腕。
  秦昭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楚斯年的左手腕,心中颤了一下,表面却依旧吊儿郎当云淡风轻。
  “人呢,凡事往前看,别老想些有的没的。”秦昭一边低头剥虾,一边说着昨晚斟酌酝酿了一夜的小草稿:
  “你说咱们的脑子就这么点容量,当然你的脑容量可能似乎稍微也许比常人大那么一丢丢——”
  秦昭伸出小拇指比了一下:
  “但是你也不能什么都往脑子里装,对不对?俗话说,粗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有些人,该揍的要揍,有些事,该忘的要忘。多记点开心的事不好么。呐,比如芬兰,你就应该记住它的雪,它的极光,它的好吃的,就够了,对不对!诶我跟你说,这芬兰的虾真的不错。你不是就喜欢吃这种带点甜的虾么,赶紧多吃点,回去可就吃不到这么新鲜的北极甜虾了。”
  楚斯年被轻轻噎了一下。有些惊讶地看着秦昭。
  这样的话,以秦昭的风格,绝不是随口就说出来的。他应该是提前准备好了,来安慰自己。
  楚斯年眸光微颤,却终于没开口。
  北极圈内,拉普兰德的清晨,巨大的落地窗外还是一片银装素裹的白雪,泛着宁静的幽幽的蓝。可是房间里却暖融融地如同春日。楚斯年捧着热乎乎的汤碗,淡白色的香气袅袅飘散,一旁的秦昭盘着两条大长腿,认认真真地埋头剥虾,每剥好一个,就往他的碗里放一个。
  不一会儿,他的碗里就满满叠起一堆饱满鲜亮的大虾仁。
  “好吃吗?”秦昭终于剥完了最后一个虾,眯起好看的眼睛,有些期待地看着楚斯年。
  楚斯年愣了愣,终于夹了一只虾,咬了一口。
  “好吃。”
  是的。虾仁很好吃,房间的空调很温暖。而昨晚那近乎绝望的,恐惧的,痛苦的一幕幕,已经变得很远。
  王制片在酒店里被人暴打的事情很快传遍了《亲爱的旅途》摄制组。王制片鼻青脸肿,牙断了三颗,手臂骨折,走路时还莫名叉着腿,怎么看怎么奇怪。
  所有人都私下传言,王制片是被人打爆了蛋。
  导演吓得不轻,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动了他节目组的大佛,刚想报警,王制片却惊恐地阻止了他。
  “算了。”王制片有气无力。他不想肉没吃到嘴里,还给自己惹来一身麻烦。这块肉啃不到,他大不了找别的?真的调查起来他为什么被打,他到底理亏。
  当然,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
  楚斯年和秦昭,顺理成章地被下了课,第二期辛苦录制的节目更是被剪得没几个镜头。不过,当《亲爱的旅途》导演胆战心惊地把王制片的决定发出去的时候,楚斯年和秦昭已经坐上了回国的航班。
  首都机场。北京时间16:45。
  秦昭一身骚包的黑色朋克皮衣皮裤,墨镜一戴谁也不爱,大摇大摆走出机场。早已等候在机场的小粉丝们纷纷举着灯牌尖叫骚动起来。黑压压的一片粉丝,足有两三百人。秦昭足足愣了一下。他已经好久没在机场遇到过这个阵仗的粉丝接机了。  ”啊啊啊秦昭秦昭秦昭啊啊啊啊啊啊!”
  疯狂的粉丝尖叫中,秦昭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首都机场的空气都变得格外清甜。
  “大亮哥!大亮哥这里!!”
  助理林晓川在人群中挥舞着手臂,被激动的小粉丝挤得东倒西歪,终于挣扎着把试图与每一个小粉丝击掌告别的秦昭生生拖回了保姆车。
  他真的好久没见过这么多不用花钱雇,就自己巴巴跑来摇旗呐喊的**粉丝了
  秦昭扒着车框,感慨万千,恋恋不舍地看着那群扔冲着汽车尾气疯狂挥手的小粉丝群。
  “你要是再参加几期,还能有更多粉丝呢。汪姐听说你被节目组中途下课,差气得差点厥过去。一会儿在公司开堂会审,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吧。”
  林晓生说着,突然“咦”了一声从靠背上弹起来:
  “差点忘了,那个楚医生呢?你们不是一起回来的,怎么没和你一起出来?”
  “他呀,他可是大忙人,呵呵。”
  秦昭的视线从窗外收回来。面容阴郁地抱起刚刚一个胆大包天的cp粉冲破层层唯粉阻拦强塞给他的人形抱枕。
  抱枕其实是一对儿,两个大头娃娃,一个一头红毛,呲着虎牙笑得像个憨批,另一个一头黑毛,白大褂戴眼镜,圆圆的Q脸面无表情像个面瘫。
  楚斯年这个没良心的,明明飞机上还吃他的苹果,睡他的肩膀。结果一下飞机,不过就接了一个医院的电话,说着说着就急匆匆地跑了,愣是连个再见都没跟他说!
  果然工作最重要,他秦昭就是一个人形靠枕和零食提取机!
  秦昭越看越来气,对着那个面瘫小人的脸捏来捏去各种蹂/躏。
  林晓川默默品咂着秦昭最后两个“呵呵”,怎么品怎么觉得这两个字在秦昭的语气里好像有点欲求不满的幽怨小媳妇的味道。
  他情不自禁地打量着秦昭。怎么半个多月不见,他觉得秦昭似乎哪里变了?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注意到林晓川意味深长的凝视,秦?欲求不满小媳妇?昭拨下墨镜,凶巴巴地横过来一记眼刀。
  “没,没什么,就是几日不见,我发现大亮哥更帅了!”
  林晓川赶紧把脑海里的诡异想法驱出去,狗腿地拧开保温杯:
  “大佬请喝茶,美颜又消肿~~”
  秦昭哼了一声,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对了,你把你手里那几个狗仔和私家侦探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下。”
  林晓川动作一顿,猛地转头,装傻:“哈?”
  秦昭一脸云淡风轻地掏出手机刷了刷,头也不抬:“还装傻。上次杨薇薇的爆料,你和汪姐一起算好的吧。那几个人手,借我用用。别跟汪姐说。”
  林晓川额头开始冒汗:“你,你要干嘛?你别忘了,你打王制片的事,听说人家还要找你算账……”
  秦昭眯起眼睛轻轻一笑:“要算账,也是我找他算。”
 
 
第26章 居然带女的回家!?
  楚斯年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还在下个不停, 到处都是一股潮湿又冰凉的味道。楚斯年还没换绿色的手术衣,只有些疲惫地摘下眼镜和口罩,按了按眉心。
  他一下飞机, 就接到了副院长的电话, 基本没怎么休息就马不停蹄赶到医院忙了起来。半个多月的工作并没有人替他分担,查房, 做手术,开会, 看片子, 楚斯年一口气连轴转了十几个小时。
  门口的小护士拿着个单子, 探出头看了楚斯年一眼, 抿着嘴犹豫了一下:“楚医生?”
  楚斯年以为又有病人的检查单要看, 一边脱手术衣一边道:
  “怎么了?又是哪个床的病人?”
  小护士有些为难地把单子递出去:“……是副院长让我来的……他说,加护5床的费用院里不能再给您拖了, 这是缴费单……”
  加护5床的病人, 正是楚斯年养母。
  楚斯年没说话,接过缴费单。缴费单上的一排数字,让楚斯年俊秀的眉一点一点皱起来。
  半个月前, 植物人养母因为护士照看不周, 不幸肺部感染, 病情一度凶险。为了养母得到更好的医疗和照顾, 楚斯年给养母换了加护病房。加护病房虽然价格不菲, 但是楚斯年原本还可以应付几天,再加上《亲爱的旅途》,节目组承诺的演出费,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然而由于他半途被制片人下课,他并没有拿到应得的那部分钱。而养母的住院费和医药费, 却迫在眉睫了。
  楚斯年换好衣服,拿着银行卡去门诊一楼排队交了钱。银行卡刷过卡机的一瞬,手机发来了银行交易提醒。余额:2113元。
  2113元,是楚斯年剩下的所有积蓄。即使加上这个月还没发的工资,楚斯年不吃不喝,也仅仅能够缴纳养母下个月的住院费和医药费。
  可要想调理好养母的身体状况,加护病房至少还要住两三个月。
  怎么办?
  楚斯年思来想去,拿着手机,目光一行一行在联系人电话上徘徊。
  向人借钱这种事,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而且,向谁借?
  楚斯年的目光停留在微信聊天最上面的联系人头像上。那是一只拧着眉头,一看就自我感觉良好的哈士奇。右上角一个小红点,显示着未读消息36条。
  楚斯年犹豫了一下,拇指点了“删除该聊天”。
  半个多月的旅行时光,从春意盎然的南方到大雪纷飞的北欧,楚斯年恍恍惚惚就好像做了一场色彩斑斓大梦。只可惜,梦再美好,再心动,归根结底还是梦。节目结束了,他就该醒了。他没资格再去做梦,更不该拉别人一起做梦。
  他应该尽快断了这种朦朦胧胧是是而非的念想,绝不能再因为自己的事去和秦昭纠缠了。这样,对两人都好。
  即使他很舍不得。
  楚斯年心情复杂地盯着微信上的哈士奇头像。电话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陆一帆”。
  楚斯年从恍惚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不禁心中一跳。他在节目中和陆一帆虽然相处不多,但陆一帆给他留下的印象很不错,是一个谦逊,友善的朋友。或许,他可以……
  “楚医生,真是不好意思。我才听说你后面的节目都不来了?你是跟王制片有什么误会吗?”电话那头陆一帆的声音温和随意,可是听到“王制片”三个字时,楚斯年还是控制不住地有些恶心。
  “没什么。就是医院的工作太忙……”
  陆一帆在电话里呵呵笑了两声,打断了楚斯年的解释:
  “你们医生果然不容易啊。不过,无论是作为这个节目的赞助商,还是作为你的朋友,我觉得我还是有义务再提醒你一下。参加这个节目,你是能出名,又能得利。如果仅仅是因为和工作人员的一点误会,我想,还是不难化解的。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
  楚斯年微微皱眉。电话那头,陆一帆的语气中还带着一点浅浅的笑意,却莫名多了几分居高临下的命令感。似乎在他眼中,楚斯年的退出只是小孩子一时兴起的赌气,只需要他指点几下就能化解。
  之前节目组认识的那个儒雅谦和的陆一帆,和此时电话里的陆一帆产生了微妙的裂隙。
  “怎么不回答?”见楚斯年没吭声,陆一帆在电话里稍微有些不悦。作为上市公司的ceo,他肯打电话劝人就已经是纡尊降贵了,怎么还有人不肯领情?
  “你应该知道,我为这个节目投了不少钱,你要是想拿其中的一份,就应该配合节目组好好做。至于那个王制片……如果你真的对王制片有意见,我愿意做个局,让你们重新了解一下。我已经问了王制片的意思,他还是很愿意见你的。”
  最后两句话,让楚斯年顿时生出一种强烈的恶心感,手心都沁出了汗。
  “不用了。谢谢。”不等电话里又说些什么,楚斯年直接摁断了电话。
  他终于意识到,原来那个谦和温柔的总裁陆一帆不过是为了《亲爱的旅途》量身定做的面具,摄影机关闭后,电话里的这个陆一帆,更关心大局的利益,而无暇了解具体的真相。每个人都不过是他商业版图的一颗小小的棋子。
  或许这个陆一帆才更加真实。但这样的陆一帆,并不是他的朋友。
  本来就烦闷的心情,因为陆一帆的电话直接跌落了谷底。楚斯年思虑重重地回到家,拿起电话又放下电话,反反复复多次,终于拨通了一家租房中介的电话。
  ****************************
  秦昭最近两天,心情也特别不好,或者说,幽怨。
  这份幽怨,并不是来自于汪萍萍对于秦昭中途被踢下节目的愤怒
  ——事实上汪萍萍的开堂会审大**,根本没有对秦昭宛若钢筋铁打城墙拐弯的厚脸皮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在秦昭看似无意,实则刻意地表示了一下他在节目组吃不好穿不暖还差点被蛇咬的惨状后,汪萍萍的批判炮火就不自觉偏离了方向,不一会儿就哎呦哎呦心疼地摸着秦昭最近因为疏于锻炼而稍稍缩水的肱二头肌,然后系着围裙亲自下厨给秦昭补身体去了。
  所以,秦昭这种幽怨,准确地说,大于等于“怨妇”的“怨”。
  秦昭不明白,为什么楚斯年可以这么没有良心,这么狠心。居然一下飞机就跑没了影儿,一回国就变了脸。他每天早中晚加起来发给楚斯年的消息足有二三十条,可是楚斯年要么回一两条,要么一条不回仿佛没看见。
  秦昭没事就盯着他和楚斯年的对话框,每次对话框的最上面变成“对方正在输入”他就激动地攥紧了拳头,然而秦昭每次等得两眼发黑也没看见一条消息发过来。激动的小拳头最后总是会变成失望愤怒的锤墙小拳头。
  打电话更别提,每天打十次,一般其中五次都是没人接,剩下四次是小护士接的“不好意思楚医生正在做手术”,最后一次终于楚斯年本人接,一句公事公办冷冰冰的“我在忙,有空再聊”就挂了。
  这人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他做什么了就不理他躲着他?渣男PUA拔X无情也不带这样的!
  秦昭被楚斯年莫名其妙冷落了整整三天,终于憋不住了,决定上医院堵人。
  这两天楚斯年的手术多,没出门诊,没法挂号,秦昭只好挑了辆他车库里最低调的黑色路虎V8sc,在医院的出口寻了个拐角的隐蔽位置,鬼鬼祟祟地守株待兔。
  等了大半天,秦昭哈气连天昏昏欲睡,伸了个懒腰,眼角余光却突然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兔子还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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