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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梦(古代架空)——好大一坨兔子

时间:2022-01-06 10:52:43  作者:好大一坨兔子
  名唤赤儿的赤衫女子立刻低头道:“宫主说得有理。”
  “那么小仙长,你又是为了主人的什么事来找奴家的呀?”
  “关于我的身世。”
  两人就像打哑谜一般,应昭远不敢插嘴,只在一旁默默听着,但却一句也听不懂。
  祁师兄的身世,和这位魔君玉清霄,有什么关系吗?
  胡媚儿脸色一变:“这么说来,小仙长可是知道些什么了?”
  “不知。”祁映雪微笑道。
  胡媚儿不由得哈哈笑道:“既然如此,那小仙长今夜与我相见,到底所为何事啊?莫不是,就是在这里与奴家耍耍嘴皮子,逗闷子玩?”
  应昭远都为祁映雪捏了一把汗,偏偏他却丝毫不显慌张:“那我倒是想问问宫主,为何夜深了还不入睡,反而在林里停留。莫不是与我一样,喜欢夜游?”
  胡媚儿但笑不语。
  祁映雪终于收敛起玩笑的姿态,正经道:“宫主怕是也知道,我是琴华上仙的弟子。若我没能返回天道宗,师父必定会想尽一切法子下山寻我。而玉清霄师叔,最想见到的人,恐怕也是我师父——琴华上仙吧?”
  被祁映雪说中,胡媚儿也不着恼,反而笑眯眯的说道:“小仙长看得通透。”
  “我可以把我调查到的一切事无巨细的告知玉寒宫,相同,玉寒宫也要如此把知道的一切都告知我。这样的交换,想必宫主不会觉得过分吧?”玩味的笑又重新回到祁映雪的脸上。
  听到这,应昭远心里不禁一惊,不由悄悄地拽了拽祁映雪的衣角。
  祁映雪仿佛感受不到一般,继续说道:“我身处天道宗,自然调查起来也方便。但同样,我身处深山,消息来源十分匮乏。这本身就是一桩互惠互利的买卖,还望宫主能考虑一二,断断不要拒绝呀。”
  胡媚儿既没说同意,也没说反对,只是问道:“若你与奴家有消息需要传递,又该以何种方式呢?”
  祁映雪笑着拍了拍应昭远的肩膀:“我与我这位师弟私交不错,相信他可以帮我们这个忙。”说罢,他转头看向应昭远“是吧,应师弟?”
  应昭远心里觉得不妥,有意说些什么,起码给祁师兄提个醒。但他肩上的手掌施的力越来越重,最终也只能点点头。
  “好,一言为定。”
  “我们这次相见以及相谈的事宜,还望宫主不要对旁的人提起。”临别时,祁映雪特意叮嘱道。
  “放心吧,小仙长,奴家不会出尔反尔的。”胡媚儿娇滴滴地应道。
  等她们完全不见身影,应昭远才敢说话:“祁师兄,你怎能和她们这些妖物有勾连!”
  祁映雪的脸顿时冷了下来:“应师弟这是何意?回了天道宗,应师弟还要把这一切都告知师父不成?”
  应昭远被吓坏了。他嘴唇轻颤:“祁师兄,你莫要如此说,我怎会……怎会做出此般事情呢?”
  祁映雪冷笑一声:“没关系,应师弟大可以告知师父。被赶下山正好。做只妖魔,自由自在,不受约束,行动也更方便一些。”
  应昭远立刻急了:“祁师兄切莫胡言乱语!我只是、我只是担心祁师兄……那些妖物,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比我们都更多一些经验。若是他们出尔反尔,或者,做出一些对祁师兄不好的事情,那可如何是好!”
  祁映雪的心逐渐柔软:“不用担心,应师弟,我自有对策。只是,应师弟是心甘情愿当这个送信人的吗?”
  应昭远重重的点了两下头:“祁师兄只是需要昭远做这么点小事,若是连这都推脱,有违报答祁师兄的心!祁师兄若是不信,昭远便可在此起誓。”
  言及此,应昭远当下便咬破食指,指着天空,郑重其事的说道“若应昭远背叛祁映雪祁师兄,当下就叫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这种誓言,不同于普通的发誓,是当真会应验的。祁映雪本就有意让他如此,当他发完誓,这才慢悠悠的说道:“应师弟何苦如此呢?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说完,他从身上抽出手帕,将应昭远那个小小的伤口包扎起来。
  “我和应师弟想象中的样子不一样,应师弟会不会因此而对我失望?”一边包扎,祁映雪一边状似无意的问道。
  应昭远眼中有些许迷茫:“那么祁师兄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祁映雪心中那一点芥蒂,霎时间被这句话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释怀的哈哈大笑道:“应师弟所言极是。”
  这一夜,无月。但祁映雪却觉得,走在脚下的路,没有哪一刻,会像此刻这般明亮。
  作者有话说:
  恩……算是按时更新了吧?
  最新评论:
  -完——
 
18、魔君㈢
  三日后,兰烟院主抵达清水镇。
  她一一查看过六位师兄的状况,神色十分严肃,看来情况并不乐观。
  三日后,兰烟院主抵达清水镇。
  她一一查看过六位师兄的状况,神色十分严肃,看来情况并不乐观。
  “兰烟院主,六位师兄如何了?”祁映雪等一干弟子都在六位师兄所住的房间外等候,见兰烟院主出来,急忙上前一步询问道。
  兰烟院主摇摇头:“此毒非常之罕见,恐怕只有各位上仙可解。”
  “那……”一片愁云笼罩在祁映雪眉间。
  “我已为他们稳定心神,暂时无性命之忧。尔等尽快筹备六辆马车,及早带他们返回天道宗。”说完,兰烟院主顿了顿“映雪,你到我房内一下。”
  “是。”祁映雪拱了拱手,随着兰烟院主进入她的客房。
  “把你的手臂伸出来。”兰烟院主伸出一只手来。祁映雪立刻将自己受伤的右臂伸了过去。
  他这条手臂,还是近来才得到良好的休养,兰烟院主又怎能看不出?
  为他上好药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映雪。”
  “怎么能说是苦呢,兰烟院主?师父让我下山历练,不正是为了经历这些吗?”
  祁映雪道“只有如此,我才能快速成长,早些担了重任。”
  祁映雪自小便在天道宗,可以说,这些院主们都是看着他长大的。
  听闻他说出如此懂事的话,兰烟不禁摸了摸他的头发:“真快啊,映雪。在我的记忆里,你还是那个走路都走不稳的小家伙,一眨眼之间,就成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顿时,祁映雪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其他的情绪。他状似无意间问道:“院主,你可知我的生身父母是什么人?我从来都没听师父提起过。”
  “那重要吗,映雪?”兰烟语气如常“你的身世决定不了你的命运。当你对人世有了一定的认知,你会发现,这些凡尘俗世将距离你越来越远。”
  祁映雪也不多问,只道:“院主教训的有理,是映雪心境不够宽广,被眼前的事物迷惑了心智。”
  “你还年轻,映雪,领悟不到也在情理之中。”兰烟慈爱的看着他“不过你正在成长。迟早有一天,会成长为琴华上仙那样优秀的人。”
  祁映雪笑笑,并没有接话。
  关于他身世的事情,是一个机密,但也可以说是人尽皆知。
  大家都知道的,是那个谣言,而大家不知道的,才是事情的真相。
  越调查下去,祁映雪越觉得,这趟很深。不过通过这几句话,以及兰烟院主的神情,祁映雪大概也猜出,她对此一无所知。
  当天下午,沈鹿鸣便买来六辆马车,和其他几位师兄一起把这六位师兄安放进去。
  赶马车是个麻烦活计,再加上这么大年纪的少年都觉得骑马威风,更是没人愿意去赶马车。
  应昭远没有马,理所应当被安排去做大家不愿去做的。只是没想到,他刚刚坐稳,身边便多出来一个人的温度。
  “祁师兄?”应昭远惊讶极了“你怎么……”
  “怎么会过来和你一起赶马车是吗?”
  祁映雪自然而然的接过应昭远的话。他微笑的解释道“我的手臂还需要再歇息几日。再说,坐着平稳的马车,不比骑马更舒服吗?”
  应昭远只觉得能和祁师兄坐在一起真好,不自觉的,就冲着对方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或许是真真正正的了解了应昭远这个人,祁映雪竟然也没有嫌弃他,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话来。
  沈鹿鸣本来打着和祁映雪一起骑马的心思,结果却见他跑去赶马车,又和应昭远那么亲密,顿时心里不痛快极了,可又拿应昭远没什么法子,徒剩怨恨的眼神瞪着马车上的两人。
  应昭远毫无知觉,继续和祁映雪说着话:“祁师兄,你的内伤好些了吗?”
  祁映雪点点头:“好多了。多亏兰烟院主帮我打通瘀阻的经脉。”
  “那就好。”提到祁映雪受伤一事,应昭远的神色不免有些愧疚“若是我的武功再高强一些,祁师兄也不会……”
  “既然如此,待我们回到山上,昭远就要更加刻苦,更加努力才是。”
  这还是祁映雪第一次唤他的名字,应昭远的内心不由一阵激动:“是!”
  行走多日,终于能够看到刻着「天道宗」三个大字的山门。
  明明并没有离开很久,应昭远却无比怀念这个地方,甚至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帮着其他师兄处理完一些杂七杂八的琐事,应昭远才跟着祁映雪回了樱华殿。
  寒琴华和往常一样,坐在寂静的大殿里,独自对弈。
  “回来了?”听到两人的脚步声,他也只是简单的一声问候,甚至都没有抬起头,仿佛这盘棋正厮杀到要紧的地步。
  “是,师父。”祁映雪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可有所收获?”寒琴华手中不停,继续落下一子。殿内回荡着棋子与棋盘接触的声音,说不出的冷清。
  祁映雪立刻开始讲起这些时日的所遇之事。只是有关于那幅奇怪的画,那个没有脑袋却能行走的人,却只字未提。
  静静地听祁映雪讲完,寒琴华终于停止对弈,轻声唤他坐到棋盘对面,为他诊脉。
  见状,应昭远识趣的行礼告退。
  偌大的宫殿只余师徒二人,许是祁映雪习惯了,也不觉寂寞。
  半晌,寒琴华收回手,淡淡说道:“这几日我会让童子告知医药堂,每日为你熬制些药材,你按时服了。”
  “是。谢谢师父。”祁映雪说完,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还有旁的事?”
  祁映雪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的问道:“师父,映雪只是想知道,玉清霄师叔可还活在这个世上?”
  寒琴华微微皱眉:“你在山下,又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传闻?”
  “未有传闻,只是映雪在山下,见到了一幅奇怪的画。”
  “奇怪的画?”不知为何,寒琴华的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一副师父您的肖像画。”祁映雪面露疑惑“您说,这奇不奇怪?”
  “在什么地方?”寒琴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话语中不自禁带出来的急切。
  “映雪不是被玉寒宫的妖物骗去了?正是在此地,一间放着很多藏书,但也有书桌,笔墨俱全的书阁里,见到了那幅奇怪的画。”
  说到这,祁映雪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面孔“师父,映雪还有一个问题。若是人没了头颅,还能在这世间行走吗?”
  “自然是不能。映雪何故问此?”
  祁映雪了然的「哦」了一声:“无他。那日在玉寒宫,应师弟说他看到一个没有头颅的男子,还说正是这名男子,将我打伤。
  我虽未亲眼看到,但他的掌势我却熟悉的很,应是落花掌。这邪魔外道好可恶!竟偷学了樱华殿的武学!”
  话音落,祁映雪看到寒琴华的身体重重的颤了一下。
  “他只是……打了你一掌吗?”寒琴华的声音也带着微不可闻的颤抖。
  “是。”
  第一次,寒琴华伸出手,抚着他的脸庞,目光仿佛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他轻轻地说道:“幸好……幸好他只是打了你一掌。”
  “师父?”祁映雪愣住。与其说是愣住,倒不如说是完完全全的惊讶。
  在他的人生中,寒琴华从未因任何外事而表露过自己的情绪,更没有如此亲密地和他接触过!
  正因如此,这人才显得冷冰冰,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可谓是真正的、神仙一般的人物。或许正是因为这种性格,当初,归雁金仙才会收他为徒。
  寒琴华略微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恢复以往的淡漠:“你且先回去吧,映雪。此事事关重大,我需同其他几位殿主商议。”
  祁映雪有些不甘:“师父,请让我留下。此则消息是我带回来的,其中详细我也可为其他几位师叔讲解。”
  寒琴华不语。这意思再明显不过,是拒绝。
  “师父!”祁映雪急切的唤道。
  “退下。”寒琴华的态度十分坚决。
  “是。”祁映雪无他法,只能告退。
  越是隐瞒,祁映雪越是觉得,他们要商议的事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仿佛每一个人都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这种感觉令他非常不舒服,却又无可奈何。
  回到弟子房,祁映雪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应昭远急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祁师兄,师父责怪你了?”
  大抵在他心目中,只有挨骂这件事才能引起人的负面情绪吧。
  顿时祁映雪的心情好了一些。他拿出纸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封好,递给应昭远:“应师弟,明天辛苦你下山为我送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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