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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蹋(近代现代)——周凉西

时间:2022-01-08 10:47:39  作者:周凉西
  想到这儿,姜葵心里一沉。
  我和当年那个性奴有什么区别?
  性奴发疯脱下裤子展示阴钉时,谁能说他不是这样的想法。
  性奴太过可恶,他报复姜葵,在姜葵的右乳穿了孔,好将自己对爱情的误解传染过去。小孔表面看长好了,没有留下难看的疤痕,却在下面悄然变糟发烂,深入骨髓,时隔多年也要唆使姜葵去爱上根本得不到的人。
  对于姜葵的道歉,晏思道并没有多需要,不过他没驳什么,“嗯”了一声,又问:“Lam给你吃过药了?”
  “吃过了。”姜葵回过神,微笑着说,“我真的完全没事情了,谢谢晏先生关心。”
  “没事儿就好。”
  后来姜葵被晏思道拉到衣物间,才后知后觉明白了他那句“没事儿就好”。
  晏思道话不多,欲望来袭却向来强烈不予以压抑。他让镜子里的后者仍衣服整齐穿在身上,前者则脱光了裤子,半勃的阴茎贴靠在冰冷的试衣镜上。
  “嗯…那里……”草草用指头扩了扩,姜葵的声音就变了调。前些日子晏思道繁忙未归,算下来零零总总他们也有一周多未做过了,加之被今日之事一挑拨,他的心境也与从前大不相同。“晏先生,想要。”
  晏思道的性器抵在姜葵的臀瓣之间蹭了几下,姜葵立即撅起来往后挺,好让两者触碰更加严丝合缝。可摩擦了数下,晏思道仍是没插进来,直勾勾看着镜中眼神逐渐发虚的那个人。
  姜葵忍不住,腰向后挺得更厉害,“痒…进来好不好,肏进来吧。”他声音也虚,发红的脸颊恰巧添了几分真假难辨的醉态,像个意乱情迷的淫贱美人,抛开所有理智求人狠狠肏弄自己。
  这会儿晏思道倒是事事遂他愿,改用手来回滑弄他的穴口,听见润滑液发出的粘稠水声后,扶着硬涨一点点挤了进去。
  “唔——”姜葵呻吟了一声,穴内被塞得难当,能够清晰感受茎身擦过每一处褶皱的摩擦感。酥麻感涌上来,他瞬间塌下腰,直呼太爽太深了。
  整根没入,晏思道先停了停。里边的润滑液随着动作一点点挤出来,缓慢蹭着交合处。后入的位置顶得格外深,龟头直接戳到了又软又烫的穴心,阴茎也被吸裹得有些动弹不得。
  “放松。”他拍打了下姜葵的臀。手感实在好,惹得他大手抓打着又拍了几下,白皙臀肉上显出一片红。
  姜葵不停地哼哼,双手扒着镜子,尽量让自个儿放松下来。被拍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但痛与爽交夹,最后只留下欲求不满。
  他干脆自己动,边前后挺动边回头看晏思道,哑声吟着好爽好深。
  晏先生大度,不与他抢,眼瞧姜葵前端冒了水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戳到玻璃,等他忍不住求饶。
  动了不一会儿,姜葵没了太多力气,果然用手伸到后面去摸晏思道,跟撒娇似的,“还要…先生……我没有力气了。”
  姜葵的声音从来不算娇弱,细听甚至算得上有些沙哑,这在被老板挑的时候属于减分项,做起爱来则优势尽显。听上去绝不会矫揉做作,直叫人一片欲火愈烧愈烈,可怜可爱。不知是不是故意,他还用略带焦急的语气说淫话,带上哭腔,量是冷漠如晏思道也再等待不了。
  晏思道按住他的后背,二话不说开始闷声全进全出地大力撞肏起来。力度之大,每每肏到底,姜葵都以为会在这一秒钟就死去。
  死亡,死在肉体碰撞、欲望契合的时间点,于性奴而言似乎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第二十四章
  晏思道今日肏得疯狂,在试衣镜前内射了一次,又把姜葵抱起来靠在柜子上肏射了一次。射完还有感觉就让姜葵舔。一排刚领回来还套着两层防尘套的衣服被打翻在地,他也无所谓,正好当成舒适的地垫,方便姜葵跪在上面,生生把姜葵拉回仍活着的现实。
  姜葵做了几次深喉,由于实在没力气注意换气和动作了,刚放开就猛烈地干咳。咳得难受,脖颈以上红了一大片。
  “好了。”或许是太可怜,晏思道站着,由上至下摸他脸颊的那团红,和声说,“好了。”
  姜葵点点头,把脸贴在晏思道手心蹭蹭,改用手替他继续撸。
  不知为何,这种做爱过后带有温存的时刻使得姜葵非常想叫出晏思道的名字。于是他哑声唤了几句“晏先生”,眼睫又雾又湿,带着情欲和诱惑直直看向晏思道。
  除了晏先生,他大胆在心里还默念了一句:叔叔。
  “叔叔”这个称谓总让他忆起晏思道那夜的温柔,虚无但是深入人心。姜葵像犯了罪,无声念完,赶紧挪开视线,生怕罪恶会通过眼睛传出去被人听见。
  晏思道“嗯”了声,更叫他当作是对心声的回应。
  多糟糕,姜葵觉得自己贪得无厌,不知死活。
  他心跳加快,挺起身板,将脑袋尽量贴在晏思道的腹处,手里的动作也加快起来。
  紧张。
  李锡讲nervous的时候曾提过,butterflies in the stomach同样指紧张和忐忑。想象一下,无数蝴蝶在胃里上下飞舞,该有多么让人揣揣不安啊。
  “它也可以是陷入爱河的标志。”怕姜葵不理解,李锡补充解释,“相当于我们平日所说的小鹿乱撞的那个感觉,是不是很有意思。”
  是很有意思。所以姜葵突发奇想,想要听听看晏思道的胃里会不会也有一群蝴蝶,正疯狂扑扇着翅膀。
  除了给晏思道手淫时的色情泛滥,姜葵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几乎是一瞬间,他意识到,即使有动静,晏思道胃里的蝴蝶也不会飞向自己。
  蝴蝶有上万只小眼睛,然而它的每只眼睛看的都是另一个人。姜葵感到难过,他想咒骂,更深深无奈,晏思道的蝴蝶如果是脸盲该有多好。一只也好。
  I have butterflies in my stomach.
  可是我的蝴蝶最终无处可去,只能腐烂在肚子里。
  宴席那日发生了很多,但生活看上去似乎回归了平静。
  郑伣的效率很高,不过三天便给晏思道电话回复。以他的关系和能力,关于姜葵当年是如何到会所的,查到底只能查到本市的一家孤儿院的名字,再多就没办法了。
  “那家孤儿院本身不怎么正规,资金来源也不清不楚的,没几年就倒了。我本来想打听打听那个院长的情况,但是被刻意挡回来了,说是院长十多年前已经出国,改名换姓,没法儿给我查任何个人信息,多少钱都不行,太扯了。既然我查不到,更别提会所会有人告诉我。”
  “你是购买人也不行,”晏思道说,“这也是那边的规矩?”
  郑伣笑了,“四哥,要真按照会所的规矩,压根儿我就不能私查。当然了,也没谁在那儿买了性奴会去查来源的。买玩具你会查玩具从哪儿产出来的吗,归根结底就是些脸蛋不错的孤儿罢了,没人在意。前些年倒是有寻亲组织不知道从哪个途径知道了,结果下午刚联系要组团去,傍晚他们那个大巴车就出了车祸,死伤一大半。大先生根本不允许别人去碰会所的底。”
  会所在全球搜抓孤儿和青少年,会被寻亲者盯上不足为奇。只是晏思道没想到,他们能把如此快速准确地得到各种消息并付之行动。由此可见,会所的手深入各领域之深。
  郑伣也疑惑:“话说你干嘛不直接问姜葵,说不定他还记得,到会所的年纪也该记事儿了吧。”想了想,他又觉得不大可行,“真要如你所猜和那家人有关,阻碍就不止是会所喽……”
  “不用让他参与。”
  晏思道站在窗前,看着在院子里喂小狗的姜葵,沉吟片刻,他挂断了电话。
  晏思道叫Lam过来,半个时辰左右,Lam的车出现在大门口。他路过姜葵,先把什么东西递了过去,而后才进屋。
  “四哥。”
  晏思道问:“给了什么。”
  Lam顿了下,“哦,是姜葵要的磨牙骨,小狗好像经常咬他的手,他有点儿怕,请我帮忙咨询训犬师。驯犬师推荐了些东西,我顺便给买好带过来了。”他跟了晏思道多年,这回的确说不太准晏思道对姜葵的想法。总之晏思道不厌恶,有关姜葵拜托的事情他便也都照做。
  “嗯。”晏思道问他查得怎么样了。
  “抱歉四哥,时间紧,有些还没完全清楚,先跟您说说确定的吧。”
  关于辛裕和辛家,Lam现在有三个准确消息:
  一、辛裕是辛百城与其夫人于郝的亲生儿子,这点有专门的医院档案做证明。整个过程非常正常,几乎不存在其它可能性;
  二、于郝只生过辛裕一个孩子,她当年怀孕时40岁出头,属于晚育,在那之前已经用过各种办法,还流产过两次,所以非常重视。她每周都会到妇产科医院检查,家里也请了专门的医生全程陪护,生完辛裕后没有二胎迹象;
  三、辛百城这些年在生意场上免不了有艳闻,不过没能查到真切与哪位女性交往过密。于郝怀孕中后期他停了一大半的工作陪产,据说检查也陪着去了多回。
  Lam得到的消息无疑极大程度推翻了晏思道的猜测。他将手边酒杯里的酒饮尽,哪里都没问题,反而更觉得哪里有问题。
  紧接着,Lam从公文包拿出一份纸质报告,递过去,“不过我额外叫人查了那段时间辛百城的行程安排,国内的倒是合情合理,只是于郝怀孕四个多月那会儿他有段出国的行程很奇怪,半夜出发,待了一天半就回国了。顺着那条线,果然查到了些不大对劲的东西,就是还不全。”
  他递过报告,顺便给晏思道添了酒,“四哥,我猜这些连于郝都不知道。”
  是份英文协议,只有首页。
  标题:「关于终止全委托代孕的协议书」
  “代孕?”
  “对,”Lam说,“查的那个人搞到这东西费了不少工夫,所以后面的内容他要翻五倍。我问过,海外终止代孕需要夫妻双方共同签字,提供图片的人却说这份合同由辛百城单方面与代孕方签署。”
  晏思道紧皱眉头,扫了一眼首页的几条大致协议,某些行不通的问题立刻无比清晰。这件事不仅是辛百城单方面签协议那么简单,里面的内容条条关系着何时终止妊娠以及补偿。
  也就是说,终止协议是代孕母亲孕后才定下的。
  *还是在此说明一下:本文无任何支持代孕的意思,反而是在痛批这种行为,展现代孕带来的某些恶劣结果。拜托千万不要产生误解,对于小透明作者和糊文来说,这种误解和误传很要命。
  同时拜托大家不要去前文/其他鱼鱼的猜测里剧透,非常感谢~
 
第二十五章
  “四哥,要再查下去么?”见晏思道看了许久报告,Lam适时问了一句。
  晏思道不语。
  真相残酷,仅是怀疑的苗头就有能力扼杀一条生命,何况目前的情况关系到辛家和会所,容易引起不必要的事端。除此之外,这件事存有过多疑点,阻碍也多,怕是以晏思道的身份也难以强行查下去。
  停在这里似乎最为理智,如从前一样无视,继续各自安好。
  各自安好。这个词实在是讽刺到可笑。
  这时姜葵牵着小狗进了屋,除了在院子里,他们偶尔也会沿着下山的路走一段当作散步。听驯犬师的话,外出的路姜葵会给小狗拴上牵引绳,虽然小狗和他都不喜欢这个做法。
  “晏先生,我回来了。”
  晏思道暂停与Lam的谈话,把那纸协议递给Lam后向他招了下手,“和它相处得怎么样?”
  Lam收好报告顺便接过姜葵手里的绳。姜葵便自己走过去自然地跪坐在晏思道旁边,双手搭到他膝上,淡笑着回答,言行像是大着胆子在依赖在撒娇:“相处得很好,感觉小狗越来越喜欢我了。”
  小狗真的有喜欢姜葵吗,不见得。姜葵每每权衡之后的话语在晏思道听来,宛如姜葵才是那只刚遛回来的小狗。
  活下来的流浪狗通常心思敏感,一举一动都具有惹人心怜的本领。
  晏思道不禁做出设想:假设,假设姜葵真是辛百城找人代孕后苟活下来的孩子,假设他原本有可能成为辛家的一份子,过上辛裕现在过的生活,假设他去辛百城家里遇到的人是姜葵……
  那又能如何,全是无谓的假设罢了。
  晏思道不否认自己的自私与残忍,他选择他需要的,占有他想要的,在晏家这个大家族长大注定学不会分享。
  不得已丢了辛裕,姜葵就是他找回的小狗。
  他晏思道一个人的狗。
  “不用查了。”晏思道对Lam说,“钱给他,后面的给我拿回来。”
  “好的。”
  “还有,”他手指轻抚着姜葵的头发,朝向Lam说话的表情则是截然相反的冷峻,“到手后处理干净点儿。你别动手,找些麻利的人做。”
  Lam知道晏思道既要答案又决定销毁答案,不让自己参与是谨防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不比身在暗处的会所,在海外花钱雇佣搞定的事情绝不能亲自下场惹得一身骚。
  而且不出意外,姜葵永远不会知道晏思道当着他的面轻淡地掩埋了什么秘密。
  他点点头,“四哥放心,人我会仔细安排。”
  接下去的一周多,姜葵都没有再见过Lam,偶尔跟着回来的变成了晏思道的秘书或另一个女子。Lam纯粹是没过来别墅或者正在忙其它,姜葵不敢多想更不敢细想。
  那天他趴在膝上,抬头无意看到了晏思道说话时的眼神。那种冷漠,面对着死物的没有情绪起伏的眼神,在老板或他们的下属来会所挑选性奴时常能看见。
  结合晏思道交代给Lam的话,直觉告诉姜葵,那件事应该与会所处理废物没多大差别。
  那一刻,姜葵下意识感到不适,从心生出的寒意直逼那只大手抚摸下来的脖颈。难说这是本能还是来自上天的提醒。
  也难怪,姜葵自省,他过得太安逸,日子被学习、养狗、与晏思道做爱填充,竟差点儿忘了初识晏思道时自己是有多么避而不及。
  ——晏家老四从不是善人。
  晏思道提供的温房带给姜葵稳定,营造出虚假的安全氛围,轻易将防备抵挡在感情之外。
  多么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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