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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梦(古代架空)——好大一坨兔子

时间:2022-01-06 10:52:43  作者:好大一坨兔子
  沈鹿鸣把来龙去脉事无巨细的交代了一遍。
  原来他们一行人来到镇上,找到应昭远发射信号烟花的悬崖,可是却全无二人的踪迹。
  正打算去其他地方盘查,还未走出林子,不意外的,被那六位操控的师兄袭击了。
  此次前来的,都是沈鹿鸣的师兄,武功自然不在话下,很快便揪出幕后真凶。
  “查出玉寒宫所在之后,我擒了那群妖女中一名着黄杉的,才得知师兄与应师弟坠崖一事。”
  应昭远忽然插‖嘴道:“沈师兄,那被操纵的六位师兄现在怎么样了?”
  沈鹿鸣有些恼怒应昭远插话,但祁映雪听了他的话,也关切的问道:“是呀,鹿鸣,他们有没有清醒过来?”
  沈鹿鸣恼怒应昭远把祁映雪的注意力吸引走,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说道:“师兄,应师弟,莫要担心。六位师兄已经被我们救下,送回客栈休息了。他们并无大碍,只是不知为何,依然昏迷不醒。
  我已将此事告知师父,想必不久他就会派院主过来查看一二。我们恐怕还要在此地耽搁些时日。”
  应昭远蹙起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的迹象,
  “应师弟可真心软呢。”祁映雪笑眯眯的说道。
  这下子,应昭远的眉头是舒展了,可耳朵却红的不得了。他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这番互动看在沈鹿鸣眼中,只觉得像是眼中钉,掌中刺,说不出的难受。
  抵达客栈,沈鹿鸣立马吩咐小二为祁映雪和应昭远两人准备热乎乎的洗澡水以及素食,分别送到两人的屋子里。
  终于能洗到澡,可祁映雪只有一只手臂,花费了很长时间。
  一直没等到祁映雪出来,沈鹿鸣更加没心情和那些弟子们闲聊,借故离开,直奔祁映雪的房间。
  他先是敲了敲门,得到祁映雪的允许,才慢慢推门进去:“师兄。”
  祁映雪正在擦头发。散着发的他有种说不出的艳丽,沈鹿鸣不禁有些怔愣。
  “何事,鹿鸣?”
  沈鹿鸣这才回过神来,带着些撒娇意味的坐到祁映雪身旁:“无事,只是想听听师兄讲讲这些日子究竟是怎么过的。”
  看祁映雪和应昭远的形容,也可知二人这段时间过得非常糟糕。
  祁映雪却并不想提,只是道:“鹿鸣,我的手臂断了,当时只是粗略的固定了一下,你替我去叫个郎中吧,切莫叫那些师兄们看到。”
  “师兄,你受伤了!”沈鹿鸣一脸的不可置信。依照祁映雪的武功,怎么可能会如此,他马上就想到是何种原因,立刻毫不客气地指出“是不是那个应昭远拖了师兄的后腿!”
  祁映雪的脸上并未因这句话产生任何不快,但语气淡淡的:“出门在外,谈不上什么拖累不拖累。”
  终是没忍住,沈鹿鸣的脸上露出一丝委屈:“师兄,你变了。”
  祁映雪擦拭头发的手停顿了一下:“哦?”
  “你以往,都不会对应师弟那么好的。”
  祁映雪笑了一下:“是吗。”
  “你说过,你只有我一个师弟的。”
  祁映雪应道:“嗯。”
  这样的态度不是沈鹿鸣想要的,可他有苦说不出,有火发不出,憋在心里,仿佛吞了一口卤盐。
  他知道这样的自己简直像是个怨妇,可他不明白,蠢笨如应昭远,他凭什么站在祁映雪的身边,得到他的关注?
  “我去叫郎中。”沈鹿鸣闷闷的丢下这一句,正要出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应昭远带着一个蓄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见到二人,分别唤了「祁师兄」「沈师兄」。
  “这是什么人?”沈鹿鸣的语气十分不友好。
  “郎、郎中。”应昭远瑟瑟的答道。
  话一出口,沈鹿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应昭远,这个应昭远!
  偏偏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随便寒暄了几句,便灰溜溜的离开。
  郎中进了屋,为祁映雪诊脉,重新接骨,最后开了药方,吩咐按时煎药,注意休息等事项。
  应昭远像是在听什么重要的事一般,神情认真,仔仔细细的记下了。
  祁映雪瞧得好笑。等到郎中离开,拍拍床铺,示意应昭远坐过来:“我看看应师弟都记了些什么?”
  应昭远不好意思的把药方收起来:“没什么。”
  “应师弟的伤应该也没有好吧,怎么不叫郎中一起看看?”
  坠落悬崖之前,应昭远的胸口是受了剑伤的。
  “没事的,祁师兄。我到客栈的时候,飞雪司和落雨院的师兄们给了我不少伤药。我已经敷过了,没什么大碍。”
  “应师弟果真关心我。”祁映雪别有用意地说道。
  应昭远憨厚的笑道:“怎么会呢,应该是祁师兄关照我更多一些。”
  两人平时并不怎么来往,要不是这一次,可能这辈子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他想,他也许还会像在山上一样,心里极不情愿,却不能拒绝师父的安排,只好勉为其难的陪着应昭远练剑。
  虽然不至于马上就对这个人有改观,但起码现在,他不会再排斥和应昭远一起练剑这件事。
  “祁师兄。”应昭远忽然显得有些忧心忡忡“我进来的时候是不是说错话了?我感觉沈师兄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祁映雪自然也看到沈鹿鸣的反应了,不过他并不是很在意的说道:“他一向如此,不必在意。走吧,我们去用些饭食。”
  那些素菜被送到屋子里的小圆桌上,祁映雪左手使筷子也很灵活,他尝了几口菜,苦笑道:“我现在有些怀念我们在山谷里的烤鱼了。”
  说完,他对着应昭远开怀的笑了起来。
  应昭远傻乎乎的,也跟着一起笑,却不知祁师兄为何而笑。
  作者有话说:
  今天好早!
  最新评论:
  -完——
 
17、魔君㈡
  这顿饭吃完,因着这几日没有得到充分休息,倦意涌上心头,两人分别回了各自的屋子。这一休息,足足三四个时辰!
  这顿饭吃完,因着这几日没有得到充分休息,倦意涌上心头,两人分别回了各自的屋子。这一休息,足足三四个时辰,祁映雪才有些精神。
  沈鹿鸣收到宁澜空的信件,天道宗派出兰烟院主接应他们。
  这些时日闲着也是闲着,他便兴冲冲的邀着祁映雪四处逛逛。
  祁映雪应是应了,却要带着应昭远。
  沈鹿鸣不太乐意,可又无法拒绝,只得闷闷不乐的走在祁映雪身畔。
  “鹿鸣不开心?”祁映雪微微侧头,压低了声音问道。
  沈鹿鸣虽然摇头否认了,但声音却是无限委屈的:“没有,师兄。只是想到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单独出来过了。”
  说到这,他的眼睛缓缓瞟向走在祁映雪另一侧,对两人谈话毫无所知的应昭远。
  祁映雪了然的笑笑,转身面对应昭远,从身上掏出一些零散的银子:“应师弟,那处有一个卖糖人的,劳烦你帮我去买一下。”
  应昭远慌忙摆手,也不接祁映雪的钱,直接跑向卖糖人的摊位。祁映雪则微笑的看着他跑走的背影。
  这一幕沈鹿鸣自然看到了,心里略有不快,但总归是祁映雪把应昭远支开了。
  正要拉着祁映雪离开,一会儿应昭远找过来,有的是法子糊弄他。
  却没料到祁映雪纹丝不动,显然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似是真的要等待应昭远买回糖人来。
  “师兄……”
  听到沈鹿鸣唤他,祁映雪才慢慢地扭过头去:“师弟从刚刚开始就拽着我的衣袖,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正好应师弟不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
  这话未免有些太无情,沈鹿鸣心底的难过顿时无法遮掩,溢出眼眶。
  他轻轻道:“我只是不明白,师兄为什么要对应师弟这么好?就算我问了师兄,大抵,师兄也不会正面回答我吧。”
  “有吗。”祁映雪的声音忽然变得十分冷淡“若是师弟想知道,也没什么不能讲的。正是因为经历过背叛,才感到一心一意忠于我的人的可贵。不过如此。师弟还有什么其他想问的吗?”
  沈鹿鸣的神情如坠冰窟:“什……什么?师兄你在说什么啊?”
  祁映雪忽然笑了起来,露出一排好看的洁白的牙齿:“和师弟逗着玩呢。怎么,师弟当真了?”
  语罢,他笑的更厉害了,沈鹿鸣只得勉强自己,为这个并不好笑的笑话发出干巴巴的笑声。
  笑过之后,祁映雪换了一个话题:“鹿鸣,你们到这个小镇之后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没有,师兄。”沈鹿鸣松了一口气,神色如常的回答道,仿佛刚刚的小插曲并不存在一般。
  “我现在怀疑,当初给我们传书信的师兄们,在我和应师弟到来之前就已经被人操控了。或者也可以说,有人模仿了他们的笔迹。”祁映雪一脸严肃道。
  沈鹿鸣不由吃惊道:“师兄你的意思是说……”
  祁映雪点点头:“这个人,是冲我来的。”
  可还有一点沈鹿鸣不明白:“天道宗又不同于其他门派,很少有抛头露面的机会。如此一来,师兄你又怎能招惹上那些外人呢?”
  祁映雪微笑:“这也正是我感到疑惑的地方。”
  师兄们的书信,明明约好了和他们在一家酒楼相见,到了酒楼却没见他六人身影,反叫店小二趁机而入,中了玉寒宫的奸计。
  如果不是这六位师兄被人操控,就是他们已和妖物串通一气。
  可沈鹿鸣说的也是事实,他的确和除了天道宗之外的人毫无联系,玉寒宫的人又怎么会找上他?除非……这一切都和玉清霄有关。
  祁映雪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玉清霄之所以想抓住自己,很可能与自己的身世有关。
  那间藏书阁里挂着的画,的的确确是师父不会有错。再联想到在清苑仙山时,总有寒琴华是他生父的谣言,那么答案就显而易见了——玉清霄想要验证这件事。
  但是这些,祁映雪并没有对沈鹿鸣说。正巧赶上应昭远买了糖人回来,沈鹿鸣误会此事祁映雪不愿他知晓,倒也闭了嘴巴,不再多问。
  “祁师兄!”应昭远献宝似的举起手中的糖人。
  这糖人,被捏成鱼的形状,模样讨喜,但终究只是一个糖人。
  不过对于祁映雪来说,又不只是一个糖人这么简单。刚说怀念悬崖边上溪水里的鱼,这便捏了一条鱼来,谁说应昭远不会讨人喜欢?
  他接过应昭远送他的鱼,用只有两个人明白的话说道:“恩,真香。”
  应昭远在一旁只是傻笑。
  沈鹿鸣一头雾水:“香?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糖人吗?”
  “是呀。”祁映雪凝视着手中的糖人,并没有多做解释“我们回去吧,我有些乏了。”
  本来还想着多逛会儿,但祁映雪说了,沈鹿鸣也只能不情不愿的随着他们返回。
  夜半,应昭远正睡的香,便被一阵急促的摇晃推醒:“应师弟、应师弟。”
  “祁师兄?”应昭远的脑子还不是很清醒“你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啊?”
  “快穿上衣服起来。”祁映雪低声道“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些事情。”
  “哦。”应昭远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按照祁映雪的指示把衣服穿好。
  他们并没有从客栈的正门出去,而是选择了窗户。
  被夜风一吹,应昭远才彻彻底底的清醒过来:“祁师兄,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玉寒宫。”
  这三个字一出口,应昭远立刻惊讶的大叫起来:“祁师兄,我们好不容易才从那里逃出来,怎么可以返回去呢!那不是……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祁映雪淡淡道:“就是要自投罗网。”他凝视着应昭远的双眼“既然知晓了,你还愿意同我一起去吗,应师弟?”
  应昭远毫不犹豫:“当然!祁师兄去哪里,我自然是要跟随的。我虽然武功不济,但给祁师兄打个下手还是没问题的。”
  祁映雪看着他轻笑道:“如此便好。”
  两人去了马厩,应昭远正要牵马,祁映雪道:“应师弟与我同乘一匹吧。”
  应昭远知道祁映雪的右臂还不方便,没有多话,乖乖的来到祁映雪的马前,和来客栈的路上一样,坐到了祁映雪的前面。
  他们没走出多远,郊外的林子里,有几个身影格外惹眼,正是胡媚儿与她的七个侍女。
  “这位小仙长,真真是好喜欢夜里出游啊!”胡媚儿语带讥讽地说道。
  “今夜的确很美。”祁映雪从马上跳下,嘴角勾着一抹笑。
  “是呀,温度刚刚好,就是没有月亮。但我想,总归是比奴家的玉寒宫要更合小仙长的心意。”胡媚儿意有所指。
  祁映雪道:“并非是玉寒宫招待不周,而是宫主的盛情祁某难以消受。又是七位姐姐的追杀,又是府中男子的铁锤,竟然还派出一位懂得操控人心的高手。祁某技拙,还付出了一条手臂,和内力受阻的代价。”
  说到这,祁映雪露出一丝苦笑“不离去,只能叫宫主见笑了。”
  “那小仙长又为何去而复返啊?”
  “所为玉清霄师叔一事。”这个被划为禁忌的名讳,就这么从祁映雪的口中说出。
  除了胡媚儿之外,其余七位女子,脸上均露出一丝不快。其中一位赤衫的,甚至高喝道:“大胆!魔君的名字,岂是你这种小辈可随便称呼的?”
  胡媚儿轻笑道:“好啦,赤儿。不管怎么说,这是主人的师侄,最起码得尊重,我们要给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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