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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蹋(近代现代)——周凉西

时间:2022-01-08 10:47:39  作者:周凉西
  不得不说,晏思道与郑伣的交易很值。郑伣的妹夫在牢里,他打个招呼的事儿,不到半年妹夫就能因“重大立功表现”提前出来。作为回报,他得到姜葵,购买性奴的事宜则全程与他无关。
  钱是郑伣出的,人是郑伣领的,从头到尾晏思道不需要与会所及大先生的关系网有任何牵连,晏家也不需要。就这样,郑伣还得欠他个人情。
  姜葵再次见到了那个对他没有好脸色的管家,而后被安排在一间离主卧很远的客房。
  管家没和他有过多话,只立了遍规矩:“以后你随他们叫我陈管家,没其他事情别瞎跑,包括少爷房间。还有,你原先的身份从今天起不许再提,把嘴闭严实了,懂吗。”
  姜葵点点头,想是这些人平时随便玩玩就算了,什么养情儿玩MB也好说,到底是不想让人知道家里养性奴这种跌份的事儿。自己还是谨慎些,服务好晏思道就好。
  陈管家离开,姜葵一个人留在房间无事可做。他洗过澡还做了事前准备,以便随时被叫过去,然而直到用完晚饭他都没见到晏思道。
  算好事吗?会不会以后也是这样?说不定是晏思道后悔,厌恶,或者把我给忘了……姜葵穿着睡衣坐在房间的床上胡思乱想,突如其来地感到焦虑。
  他想到辛裕,晏思道放在心里的人,一定很招人喜欢,否则怎么让晏思道始终心心念念。
  那我,晏思道会爱屋及乌,亦或是厌恶?
  姜葵自认为如果上床做爱,他应该能做到让晏思道满意,说不定以后也心心念念。其它的比不了,做爱还是可以的吧!
  也只有做爱能比上一比了。
  抱怨无用,姜葵很少抱怨,省得为自己徒添烦恼,此刻他却忍不住想要质问:若是有那么一丁点儿像,怎么命运相差这么多。
  他进会所前的记忆不多,只记得在一家不正规的孤儿院待了几年,学都没来得及上,孤儿院和里面的孩子就被会所收了。院长拿了大先生的钱,把他们丢给打手们,人便再无踪迹。一开始姜葵还会在被窝里哭着祈祷,求求院长早点儿找到他,把他带走。又过半年,他接受了事实,明白院长根本不会来救他,没有人会来的。
  同期被抓的有些攒够了钱会偷偷请私家侦探调查身世和亲身父母,姜葵从不抱希望,毕竟他连真名都记不得,在孤儿院的日子也没被人来寻过,无从开口。
  那些记忆随着残忍的年月和机械化性爱模糊消散,除了偶尔作为噩梦中半真半假的背景元素出现,剩余再难翻找回。
  他现如今唯一该做的即是如李史钟所说,好好活下去。
  想着想着,姜葵稀里糊涂睡了过去,还做了个很糟糕的梦。
  说糟糕,其实反复梦到过多回,无非是被人粗鲁地插入、侵犯。
  但今日的梦过于真实,他的后穴切实涌上痛楚,紧接着硬涨的东西经过几番戳动,一寸一寸将他那地方塞得紧紧实实。每动弹一下,红嫩的穴肉都似要随着性器被翻卷而出,直至全根没入。不仅如此,前面乳首处也又酥又痒,能感觉已然敏感地充血挺立起来。
  姜葵本能想要逃开,双腿不知怎的被固定在原地,除了轻微颤抖,再动弹不得。
  “唔…好涨……”
  体内的性器缓慢动起来,每顶一下都探到最深处,龟头几乎到达一个从未开发过的位置,姜葵在快意与惧意双重碰撞中不断迎合、徘徊,身体很快出了汗。
  “不要,不要,太深了。”他双手向后推,想阻止这个老板继续这样肏入,同时嘴上含糊地撒娇,企图耍点儿小聪明讨那人心软。
  结果身后传来晏思道的声音:“姜葵,你骚得都流水了还说不要。”
  不是梦。姜葵瞬间惊醒,“晏思道!”
  他惊到反应不过来,把什么称呼礼貌通通忘得一干二净。人一紧张,后穴快速收缩也厉害,生生夹得晏思道难以再动。
  晏思道的腿钳压在姜葵的腿上,正强制性从背后紧搂住。他松开些,往姜葵白皙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沉声要求:“放松。”
  “对不起,我好像放松不了……”姜葵获了更大的刺激,胸脯上下起伏着,声音里满是委屈和哭腔,“怎么办,您太深,太大了。”
  话是这么说,晏思道还是得以缓慢耸动起来。姜葵半睡半醒状态下被肏得发晕的傻样让他很是受用,恨不得再肏深些,将撞打后穴的囊袋也让那张小口一同吞进去。
  他攥住姜葵的手腕,“不喜欢?我看你多大都能吃掉,是不是。”
  姜葵睡得好好的被这么猛肏,意识都散了,哪儿还能正儿八经答出来。他伸手去抚自己那硬挺到贴住小腹的性器,嘴里呜呜咽咽,一个劲儿轻吟。
  见状,晏思道犯坏,故意整根出来,单单龟头在穴口研磨,再使劲捣入,借着润滑液和肏出的体液直戳到穴内凸起。“说话。”
  “是、是……”话音刚落,姜葵的大腿连带着穴肉都爽到痉挛,全数控制不住地喷射到了胸膛与肚皮之上,按都按不住。
  弓着腰身喘息时,姜葵忽而有那么一丝清醒。此前晏思道没肏自己可能与辛裕无关,也与郑伣无关,晏思道或许只是嫌他是脏,得一再派人确认过他无病干净,才愿意有这一刻的肌肤之亲。
  晏思道做的没错,对待他们这些性奴,总归是要谨慎些为好。可不知为什么,一想是这个原因,姜葵的心就揪痛了起来。
 
第九章
  晏思道回家时,听管家说“那位已经安排好了”,心中并没有多大感觉。
  郑伣把人推来,他原是定了主意不要的,直到听见姜葵站在窗边梗着脖子回的那两句话,他才倏然改变想法。
  不妨玩玩。晏思道是这么想的。
  向来要什么有什么的人,偶有一次求而不得,便久久悬于心上。赝品虽为赝品,某些时刻却能化成那求而不得的灵魂一角,用来替补原装缺失的碎片。说到底廉价,消散也不会可惜。
  进到客房,姜葵已经蜷缩成一团睡着了。
  这个人,睡觉的时候眉头紧锁,两只手握成拳合在胸前下意识做防备,倒和前几次在面前装乖的模样一点儿对不上。
  晏思道从不掩饰自己的需求,站在床边这么瞧着姜葵,他硬了。
  他上前两三下扒掉姜葵的裤子,后穴触起来温热湿软。还挺自觉。
  晏思道没打算把人叫醒。为何要叫,睡梦中的人所有反应出于皮肉交融的一瞬,把未加修饰的淫态全部展现在面前,他乐于观赏。
  姜葵的乳尖格外通情,随意揉按便整个立成小豆,透出诱人血色。身下刚侵入没插多深他就开始无意识地细微呻吟,跟路边被丢弃的脏奶狗奶声奶气的嚎叫声差不多,引人来看,甚至多看上几眼,一个心软可能顺手会带回家。
  可姜葵不是奶狗,不必怜惜。
  晏思道穿过层叠阻碍肆意纵欲,嘴上咬住姜葵的耳垂,要他从里到外都要湿个彻底。只抽动几下,姜葵的前端颤巍着挺立了起来,穴道也越发顺畅。他的腰自觉向后弯挺,臀部稍抬,敢说不是本能地爱极了被人蹂躏肏弄。
  折腾一番,姜葵醒来。他回头看过来的眼神无助、脆弱,身体却更加迎合。
  眼瞧着姜葵高潮,晏思道伸手握住那根被精液湿润的阴茎,不禁怀疑起他在会所究竟有没有合格。
  “我准你射了吗。”
  听闻会所的性奴都是从小教起,各个模样身材都好,尽知荒淫事,多麻烦的老板都能伺候得舒舒服服,怎么到了姜葵……看上去以为是哪个好人家被掳掠来的男孩,不听话又虚软,玩一玩直接掉着眼泪缴械投降。
  姜葵的大腿仍在颤栗,胸前一片浊液跟着缓慢往下滑落,实属难堪。他哑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晏先生,太爽了,忍不住……”看来之前也有不少经历,道歉道得轻车熟路,想必知道自个儿是不耐肏的。
  姜葵眼角溢出的泪水瞬间消失在头发里,晏思道无视他的不应期,继续耸胯顶肏,每动一下,姜葵都不停颤抖。
  受不了,太过了。
  姜葵的确学过各种床技,但敏感体质无法改变,高潮之余继续被粗硬的性器撞击,顶得他浑身发麻,血脉偾张,身心不间断涌上快意,直至精神几欲窒息。
  他想悄摸着向前退出去些,反而被掐着腰身贴合得更紧。
  “唔…晏先生……”
  晏思道的大手滑至他腹处,重重按压下去,冷声评价:“姜葵,你不老实。”
  姜葵不知道怎么辩解,只能哆哆嗦嗦地任由着继续,胡乱说着些“那里顶到了”“快不行了”之类的话。
  后来晏思道爽够,快速将性器抽了出来,使劲儿掰开姜葵的臀肉冲着发红的穴口射去。待穴口淋湿,他又用龟头蹭够那周围的精液再一次塞入正猛烈收缩的后穴里,让褶肉在其中自然而然吸咬住。
  这会儿姜葵反倒不出声了。
  晏思道掰过他的下巴一看,眼神迷离,脸上满满一层潮红,连睫毛都沾染上热汽。傻的是,还此地无银地虚抬手捂住下面。
  “姜葵。”
  姜葵哼了一声算是回应,过了几秒,含糊着软声乞求道:“晏先生,您好了吧……”
  晏思道将他的手挪开,摸到湿漉漉一片,原来是偷偷射了第二次。这回没射多少,稀散的精水全流顺着流去了红得不行的阴囊处。
  清纯,淫贱。两个毫不沾边的词搁在姜葵身上出了奇的完美结合。
  晏思道起身,捂住他的嘴鼻,只露出上半张脸。不知道辛裕做爱的时候,会不会是这个样子。
  手越捂越紧,姜葵差点儿喘不上气,赶紧着急地拍打晏思道的手,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晏思道这才放开。
  得了氧气,姜葵下意识低着头往后躲,结果被罪魁祸首用力地一把搂到怀里。
  刚才似是要了他命的晏思道此刻放缓声音,语气像在安抚刚救回来的狗:“别怕,躲什么。”
  过于温柔……姜葵虽然诧异,但不敢抬头去看,连喘气都尽量轻轻的。
  他老老实实趴在晏思道胸口,片刻,小声回答:“不躲了。”
  至此,晏思道确认,收下姜葵算是个还不错的决定。
 
第十章
  事后晏思道似乎好接近了些。他紧搂着姜葵,捏捏他的手,姜葵立刻了然,握住那根射过后依然硬挺的阴茎开始上下撸起来。
  姜葵有些疲困,动作较慢,晏思道没有责怪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胸前暧昧地打圈。
  “唔——”
  但凡碰到姜葵右胸乳尖,他的音调就异常绵软。“这里怎么这么敏感。”像是要验证,晏思道低头咬住凸挺的红点处,牙齿合在其上来回摩蹭。果然,喘息声夹带着颤音,听起来更娇了。
  姜葵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像条滑溜小鱼在晏思道怀里扭腰钻来钻去躲避,还被痒痒得笑出了声。
  他一笑,房间内便显得格外安静。
  姜葵记得晏思道说自己的笑容很丑,赶紧收起笑来。
  晏思道看在眼里,他恢复了些淡然,继续抠弄姜葵的乳首,问:“喜欢被人玩儿胸?”
  经过这次性事,姜葵发现晏思道不是个多有耐心的人,他要知道的事一定得得到回答,不容许任何忽视和欺瞒。姜葵决定面对他时收起那套专门讨好人的小聪明,或许对其他老板还能装一装,而对晏思道……以卵击石绝无好下场。
  姜葵垂下眼,低声答:“不是的,不喜欢。”
  他甚至不喜欢做爱,怎么会喜欢被人玩儿身体。
  姜葵右乳敏感是因为那里曾经被穿过乳钉,17岁,被另一个性奴强行拿穿刺针扎过去的。
  当时那性奴爱上了位常光顾地下赌场的老板,其实算不算“爱”谁都不好判断,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总需要些感情寄托支撑着把日子下去,混淆情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老板不爱搞一零肏入,通常是赌完把性奴叫来,让他敞开腿坐赌桌上玩儿农牛那套。手气好,就纯粹是控射、取精。手气不好,性奴还得戴上各种专门给他穿在生殖器上的钉与环。龟头、阴囊、包皮、包皮系带……每个位置穿有一到两个,被抓着连皮肉带钉环地猛烈撸动次次如同在给性器上刑。
  久而久之,痛苦成就快感,性奴觉得自己在被偏爱着,打从心底期待老板的手气更差一些,如此便可以看着老板一个一个亲手为他戴上“刑具”。
  谁又能说地狱里不存在病态的罗曼蒂克爱情。
  玩具总有玩腻的时候,爱情也终会消亡。
  老板见来赌场打下手的姜葵样貌不错,随口跟旁边的陪赌打听名字。本是件小事,不知道怎么就添油加醋传到性奴那里。他发疯似的归罪于姜葵,并趁着熟睡之际拿手铐把人固定在床上。
  他大骂姜葵,“你也敢犯贱勾搭我的男人,别他妈做梦了,罗先生不可能喜欢你这款。”又脱下裤子把老板给予他的“奖励”展示给姜葵,“看见了吗,他喜欢这样的,每个…每一个都是他给我打的!他爱我你们懂不懂,罗先生爱我!”
  姜葵压根不知道罗先生是哪位,他被死按在身下,恐惧之余还深感诧异,所谓的爱究竟有哪种力量能让人疯魔至这般。最不解的是,明明他们是被老板踩在脚下的泥,怎么这性奴还会抱有不切合实际的幻想企图攀爬上人间去爱人。
  也是在与晏思道上床许多次以后,姜葵才后知后觉理解了他。“爱”的萌生是这世上再公平不过的事情,什么身份地位、年龄性别通通不能妨碍它出现。自然而然来了,被爱的人阻止不了,爱的人更是难以自抑,没法儿具体解释。
  嫉恨至极的性奴扒光姜葵的衣服,要往他的性器上也穿几个孔。“你不是想要罗先生吗,我帮你戴上,咱们去给他看看,不是谁都能无保留承受他的爱。只有我!”
  “只有我可以……”
  为求自保,姜葵虽吓红了眼,但还是努力保持冷静,平和地劝说他:“罗先生对我绝对没有其它意思,你这样做不是把我送上去叫他看吗?我不再去赌场,也不出现在罗先生面前了,所以不会有任何机会的,我保证!”
  性奴听不下去太多,隐约觉得有那么点儿道理,却怕,怕罗先生看到真的因此爱上姜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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